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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又A又美(古代架空)——语清浔

时间:2024-04-04 07:25:07  作者:语清浔
  特别是上朝时收到无数好奇探究的视线,还有不少人来主动搭话套近乎,凌於只能极力敷衍,顶着诸多视线,走向沐尘煜。
  “凌兄,别来无恙。”
  见凌於无奈的样子,沐尘煜淡笑着,向他作揖问候。
  “凌兄能够平安归来,真好。”
  真好。
  凌於回来了,秦淞和凌暮之,应该很高兴吧。
  沐尘煜抬头看了看阶上的龙椅。
  这些年来,秦淞虽然嘴上不说,但他们都看得出来,他一直没有从凌於的失踪中释怀。
  不然,秦淞也不会思之成疾,每夜都命人把寝宫围得连只苍蝇都进不去了。
  沐尘煜又转头看了看凌於。
  只怕这人还不知道吧。
  罢了,他们自已的事,旁人又如何干涉。
  “陛下此举,虽有不妥之处,但本意是为了凌兄,凌兄莫怪。”
  闻言,凌於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秦淞在给他造势啊!
  莫名的,凌於扬起一抹连他自已也没注意到的笑。
  向来运筹帷幄,冷静自持的人,却这般幼稚直接,不计后果。
  像个傻子一般纯粹而热烈。
  这样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
  还不赖。
  一旁的沐尘煜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凌於的神情,心中微微诧异。
  看来凌於对秦淞,也并不是毫无情谊。
  秦淞还一直以为自已一厢情愿,爱而不得呢!
  这两人,真有意思。
  “你相信的人很不错,这些年,陛下勤政,铲除奸佞,选贤举能,心系百姓,民间对陛下的赞誉颇多。”
  沐尘煜眼神肯定地看着凌於,当初凌於一心支持秦淞,他也曾怀疑过,毕竟和秦淞接触甚少,不知底细。但那时想着只要不是梁兆雍和秦渊这两个德不配位的人继位,哪怕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人都行。
  谁知,秦淞德才兼备,有魄力,有担当,治理朝政井井有条,让他都自愧不如。
  听到沐尘煜夸秦淞,凌於心中一阵骄傲。
  “那是当然,毕竟是我的学生!”
  沐尘煜不禁失笑,秦淞的心机权术可不是凌於能教会的。
  凌於身为武将常年在外,多的是坦率与纯粹,而秦淞,自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心机深沉,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教得会的。
  ……
  自凌於官复原职以后,秦淞就有了机会一直黏着他了。
  一下朝,秦淞就把凌於留下来,让他陪着自已批奏章。
  若要私下里与大臣们商议什么事情,秦淞也坚持要凌於陪他听,一旦大臣们吵得不可开交之时,秦淞就眉眼带笑,一脸温柔地询问凌於的意见,然后毫不犹豫地采纳,以此来终止争吵。
  这样的事情多了以后,大臣们发表意见的时候都看着凌於说,声情并茂地讲述这么做的好处。
  而凌於也无可奈何,认真找出大臣们策略中的缺陷,再博采众长,提出不易引起争议的建议。
  大多时候,忙完政事已经挺晚了,不管秦淞如何软磨硬泡,盛情邀请,凌於都坚决不留宿宫中,决心回自已的将军府,秦淞没办法,只好腆着脸跟着凌於去将军府蹭饭。
  毕竟好久没有吃过凌於做的饭了。
  不过秦淞虽然黏人,却不会轻易在将军府留宿,哪怕很晚了,也还是要回宫。这倒是让凌於有些疑惑。
  有时奏折较少,处理完时日尚早,秦淞也不放过凌於,拉着他和自已下棋,但凌於的棋术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常常输得溃不成军。
  若是凌於不想下棋了,秦淞就拉着他在皇宫到处转悠,或者索性出宫去街上乱逛,听听小曲儿,看看戏,连摊子上那些离奇的话本小说,秦淞也觉得很有意思。
  实在没有什么事干,秦淞就让凌於教他做饭,两人在厨房一待就待到日头西斜。
  这样下来,秦淞几乎与凌於形影不离,不止宫中的人,连满朝文武也知道,有定远将军在的地方,就有陛下。
  百姓只道陛下与将军关系很好,君臣关系和谐。
  但渐渐地,不知从何时起,坊间就有了传言:
  定远将军不知羞耻,以色侍君,表面上是臣子,实为男宠。
  这也就能说明,为什么陛下为了他而大赦天下,一天到晚和他待在一起,如影随形。
  一时间,众说纷纭,满朝文武更是骇然。
  虽说当朝喜好男风并不是决然不能接受,但也很是少见,纵有这方面的喜好者,大多也是遮遮掩掩,躲在人少的地方,不敢明目张胆,大摇大摆。
  可如今,且不说喜好男风依然会被耻笑,就身为一国之君而言,且无子嗣,这也是万万不可的啊!
