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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宠(穿越重生)——寒石也白头

时间:2024-04-04 07:19:22  作者:寒石也白头
  霍子澜侧头看着笑得好开心的沈金兰,仿佛在看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明明那么美丽的一副皮囊下面,竟是一肚子的蛇蝎心肠。
  同样都是姓沈,君临就如君子般淡如清泉,即使被他冷落在这个院子里面,也依旧认真的活着,在他瘫痪之后的五年,也是默默的付出,没有向他讨要过一点回报,到最后还要搭上一条命来陪他。
  同样是姓沈,为什么有些人对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都可以心狠不顾念一点亲情,有些人却能对着一个陌生人无私地付出他的所有?
  同样是姓霍,为什么有人能靠自己的能力,兢兢业业做大家业,而有的人却只想不择手段的抢别人的成果?
  想到这里,霍子澜冷冷的笑着,“沈金兰,你以为我父亲能做大霍家生意,靠的是运气吗?你们抢到了又如何,不出两年,必然一败涂地,即便我今日一死,霍家的家业你们轻松拿去,也不会有任何回报的,若是没有来世便罢了,若是有来世,我霍子澜,必让你霍家二房,鸡犬不宁,今日这般屈辱、谋害,我定会加倍奉还。”说完他看向惊魂未定的红芙。
  “把酒拿来。”
  他要去追上君临,他不能让他等久了。
  这一生,他辜负了沈君临,没有对他好,还连累了他,如果有来世,他一定好好对他。
  红芙颤颤巍巍的看向脸色异常难看的沈金兰,沈金兰见不得身边的丫鬟这么软弱,加上霍子澜的话,她语气颇为严厉的斥责道:“看我做什么?给他送过去,他要死,我自然满足他。”
  红芙被吼得浑身一颤,托盘上的酒杯洒了一些酒出来,红芙赶紧疾步过去,将托盘放在床边,端起酒杯有些害怕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刚才沈君临的死状还在脑海里面浮现,她的脸上还残留了沈君临的血,她很怕沈君临会来找她,也怕霍子澜死了不会放过她,手里的那杯酒停留在半空,一点都不敢再上前。
  霍子澜冷冷的看了红芙一眼,自己拿了酒杯,在红芙诧异的眼神中张嘴一口喝下,空了的酒杯被他扔到地上“啪”的一声碎了几片。
  红芙被吓得尖叫着后退了好几步。
  沈金兰呵斥道:“叫什么叫,没用的东西。”
  被训斥的红芙浑身颤抖着将自己的嘴巴捂得紧紧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害怕和惊恐。
  不再管这两主仆,霍子澜的目光移到地上的沈君临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含着一抹满足的微笑,他要去追他的君临了,来世,他要将君临当成宝,捧在手心小心的呵护。
  若真的有奈何桥,他一定不会喝那碗孟婆汤,他要记着君临,然后找到他,好好的爱他宠他,给他所有最美好的东西。
  血腥味再次在空腔里面蔓延开来,霍子澜嘴角的笑更加明显了,血顺着嘴角滑下来,落到枕头上,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看着床上缓缓闭上眼睛的霍子澜,沈金兰悬了半天的心终于是落了地了,霍家从此没有大房,只有二房。
  那张脸也终于不在了,她终于可以放过自己了,沈金兰突然大笑起来,连着眼泪也落了下来。
  ——-——
  冰冷的毒药滑过喉咙,喉咙瞬间火辣辣的痛,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呼吸上不来,他加大了喘气的力度,因为太过用力,他感觉自己从高处摔到了地上。
  他重新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间装修华丽,处处彰显钱财的屋子,他趴在地上抬眼朝着四周看了看,这不是他和君临一起生活五年的破旧房屋。
  这里的一切即陌生又有些熟悉,他双眼反复在屋子里面转了转,他怎么给忘记了,这屋子是他瘫痪之前的住处,他怎么又回来了?
  这里的一切摆设布局都是五年前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化,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在做梦吗?
  自从瘫痪被挪出去之后,他就没有机会再看到过自己的住处了。
  他刚做梦从高处摔下来,没想到自己还真的在地上,腿也有些痛。
  腿也有些痛?
  他的腿……有知觉了?
  他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双腿,不敢置信的动了动,确实又能动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掐了一把大腿,疼痛感立马袭来。
  他有些兴奋激动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脚,真的又能动了……
  “哈哈哈···能动了,我又能动了,我的腿好了。”一边笑着一边原地跳了跳了,又来回走了两圈,真的是又活动自如了,他的双腿真的好了。
  “少爷,该用早膳了。”正当他激动得不行,沉浸在无比开心的心情中的时候,外边丫鬟的声音响起,他不确定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他明明已经死了,现在又好像没死一样,这一声熟悉的丫鬟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他走了出去,就看到以前的丫鬟紫乐正往桌上摆放餐盘。
  他记得在他瘫痪之后,紫乐照顾过他一段时间,终于没能坚持下去,偷偷跑了,现在怎么又在了?
