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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料未及(古代架空)——绝仁弃义

时间:2024-04-04 07:51:02  作者:绝仁弃义
  我把一块石头踢进池塘里,荡起的波纹撞碎我的倒影。我重重叹了口气。
  要我活就活,要我死就死。我在这里过皇帝的生活还是过乞丐的生活,全看他一时的心意。而且我还走不了,他让我当乞丐的话,我也没法逃命,另谋生路。他真想让我当乞丐,我就得接着余生在这给他当乞丐。
  所以,要是,他不移情别恋,我的境遇也就不会变差。信他?信一个皇帝?信一个皇帝说他一定不会让别人尊贵过你?但凡对自己的未来上点心的人,都不会信的。而且我现在真的特别懂为什么邓公子写陈皇后毫不顾及体面——有那么深的旧谊在,她不信他会为了别人处罚她。只要能分走他的人不存在,她和他的情谊就会永远不可替代。陈后失策的地方不是她善妒并且因为善妒而丑恶起来,而是,失去了武帝的喜欢。这个人的喜欢给了你一切,甚至生命,所以……最重要的是他的喜欢……
  但是没法明智起来才是真实的。因为害怕,害怕得心都乱了。只能看到眼前最近的情况——他可能要对那个人移情别恋了,只要那个人不在,一切问题就都烟消云散了。
  我对他甚至还没那种喜欢呢!
  我突然看到倒影里又出来一个人,吓了一跳——魏弃之!走路又不出声故意吓人玩!
  他在我身边站定,同我一起看水里的我们。
  “阿信,在想什么?”
  在想之前读邓公子的淫书时没领悟到的她写出来的深意和道理。
  “干嘛拿棋子打我?”我说,“嫌我让你没有面子就别把我叫过去啊。爷可没上赶着凑你们跟前去。”
  “你不把我放在心上,这副做派不遮掩也就够了,还要成天挂嘴上。打的就是你。下次再说这种话,我还打。”他说。
  “一直以来我是不是把你放心上,你心里知道,”我说,“你是不满意我的放法,想让我换成你这样。做不到。”
  他一时没驳我。半晌,他问:“当真不在乎吗?”
  在乎。虽然不是他希望的理由,是他那样想要独占一个人的私情,但确实也是在乎,不愿意再来个人和我分他的情爱,有朝一日有机会把我顶替。这么一想,更反感起他。他叫我成了这样。
  “算了,”魏弃之说,“你不用说出来了。”
  ……我皱着眉,看向他。为啥总是魏弃之在欺负我,最后却是我觉得他可怜?
  他抱着手臂,垂头落寞的样子,我知道他是又把答案想成他最讨厌的那个——没有人在乎他,没有人关心他,所有人一有机会都要抛下他,他必须逼他们不能抛下他,往所有人脖子上栓绳,才能安心。
  “反正——”他说。
  “在乎!”我打断他,“行了吧!”
  我转身走了,和这种鳖孙呆着,压抑,郁闷,想把他打一顿。
  他还来拽我?
  我侧身躲过,回身就是一拳,被他挡下,反手给了我一掌。真轻,他让我,那不正好——我又是一拳,他躲开了。
  “别打脸。”他还有从容给我说句话。
  我直接朝他脸踹过去。嗐,挡下,躲开,踢不到,打不到,就是揍不到。
  他退到池塘边了,我知道他会反击。
  但是吧……哎,我判断他的出招,就总差了点意思。他太快,太灵活,没有什么固定的习惯。却知道我的习惯。
  我被他摔水里了。操!我以为他会正面直攻呢!
  “改不掉的毛病,”魏弃之评价说,“太喜欢进攻。”他向我伸出手,“上来。”
  我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他打量着我,又开始在那乐。
  “阿信,全湿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嗯,我干的好事。”他伸手来拆我的衣带。
  我心头一跳,按住他的手。
  “这外头呢?”
  “去年尚且在这儿玩过你,”他说,“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去年,他在这儿淹我,把石头塞我嘴里,折磨够了后又把我给踩射了。那叫玩吗?那是用刑!
  ……咳不过那次射得是挺爽的。
  他脱下我的外袍,隔着湿漉漉贴身上的中衣,捏我的胸肉。他舔我脸上的水,很快舔舐变成了吻我的嘴。他推压我,我难以站住,往后踉跄几步,后背突然碰到了树干。夏天的衣服很薄,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粗糙的树皮硌着我的后背。
  “再说一次,阿信,”魏弃之一边挑我,一边说,“你在不在乎我和别人有私情?”