  于是,第二天,递上去的折子比往日多了一倍。
  凌於还不知道京中的传言,因此上朝时,看到同僚们投来鄙夷不屑的眼神时,很是疑惑。
  还是沐尘煜走来告诉他,他才知道。×
  对此,凌於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冷冷地看了一眼对他眼神不善的朝臣。
  终究是在战场上待过的将军,眼神犀利,众人一骇,顿时没人再敢给他找不痛快。
  其实凌於也没有很生气,谣言止于智者,他没做的事,问心无愧,事实总会浮出水面。
  秦淞就更不知道这些传闻了,谁不知道秦淞器重凌於,谁敢在他面前说凌於的坏话,简直就是找死。
  因此,满城风雨,而当事人却十分平静,一个无所谓,一个不知。
  两人坐在殿中看奏折,不知为何,今日的折子格外的多。
  秦淞特意在旁边多安了一张案几给凌於。
  竟是些无聊琐事,秦淞看的乏了,便放下笔,撑着头看向一旁的凌於。
  凌於满眼认真地看着,眉眼柔和,皮肤白皙,明明是久经沙场,却如此白净,真是没道理,鼻梁挺拔,双唇紧抿成线,脸庞线条分明,硬朗俊俏,透着一股子雕塑般的凌厉之色。
  温柔而强大。
  不禁看痴了的秦淞,敏锐地注意到,凌於看着一本折子,久久没有回神,认真的眸子忽然有些迷茫。
  随即,凌於抬头望向他这边,秦淞还没来得及撇开视线,两人就这样对视了。
  凌於愣住,一抬头便见秦淞眉眼带笑地看着他,似乎还看了挺久。
  被这样好看的人那么注视着,凌於的心没来由的跳得越来越快。
  可是……
  凌於低头看了看奏折,又看向秦淞。
  秦淞皱了皱眉,到底是什么事情,把凌於为难成这个样子。
  心中不忿,秦淞走过去,轻声道。
  “怎么了?”
  凌於不动声色地敛下眸子,避开他的视线,将案上的折子推过去一些。
  秦淞一头雾水地把折子拿过来,刚看了几眼,顿时眉头紧皱。
  折子的内容清晰分明:陛下该纳后选妃了。
 
 
第四十三章 暴怒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殿内一片安静。
  秦淞心中思绪万千,想着该找个什么由头躲掉这个事情。
  说不喜欢女人肯定是不行的,那群大臣只会不依不饶 ,苦口婆心地劝他以江山社稷为重,誓要把他拉回正途。
  不如向外透露身有隐疾,不能人道?
  这个借口倒是不错。
  只是子嗣这个事情,现在就要宣之于口吗?
  秦淞若有所思。
  他登基以后,早就做了打算,如果等不到凌於,他便孤独终老,绝不娶妻,所以从始至终,他都不会有子嗣。
  可他身为一国之君,有义务留下一个继承人,否则他若遭遇不测,群龙无首,必定大乱。
  所以他早就选好了一个旁系亲族的孩子,好生培养,日后传位于他。
  他本打算等到一个好的时机再宣布这件事,但眼下如果不说这件事,朝臣们就会一直拿着子嗣说事。
  若是现在就说,难免把那孩子推到危险境地。
  罢了,就算凶险,也是那孩子该经历的,若是这就把他打倒了,他就得考虑重新找一个了。
  凌於见秦淞一脸沉思,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波涛汹涌。
  不知为何,心里闷闷的,心情也很低沉。
  “陛下,臣身体不适,先回府了。”
  凌於把这种奇怪的感觉归结为身体不适,便起身作揖,准备离开。
  听到凌於说身体不适,秦淞立刻从思绪中抽离出来,一把抓住凌於的手腕,有些着急。
  “身体不适?哪不舒服,我让太医来看看……”
  “不用了,没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了。”
  不知为何,听到秦淞的话,凌於莫名有些气恼,甩开他的手,不由分说地逃一般的离开了。
  很少看到凌於这般发脾气,秦淞愣了愣,却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通。
  秦淞还是让太医去了将军府,自已则着手准备散布谣言和昭告天下那个孩子的事。
  他可不想选妃,他只要凌於一个就够了。
  他得快点把这些事给处理了,以免凌於误会。
  ……
  出了宫,凌於才感觉好受一点。
  天色还早,凌於不太想回府,便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瞎转悠。
  路过酒楼,心神一动,凌於便走了进去,要了两壶酒,自已一个人坐在那喝。
  “嗐,想当初定远将军在外戍边,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如今竟堕落至此,真是令人唏嘘啊!”
