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魏弃之这个孙子吧,以前也从来只是推脱说,这个的妹妹不合适,或者那个的女儿嫌弃他克妻不接他的茬,没说不结婚。他这么喜欢男人,最后也和桃林公主结婚了啊。
结婚,无论如何都是好事,有好处。结婚而且老婆年轻漂亮,两口子衣食无忧,那就是美事。
我尴尬地走进“洞房”,刘十九绷着脸坐在床边,没有看我。
我站着,又郁闷,又委屈。男人喜欢女人,这是阴阳调和,再正当不过的道理。我看到一个打扮得非常漂亮的姑娘,一时看愣了,真的不能全怪我……但我也知道总归是我害她卷进这场麻烦事。我还是说了声:“对不起。”
她没有回应。
我又说:“我也觉得这事不能这样办。你才多大啊!就算强行打扮成这样,卸了妆容……”
“妾去年天癸已至,今年正巧就是该许嫁的年纪。”她说。
“哦……呃……我知道,这事来的荒唐……”我又说,“但是男子汉大丈夫,不管因为什么缘故娶了妻,既然娶了就一定会负起责任,只要我有一口气,就一定会护你周全……若是你有别的意中人,你想要我休你,我也可以……但是你要考虑仔细,别遇人不淑,所托非人……啊,总之,我不会硬占你便宜的!”我说。
刘十九抬起眼。
“妾没有意中人。”她漆黑的眼睛盯着我说,“如此,将军可是能心安了?”
她的语气和眼神让我越来越不心安是真的。但是我也说不清缘由。我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十九,大哥知道大哥搞砸了事,但是我们现在是一个阵营的啊!你干啥这个样子,拿腔拿调……”
“陛下说将军喜欢妾,”她说,“陛下愿意给将军喜欢的一切。陛下命妾从此好好服侍您。将军,是妾来侍候您宽衣,还是您自己来?”
“别再这么说话了!唉,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生气。这样,今天晚上我就在地上睡——”
“记得妾初次向您报明身份时,您说,妾这样入玄衣营的女流都是负责卖身色诱的。”她冷笑一声,“您料得不错,这就是妾的本职工作。妾一直都准备好自己可能会做这样的任务,将军请随您心意好好享受吧。”
我得说,我是换了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硬的感觉没有了。但我也不是被阉了。一个被打扮得哪哪都合我眼的小姑娘告诉我,我可以睡她,我请随意,而且她现在是我老婆,我睡她本就是天底下最正当的事。要是我说,我一点欲念都没动,那我就不是男人。
“若你不乐意,我就不会。”我说,“我本来也没对你动什么念头,之前那次是因为庾先生配的药,有点猛,一蹭就容易……那药现在已经换了……十九,我知道,你一直不只是把我当个任务。你这样真心地对我,我也想真心地待你——”
“真心待我?”她厉声打断我,“将军适才盯着我忘了自己身处何地身后站着何人的架势,的确足见真心啊!”
我没料到她还会这样不依不饶。其实我也想,姑娘家的,被轻薄了,不依不饶才正常。但我……生气了。
“怎么着?我还不能盯着好看的人看了?你们真他娘的闲的,特意打扮成我喜欢的,不就是为了考验我吗?我他娘没你们这么闲的,我想盯就盯,不乐意搭理你们。我他娘都是给人操的玩意,还不许我对女人硬了——”
“我——”她指着自己明艳的脸庞,高声说,“把您当做恩人,当做亲人!而您——”那根手指转过来指着我,“把我当做——女人?!”
她怒视着我,怒到极点,泪水盈眶。
我的怒火顿时没有了。
“我——没有——”
“你没有?!”
我没有吗?我有。
但是……
我知道她那种感觉。
我没有想让她也知道那种感觉的。让她通过我来知道。我这么讨厌的这种感觉,我竟然要让别人也去尝。还是别的姑娘,还是一直都对我怀有许多善意的姑娘。
她别过头去,用袖子擦擦眼泪。我也别过头去,抹抹眼睛。就在这时,卧房的门开了……
魏弃之。
刘十九一个激灵,我虽然没她反应那么大,心里也吓了一跳,开始想他是心血来潮刚来还是刚才一直在门口站着听……卧槽他该不会是本想打算听我怎么洞房吧……好像是这老阴逼可能干出来的事……那他现在进来干什么,该不会是看我们吵起来没有睡觉的打算,来逼我们……
魏弃之浅笑着打量着我们,开口道:“十九,越来越厉害了。朕原来是让你和阿信吵架的吗?”