  我知道他想听什么,但是看他这么真心挚意渴望的样子,反而觉得,那么说,不好。
  “不是你以为的那个缘由。”
  他动作一顿,接着继续。他说:“你这张嘴,就是欠操。”
  我正想抗议,刚一张口,他就把手指插进我嘴里,搅着我的舌头,让我噫噫呜呜说不清楚话。啊这,其实我还想说我后背硌得不舒服能不能咱躺地上搞啊。
  “好好舔,”他说,“这里可没有油。”
  ……那你为什么非要在这里搞啊!就因为你硬了吗!你硬了旁边就是池塘你也进去降降火呗!
  可是我的嘴被他手指插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越想说话吧只是让舌头绕着他的手指动来动去,最后他满意的抽出来,让我看看被我舔得水色莹润的手指。
  作者有话说:
  刘良:我总算懂了邓公子写这样那样的情节原来有着那样这样的深意和道理啊!
  邓公子:?老娘写那些是为了写吃醋play和仇恨肉。
 
 
第126章 123
  “做得好,阿信。”魏弃之说。他的声音又低又缓,不知怎么回事我竟忆起从前我得胜回来向他报告,他也是这样平缓中带着欣慰地告诉我:做得好,阿信。我一边回忆,一边被他亲,感觉浑身热得身上的水都要被蒸干了。
  我下身已经被他扒光了,他抬起我一条腿,水淋淋的手指插进来,推按那个格外酸胀的地方。我渐渐难以站稳,不得不攀住他的脖子。分明是我在被他用手玩,他的喘声却比我还挠人心肝的,好像有感觉的是他。他现在应该很不舒服才对——他一只手在插我,一只手托着我的腿,他硬邦邦的鸟孤零零地戳着,偶尔蹭过我的腿根。
  但是它也没等太久。
  我说啊,以前他第一次亲自抽我的时候,教我说,挨打的时候别老嚎,不是纪律,是为你好,打一下就干嚎一嗓子你得多耗多少力气啊?
  他插进来时,对哼哼的我说:“叫出来,阿信。”
  我把脸埋在他肩膀上。我不,这不是室内,没有围墙,一喊出去,谁知道路过什么人就听见了呢?再说他怎么自己不叫,就让我叫。只有我的脸——
  “啊你干什么——”
  他下次抽出去时没再插进来,而是突然把我两条腿都抬起来,我为了不滑下去,连忙大腿夹牢他的腰。
  “放——”我还没说出那个开,他就又插进来,两只手臂托着我,把我顶在树上颠。操啊!
  我读淫书时候读到过这样搞,但是人家淫书里写的,多轻松啊,被操的人把腿一抬,往对方腰上一缠,伸出胳膊往脖子上这么一挂,就行了。我自己真这么一上阵就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被操的时候,时不时就觉得自己使不上力气,或者不能控制地绷紧了肌肉,根本挂不住,要不是他托着我肯定掉下去,可是完全让他托着心里又慌慌的,还是想自己攀牢一点。他这是交欢呢还是做训练呢!
  “太累了!”我说,“放下——!”
  “嗯?你叫谁放下?不是我吧。”他说。
  我在他又一颠的时候连忙把腿往上跟着挪挪,抱紧了他。
  “子稷!”我说,“放我下来!”
  魏弃之盯着我笑,如果他是那么容易就会放我下来的人,我就不会总在心里埋汰他了。
  “再叫一声,阿信。”他说。
  *
  最后还是射了才放下来的。累死爷了。
  我衣服湿了还被他扔到地上,弄得全是泥,只好披上他的外袍。我们在池塘边坐下,我猜他肯定也是累了,所以才没走。过了一会我发现他盯着我来回摆动去哗啦啦划池水的腿看……呃,我就知道还是自己一个人自在!
  我不划了。他笑了一声。这笑声又让我气恼起来,我想也是,我干嘛还在乎啥仪表他过去什么坐着站着都要稳重的教训。我又划起来。
  “我和魏霖没什么交情。”他说。
  “是,你和段仲瑜关系还一般呢。”我说。接着又觉得这话说得太那个劲了。我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你说没私情就没私情吧,我信。”
  我不信。也不是不信他们没私情有私情的怎么着,是我不信他的话。我不知道他的事太多了。不过起码现在,魏弃之这个劲我能看出来还没下去,还远远不到我担心他移情别恋的时候……光是想想这个可能性就觉得心里透不过气。我烦躁地把水面踢得哗哗响。他移情别恋的话,不仅是我还能不能吃好穿好的问题——我如何自处?我受过的苦,我挨过的罪,我心里有过的那些难过,那些纠结,那些不安和无可奈何,都成了一阵风,白白给他刮过去了。我这个人一生的爱恨,就是个笑话,是他人生中微不足道的一行小注,甚至可能连这微不足道的一行小注都没有——
  “我弄死了魏霖心上人,他可能对我还记恨着呢。”
  呃,他这么说还真让我觉得他们确实没私情了但是问题是新的问题又有了——
  “……魏霖心上人?谁啊?!”
