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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诡计多端的O(近代现代)——曲曲子

时间:2024-04-04 07:53:12  作者:曲曲子
  空气中依旧还有淡淡的桃子味,犹如它的主人一般清新可人。
  傅砚辞简单地洗漱好之后下楼,在楼梯上的时候,他就看见了自己的妻子端坐在沙发上。
  看那单薄的背影,又想起昨天晚上抱起人时,轻飘飘地如同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羽毛一般,看起来需要好好给他研究一下食谱了。
  “昨天晚上,辛苦你了。”温柔缱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虞乐猛地站起身回头,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人,脑海里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凌乱的回忆。
  红晕爬上细长的脖颈,爬上白皙的耳朵,爬上秀气的眉头。
  虞乐撤掉视线,“不、不,那些都是我应该为元帅做的。”
  两人坐到餐桌上,在等待的过程中,傅砚辞突然问道:“我们、是不是需要回门?”
  虞乐有些震惊地看他,连忙摇手:“不用不用,元帅您不用回门,我已经回过了……”
  “对不起,乐儿,因为我的原因,让你一个人回去。”
  “没事的。”虞乐哪敢怪他,“您是因为有公务抽不开身,我理解的。”
  傅砚辞低笑一声,怎么觉得他的妻子有点太过于可爱了呢?总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他。
  “既然我的夫人这么善解人意,那等过几天,我们抽空还是回家一趟,也聊表一下我对于你的心意。”
  再继续拒绝就不礼貌了,虞乐红着脸轻轻点头,“好,听元帅的。”
 
 
第8章 放心,都解决了
  几天之后,回门的路上。
  傅砚辞用余光扫了一眼紧紧挨着车门坐的虞乐,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乐儿,你就这么害怕我吗?可我们不是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吗?”
  “元帅这话着实唐突,我、我只是有些不适应和人呆在一起……或者,这种叫社恐?”虞乐说话归说话,眼神是半点都不施舍给一旁的傅砚辞。
  傅砚辞哑然失笑,“社恐?这个词很新颖,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还请元帅给我一些时间来整理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我、我以后会找一个合适的状态来面对元帅,还有就是,我对元帅真的没有感到害怕。”
  傅砚辞的手放在车椅上,两根手指模仿着人走路一般慢慢地溜到虞乐的身后。
  “嗯。”他轻轻地应一声,接着说道:“不过乐儿该不会以这个为借口一直拒绝我吧?再怎么说,我们毕竟是夫妻,每天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乐儿要是一直如此这般,那我又该怎么办呢?”
  他一边说着,身体一边慢慢地朝着虞乐那边倾斜。
  虞乐不敢回头看傅砚辞,因此也没有发现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反而乐衷于继续给傅砚辞解释:“不会的,我一定会找到一个适合我们彼此的……啊……”
  虞乐话还没说完,腰间攀上一只大手握着就把他往身后拽去。
  他反应不及,之后就被傅砚辞锢在怀里。
  傅砚辞猛地低下头,鼻尖在虞乐柔嫩的腺体上方停下。
  不愧是上等药膏,虞乐腺体处的伤痕已经开始褪痂,用不了几天就能恢复如初。
  到时候等到了虞乐的发情期,他就可以真正地标记身前的人,把他彻底地变成属于自己的。
  傅砚辞炙热的眼神离开腺体,移到虞乐通红的耳垂上,最后停在侧面看着虞乐白皙的侧颜。
  “我觉得你那样看着窗外思考,倒不如我直接帮你。”他把头搭在虞乐单薄的肩上,“你看,按我的方法来,我们不是也相处的融洽?”
  虞乐闷不做声,傅砚辞一抱着他,他不可避免地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凌乱的床单,滚烫的躯体,滴落的汗水,释放的欲望……
  虞乐闭上眼,心里暗暗祈求:快点快点,快点到家吧。
  一到家门口,车刚刚停稳,虞乐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下车。
  傅砚辞唇角含着淡淡的笑从另一边走下车。
  沈城孺和棠姨早早地就等在了自家门口。
  棠姨虚情假意地上前挽着虞乐的胳膊和他唠家常,沈城孺则是上前和傅砚辞握手。
  “想不到元帅还亲自过来,其实乐乐已经回过门了,我们家不讲究那么多,元帅用不着亲自过来的。”沈城孺表面客套地说道。
  “岳父言重了,我首先是元帅,其次也是您的儿婿,这该有的规矩还是得遵从。”傅砚辞皮笑肉不笑地说。
  “元帅请,我们进去说。”
  傅砚辞跟着沈城孺进门,虞乐随便应付棠姨几句之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沈城孺和傅砚辞谈话,一个是设计圈套地打探自己的利益问题,一个则是句句不离虞乐,处处都给虞乐争取到了该有的体面。
  “我也是成婚后才得知,乐儿之前居然走失多年后才被沈家找回?没想到我的妻子还有这么一段令人心疼的往事。”傅砚辞好似是无意间挑起这个话题,又好似是故意而为之。
  在场的人,除了虞乐,皆是眉头一跳。
  沈城孺哪还敢继续问答应投资的一亿资金,此刻脑海里疯狂想着要怎么回答傅砚辞,才能让他的怀疑不那么深?
