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觉他一用力,把我拽回去了。他用的力气真大,我一屁股坐在顶脊上,一时还没找回平衡,眼看又有往后倒的趋势,他又扶了我一下,终于坐正了。他面无表情地垂头看着我。
要是很久以前呢,我立刻和他认怂了。要是不久以前呢,我立刻和他呛起来。而现在,我和他对视,最终说:“谢了。”
他神色微动,别过视线,慢慢坐下来,从怀里掏出酒壶。他没递给我,而是自己直接对着壶嘴喝了一口,接着伸出手臂拦住我的脖子,把唇贴上我的唇。酒从我们的下巴流下去。这么香甜的酒,好浪费啊。
可能是我对他的吻无动于衷的样子又惹恼他了,他把酒壶放在一旁,腾出手往我胯下摸。夏天到了嘛,衣服没太厚,他隔着几层薄布摸得我渐渐有了感觉,呼吸粗重起来。他满意了,亲得更加忘情……好像也忘了我们不是在床上,是在房上,还有侍卫看着这儿呢!他居然开始解我腰带?
我连忙按住他的手,他不理会。我只好去推他,推得他终于放开我,提醒他:“这在外边呢!”
“在外边怎么了?”他直接两只手一起,很快解开我的腰带。
“你不要脸,我要脸!”我怒了。
“脸面不是这样要的。”他不屑地说。他又想亲,我往后一躲,他便伸手托住我的后枕。他告诉我:“不脱你裤子。”
他一边亲,一边掀开我松松垮垮的外衣。他说不脱我裤子,可一上手就解开我的裤带,掏我的鸟。我心里回旋不去刚才瞅见的那个盯着我的侍卫,感觉浑身都紧绷起来。越是这样紧绷,反而硬得越快。
魏弃之咬我的嘴唇,咬得快出血了。他又开始舔,从我下唇舔到我下巴。他的拇指绕着我的龟头打圈,揉得我忍不住闷哼。他轻声哄诱道:“他们看不见的。你也来摸摸我。”
我没有动。他便把那只托着我头的手收回来,捉住我的手腕,让我去隔着衣服摸他胯下。他倒不解他自己的衣带?!
……他竟然已经完全硬了。
隔着衣服摸感觉更大了……就是这玩意插我屁股里……
我平时一想起他用他鸟插我屁股就觉得不舒服。我永远接受不了,这就是不应该的。他应该去插女人,我应该去插女人。他不应该来插我,我不应该被他插。
可是欲望上来的时候那些不舒服就淡了。因为真的可以爽到。
我现在,压着自己的呻吟,感觉着他把我撸得多么爽,摸着他衣袍下面那么多次把我插得那么爽的东西,就觉得啊……“啊……”
他又来亲我,动作太大碰倒了放他身后的酒壶。我张着嘴,喘着气,他的舌头滑进我嘴里,我差点咬到他。我听见那个酒壶破碎的声音,很遥远。
他把我架下去,架到床上,脱下我湿乎乎的裤子。他好像完全等不及了,用手指插我的同时就开始在我腿缝蹭他还没射过的鸟。他蹭得我腿根连带着蛋一起痒。又痒,又觉得紧绷绷的,积蓄起一种感觉。他插进来时那种感觉才终于得到释放,我不禁舒爽地叫出了声,叫得很响亮。太响亮了。我下意识去捂自己的嘴,他却把我的手摁住。
“你知道……要是你让我松手……会发生什么吗?”他问我。
我忙着压住自己的丑态,没功夫搭理他。他盯着我,笑了,直接告诉我答案:
“要是你没死……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要是你死了……我要把你挫骨扬灰!”
哦……不是什么很让我意外的答案……
他就是……一直是……这么个……
“别这么用力!”我吃痛道。
他不理我,还是好用力,好深……
“阿信,我的。永远都是我的。生死都是我的。”
我想:他好可怕。
我射了。他也射了。
他抱我。好舒服。
*
第114章 111
事后,简单擦洗了一下。我本以为他是今天想放松一下,晚上不办公了,没想到他让我睡,自己起来——批奏章去了。
这倒也……挺符合我心意的……他有这么忙吗?