  邻桌的几个客人声音不大,但奈何凌於习武之人,听得一清二楚。
  “可不是吗,也是,戍边那么累,肯定没有当男宠清闲啊!当男宠多好啊,皇上独宠他,什么都听他的!”
  “不过男子身体那么僵硬,将军的话,说不定身上还有很多可怖的疤痕,一点也不如女子柔软优美,到底有什么好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男子啊,也别有一番滋味……”
  “真的?”
  “那是当然!”
  “你试过?”
  “当然没有!我听别人说的。”
  “哦……真好奇啊,到底是什么感觉……”
  “别好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难道你想被明里暗里的辱骂嘲讽吗!”
  “那还是算了……不过,既然不是好事,皇上干嘛还要喜欢男人啊,他不怕被人辱骂吗。”
  “是啊,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怎么会喜欢男人呢!”
  “估计是那个男宠不要脸,故意去勾引皇上的吧!听说他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呢!”
  ……
  “嘭!”
  忽然,邻桌传来一声巨响,几个人朝那边望去,只见一个俊俏无比的男子,生生将手中的杯子捏碎了,玻璃划破手心,鲜血顺着手腕滴落下来。
  不知为何,几个人顿时鸦雀无声,不敢说话。
  那位公子神情自若地把杯子放下,拿出手帕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期间不发一语。
  但这几个人却眼神也不眨地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身上泛起一层冷汗。
  擦拭干净,凌於从兜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慢慢地转头看向他们,神色冰冷,眼神充满戾气,嘴角微扬,轻声。
  “妄议陛下,妄议朝廷官员,是什么罪呢?”
  “我忘了,劳烦诸位自已去刑部问一下吧。”
  闻言,几人皆是一愣,随即眼里闪过惊惧,其中一个胆子较大的出声询问。
  “你,你是谁?”
  凌於勾唇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啊,就是你们口中的男宠啊,如果不自已去刑部的话,到时候我去吹吹枕边风,你们就,死定了。”
  最后三个字,格外的轻,仿佛能被风吹散。
  但他们却听的清清楚楚,顿时虎躯一震,不顾酒楼里还有其他客人,连忙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磕头。
  “将军饶命!饶命啊!草民知错……”
  “将军饶命……”
  ……
  凌於懒得听他们求饶,拎着酒使出轻功跃出了酒楼,一边喝酒,一边悠哉悠哉地回府。
  原本不那么低沉的心,更低落了。
  把酒壶放到嘴边,迟疑片刻,却又放下了。
  也不想走了。
  凌於轻轻一跃,坐在一个不知名的阁楼上,眼神看向皇宫的方向。
  他感觉好累啊。
  “秦淞……你要我怎么样呢……”
  凌於轻声呢喃着。
  之前,他确实在认真考虑他对秦淞的感情。
  他也大概明白,为什么在看到那个折子时,自已会那么难过。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秦淞了。
  可是现在……
  他好像只能给秦淞带来骂名呢……
  “这些年,陛下勤政,铲除奸佞,选贤举能,心系百姓,民间对陛下的赞誉颇多。”
  耳边又想起沐尘煜对秦淞的评价。
  真是……
  麻烦。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凌於就坐在那屋顶上,直到天黑了,街上的店都打烊了,他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一丝冷意,感觉回府里去了。
  ……
  “陛下正值壮年,后宫却空无一人,臣以为,陛下当广纳贤妃,绵延子嗣!”
  “臣附议!”
  “臣附议!”
  “……”
  随着国公大人的提议,一众大臣纷纷附议,朝中跪倒一片。
  众臣眼见着递上去的折子仿佛石沉大海,没了回应,便直接在朝堂上提了出来。
  见此,秦淞紧抿着唇,一言不发,脸色很不好看。
  值得庆幸的是,殿上唯二还站着的人:沐尘煜和凌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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