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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宠(穿越重生)——寒石也白头

时间:2024-04-04 07:19:22  作者:寒石也白头
  庄子一直都是母亲的人在打理,每年年中和年底来府上汇报一次,进六月了,差不多也是要来府里了,他这次就先过来,提前安排好,等一切都处理完,紫乐亲事过后就可以带着沈君临启程北上去江南。
  快马跑了一个时辰,终于到庄子上了,霍子澜放慢了马速,看着正在地里劳作的人们,没有出声打扰,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似有感应,抬起头来,就看到不远的霍子澜,忙放下手中的工具,朝他这边喊道:“少爷,您怎么来了?”
  “祁伯,我来看看。”霍子澜翻身下马,拉着缰绳立在那里。
  地里的人听到声音,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停下来朝霍子澜打招呼,霍子澜挨个应声。
  祁伯踩着满脚的黄土从地里走出来,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和脸上的汗水,笑着问道:“少爷怎么有空过来?过几日忙完老奴就会过去的,您还跑一趟。”
  “祁伯辛苦,我就是来看看大家伙,也有事要和您说。”祁伯是庄子上的老人,一直以来都将庄子打理得很好,这里交给他,霍子澜是完全放心的。
  祁伯听完点点头,对霍子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少爷,这边请,去屋里喝杯我们新采的茶。”
  霍子澜点点头,牵着马跟着祁伯一道朝远处的屋舍去。
  一路上遇到农户都会停下来打声招呼,这里霍子澜没少来,之前每年父亲都会带他来小住,这里是有他专门的屋子的,大家都和他很熟悉,又是个好说话的公子,人人见了都能说上几句话。
  “少爷,请坐,来尝尝今年的新鲜茶,试试味道如何,老奴都打包好了,准备过几日一道给您送过去的。”祁伯请了霍子澜上座,给他倒了一杯冷泡茶。
  “祁伯,您是我的长辈,您也坐。”霍子澜的母亲姓祁,叫祁安慈,祁伯是母亲那边的家生子,母亲和父亲成亲的时候,被外祖父安排一道过来帮着打理这庄子的。
  祁伯在侧面椅子入座,问道:“少爷说有事,是什么事?”
  霍子澜喝了一口茶,嘴里含香,点头道:“祁伯制出来的茶叶一直都不差,味道正好,纯正,泡出来的茶色泽清透,能卖个好价钱了。”
  “哈哈哈···少爷谬赞了,老奴也就这点手艺还能拿出手咯,少爷喜欢,等一下回去的时候带点回去,让少夫人也尝尝。”被主子夸赞,祁伯一把年纪也还是很高兴。
  霍子澜放下茶杯,看着祁伯正色道:“这次我来,就是想和您说一声,过段日子我要带君临出去走走,这个庄子一直都是您在打理,以后也交给您看顾,每半年将收成情况报给霍大爷,如果在资金上周转欠缺,您可以直接去兴隆钱庄支,我已经给他们说好了的,您大可放心。”
  祁伯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看着霍子澜问道:“少爷,您要走?”
  “嗯,这里接二连三的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也想换个地方去散散心,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带着君临一道出去看看,让他也舒舒心。”
  祁伯沉静了片刻,微微叹了口气,道:“老奴明白,这段时间来,少爷受累了,出去走走看看也好,以前老爷在的时候,也是经常带着您到处走到处看,现在···物是人非,少爷也该出去看看,别把自己困在这里。”他看着霍子澜,脸色沉着,语气坚定:“少爷放心去,这里老奴只要还有力气在,保准给您守好。”
  两人谈完用完餐,外边已经渐渐的黑了,他和祁伯一道走到门口,看着夜幕,对着祁伯道:“您先去忙吧,今晚我留宿,您不用管我。”
  到这来霍子澜都是自顾自的,不用其他人伺候,祁伯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是想一个人呆着,便哎了一声,先行离去,待看不见人影了,霍子澜找了一身粗布麻衣拿着朝外边走去。
  在看不到人的地方,他打马出了庄子,朝着南边小道跑去,算着时辰,这个时候赶过去,刚刚好。
  他一路快马加鞭,跑到一处路边的酒舍,买了几坛子上好的女儿红,挂在马背上,继续抄小道往前跑,跑过去不远,就听到下边大道上有铁链拖拽的声音,还有男子交谈的声音。
  霍子澜下了马,将马拉着走出去一段系在树林中,迅速换好之前拿的那身粗布麻衣,抹了黄土在脸上,提着那几罐子酒弓着身子在树林里面如同猎豹一般,迅速穿梭着,听着下边的声响,霍子澜算好距离,捡了一块尖利的石头对着自己的脚划出一道口子,然后忍着痛将其中一坛子酒包裹好,另外几坛拎在手上,看着空隙就往下边大路上滚下去。