  他面色不动的在餐桌前坐下,一手搭在桌沿,一边看着紫乐,思索片刻问道:“今日有何安排?”
  目前什么情况他还不清楚,他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先问问看。
  紫乐和往常一样,摆放完,站直了身体恭恭敬敬的看着霍子澜道:“少爷,二老爷交代了,让您用完早膳,可以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要早些备齐,切不可耽误明日娶亲。”
  这下霍子澜再也掩饰不住,整个人愣在那里。
  成亲?他明日成亲?和谁?
  他从椅子上猛得站起来,大步朝门外走去,看到满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他垂在两侧的双手握得紧紧的,看着这熟悉的场景忍不住颤抖起来,眼底一阵酸涩传来。
  屋内的紫乐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赶紧跟着出来,担心的问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
  不对,哪里都不对,这分明就是好几年前的样子,怎么可能对。
  霍子澜压抑住内心的疑惑,闭了闭眼,将眼底的雾气强压回去,他俊美的侧脸因为绷紧而让人有些害怕,他想了想问道:“老爷怎么样了?”
  “老爷还在昏迷中。”紫乐见霍子澜这般,以为他是担心老爷的病情,随即安慰道:“少爷,您别担心,明日喜事一过,老爷一定会醒过来的。”
  父亲还在,明日成亲。
  所以,他复活了吗?
  他激动得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一切,没等紫乐继续劝,他跨出门槛,大步朝左侧走廊走去。
  父亲还在,他要去看看父亲,父亲走了六年,他很想念父亲。
  霍子澜一阵风似的从疾步变成奔跑,跑到后院父亲的住处,霍子澜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霍子澜又却步了,他怕那道门打开,父亲还是不在,他怕面对空荡荡的房间。
  内心挣扎片刻,他才上前缓缓的将门推开,门咯吱响起,屋内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里面很安静,他走了进去,朝着里间的床边走去,看到了床上昏迷的父亲。
  那一瞬间,他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他缓缓屈膝,跪在床前,看着昏睡中的父亲,抬起的手颤附上父亲的脸颊。
  有温度
  父亲还在,他的父亲还在····
  老天待他不薄,真的让他重新回来了,回到父亲还在的时候,回到娶君临的前一日。
  他死前的祈祷应验了,他回来了
  ···回到了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
  看着父亲的脸,不管是不是丢人,一下子扑到了父亲的身上痛哭起来。
  手扶上父亲的头顶时,他神情一顿,那只手不敢再用力,只轻轻的试着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惊讶之余,他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抹干净了脸上的泪水,倾身上前,小心翼翼的扒开了父亲头顶上的头发,终于看到了刚才无意中摸到的是什么东西了。
  银针,那是一根极细极难发现的银针。
  他双手有些颤抖,看着插在父亲头顶的银针,霍子澜不敢随意去拔掉它,生怕这样会伤到父亲,这必须得找个大夫来看看,还要弄清楚这根银针到底有什么作用。
  重新将头发盖了回去,站在床前,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记得那道士来之前父亲每日都会醒过来,还能说话,是那个道士走之后,父亲才陷入昏迷,既然这一切都是二叔和二叔母的阴谋,那由他们找来的道士自然和他们是一丘之貉了,无疑,这根银针和他们有关。
  霍子澜看着昏迷不醒的父亲,眼底满是阴鸷,这根银针,如果真的和他们有关,他一定会如数奉还的。
  他弯下腰去凑到父亲耳边低声道:“父亲,你在忍忍,我一定会救你的,害您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现在还不是让父亲醒过来的时候,他要按着二叔的原计划让父亲假死,才能把父亲挪出府去养伤,留在府里不安全。
  “少爷,您怎么了?您别吓紫乐啊。”身后的紫乐声音响起,霍子澜赶紧站了起来,确定脸上没有眼泪,才转身出去,他眼眶微红,看向紫乐的眼神却很冷,吓得紫乐心头一颤,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再说话。
  这府里的人,要么是二叔的眼线,要么就是后来他靠不住的人,他信得过的,就只有父亲的得力助手了,对,他要去找阮叔商量。