刘十九站起来,跪下,伏在地上,说:“卑职心想,若谨遵陛下命令行事,卑职必死无疑。”
这话听得我心头一跳。
“阳奉阴违,你就不死了吗?”魏弃之把话说得更让我心惊。
“既然都是死,卑职情愿对刘将军说说心里话。卑职也想对陛下说说心里话——”
“朕却不想听——”他说。
“陛下,和刘将军说心里话的感觉真好。希望陛下有一天,也能懂。”
我惊呆了,这么和他说话,不是找死吗?
“刘十九——”魏弃之语气森森地说。
我连忙站起来。
“怎么着,我大喜的日子,陛下就要赐死我的新妇吗?”
魏弃之笑起来。
“我就要赐死她,阿信当如何?”
“我……”我当如何……目前唯一有过用的办法……好像就是……求求他……
我咬咬牙。
“那我就再也不信你这个王八羔子了!”我说,“刚和我说,你就是要给我娶妻,叫我不许拒绝你的礼物。现在又要反悔夺走吗?”
操,还是该不要脸地奴颜屈膝地立刻去求他。魏弃之听了我的威胁,脸上的笑容顿时没有了。我心里很慌,慌乱中忍不住又瞥了一眼刘十九——她现在反倒是比我镇静了,我又捅这么大篓子还能一动不动伏在那……
“对,我要反悔夺走。”魏弃之说,“刘十九,滚出去。”
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错觉……刘十九舒了口气……
她关门前,回望了我一下,那眼神的意思是……保重……
*
第119章 116
我被魏弃之抓着头发按在床上。
“这么喜欢看她,把你眼珠挖出来戴她身上,每天时时叫你看着她可好?”
我知道,这时候服一下软就得了。但婚,是他执意要赐,婚礼,是他执意要办。全程都是他没事找事,整得我和刘十九差点成仇人了。现在搁这儿和爷发火……
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你这孙子怎么不把你自己的眼珠挖下来给我!”我说,“我看你倒是挺想时时刻刻都盯着我的!”
我听见他呼吸一滞,接着……我感到他硬了。
我惊呆了。我知道魏弃之这个人一直挺有病的,好多时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叫我摸不着头脑。但是他这样……也太有病了吧!曾先生庾先生没给他把把脉,劝他吃点药吗?
“把你锁起来吧,”他掐着我的后颈,呼吸很重,“把你手筋脚筋都挑了——”他扯我的衣带,没几下就不耐烦了,直接撕开。我跪在地上,上半身压在床上,他就着这个姿势,又硬又烫的鸟抵上来。
“我什么也不想给你,”魏弃之对我说,“除了这个。”
可能是太久没被硬上过,特别疼。
“快住手!”他刚进去一点,我就忍不住大叫起来。我也不是怕疼,只是分明知道,能不疼的。
“不。”他说,“你想要不疼,就放松点。吃进去。”
*
我小时候挺爱哭的。饿了,冷了,病了,任何难受的事,哭呗。哭又不吃谁家大米,而且那时候也没人教育我什么应不应该哭。哭,多爽,多痛快,哭到喘不过来气,睡着了,再一醒来就觉得难受的事都过去了,小爷我又活了。后来参军了,渐渐就不爱哭了。消耗力气和时间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懂得了一个道理:男人嘛,不该哭。自己一个人,或者和知心的人一起,随便哭哭也罢了,在大庭广众——主要是——对手面前可不能哭!哭了就是输了,就是降威望,泄士气,就是承认自己不行。
我在魏弃之身下,跪在地上,半身压在床上,捂着脸,哭。刚才对着刘十九,我就有点想哭,但是强忍住了。现在,我知道我更不该哭,平白让这个孙子笑话我。
但是实在忍不住。
“放松点!”他呵斥我。
我不听。我抱着自己的头,号啕大哭。我想要是能哭晕了就好了,哭晕了就不用在这儿吃这个孙子给我的委屈给我的苦。嗐,就这么瞎想想,这么大的人了,最近也没病没灾身体倍棒,哪能哭到晕啊。
但是接着……我觉得我是不是真的晕了,我不疼了?半晌才意识到,他没再硬往里杵,在那一动不动抱着我,好像专心听我哭似的。这……我哭不出来了。