  ······
  “哎哟喂,救命啊···救命···”押解流犯的两个衙差正在说话,听到前方有声响,顿时警铃大作,将流犯挡在身后,抽出腰间的佩刀,立刻戒备起来,两人竖着耳朵听。
  “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老头子啊?腿摔破了,哎哟喂。”一道沙哑年老的声音响起。
  两人背对背,听着声音扭过头去面面相觑,瘦一点的小声说道“好像是个老年人。”
  稍高一点的,看起来胆子比较大,也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身后流犯,道:“我过去看看,你守好她。”
  “好,快去快回。”
  衙差拿着刀小心谨慎的朝前面去,拐过弯去,声音更加明显了,确实是个老人家的声音,衙差先闻到一股酒香,走过去几步才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躺在地上哀嚎着叫救命,接着月色才看到那人双手抱着脚,好像受伤了。
  衙差快速跑过去,地上一脸脏兮兮的老人家看到有人来,喜出望外,朝他喊道:“小兄弟,快,来帮帮老头子,从上边摔下来了。”
  “老人家您怎么天黑了还在这里?”衙差收起手中的刀,单膝跪在地上去查看老人家的脚,裤脚戳破了皮,流血了,但是不严重:“老人家你动一动看看,应该只是破了皮,没有伤到骨头。”说完他抬起头去看顶上,还好,不算高。
  老人家连连点头,听他的话试着伸了伸腿,感觉到骨头没有事,顿时高兴道:“哎,好像是没有伤到骨头,老头子还以为又像上次一样,贪个嘴就摔断了腿呢。”
  衙差笑着将人扶起来,确认对方能站,才看向旁边碎得满地的酒坛子碎片,道:“这是女儿红吧,可惜了,老远就闻到香了。”
  “哈哈哈···小伙子鼻子挺灵的,就是女儿红,没办法,年纪大了,就馋这个,总想喝点,家里老伴看得紧,不让喝多了,这不,偷偷跑出来买点回去躲起来喝,解解馋嘛。”说着老人家转身看了看满地的碎片,一脸的心疼:“可惜了,好像全部都摔碎了。”
 
 
第55章 下地狱
  衙差上前仔细检查了一番,惊喜的发现有一坛子酒是完好的,他将那坛子完好的酒坛子从地上提起来,拍了拍上边的泥土,走回来递到老人家面前:“这坛子是好的,没碎,您拿好。”
  老人家看了看,接过来笑呵呵道:“当真没碎,真是不枉摔这一跤了,多谢小伙子了。”
  “老人家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也没有做什么,谈不上谢的。”衙差看起来是个挺好的人。
  老人家笑着打量起眼前的人,问道:“小兄弟是衙差?老头子看你这身穿着,应该错不了。”他笑着朝衙差身后看去,好奇道:“这大晚上的,小兄弟在这里做什么?总不会和老头子一样,出来寻口酒喝吧?”
  衙差跟着笑起来,朝身后指了指,道:“公事在身,忙着赶路呢。”
  老人家了然,朝衙差点了点头,接着道:“那老头子就不打扰小兄弟办事了,天色也晚了,你瞧我摔成这样,要再晚回去,家里的老婆子不得骂死我。”
  “老人家快快回去罢,走大路,可别怕小路了,当心脚下啊。”衙差好心的提醒着对方。
  老人家抱着酒坛子,朝衙差摆摆手,转身道:“好嘞,真是麻烦小兄弟了。”
  衙差站在原地看着老人家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几步,正要转身回去时,老人家似是想起什么来,转过身来又朝他招着手喊道:“哎,小兄弟,小兄弟留步,留步。”
  衙差闻声又停下来,扭过头来就看见老人家又抱着酒坛子回来了,他问道:“老人家,还有事吗?”
  老人家笑哈哈道:“大晚上的也是辛苦,你又帮了老头子,喏,给,这坛女儿红送你喝了。”说着将手里的酒坛子递过去。
  衙差赶紧拒绝推辞道:“不不不,老人家辛苦买的,怎可夺老人家的心头好,您快拿回去吧。”
  老人家是铁了心要送,抱起酒坛子也不怕地方接不住就往衙差手上扔去,衙差见状赶紧伸手接住,一脸无奈的看着老人家。
  “喝吧,老头子请你喝,多谢你的帮忙,我这伤了腿回去,已经很难解释了,要是手里还拿着酒,不得被那话多的老婆子逮着机会念叨死我嘛,这路途辛苦,你们当差的也不容易,喝口酒醒醒神也是可以的,就莫要推脱了,拿着吧,啊。”说完摇摇手转身就往回走。
  衙差看着怀里的酒坛子,闻着那口酒香,终于还是没能战胜酒虫,默默的收下了酒,对着一瘸一拐走出去一截的老人家喊道:“那就多谢老人家割爱了,路上注意安全,莫要再摔了。”
  老人家朗声回道:“老头子知道,酒留着慢慢喝,莫要贪杯误事。”
  留在后边的衙差早听到这边的声响了,知道没事了,才松懈下来,带着流犯在原地等着,不一会儿,就看到前去打探的衙差回来了,他收起手里的刀,看着衙差问道:“真的是老人家吗?”