  棠姨看着自己丈夫额头渐渐冒汗,心里恨铁不成钢。
  她开口说道:“在乐乐一岁多的时候,他生母当时带着他出去游玩,之后乐乐就那样失踪了。”
  “他的生母本来就患有产后抑郁,乐乐本来一直都是由保姆看管,谁知那天……也没人知道乐乐是怎么被她抱出去的,等她回来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人。之后,城孺也是迅速派人出去寻找乐乐,也报警处理了这件事,不过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乐乐。”
  “再之后,乐乐的生母因为病情的加重,就那样直接撒手人寰了。但元帅,我们城孺也依旧没有忘记寻找乐乐,此后几十年的光景,我们一直都四处散发寻人启事找他。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乐乐还是回到了这个温暖的家。”
  棠姨说的可歌可泣,感天动地。
  沈城孺在一旁迎合地点头。
  而故事的主人公——虞乐,他耷拉着一张脸,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两人的表演。
  真相究竟如何?虞乐此刻并不想过多追究。无情的父亲、歹毒的后妈,这种家庭有没有都无所谓,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
  傅砚辞看向虞乐,薄唇轻启:“这、怎么和我听到的版本不是很一样呢?”
  “我怎么听说的是,沈家的寻人启事其实是两年前才发出去的,而且乐儿被找回也仅仅只是差不多两个月之前的事情。还有一个最值得怀疑的地方,你们是怎么确定,眼前的这个乐儿、就是沈总您丢失多年的儿子呢?”
  沈城孺面色一慌,想不到傅砚辞把自己的底线摸得这样清楚。
  他连忙开口解释道:“元帅,你别听贱内瞎说。”
  “还不赶紧下去给元帅和乐乐准备吃的,呆坐在这里,你还想干什么?”他侧头对着刚刚还为他解释开脱的棠姨厉斥道。
  棠姨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不过心里对于沈城孺的做法却感到委屈,愤地站起身去往厨房。
  沈城孺见她离开,才慢慢开口说道:“元帅,让您见笑了,我们也不是存心隐瞒的,不管怎么说,您终究还是与乐乐成婚了。”
  “您不用怀疑乐乐身份的真实性,他就是我那走丢、同时也是和您订下娃娃亲的孩子,我们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乐乐他确实是我的孩子。”
  傅砚辞声调一转:“亲子鉴定什么的,也是可以伪造的,而且伪造这个东西并不难。”
  “元帅大可放心,乐乐从出生起,左手靠近腋窝的地方下有一个类似心形的胎记,这个可不能说假了。”
  傅砚辞突然倾身端过面前的茶,“让岳父见笑了,我之所以追问,其实也是因为听到了一些不是很好的风声。现如今事情既然确定了,那之前答应您的,我都会遵守诺言。”
  “是,是,元帅说的是。”沈城孺终于松口气,也伸手端起凉茶下肚。
  虞乐有点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了,他不是很能理解刚刚傅砚辞的一通操作,他看似是在帮自己,实则目的又不像仅仅只是自己。
  虞乐不是很能懂他暗藏的提示,难道是发现自己的身份了吗?
  脊背一阵发凉,虞乐轻声道:
  “元帅,父亲,你们先聊着,我回楼上房间收拾一下东西,上次说要带走的,忘记了。”
  沈城孺点点头。
  傅砚辞面相看起来却有点不悦,端起来还没开始喝的茶被他有些用力地放回桌上。
  虞乐不明所以,不过也不打算在乎。
  他觉得继续在这里呆下去,要是傅砚辞继续问问题,他说不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突然破口大骂。
  傅砚辞不加掩饰地追问,犹如当着众人脱光他的衣服,向他们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这种感觉令他不舒服,甚至是——抗拒。
  等到虞乐从楼上拿好自己的项链下楼,偌大的客厅却不见一个人的身影。
  傅砚辞呢?他那伪善的父亲呢?
