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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又A又美(古代架空)——语清浔

时间:2024-04-04 07:25:07  作者:语清浔
  这一刻,他不想再去理会世俗的眼光,他想让秦淞知道他的心意,不想让秦淞难过了。
  不管以后如何,他只想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他要告诉秦淞,他一点也不希望他娶别人。
  ……
  翌日,秦淞醒来时,一张俊颜映入眼帘,凌於面色恬静,睫毛细密,唇形优美,看起来软软糯糯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一醒来就能看到心上人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不过,他记得他们昨天不欢而散,他喝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就记不得了。
  为什么,他们会在一张床上?
  他昨晚,应该没有被发现吧。
  秦淞蓦地心里一沉。
  此时,凌於也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眸子在看到秦淞的那一刻,顿时清醒了。
  虽然是要跟他坦白,心中依然莫名紧张。
  毕竟,昨天才那么义正言辞地说他对陛下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今天就袒露心迹,若秦淞不相信他可怎么办。
  “阿於……”
  “秦淞……”
  两人同时开口,一时静默。
  “你先说吧。”凌於先开口,想让自已再准备一下。
  秦淞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认真地说。
  “阿於,我不会娶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也没有谁可以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子嗣的事,我早已有了打算,我会过继一个旁系亲族的孩子封为太子,江山后继有人,可堵悠悠众口……你以后,也不要再把我推开了,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
  秦淞话还没说完,就把凌於用唇封住,看着凑近了的脸庞,秦淞的眼睛登时就睁大了,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甚至忘了作出反应,呆呆傻傻地任他亲吻。
  连凌於什么时候退开了也毫无察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张了张嘴,连话都捋不清楚了。
  “你,你亲,为什么……亲我?”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我要听你说……”
  秦淞心中有了猜测,但是有些不敢相信,用力攥住凌於的衣襟,心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紧张,眸子又泛起了红。
  “傻子。”凌於轻笑一声,秦淞总是不敢确定,总要听他亲口说地清清楚楚。
  “秦淞,我喜欢你。”
  秦淞脑袋还有些发懵,声音颤抖着问。
  “为什么……”
  秦淞真的很容易不安,什么事都想得到确切的理由来让自已相信。
  凌於叹了口气,并不是很愿意说一些煽情的话,但既然秦淞想听,那他就说给他听。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理由,我见不得你受一点委屈,忍不住心疼你,在意你,有你的地方,我的眼神就会不由自主地飘向你,再也看不进去任何人,我觉得余生若能和你一起过,那感觉应该很不错,我也舍不得你和别人相濡以沫……我想这应该是喜欢了,或许这份感情很早就有了,只是我最近才发现……”
  说完,凌於又凑上去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唇。
  然而这简单的一个吻怎么能满足的了秦淞,他直接翻身将凌於压在身下,红着眼眶狠狠地亲吻他。
  他的吻霸道而热烈,带着攻击性,粗野至极,像是要把凌於吞进肚子里似的,直到凌於快窒息了,舌头都亲麻了,腰身也软了下来,秦淞才放过他。
  “阿於,我爱你。”
  秦淞满眼温柔,昨天仿佛碎成渣的心,顿时被幸福填满。
  真好啊,阿於也喜欢他。
  “嗯,我知道。”
  凌於揉了揉他的脑袋,只是宠溺的应道。
  他知道,他这辈子,是离不开秦淞了。
  ……
 
 
第四十六章 书锦