  “是,从坡上摔下来了,”几步过来,朝对方扬了扬手里的酒坛子,笑道:“还送了我一坛子酒,走吧,再赶一截路,咱俩小酌一口,这坛子可以喝一路了。”
  留在后边的衙差凑过去闻了闻,欣喜道:“好香,是前面遇到的那家卖的女儿红吧。”
  “狗鼻子,刚才就惦记上了吧?走,前面有个亭子,我们可以去哪里休息一晚,天亮再走,顺带让你解解馋。”
  “哈哈哈,太好了,在那里用餐的时候就惦记着了,没想到半路还能遇上免费的,可得好好解解馋啊,快些走吧,天色也不早了。”两衙差一流犯朝着经常歇脚的亭子赶过去,流犯脚上带了脚链,走得不快,两人也不急着交差,所以一路上走得不快,就这么走着,到那个亭子也已经是二更天了。
  今晚月色很亮,一路走来都很安静,只有此起彼伏的虫鸣叫,他们挑的是小道,从这里去南疆,就是按现在的速度走也是可以节约五六日的脚程,一般去南疆他们都选这条道,经验充足的几乎是闭着眼睛都能走。
  “到了,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天明再走。”高衙差将酒坛子放到石桌上,走过去帮着瘦衙差将流犯的手链解开套在柱子上,收起钥匙,对着流犯道:“你就靠在这里睡一晚。”
  流犯坐在地上,抬起头来,月光照在她的脸色,赫然是今日要送走的沈金兰,沈金兰面色憔悴,一路上她都安静得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此刻衙差这么说了,她也只是静静的抬眼看了一眼月色,没有搭理衙差,靠着柱子闭上了眼睛。
  高衙差送了好多流犯了,各种脾性的都遇到过,这么安静的还是第一次,但是一想到她亲手杀了自己的丈夫,又觉得这样深沉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张哥,快过来尝尝这女儿红,太香了。”石桌前的瘦衙差已经迫不及待了,将酒坛子的塞子打开,凑过去闻了闻酒香,然后从自己的小包袱里拿了两个小竹筒杯子出来,一人倒了一杯。
  姓张的衙差扭过头去就看到年轻一点的小瘦子道:“好小子。”说完笑着走了过去。
  两人一人坐一个石凳子,各自端了一只竹筒杯,细细了品了一口,送流犯一直都是件很枯燥的事,一路上唯一能解闷的就是喝一口酒了,所以两人在确认周围已经没有任何来往行人之后,大胆的喝了起来。
  “说好了,就这一杯,不能多喝,误了事咱俩就得兜着走了。”张姓衙差到底是经验丰富一些,喝酒可以,但是还是要控制个度,说完就先将酒坛子的塞子给塞了回去,提到脚边去放着。
  瘦衙差笑着点点头,能喝一口他都知足了,更何况还是这么一小竹筒的量,别提多舒畅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喝着酒,不知不觉夜色也深了,喝酒的两人渐渐有些上头,眼皮子越来越重,最后齐齐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不远处,躲藏了半宿的老人家又等了一会儿,见两人没有动静了,才猫着身体慢慢靠近亭子,离两个衙差很近的位置停下。
  从脚边捡了一根棍子小心翼翼的伸过去戳了戳两人,反复几次,两人都没有动静,他才扔掉了棍子。
  “啪”的一声。
  本来已经睡着的沈金兰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响动,吓得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最后停留在石桌上趴着睡觉的两人,又动了动束缚在手上的镣铐,镣铐在宁静的环境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揉了揉手腕,戴了这么长时间的镣铐,手腕已经青紫了一圈,看着手上镣铐,她有些黯然的靠在柱子上。
  脚上的伤口已经腐烂了,还能感觉到伤口处有东西在爬动,她知道,那是腐肉长出来的蛆虫,她斜靠在那里,对于脚上什么样,已经无所谓了,最好这些虫子能一点一点的将她的身体吞噬完,对这个世界,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唯一的遗憾,应该就是至今都不知道月华是生是死,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的心里面只有姐姐,从来没有她的一点位置。
  “月华···”她看着缺了口的残月,喃喃道:“你的心,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留一点点位置呢?”
  ‘咔嚓’!
  “谁?”沈金兰被这一声再明显不过的声响吓得坐直了身体,神情紧张的看着四周。
  不远处,一道身影缓缓的站了起来。
  沈金兰看着那影子,瞳孔微缩,浑身颤栗着看向睡着的两个衙差,她有些胆颤的问道:“你是谁?官爷···官爷···”两个衙差已经睡着了,完全听不到她的喊声。
  沈金兰看着那个影子朝自己这边走过来,吓得整个人畏缩到柱子角落里,整个人瑟瑟发抖的看着一声不吭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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