  虞乐正欲走出去,却突然听到一侧的门内传来争吵声。
  那个房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用来存放东西的小仓库。
  虞乐捏紧项链走过去,头轻轻贴着门。
  “棠儿,别生气,刚刚你知道的,我要是不那样拉你垫着,傅砚辞都不知道会怎么发怒?你又不是不知道,咱终究是惹不起那傅家人的。”
  “哼!那你也不要让人家受那么大的委屈嘛。而且,我哪里说错了,他虞乐不就是个垃圾。要不是傅家逼太紧,谁会找他回来。”
  “好棠棠,不生气了。以后,还是少提虞靖的事情,提起她我就烦。”
  “我也烦!城孺,你确定当时的那个护士……”
  “放心,都解决了。而且这么多年了,谁还会想这种事情,就像你说的,她不就是产后抑郁病情加重身亡的,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哎呀,你好烦!那就不提了。傅家老宅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人了,到时候只要虞乐跟着傅砚辞回家,有的让他受。”
  “你安排好就行。”
  里面突然安静了下来,虞乐以为他们要走出来了,也正要迈步走开,却不曾想,又听到了一些更不该听到的。
  “城孺,你不会真给那死老太婆付医药费了?”
  “怎么会?那都是安慰虞乐嫁给傅砚辞才那样说的,一个命不久矣的人,还为她浪费钱干嘛?而且,刚刚傅砚辞已经答应了,三天后就给公司打三千万资金,剩下的分批进账。”
  ……
  虞乐垂在身侧的双手捏得越来越紧。
  此行的目的本不在此,对于抛弃他的父母,他并没有多大的爱意和尊敬,因此为了任务早日完成,在傅砚辞那边一直都是装作白兔一样纯洁无瑕。
  可目前看来,他得换个思路了。
  母亲的死亡不简单,沈城孺答应自己的交易也做不到。
  行,那就不要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第9章 我们合作吧
  虞乐面色平静地走出沈家,刚刚听到的一切都被他嚼碎咽在心里。
  既然如此,他就换个思路来。
  首先,不能在傅砚辞那边暴露;其次,他现在需要重新起手调查母亲的死因。
  对于母亲,他并没有多么大的感触,毕竟没有见过,也从未享受过母亲的爱。
  但终究是把自己带来这个世界的人,不管怎么样,如果她的死亡真的不是意外,那自己一定会替她寻个真相。
  傅砚辞坐在车上等着虞乐。
  虞乐打开车门上车,他观察着傅砚辞的神态,说道:“我以为我们会留下来吃饭,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
  虞乐已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愉悦,饶是经历过训练的他,面对刚刚听到的那些事实却还是心头一颤。
  他隐约觉得,或许小时候被抛弃的原因也不简单。
  “嗯。”傅砚辞淡淡地说,“你不是上楼拿东西吗?”
  虞乐有些尴尬地笑道:“只是一条项链而已,是奶奶送给我的。上次我自己回门的时候忘记带走,这次刚好记得。”他一边说一边拿出手心里的项链展示给傅砚辞。
  傅砚辞黑眸暗沉几下,侧头看了看他,“我刚刚在里面说的话,还请乐儿不要太在意。”
  虞乐瞳孔一怔,随即摇摇头,“不在意,对于过去我是无法否定的,我的确是被沈家找回来的遗子。或许,元帅会因此取消婚约吗?”
  “自然不会,你毕竟也是我‘明媒正娶’的Omega。”
  “那就行,只要元帅不嫌弃,我会成为一个合格又听话的妻子。”
  傅砚辞看着虞乐欲言又止,跟司机说一声“回家”之后,两人中间就开始隔着一道空气隔阂。
  虞乐忽然又想起刚刚沈城孺说的,并没有给奶奶交医药费的事情。
  眸色一沉,今天还有时间,等一会儿和傅砚辞一起回到家之后,再单独出来见一下奶奶。
  直到家,虞乐和傅砚辞之间没再说一句话。
  到了家门口,虞乐率先下来。
  他回头看来一眼还坐在车里的傅砚辞,“元帅,您不回家吗?”
  “乐儿先回家吧,我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不知道为什么,虞乐总觉得傅砚辞好像是在生气。
  虞乐朝着他弯腰告别之后,自己走进了别墅。
  傅砚辞在虞乐离开之后,又让司机降下车窗。
  看着虞乐远去的身影,心里却对虞乐刚刚说的话感到莫名的不舒服。
  合格又听话?真是好样的,他倒是期待虞乐会做到什么程度。
  虞乐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随后把刚刚的项链戴在白皙的脖子上。
  在窗边站了几分钟,他才重新下楼往医院的方向打车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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