*
虽然我现在算是天下离皇帝最近的人,但我打赌我是天下最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的人。魏弃之变忙了,有很多可能,朝堂上啊或者辰国的余党啊有什么事,都是和我无关的事。
和我有关的事是,因为他睡觉的时间变晚了,还起得还那么早,没功夫操我了。这是好事但是……我还惦记着他叫人做的玩意到底是什么呢!起初我安慰自己,他没功夫想这事,也好。但是就像有什么东西悬着,知道它肯定会落下,它迟迟不落就叫人心里慌慌。有一天晚上,我竟然做起噩梦来了,梦见他拿出一个做成狗的那玩意的东西来捅我,有那么长,那么粗,还带个结……我就知道,桃林画的那些男人被搞的玩意,我不该看,就算给被搞的安上魏弃之的脸,我也没法安到魏弃之身上,因为是我被插……
我惊醒的时候,他就在我旁边。也不知道他是被我弄醒了还是他那时候正好醒着,反正他问我:“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我早就没有能和他分享噩梦的交情了。特别是那种梦。
“你说梦话了。”他说,“梦到什么了?”
我还是没回答。
“梦到我怎么你了?”他继续问。
我侧过身背对他。
“我忘了。”我说,“困,我要睡了。”
他放在我身上的手臂收紧,身躯紧紧贴着我,呼吸喷在我后颈上。
“不会对你不好的。只要你……”他把脸埋在我颈侧,深吸一口气,“你在,就行了。”
他放开我。自从我说过一次热,他就会自觉地……净知道在这些琐碎的小事上……
过了好久,我没睡着,那个噩梦太恐怖了。而他也没睡。我猜,是因为他还在想我这个和他有关的噩梦是什么……他这个人心思重啊,方方面面都心思重,特别麻烦……
“你之前说的那些,要拿来玩我的,到底是什么?”我问出来了。
片刻沉默,他笑起来了。
“我都忘了这事,原来你还记得。”他说。
“你说的那么吓人,当然记得!”
“哪吓唬你了。”
“还特意吩咐宫人藏好了,不让我毁物!”
他装模作样沉吟一阵,难掩笑意地说:“随口说说,想逗逗你,你太好玩了,阿信。”
欸这个人!
他又说:“不过就是往穴里塞的玩意,能有什么值得你这样不安?你都能吃下我的,还害怕别的吗?”
我当然不会把噩梦里的东西告诉他说我害怕那个。
他又他娘地开始笑,笑完了轻轻拍拍我的手臂,说:“睡吧。”
……第二天,他下午就来了,带了个匣子过来。
*
“开吧。”他说。我在黑暗中摸到了那个匣子的锁扣,打开,布绫下的眼睛情不自禁睁大了,可惜虽然这层布能微微透进来一点光,不足以让我看到这匣子里都有啥。
“拿一个出来,”魏弃之说,“别挑,先碰到哪个,就是哪个。”
我还是想抬手把挡我眼睛的东西扯下来。但是魏弃之抢先打开我的手,告诉我:“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这里面的东西全都用上。”
呔!他告诉我没什么吓人的,又来给我玩这一套,成心让我不得安生!
我心一狠,伸手一抓——一不小心,抓住了两个。我连忙丢掉一个,那东西乒呤乓啷和匣子里其他东西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还有铃声。魏弃之笑起来。
“你拿了两个。”
“这一个!”我抓着手里的东西,凉丝丝的,感觉是玉石做的,确实不算大,像个带底座的葫芦,最粗的地方也没粗过他的鸟。
“两个。”他说。他把我扔下的那个东西重新塞到我手里,也不算大,不然我也不至于捎带上它,是个摸起来凹凸不平的圆球,金属的,里面有好几层,一晃就出响,最中心肯定是个实心的球,不然掂着不会这么沉。我觉得我不能理解,这塞进去,有什么声也听不见,为啥要这么做啊,意思在哪啊?