  终于得到心上人的回应,秦淞十分亢奋,虽然很想当个不早朝的昏君,但凌於并不打算当这个蓝颜祸水。
  所以,在凌於的敦促下,秦淞还是收拾好去上朝了,凌於也和他一同去了。
  回到宫中,秦淞一眼便看到了桌上放着的战报,上面嘱着加急。
  凌於也看到了,心里“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如今中原只在和西陲打仗,凌暮之是带队的将军,他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噩梦,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信上说,凌暮之被敌军暗算,中了一种十分奇特霸道的毒,没有大夫会医治,只能暂时用药压制毒性,情况很紧急,特来向朝中请求支援,从京中调一个最好的医者前去医治。
  凌於看完脸色都变得苍白了,他能猜到如果不是请来的太多大夫都无能为力,是不会舍近求远,写信来京城寻医的。
  “阿於,先别太担心,我现在就让暗卫快马加鞭把最好的太医送过去”
  “让尘煜去吧,太医院里没有谁的医术能高过他。”凌於提议道。
  “你也知道?”秦淞有些诧异,凌於居然也知道沐尘煜的底细。
  经他这一提醒,他才想起来,沐尘煜祖上本就是医学世家,他天赋异禀,是江湖上有名的医圣。
  他刚开始出现魇症时,还是请沐尘煜开的药。
  确实让沐尘煜去是最好的选择。
  “那是当然。”
  凌於也是偶然得知,他还有点诧异沐尘煜竟然会透露底细给秦淞呢,毕竟,沐尘煜最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了。
  若是沐尘煜亲自去,凌於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他对沐尘煜的医术非常信任。
  “好,那我让人送他去前线。”
  ……
  当日,秦淞便在朝堂上宣布自已过继旁系亲族之子秦书锦为自已的儿子,并册封为太子。
  有人提议再过继几个,有备无患。
  秦淞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爱卿莫不是想要他们挑起权利纷争,兄弟残杀,甚至杀父篡权?顿时把那大臣吓得哑口无言。
  就这样,恩威并施之下,无人再敢建议皇上纳妃。
  而坊间关于凌於以色侍君的传闻瞬间销声匿迹,仿佛从来没有过一样。
  除此之外,民间渐渐有了另外一个传闻。
  丰神俊朗,体魄强健的皇上,不举!
  对此,有人相信,亦有人不信。
  但皇上连子嗣的事情都解决了,对政事也不曾懈怠半分,甚至较之以往更加地卖力,纵使有好事者要拿凌於说事,也无济于事。
  ……
  “凌哥哥……我好累啊……可不可以……歇一会啊……”
  将军府,凌於坐在垫着软垫的椅子上,一手喝茶,一手轻轻地揉着腰,看着面前正在扎马步的小子,毫不怜惜,对他的求情不置一词。
  少年清秀的脸上划过汗珠,手臂抖得像筛糠一样,腿也在打颤,见凌於一定也不开恩,没办法,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坚持。
  这孩子正是秦淞过继来的太子,秦书锦。
  年方十岁。
  因父母健在,便让他私下里唤秦淞和凌於为哥哥。
  这时,秦淞从门外走来,一看到凌於立刻眉开眼笑,嘴上轻斥秦书锦。
  “你小子,嚷什么嚷,我在外面都听到你的声音了!”
  “……秦哥哥,我好累啊……”
  秦书锦看到秦淞,有点打怵,但还是大着胆子跟他撒娇,想让秦淞帮他向凌於求情。
  “你看我也没用,我都得听他的。”
  小孩子的想法一眼就看穿了,秦淞幸灾乐祸地戳破他的小心思,然后一脸讨好地从怀里拿出一袋糕点给凌於,另一只手则很自觉地帮凌於揉腰。
  对此,凌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憋着一股子气。
  昨日他们俩去郊外赛马,凌於骑热了,不知不觉把衣裳敞开了些,不过是露了点锁骨和肌肤,骑完马不过是流了些汗,面色红润些,也不知道怎么刺激得秦淞兽性大发,非要和他同骑一匹马,然后……
  虽然那片赛马场是秦淞包下的,没有什么人在,但在郊外这么放肆,也太令人羞耻了。
  而且秦淞还兴奋得连话都听不进去了,他都求饶了好多次,那人全当没听到,一边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弄得他晕了好几次,围着那么大的马场跑了好几圈。
  后来他都失去意识了,还是被秦淞抱回来的。
  今早一起来,声音哑的不行,腰酸的快断了,那处更是坐着站着都不舒服。
  越想越气,凌於接过糕点,冷声道。
  “锦儿,休息吧,我看你秦哥哥倒是挺需要练练的,让你秦哥哥去蹲你今天所练时辰的三倍,来,咱们坐着吃会。”
  凌於朝秦书锦招手,后者则如释重负,高高兴兴地朝他奔来。
  “阿於……”闻言,秦淞撅了撅嘴,可怜兮兮地看着凌於。
  “你有意见?”