  “端王,段璋段承宗。”
  我目瞪口呆。
  “你以前怎么没说过!”
  “这种事知道也没什么用,何必告诉你——”
  “操——你知道我被刚被他们抓到灵泉宫就像个傻子似的吗?说什么事我全都不知道,说得他们都笑话我,我算是当过你个屁亲信,你信我什么啊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信你。”他说,“可我不想提这些事,一提就会听到看到:你觉得恶心。”
  “……要是你告诉我你也……我可不会故意戳你痛处。”
  “你是没少戳,”他嘲道,“你听说了我母亲的事后,就学会了骂我是婊子养的。”
  这确实是我惭愧过的事。但是很难对着他惭愧起来。
  “我去年听说了你母亲更多事,”我说,“后来就不这么骂了……你要是早和我说过,我肯定也早就不那么骂了。”
  他没说话。
  “他们那么对待你和你娘,不是东西,”我说,“虽然你也挺不是东西,但是他们那样,不对。”
  “他们觉得是我母亲不对。”魏弃之说。他看着我的眼睛,讲起来:“她不知羞耻,异想天开,一个婊子竟然想进宣义伯的家门——事情办成了,年迈昏愦的宣义伯固然有错,但更有错的是她。后来她被重新卖回去,没有自尽明志,可见她从前说的愿为宣义伯从良守节的话都是虚言,她果然下贱,果然还是情愿做婊子。我被段仲瑜赏识前,他们说,她下贱,她生出来的我,也下贱。我被段仲瑜赏识后,他们说,可惜我有那样的亲娘,她是我抹不去的污点。”
  “那……你觉得……她是吗?”我问。
  魏弃之笑笑,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接着讲下去:“我的母亲很愿意活下去,为她自己活下去,而不是为我去死。但是因为我应了那个邀约,赴了那场宴,在那里撞见了她——她必须去死。她自己不死,有人帮她去死。”
  “……节哀。”我说。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阿信,”他说,“我参军之前的事了。哈哈,我早就没什么哀了。”
  我犹豫良久,还是说了:“不是你的错。”
  “不用这样,阿信,”他说,“我清楚——就是我的错。”
  *
  回去等吃饭的时候回忆今天的事。我本来觉得我这情况就挺惨了吧,听完他娘的事,觉得真是世间的惨事没法比啊,我这还算过得去呢。还是不思考魏弃之将来腻了我有新人后我该怎么应对怎么自处了,我也不是啥提前想一个问题能把这问题想透的人。到时候再说吧!
  *
 
 
第127章 124
  我觉得,我现在,特别像魏弃之养的狗——呃,不是走狗的那种狗,是家里养着玩的那种,用来逗用来抱寂寞的时候当个人说说话的狗。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批奏章非得叫我在旁边呆着了。我原来就好奇怪地听他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说什么,读书的时候要美人在侧方是美事,我那时候还想美人在你跟前晃,你要读书又不能操你要操就影响读书多耽误事啊……现在我懂了!这个美人,不是用来操的,而是跟我一样,当做讨欢心的狗啊!做正事做累了,看看自己的宠物。所以我干什么他也不管我,但是他要我在他看得到的地方,好让他看奏章看烦了一抬头就能看见我。
  我们大昭……咳,前朝……前朝有皇帝也有喜欢养动物的,也不是拿来做什么用途,就养着,纯养着,给的供养还挺好,派专人侍候,建殿房住着,再往前往前战国春秋那时候还有国君会给宠物封爵,封得比好多朝臣还尊贵——
  这不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吗!
  啊不对我还是有点用途的——给他操。
  有时候吧,看魏弃之操我时的那个热衷劲儿,感觉真是不可思议。他以前是那么一个比我还和情爱无缘的人,我和他同吃同睡的那两年我就没见他自渎过。他现在这样……他那时候怎么那么能装,那么能忍?而且他忍吧,居然那个欲念还没淡下去。这要换了我,我想睡的小娘子我睡不到,过几天我就忘了这茬了,哪还能一直在心里惦记着,最后一定得睡到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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