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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料未及(古代架空)——绝仁弃义

时间:2024-04-04 07:51:02  作者:绝仁弃义
  “我真想把你摁进水里淹死。”魏弃之在我耳边说,“把腿抬起来。做了这么多次,怎么做还不会吗?”
  他在热水里插进来,不急着操,而是摸我。热水蒸腾出的水汽蒸着我们。他又往我耳朵吹气,把我吹得不只耳朵,浑身都觉得烫。
  他突然笑起来,说:“子曰三十而立,你立得确实越来越快了。可别射得太快了,这次我不尽兴,不会停的。”
  说别射得太快,偏偏手下各种揉捏挑逗,催逼着我快射。他特别喜欢把我干得受不住的时候开始求他,而且一定要叫他的字。我现在才回过味来,他想听我叫他的字。
  ……他告诉我,他的字是子稷,然后告诉我,以后改口这样叫他吧,叫名其实是不妥的,朋友间该叫字的。我那时候虽然心里拿他当朋友,却也知道这事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就会被取笑——拿自己出身地位文武韬略哪哪都超出我太多的长官当朋友,没大没小,不懂规矩,而且很傻逼。因此听见他说朋友间该叫字,一愣,没想到他一世家公子给我讲规矩讲礼法讲到最后居然是,我,是他朋友。
  他说,我当然是他朋友啊。他说他很高兴认识了我。他说他以前一直希望,能有我这样的一个朋友。
  我当时想,这不是好听话,这是真话。后来,我想,这也是好听话。后来……
  他抱着我,意犹未尽地抚摸我。我还没缓过来,张着嘴,喘着气,瘫在池壁边。我感到他又在咬我的肩膀,在他新咬出的牙印上再叠一个。他把脸贴上来,舒缓地,喟叹般地,自言自语似地说:“你后来就不这样叫我了。只管我叫大将军。”
  然后我察觉到,他说出这话,自己却突然紧张了一下,接着可能是因为意识到他现在是谁,我现在是什么,立刻又放松下来。他继续吻我。
  我看着池砖雕花里的明亮亮的积水。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说,“你和董柯说我缺心眼。”
  他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喉音。
  “你那时候和他关系真好,好得就像你和我一样。他竟然什么都对你说。”最后一句话,带上了我最熟悉也是最讨厌的那种又阴又冷的凶狠。
  “他没说,”我说,“是我听见了。”
  他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贴着我,压着我。
  我说:“你老是让我猜你。猜错了,就怪罪我,或者我身边的人。”
  很安静,只有流水声。很空虚。射完了的空虚加上没有得到回应的空虚。寂寞。
  他突然打破了寂寞:
  “我想要你叫我的字。我叫弃之是个笑话,早年,中京好多人都知道这个笑话。”
  我觉得心里紧了一下。我不知道。
  但是他难道没说过这名字寓意不好吗?我难道看不出这名字他不喜欢吗?我就是……没放心上……
  “子稷。”我说。我又有点不甘心。“你没告诉过我。你就是该。”
  之前,我这样说话他肯定要对我发火的。可是现在,他抱着我,笑声从我后背传到我胸口。他开始给我讲这个笑话:宣义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把个胡妓娶进家门辱没门楣还不算完,老来得子本也算喜事,他闻之是儿子,却勃然大怒,大叫着分明该是女儿,怎么会是儿子!弃之!弃之!他家人不糊涂,当然不能扔了这孩子,后来还请示他孩子的名字叫什么,可宣义伯一提起这个孩子,又开始发火,说这个小杂种顶走了他命中该有的冰雪漂亮的女儿。他说:孩子的名字就叫弃之!
  我实在按捺不住,开口道:“这不好笑。”
  他告诉我,好笑,因为故事里的“弃之”不是别人,是他。他们都想取笑他,因为他们都很讨厌他。
  *
 
 
第109章 106
  夏天快到了,皇帝和皇后决定要去灵泉宫避暑——对那些关心朝局的人来说,这举动隐含着一些许多讯息,对我来说嘛讯息只有一条:烦人事来了啊!!!王太御带着一个宫人过来,问我这个带不带那个带不带,他们不说我都不知道原来这里这么多东西都算是“我的”啊?