  阮叔是父亲一直带在身边的老人了,自从父亲病重,就被二叔以他照顾不周赶了出去,他必须找到阮叔,问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才知道如何应对。
  他前世也以为是阮叔照顾不周,才让父亲遇难的,父亲突然一病不起是在两年前出去的返程的途中,遇到了劫匪造成的,二叔说救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现在看来,那劫匪是不是真的匪,就有待查证了。
  阮叔的家在城外东南边的老家,只是眼下不知道还在不在哪里,他不能让二叔发现他起的动作,要想找到阮叔,他得晚上避开眼线才能出去。
  不再看紫乐,他沉默着往前院屋子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底计划着之后的每一步打算。
  紫乐跟着出来,轻轻将门拉上,然后静静的跟在他身后,其实紫乐并不是二叔的眼线,只是在他瘫痪以后,因为他的脾性变得暴躁,才把人给折腾走的,若说可用,倒是比府中其他人可用得多,所以除了隐秘一点的事情不能告诉她以外,跑腿这些小事还是可以用用的。
  看着屋檐挂着的红灯笼,霍子澜停下了脚步,上边贴着大大的红喜字,提醒着他明日就是君临过门的日子了,他心里隐隐带着一丝期盼,这是之前没有过的体验,确实让他感觉不一样,这是他们新的开端,新的期待。
 
 
第3章 再见
  因为是冲喜,所以府上处处都是张灯结彩的,他之前是不喜的,但是这一次,他不仅要救回父亲,这一次还要高高兴兴的将君临娶进门,前世欠君临的,他都要全部给他弥补回去。
  “紫乐,去叫张管家来一趟。”
  刚过年关,天气还很冷,想到君临在那边的遭遇,他不得不跑一趟二叔府上。
  “是,少爷。”紫乐应完便朝前院去。
  霍子澜立在门前,看着灰扑扑的天,他心里的恨渐渐溢出,浑身散发着难以遮掩的戾气。
  没多久,张管家跟着紫乐一道朝这边来。
  他敛去身上的恨意,和平时一样,只是脸上多了几分忧虑,他看向张管家,前世他很信任张管家,父亲去了之后他事事都会找张管家商议,后来他莫名其妙瘫痪了以后,才知道,他最信任的张管家早已经是二叔手下的人了,在霍府同二叔里应外合,将他骗得团团转。
  “少爷,您找我?”张管家来到霍子澜的身前,一副恭敬的姿态等着他示下。
  霍子澜眉头紧皱,略一思索,道:“刚刚我去看了父亲,心里很是伤痛,想着明日的冲喜之事,为表诚心,我决定亲自去一趟二叔家,之前事情定得仓促,三媒六聘都没有准备,这样显得很是不尊重对方,也体现不出我的诚意,张叔你帮我准备一下,该有的礼节一样都不能少,好在现在还早,时间尚且够,赶紧准备好,晌午过去吧。”
  “这······,少爷,若是三媒六聘都要齐全,怕是时间不够啊,这实在是······”张管家一脸的为难,双手不住的搓着,那老脸上的眉头皱得比他还要紧。
  霍子澜当然知道备齐这些根本来不及,这门亲事定下到现在,也才三五日,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可以退而求其次、不被怀疑的理由罢了。
  他双手负在身后,神情显得焦灼,来回走了两圈,最后在张管家的注视下停下来,像是迫于无奈不得不重新做决定:“那这样吧,你去库房挑拣一些金银珠宝,上好的药材,然后和我走一趟二叔家。”
  送礼事小,他这一趟的主要目的是想要看看君临,越是这么想着,越是有些迫不及待,不断的催促着张管家快去准备。
  二叔霍千秋,前些年跟着父亲一起学了经商,自己开了几间铺子,因为他不善经营,铺子一直不温不火,有时候亏损了,还要找父亲帮忙补一些亏空,没想到父亲的仁善,竟养出了一个狼子野心的弟弟。
  不过对付二叔的事,不急于一时,得慢慢筹谋,他终归是要二叔和二叔母一报还一报的,欠下的血债,自然要用血来还。
  眼下,他要亲自去一趟,借着感谢二叔和二叔母的机会看看君临,让他先顺着沈金兰,不要反抗,可以免受一些皮肉之苦,这件事他必须亲自去,其他人他都信不过。
  张管家驳了霍子澜一次,自然不会再驳他第二次,更何况送去的这些东西肯定都是给二爷的,二爷自然不会怪他自作主张了,他只管挑库房里面最好的拿过去便是,想到这张管家才略微舒展开那皱巴巴的脸,笑着点点头道:“少爷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去准备,保准都是二爷喜欢的。”
  二爷喜欢的,哼,他明明说的是三媒六聘的东西,何时说过那些东西是要送给二爷了?
  冷眼看着张管家离开,霍子澜重新看向旁边一直垂着头的紫乐,紫乐总觉得今日的少爷有些强势不敢惹,平日少爷因为老爷的病情,没有多少好脸色,但是也不会想今日这般每一个眼神都带着刺,她看都不看抬头。
  “你去衣品轩取一身现成的内衬,要最好的保暖料子,然后再让邓师傅尽快赶制六套换洗的,都要紧着最好的料子来,明日过后送来,尺寸比我的小一个尺寸便可,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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