他抽出去,起来,命令我躺床上去。那真的是一种命令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搁这训新兵呢。我披着被他撕破的衣服躺下,他就顶开我膝盖,跪在我腿间……我和他做的太多了我当然能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别给我来这套!”我说。
哭唯一不好的是,不哭了也有那个哭腔在,说什么话都没气势。
“你什么时候能命令我了?”他把我衣服前面也撕了,扶起我的鸟。
他又摆出这副蛮横的态度,当然让我很生气很绝望。但是他这副态度是为了坚持要来吃我鸟,这就让我很……
“我可不会因为你这样就原谅你!”我说。
他暴怒地瞪向我,攥着我那条肉的手猛然收紧。暂时还没有特别痛,但我真是心惊肉跳,怕他再接着使力,把我废了。
“你原谅我?”魏弃之攥着我的鸟对我说,“不,我不要你原谅我。我要你求我原谅你——但我知道,你才不在乎。那好,我也不在乎。什么样?你以为我是什么样?”他的拇指抚上我的龟头,指甲掐进我的尿孔,一种尖细的痛。
“对我,硬得那么费劲——”他很用力地掐,“对姑娘,硬得那么轻易——”
然后他突然松手,骇人地笑了几声。
“嗯,我不在乎。你接着哭,接着不情愿去吧。我为什么要给你你喜欢的?反正我能让你硬。”
他俯下身,开始舔我。他特别懂该舔哪里,我很快就硬了,觉得身上热起来。
“我没要你给我!”我喘着气说,“是你自己——你——”
“我自降身份!我自取其辱!”他吐出我的鸟,恶狠狠地说,“我要把你这对该死的眼睛剜了!我要把你这根混账东西切了!我要再做一个地牢出来,把你关进去!除了我,你谁也碰不到!”
他突然欺身上来,掐住我的脖子。他的眼泪滴到我脸上。
“我是皇帝了,”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什么都可以拿走,我要——”
他深吸一口气,好像是强行压住了他哽咽。
然后他松开我,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我听见王太御的问好声。他拿了什么,关上门,没有立刻回来,在那里站着。
要不是看见他抬起衣袖,我根本发现不了……他是在那一直悄悄地哭。
所以,我的新婚之夜,我的新妇哭了,我自己哭了,闯进来乱发脾气赶走我的新妇要来操我的傻逼杂种王八蛋孙子,也哭了?
我是不是真的,命里带着点什么,不利结婚的玩意……
*
魏弃之从王太御那拿的就是个熟悉的玩意:润滑用的油膏……王太御这个老滑头啊!
“自己抓住膝盖,”魏弃之冷着脸说,“快点。”
啊这……好怪啊,以前都是他抓着我,或者插着插着自然而然就扶住了腿,这样一弄,好像我特意敞开了上赶着给他操似的……
“分开点。”魏弃之说。
这个虽说操这么久了不该难为情而且我都摆出这个姿势了分开一点也没什么但是……
我没动。
魏弃之却也没骂我。他抬起手,把我膝盖分得更开,分到我腿根的筋都绷紧了,不能再压了,才停下。
他盯着我看。他除了眼角红一点,根本没有哭过的迹象。表情更没有一丝伤心,连愤怒都隐去了。他只是专注地盯着我看,喉结滚动,眼神炽热。
在我以为他要迫不及待开操的时候,他冒出一句:“我肯定要杀了你。”
然后,可能他也知道这么吓人的话他这么说出来很不应该,补充了一句:“要是我真的让你们过这一夜,不管你们有没有,我都要杀了你们。”
他伸出手,摸我的胸膛,我的奶头,我的小腹,我的大腿。他摸得我头皮发麻,再想想他的话,后背发凉。
“你没事找事。”我说,“我都说了,我不想娶妻,不想祸害个姑娘……”
“盯得移不开眼。”他说。
我无话可说。确实是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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