  其实,我唯一觉得算是“我的”的东西是刘十九去年贺冬送我的那盒子礼物……但念头一转,想起魏弃之阴恻恻地说我和董柯关系好……算了人家小姑娘刚逃过一劫我不给她找事了。
  他们不知道魏弃之所谓的开解就是教唆我恨他完事。
  我和他们推脱说我都随便啊你们随便决定就可以了。结果第二天白天,魏弃之不在,庾先生和曾先生也刚走,王太御他老人家来我面前,露出一个神神秘秘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哦,淫书啊,还带画……
  不是,为什么……
  我费解地看王太御,王太御真诚地看着我。看了一会,他老人家终于想起来,我不是那种别人简单意会一下我就能明白的人,于是他言说起来:“这是宫里收藏的书,前几天陛下瞧见了。”
  我继续费解地看着王太御。
  “将军不用难为情,大家心里都明白……”他说。
  我被他这么一提醒,倒是感到难堪起来。我被魏弃之操,这里的人都知道,但我平时不太想这事,因为想了也没用,而且还会像现在这样,觉得脸臊起来了。
  “您怎么了?”我耐着性子,把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暂时咽回去。
  王太御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老奴糊涂了,”他说,“请将军海涵。”
  我低头又翻了一下,感觉不像是魏弃之感兴趣的啊,是男女的……
  “他瞧见了,然后呢?”
  王太御迟疑了一下才回答我:“陛下让我把这个摆在您看得到的地方。”
  我在心里骂了一通魏弃之,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不照他说的做。”
  “是奴老糊涂了。”他又说了这句话。
  我觉得自己真像个傻子。我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觉得这句话就可以解释他这样的行为。
  “这也是什么值得瞒着我的事吗?”我带了点火气说。
  “将军息怒……奴以为将军和陛下和好了。陛下想让您看,但您平时根本不翻书,摆在哪您都可能看不到,既然如此不如直接交给您……是奴会错意了,望将军原谅。”
  我非常震惊。
  虽然,我和魏弃之是没以前那么针锋相对了,但远远算不上“和好”吧——起码我是不会因为知道他对这册子里什么内容感兴趣就会好好钻研一下这玩意好等哪天他操我的时候去取悦他。为什么王太御会有这种误解?我哪里表现得让他这样通达人情的人觉得我想从此洗心革面当个好男宠了?
  我虚心求教,真是很想知道。
  王太御一向是个说话遮遮掩掩云里雾里的人,但是这次他没花我多少功夫就坦白了:他说,因为我不再对陛下出言不逊了。
  我不懂。我没有啊?我可是又和他说我最恨你,又和他说你活该来着……紧接着我想起来,那是他睡我的时候,他一向喜欢单独和我做这事,不让下人旁边看着,所以除了我和他没人听见我怎么对他出言不逊。
  但这是个巧合。之前当着好多人面以下犯上是因为他惹到我了。这段时间没有,是他确实没惹到我。就因为这个,王太御和其他宫人就以为,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认清自己的位置,每天和魏弃之单独在一块时是和他谈情说爱呢……
  我操啊我觉得好恶心。
  我把册子还给王太御,郑重地告诉他:我永远不会和魏弃之“和好”,希望他以后也永远不要有这样的误会。
  *
  我经常疑惑魏弃之哪来的闲工夫过目他不在的时候我这儿发生的所有事。总之他什么都知道。晚上他来的时候,不咸不淡地敲打了一下王太御,要老人家明白听他话的重要性。不过本来这也就是件小事,不值得大张旗鼓地重罚。
  他今天来得晚,基本是该睡的时候才出现,也确实过来就是直接洗洗漱漱就寝的。遵循两位医生的共同建议,他和我不能太纵欲,昨天操过了,今天就不能操。但是过了好久他都没有睡。
  我也没有睡。
  我突然听见他笑了一声,在我颈后,静夜里显得特别响亮。
  “不是看了些藏书,”他说,“是看了一些有趣的小玩意。那本是先代皇帝年轻时最爱的,他照着里面的描述,命工匠做了好些出来。我觉得不错,叫人仿着再做一套新的出来,等到灵泉宫,在你身上玩。”
  ……不是,等等,等等等等。先代皇帝,肯定不是说小神童,那是……我的娘啊这玩意桓帝干嘛不陪葬还搁皇宫藏着让后来人借鉴学习……造孽啊!!!
  “你差不多得了!”我说,“我才不陪你玩!”
  “没过问你的意思。”他说,“你也知道,我和你永远不和好,我可不会问你愿不愿意。给你看看那本书,让你有点心理准备,你要是不看,也没什么,到时候玩起来还更新鲜。”
  我开始回忆白天粗粗翻看时翻看到了什么……字太多太密,根本没仔细看,没印象……
  他这整的我想来想去更睡不着了。过了一会,他又开口了,我真想和他说你他娘给我闭嘴吧。我听见他说:
  “阿信,真好笑,说你与我‘和好’了,你还非得纠正一下——永不?”