  可惜现在凌於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秦淞立刻规规矩矩地站到秦书锦刚刚站的位置上扎马步了。
  一大一小悠闲地吃着糕点喝着茶,刚才秦书锦的窘态此时落到了秦淞身上,手臂和腿都在打颤,咬紧了牙关坚持着。
  等惩罚结束,凌於已经做好了饭菜,秦淞手脚酸软地走来,抱住凌於,脑袋软趴趴地抵在他的肩上,委委屈屈地说。
  “阿於,我错了。”
  下次还敢。
  要是能经常这样就好了。
  嘴上认着错,心里却在异想天开。
  凌於自然是不相信他,都懒得搭理他,准备端菜出去,谁知刚走两步就被秦淞一把拉过抵在墙上,使小性子一般的吻疾风骤雨地落下,凌於抵挡不住,被吻得腿软才被放过。
  秦淞就是这样,吃不得一点亏,还总是得寸进尺。
  偏偏凌於还拒绝不了,心中不忿,狠狠地踩了秦淞一脚,才端着菜出去了。
  秦书锦乖巧地坐在板凳上,本来他要去帮爹爹端菜的,结果被父亲截胡了,还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哼!
  小书锦一猜就知道他又要去“欺负”凌哥哥了。
  秦淞舔了舔唇,开怀地笑了笑。
  他的阿於,真的好可爱啊!
  一进门就看到秦书锦眨巴着眼等他来一起吃饭,秦淞心里默默吃味,这臭小子,自从吃过凌於做的饭以后,就赖上了,甩都甩不掉!
  本来是他一个人的!
  ……
  夜晚。
  秦淞将凌於圈在怀里,细细地把玩凌於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若有所思的说。
  “阿於。”
  “嗯?”凌於困了,刚要睡着,忽然听到秦淞出声,迷迷糊糊地应他。
  “阿於,我想娶你。”
  “!!!”本来还有些许困倦的凌於顿时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娶你做我的皇后……你要是不喜欢这个称呼,我可以让他们叫你皇君……”
  “这不是称呼的问题……自古以来,从来没有男子与男子成亲的先例!”
  “那我们就是第一对夫夫了,多好啊!”
  凌於愣住。
  自从过继了秦书锦,朝臣们绝口不提纳妃之事,算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他们成亲,虽然惊世骇俗,但也不无可能,秦淞勤政为民,无愧于任何人,且大权在握,谁敢有争议!
  就算有违祖宗礼法,但礼法从来没有一条说人因为性别而不可追求自已的幸福。
  毕竟是他们的幸福,他们的生活,与旁人何干。
  男子,也可以被人认可与承认啊,也可以有名分的啊!
  这么想想,凌於还有些莫名的激动,期待着和秦淞成亲的画面。
  “阿於,我想娶你,你若是觉得委屈,也可以你娶我,我入赘将军府,可以吗?”
  秦淞的眼睛亮亮的,盛满了希冀和期待。
  “嗯!我娶你!”凌於一口答应,笑得灿烂。
  “怎么办,阿於,我太兴奋了,睡不着了……”说着,秦淞意有所指地蹭了蹭凌於。
  凌於的笑顿时僵在脸上,默默往后退去,却被秦淞轻易抓住,堵住他的后路,把他囚于自已身下。
  “阿於,你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
  闻言,凌於顿时眼睛都瞪大了,一脸不忿。
  “我娶你!该是你叫我夫君才对!”
  秦淞不禁一笑,笑容邪魅狂狷,其中的势在必得不加掩饰。
  “阿於真是嘴硬,不过没关系,为夫自有法子让你心甘情愿地叫出来……”
  “别……我腰还酸着……”
  再胡闹就要断了。
  “那我轻轻的……”x
  凌於还要再说话,已经被秦淞用吻封住。
  ……
  古色古香的床边,一只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略显湿润的手颤抖着抓住床边,似乎挣扎着想要逃出来,却渐渐失了力,被抓回床中,随即又努力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很快,汗淋淋的手连抓被单的力气都没有了,随意地摊在床上,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无能为力,另一只矫健有力的手悄然摸索过来,攥着那只手,与它十指相握,把它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呜……夫,夫君……啊……”
  不知过了多久,凌於实在承受不住,带着哭腔讨饶。
  “够,够了……我年纪大了……不能……这么折腾……啊……”
  “呜……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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