……塞进去之后就知道了,意思就在于,不管魏弃之能不能听见响,我知道它在响,或者说,振,稍微一动,沉重的金属碰击起来,声音的振感从我身体里传出来。我本来没觉得自己很喜欢动,但是每动一下都要鲜明地被这玩意提醒一下,就觉得保持不动好难啊!它怎么老是响!而且就算腿啊腰啊不动了,穴口还是不能忍住不动。
“放松点。”魏弃之说。他拿那个葫芦似的东西抵住我了。他涂了油,顶进去并不难。
“你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吗?”他一面推,一面问我。
“嗯……白玉?”我随口猜。我从前在别的淫书里见过什么白玉雕的鸟。
魏弃之告诉我:“是水晶。”
我听见这个答案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把先塞进去的带铃铛的球顶到让我能爽的那个点上了,因为铃铛碰撞,振着那里,叫我一阵腰软。魏弃之继续把答案直接讲给我:“看得好清楚,阿信,原来你就是这么吸我的啊——怪不得吸得我那么舒服。”
我……我小时候因为没爹娘教养,很大了还不知道羞耻,有次和人玩时打起来,撕扯中被扒了裤子,我还不知道停下来提裤子,继续打。他们一边拉扯我,一边笑话我,后来好久,都一直笑话我这事。从此我学会了什么是羞耻,就是不能被人看屁股。
我觉得我全身都在听见他形容我的那一刻收紧了,他推进的速度也因为肠肉的阻滞而变缓。他轻笑了一声,继续说:“要是你也能看看你自己里面的光景就好了——粉红的,又嫩,又滑,又软,层层叠叠地拥着插进来的东西。”
我看不见。
但我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而他形容得太详细了。我一直知道被人看屁股该羞耻,头一次发现,原来“看”自己的屁股也能这么脸热啊。
“放松,阿信。”魏弃之说。他这么说的同时,却是把手里的玩意顶到我的那个点,用力捣过去。我失声叫出来。
“好贪吃,阿信,贪吃又贪玩,喜欢舒服的。”
他牵起我的手,让我去摸那个东西。
“阿信,你自己来,让自己舒服舒服。让我看看你能让自己多舒服。”
他看着呢……看着呢……
可是我不动,他握着我的手帮我动。他很清楚捣哪里,怎么捣。我本来没那么清楚的。
情欲上头的时候,就管不了那么多。他松手了,我没有松手。松不开啊。
“真好看,阿信。”他说。我不信他,好看个屁,难看才是真的。没有体面,丢脸,毫无尊严。他详细地给我形容出我那里的景象,形容我把这个东西一捅到底时,穴口怎么收紧,肠肉怎么撑开,水晶壁上贴紧了温软的肉,尽头的铜铃隐隐泛出点点闪光——最后这个我自己知道的更仔细,我知道它在响。
我射出来了,全身都在抖,和那个铃铛一起颤。我感觉魏弃之动了,不知道做什么,接着感觉脸边戳着一个很硬,很热,我很熟悉的东西。
爷想,爷刚射了,心情好。他用他的鸟蹭我的嘴唇,我张嘴,一口含住它。虽然每次和它这么相处都不算愉快,但因为相处得太多,也就懂了怎么相处。我舔过去时,听见他吸气的声响——
“陛下,初七统领求见。”王太御的声音插进来,不算近,但是声音很大,听得清楚。
他抽出来。我还在愣神呢,却听见他穿衣服的声音。
“知道了。”他说。他拍拍我的头,对我说:“一会回来,你自己随便玩会吧。”
就,走了。
*
第115章 112
魏弃之好一会没回来。
我一开始确实自己玩了会,但这能有什么可玩的,玩到最后不就是射呗,射多了我还累,累了吧他要是回来要接着玩我我还得累着陪他,不划算。所以我就不玩了。把那个铜铃弄出来废了我一些功夫,捅得太深了。但是全弄出来,我还躺着歇了一会,他也没回来。
我把蒙眼睛的布一扯。他要是很快回来了呢,我还真动不了这个心思。我打开那个匣子,看看到底都有什么,嗯,还挺珠光宝气。我一个个细细看来。一串珠子,一边特别小一边特别大中间大小依次递进,这别告诉我也是拿来塞的,这么长……我把它拆了。一个套笼,从形状看只能套在鸟上了,底下有个锁扣,这么小这一套上不是不能硬了吗发明这玩意的人真是个坏东西……我把锁扣掰了。一个,呃,簪子?为什么会有簪子?不过这个簪子做的好奇怪,尖端做成了一个小圆球,簪身上是螺旋的纹理,簪子末端还有个圆环……等等我发现这玩意的材质怎么和那个套鸟的笼子过于接近,而且那个鸟笼上正好就有个小洞,我拿这簪子一穿,完美,还有个凹槽能让那个圆环嵌合进去……所以这个是用来插在……尿孔……
我把它掰断了,可看着还是觉得后怕,已经想象出自己尿孔火辣辣的痛感,忍不住揉揉。幸好幸好没被我抓住这个……魏弃之是不是有毛病啊我知道他有毛病但是他真的实在是太有毛病了这是拿来玩的吗这是上刑的吧!
最后还有一个,看起来是金子做成两片花瓣形状,应该不是纯金,还挺硬,旋转旋钮就能收紧,是夹东西的。但是做这么小夹哪啊?只能夹住我的小指。还是细链子连起来的一对夹子,难道就是夹住小指,是什么构思奇怪的手铐吗?但是这个链子也太短了吧完全绷紧只够两肩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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