  “我就是永远不会与你‘和好’。”我说。
  “那是自然。我不是说了吗?我要你恨我,不用‘和好’。”
  他的手臂就搭在我的手臂上。他的胸膛几乎贴着我的后背,虽然隔着中衣,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和温度。完全是一副搂爱妾的姿势。刘十九之前说什么,我愿意放过魏弃之的话,魏弃之愿意对我更好……傻孩子,天真,不懂他——他不看我愿不愿意,而是看他自己愿不愿意。
  不过我也不懂他,我本来觉得他才不会愿意。因为我自己就不会愿意。我现在还是难以说愿意。
  “你自己心里已经与我‘和好’了。”我说,“他们都看出来了。”
  “你什么时候在乎起别人的看法了?”他说,“他们怎么看,不都管不了你吗?你不还是在我面前这么个欠揍的模样吗?”
  说我欠揍,又不松开我,还越贴越紧了。
  “好热。”我说。
  他冷哼一声,然而慢慢松开我。
  “为什么你愿意这样。”我说。
  他笑起来,告诉我:“你再问,我就抽你。”
  *
  第二天,看见王太御,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把那个书要回来再瞅一眼,到底都弄了啥玩意啊……可是真拉不下这个脸啊!
  *
 
 
第110章 107
  我是和一些宫人一道先行的,因为皇帝皇后出行的那个仪仗啊,把我放哪都不合适,不好安排,所以干脆让我提前去。魏弃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不和我说这个安排,别人呢,又是以为他肯定亲自告诉我了,不需要他们多嘴。结果临出发时,我才知道,我要出宫了。
  还给我配了仨侍卫,为首的又是老熟人了,刘初七。这兄弟问我,我是想骑马呢还是想坐车呢?
  我才知道我原来还可以选啊!
  *
  我上次上中京街头,还是冬天逃跑那次。现在想来当时应该是魏弃之拿什么名目全城戒严了,街上没有一个人。现在这里完全看不出那时候给留了什么痕迹什么影响,又是旧日的模样,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卖东西的,买东西的,平平常常的生活的喧闹声。中京都仿佛永远风平浪静,永远不受灾不受难。因为这里是一个国家的都城,如果灾难影响到了这里,意味的是国家的崩溃。
  我就这样慢慢闲逛。刘初七他们也不问我想去哪,只沉默地跟着。我很想命令他们走开,让我一个人逛会,但是想想他们肯定也不会听我的命令,就算了。
  中京没什么好逛的,能逛的早年和魏弃之一起逛尽了。我叹了口气。在皇宫里拘了这么久,突然许我出来,还许我随便走动,我本来以为我会觉得这街上哪哪都有意思,想赖在这不走,不去灵泉宫——不想重新被关进不能随便出入的宫殿里。
  结果,真没意思啊。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是不是就为了让我无聊他们才一句多余话都不和我说?王太御有时候还会和我找点话题闲聊天呢。
  走神,没留意,顺着熟悉的路走,不知不觉,走到我在中京的家里来了。
  这是他挑的,他说我在中京有个住处方便。他说钱回头他从我俸禄里扣。结果发俸禄的时候他就已经忘了这茬了……或者他没忘。
  那年贺冬节,他不呆他家里,跑过来找我。后来韩啸云他们听说了这事,非常嫉妒,觉得我可真是被魏将军信重啊。虽然我觉得我确实是靠着他特别明显地告诉他们,他信重我,我才没被他们明目张胆地排挤。可是我觉得那次不是为了显示信重。那次他就是想来找我——找我喝闷酒。我们就坐在这里,喝到天黑。说了什么忘了,无非就是他哪个哥哥多傻逼多自以为是,哪个侄子小杂种不懂尊重人对他出言不逊,这种和怎么在池阳侯和成国公的斗争中保全自己比起来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喝得走不动路了,要我别送他回家了,在我这儿住吧。我说今天贺冬节啊能回家过当然还是得回家和家人一起你在我这儿算什么事。他嘛向来能把任何道理都说得向着他。他就和我说,那个地方不是他家,我这里才是他家,他心里,我才是他真正的家人。他说我每年过节都是一个人,是不是很无聊啊,以后他都来和我过节好不好。
  我……
  ……
  我和他说,不用,我这不是正议着一门亲吗?娶了老婆后,也就有人和我一起过节了。
  *
  现在知道魏弃之对我怀着什么心思后我他娘再一回忆过去真是不回忆不知道一回忆吓一跳——我还在这么多事上得罪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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