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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诡计多端的O(近代现代)——曲曲子

时间:2024-04-04 07:53:12  作者:曲曲子
  “我没事,转钱也只是因为奶奶。沈城孺说话不算话,他没有帮我交手术费,只是交了住院费,看来他对我真是没有一点点父子情。”
  虞乐凝眉,接着说道:“不过,我从沈城孺他们口中得知,我母亲当初的死亡好像并不是意外,我……想调查一下。然后针对获取傅砚辞好感的问题,我换了个方案,和他达成了某种共识,在此期间,我会尽量让他对我松懈一些。”
  男人一改刚刚嬉闹的神色,“你……你要是想着手调查,可以等任务完成之后回去再开始,那个时候身份也恢复了,你现在就开始的话,你……不行,我不同意,我们还是就按照以前的计划走。奶奶的事情,要是沈家不帮忙,我来给你解决。”
  “卿哥,你放心,我自己有把握,你相信我。而且我不傻,我也不会通过自己的手来调查,我不是有个权势滔天的好老公吗?”虞乐说道。
  “你……”宋卿还是持反对态度,“不行,你不能更改计划,还是按原计划走,虞乐,我不想你有任何危险。”
  “卿哥,你知道的,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就让我最后放手一搏吧。”
  他隐隐觉得傅砚辞对他好像很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现在说不上来,还需要再观察观察,要真是自己想的那样的话,事情只会变得更简单。
  宋卿见劝说无果,只好伸手拿过自己刚刚全副武装的东西重新戴在身上,“我会向上级说明情况,乐乐,你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要是出了无法挽救的后果,一定记得发消息求救。”
  虞乐站在原地点点头。
  宋卿临出门之际,又停住脚步回头,“对了,项链你戴着了吗?”
  虞乐伸手从脖子上捞出项链,“戴着了。”
  “嗯,那我就走了,有什么事,你知道要怎么联系。”
  “好。”
  *
  晚上,等他回到家,傅砚辞用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等他。
  唯一有变化的是,身边多了一个人,身上的衣服是正经严肃的军装。
  “回来了。”傅砚辞轻启薄唇,“过来吧,看看这份合约,要是没有问题,我们现在就也达成了利益关系。”
  他说的倒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语气轻松,态度平常。
  虞乐走过去,傅砚辞身旁的人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文件递过来给他。
  他打开仔细看了看,随即道:“元帅,我需要另加一条。”
  傅砚辞把玩着戒指看他,先看他一侧的手,再慢慢移到上方,紧盯着那抹红唇。
  又没戴戒指呢!
  “什么?”
  “我……我需要再想想……”虞乐还不确定母亲那件事的真实性,还得再等等,至少要先查出个苗头。
  “那你就签字,刚好我也有要附加的,不过等你想好了,说出你的需求之后,我便再提。”
  虞乐心想,不愧是军人,从不打没准备的战。
  这是怕自己后期会坑他,所以手里也得握有筹码。
  虞乐仔细查看条约,确定清楚之后,接过笔利落签上名字。
  傅砚辞命令刚刚的人把合约收好,又把人遣退,指着一旁的位置说:“乐儿,坐过来。”
  虞乐心里已经大松了一口气,现在他需要做的就只是扮好傅砚辞的妻子,替他处理好他和爷爷之间的关系,在发情期的时候提供帮助。
  他走过去挨着傅砚辞坐下。
  傅砚辞侧眼看了看他,说道:“后天就是我的发情期,你不能继续上班了,需要呆在家里。”
  “而且,刚刚合约里写的很详细,我想你不会看不懂。”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发号施令一样地告知虞乐。
  “再有就是,既然我和你达成了交易,那和沈家的就不会算数。我会撤掉百分之六十的投资额,也不知道沈总会不会找你的不快?不过你不用担心,届时我会安排人保护你,毕竟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虞乐点点头,“多谢元帅关心。”
  “那就早点休息,明天见。”
 
 
第11章 发情期(修)
  按照傅砚辞所说的,虞乐今天没有出门,安安静静地呆在家。
  早上起来的时候,罕见地和傅砚辞一起共进了早餐,之后那人便匆匆离去。
  虞乐感到疑惑:既然都说了自己的发情期要到了,为什么还要出去呢?最主要的是,为什么他能出去,但自己不能。
  中午,他在别墅的院子里闲逛。
  傅砚辞的别墅修的像是一个大城堡,别墅前面只是一个不大的院落,只有一条连接别墅大门和内门的大道,两侧都是绿化带,后方则是一个很大的院落,种满了花,此刻也正逢花季,很多花都互相争艳地开放,最多的还是种了很多观赏的桃花,不会结果,花期一般是两到三周。
  虞乐不懂,一大片的地方,将近一半都拿来种了桃花?
  可能因为正值中午,太阳的光线变得强烈,才在后院里逛了没多久,他身上就开始出汗了。
  走到种满桃树的那一片地方,开满花的树为他挡住了些许炙热的阳光。
  微风一吹,粉色的花瓣随着风一起飘落。
  眼前的场景瞬间得到了升华。
  随着风飘荡的花瓣浮动了他聒噪的心,他摊开双手迎接眼前的美景,而在这一刻,他好似也忘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身心都得到放松,现在的他不用去想其他那些有的没的事情,他只需要停下脚步,留住这一刻的美景就好。
  虞乐就那样放松地让自己沉浸在一个安静祥和的世界里。
  突然,一阵沉稳的步伐响于身后。
  虞乐收起脸上的神情,转回头看见的是早上急匆匆离开家的傅砚辞。
  “元帅。”虞乐低头叫了一声。
  傅砚辞走过来靠近他,双眸紧紧盯着虞乐,“五年前开始,我莫名地就开始特别喜欢桃花,于是我就给自己种了一院子的桃树,春天一到的时候,它们就会开花,满院子都是桃花的沁香,这味道令我心旷神怡。”
  虞乐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解释这满院桃花的来源。
  “桃花的确,桃花的香味虽然不浓,不过却是经久不散的,我也挺喜欢。”他恭维着傅砚辞说的话。
  傅砚辞淡淡一笑,抬手取下一小朵桃花,随后在虞乐震惊的目光中,轻轻地别在他粉嫩嫩的耳朵上。
  “乐儿,这桃花很衬你。”
  虞乐继续恭维着他,“谢谢元帅。”
  傅砚辞笑得意味不明,不过此时在他的眼中,眼前的虞乐比那些绽开的桃花还要美。
  “元帅怎么突然回来了?”虞乐有些难以自容地问道。
  总感觉要是就这样和傅砚辞面对面地僵站着,他浑身除了不自在,就是不自在。
  “事情忙完了,自然就是要回来陪陪自己的妻子。”傅砚辞有意说道。
  虞乐被他说的脸颊通红,喉咙一下子呛住,立马歪头猛地咳嗽。
  傅砚辞两步又更加靠近了他,伸手轻轻拍着虞乐的背。
  “没事吧?突然这是怎么了?”
  他满是关怀的语气,落到虞乐耳朵里的却是虚情假意。
  虞乐咳了几下,脸色粗红地回头提醒傅砚辞,“元帅,我们现在不算夫妻了,我们仅仅只是合作关系。”
  傅砚辞的眼神出现一瞬的阴沉,之后嘴角扬起笑夸赞虞乐。
  “幸亏乐儿提醒,要不然我都要忘记了这茬子事儿了。”
  “没事。”虞乐说道,“只是以后我和元帅,若无需要,那就还是尽量减少任何有无的碰触。”
  傅砚辞抿着唇笑着问:“为什么?怕你对我动心?”
  没想到特别虞乐实诚,点点头,“是,怕到时候合约结束,我离不开元帅,那我可赔不起千万元的违约金。”
  “那我就允许你对我动心。”傅砚辞压低声线说道。
  随着他话音一落,风又开始在空中起舞,叫着摇摇欲坠的花瓣一起共舞,两人瞬间被无数的粉色花瓣围绕。
  虞乐心脏都停了半拍,耳边呼啸过轻柔的风,砰砰的心跳怎么也抑制不住。
  傅砚辞与他面对面地互望,四目相对,交汇的视线似乎快要生出爱意。
  “我……”虞乐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傅砚辞却直接拉住他要离开的手。
  “乐儿,今天晚上之后,你需要和我同床共枕,我的意思是,以后都是。”
  虞乐侧头看他,又看了看拉住自己的那只有力的大手。
  他心里忽然乱想,要是这双手能为他提供避风的港湾,那该多好。
  虞乐点点头,“我知道了,元帅。我先回屋里了,现在太阳变大了,晒得令人难受。”
  傅砚辞松掉他的手,“嗯,你先回去吧。”
  *
  自中午那一面之后,下午乃至夜幕降临,甚至是到了吃饭的时候,虞乐都没有再见到傅砚辞。
  他佯装问了一下刘管家,刘管家跟他说在书房。
  于是,虞乐手里端着从女佣那里要来的端盘,上楼去给傅砚辞送水。
  女佣提前说过,水只要放在门口的架子上就好。
  因为不确定傅砚辞什么时候会从里面出来,他们需要做的就是一直保证那里的水不冷。
  因此,每隔半个小时,他们就需要上楼给换一次水,不管傅砚辞有没有喝,都要换。
  虞乐把水换好,期间不停地扫视着门上的锁。
  指纹锁。
  傅砚辞是个很严谨的人,从第一次来直到现在,他基本确定了,这个地方只有傅砚辞能进。
  看来以后需要花费的精力更多了。
  虞乐换好水之后才离开。
  他不确定傅砚辞对他的新人设感不感兴趣,但必须借此拿捏下他。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这一次必须成功。
  要不然,后果……是他无法想象、也无法承受的。
  希望傅砚辞会吃他这欲擒故纵的一招。
  而书房里的傅砚辞,双目直直盯着眼前的大电视屏幕。
  里面全是监控录像,特别是虞乐出现的那几个地方,都被他放大观看。
  傅砚辞摇曳着手里盛满红酒的杯子,嘴角勾起一抹笑静静地看向电视里的虞乐。
  晚上将近十点。
  虞乐在终于等到傅砚辞回来。
  傅砚辞中途出去了一趟,虞乐并不知道他去哪里、做什么。
  “我洗完澡了。”话一出口,虞乐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他这是什么奇怪的开场白?
  傅砚辞低声一笑,脱掉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地上。
  “我这就去洗澡。”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
  虞乐看不下去,红着脸转身继续看远处的窗外。
  傅砚辞抬头看他,忽然玩心四起。
  “乐儿,我已经感觉得到全身仿佛有火在燃烧,好像等不及洗澡了。”
  虞乐虽然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此刻却还是显得比较心慌。
  两人即使已经有过一次,但那次并不如现在这般灯火通明。
  那时的傅砚辞整个人也不算清醒,因此虞乐的羞耻除了自己之外,并无人知晓。
  可现在不同,房间里灯光照亮了每一个地方,傅砚辞和他也都是彼此清醒的存在,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酣畅淋漓。
  虞乐猛地回头,“不行……”
  谁知,傅砚辞就站在他的身后,一转身,眼前全是他健硕的身材和发达的肌肉。
  虞乐的脸蹭地一下红的要命,他扭过头不看傅砚辞,声音细若蚊鸣叫,“您得……洗澡。”
  傅砚辞知道再继续逗弄下去,估计一会儿自己就要一个人度过漫长的夜晚了。
  他识趣地说:“等我,乐儿。”
  十分钟后。
  虞乐躺在偌大的床上被傅砚辞环抱在怀里。
  炙热滚烫的温度不断从后背向他袭来,孟浪让他平稳的心跳不自觉加快。
  十分安静的环境里,他能清晰地听到傅砚辞每一次深呼吸的隐忍。
  但不止傅砚辞难受,他也被傅砚辞的信息素动摇着,脊椎骨一直隐隐发痒。
  全身酥酥麻麻的同时,也软软绵绵无力的很,腺体更是肿胀难耐。
  每一次傅砚辞沉重的呼吸声打在上面,他的身体都要轻颤一下。
  “乐儿,我要开始了。”
  虞乐被他低沉的嗓音搅得心头一颤,他慢慢翻正身体。
  “好。”
  布满情欲的声音回复了傅砚辞,他翻身压住虞乐,双手撑在他的身侧,身体立于上方。
  看着虞乐眼里的纯洁无害,他的心底掀起了少有的怜惜之心。
  不过,这份怜惜并不持久,在他接触到虞乐柔软的唇之后,所有刻意保持的理智顷刻间支离破碎。
  傅砚辞轻轻抓住虞乐的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游走他身上各处。
  虞乐的身体仿佛拥有灵性,每一次傅砚辞的抚摸,他的身体轻轻地颤动,似乎是一种难以言传的回应,犹如被春风拂过的麦田。
  “乐儿,为我释放你的信息素吧,让它们同我的一起缠绵。”
  傅砚辞在虞乐耳边轻轻低语,似情人间的呢喃。此刻的虞乐,就像中午随着风一起飘落的桃花一样。
  桃子味的信息素从他的腺体里溢出来,这些都不是他能自主控制的,因为傅砚辞刚刚的那句话,这些东西就像是泄了洪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随着吸入越来越多的属于傅砚辞的信息素,虞乐觉得他快要晕倒在这信息素里了。
  他心生疑惑,明明上次并不像现在这样令人沉醉,为什么这次除了离谱般的沉醉,还有那极致的舒服是怎么回事……
  他能感受到令人倾倒的快感,猛地一阵一阵朝着自己袭来,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无穷无尽的快感,甚至是到了令他害怕、却又舍不得逃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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