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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逾花期(穿越重生)——温景之

时间:2024-04-04 07:57:49  作者:温景之
  只见孤烟重脸上的笑容忽然诡异起来道:“两位不用另寻他处吃饭了,今日便跟王爷去府上走一趟吧,山珍海味可尽享。”
  听得那马蹄声应是只有两人,打起来虽不麻烦但还是不要惹事为好,想着他一把拽住小丫头道:“山珍海味虽是罕见,但我与家妹还是想留着这命日后再吃。”
  说着待小丫头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把将人拽跑了,像是逃命一般跑的飞快,可惜再快也快不过马蹄。
  孤烟重站在原地依旧是笑嘻嘻的喊道:“那就祝浪兄与家妹长命百岁了!”话落间一匹马从他身边飞奔而过激起一阵灰尘,他咳嗽着回过身看向拉住缰绳的人行礼:“王爷。”
  江逾白似是匆匆而来脸颊有些微红,细细一看喘气还有些厉害,这五年来他还从未如此失态过,见孤烟重向他行礼也不下马问道:“就是前面那个?”
  孤烟重也转过身看去看热闹似的点点头:“不往夸张了说,真的一模一样。”
  听到身后马蹄生近他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可还未看清是谁追他时腿弯处就被一硬物击中,小姑娘立马松开了他的手才免得被牵连,而他早已与大地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驭——”一阵灰尘激的他咳嗽起来,这时候的他就像个蛤蟆一样趴在地上,那杯硬物击中的地方竟是疼到动也动不得,一时间爬不起来,只好抬头努力看清驾马之人的样貌。
  从这里看去逆着光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是瞥见他腰间胯的一个面具,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道:不能这么巧吧?
  “好汉有什么不能好说吗,怎么上来就动手啊,这还四处有人呢,有没有王法啊!”反正起不来索性趴在地上竟大声呼喊起来,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马上的臣霜瞥了那些围观百姓一眼回头问:“王爷,这人是否带回府中?”
  闻声趴在地上的人有些疑惑,这儿带着鬼面具但却是个女声,难不成不是峰阳?而他在小丫头的帮助下终于坐了起来看清了臣霜的长相,自然也看清了那位王爷的长相。
  两人目光一触碰他就打了个冷颤,熟人见面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如今面前的人与他记忆中的人变了太多,似是只是皮囊一样,内里却被人换了。
  江逾白在看到他那一瞬时心便颤了一下,果真长的一模一样……可下一刻他的眼神里就不含一丝情感,像是在看一个死物一般道:“可疑人物带回府中一并询问,孤烟重,把那小丫头一并带回去。”
  只见那小丫头松开了拽着那人的手不开心的嘟起嘴说:“做什么把我也一起带走?”可她的抗议无人在乎,孤烟重一把拽过她扛在肩上就走了。
  而坐在地上的人还在风中凌乱丝毫没在这状况中回过神来,臣霜见状一手抓紧缰绳一手拽住他的衣领,只一只手便把人从地上拽到了马背上,力气大的惊人。
  “好汉,饶命啊——”他只能趴在马背上享受着最后一刻的时光了,因为江逾白那眼神似乎要杀他一般。
  说起重生前他也就是个乞丐,无名无姓被一个乞丐爷爷带在身边起了个流字,便以流儿为名,六岁时照顾他的爷爷去世,又恰巧救下了怕狗的江逾白就被带回了府中。
  他还记得那日哭的惨兮兮的江逾白却抓着他不肯放手求王爷带他一起回去,一时间竟分不清江逾白是怕狗还是怕他不能跟他走。
  “问你话呢!”一本书毫不顾及的砸在了他的头上,他这才回过神来,他一抬头又是一怔。
  陈翊不耐烦的抄起书又要砸过来时被臣霜制止了,而江逾白端着手中的茶不说话也不喝只是一边吹一边看着他,那目光让人毛骨悚然。
 
 
第六章 胡作非为
  在与江逾白对视的那一瞬间他身上就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江逾白的眼神太过淡薄,仿佛已经是看遍世间生死一般,虽然举手投足间依旧是皇室子嗣的优雅,但似乎又太过疏离,与以前的江逾白变化太多,似乎再也看不见他脸上时长洋溢的笑容了。
  江逾白在与他对视的一瞬间拿茶杯的手猛的怔住,虽也只是一瞬间但给他的震撼不止于此。
  世界上应当会有长的相像的两人但不应一模一样,此刻的他正喝着茶细细端摩着跪在地上的人,虽是一身褴褛衣裳但背脊却是笔直,倒与上一世的他很相像。
  江逾白回过神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开口问:“前些日子的人口贩卖是否与你有关。”一开口一旁的陈翊臣霜两人皆是朝他看去,明明刚才问的还不是这个,怎得一阵功夫又换了方向。
  跪在地上的人开始叫苦不迭。
  “哎呦王爷啊,我这人生来就没什么能耐,哪敢搞什么人口贩卖这勾当啊……”说这他撩起袖子往前一伸:“王爷你看,这胳膊上可都是伤痕啊,您要说我与那伙人为伍的话,那为何自己人要打自己人呢。”
  这话说的是一套一套的,江逾白只是看了他一阵忽然又问:“有名字吗。”
  跪在地上的人苦笑了一声:“大小流浪没有名字,外面那位乞丐仁兄喊我浪兄,若是王爷……”
  “以后你就叫柳花燃了,”江逾白大手一挥赐了他一个名字,大脑瞬间就宕机了,他张着嘴想说什么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头一次被人揶揄到了。
  陈翊倒是瞪大了眼睛有些表示不满:“王爷?”臣霜也有些意外但却没有表现在脸上,反倒是开口确认了一下:“留下他?”
  江逾白捋了捋衣衫遂起身到柳花燃身边,两人一站一跪,江逾白伸出手抓起柳花燃一缕头发在手心,指尖捻着似乎在想什么,难得出神。
  “以后你就留在江王府,其他琐事都不需要你干,你只需跟着陈翊学习武功,保证本王随叫随到便罢。”随后他松开了手,此时的柳花燃才将反应过来,他抬头看向伫立在他身旁的江逾白,像是时间重叠一般,他看见老王爷站在他身旁,用着淡淡的语气道。
  “本王赐予了你名字便要一生忠于本王,不可有二心,否则马革裹尸葬身荒野。”
  “听到了没有?”再次听见江逾白的声音,柳花燃才反应过来,他觉得自己的脸庞上有什么东西滑过,心脏处有些钝痛,不知何时他竟流下了眼泪,就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柳花燃低下头靠着乱糟糟的头发挡住了脸庞,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闷闷道:“知道了。”
  江逾白这便大步向前走出头也不回。
  这么多年了,他在梦中无数次想看看那人的脸庞,想再与那人说说话,可今日当真看到一模一样的脸与神情,还有那一模一样的声音时,他却想逃也似的走开。
  江逾白手中落下一子,他眼睛虽看着桌子上的棋盘,脑海里却在思虑别的事情,坐在对面的臣霜本就是个闷棍,此刻屋内寂静到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地步。
  他想这么多年花都没有进入他的梦境,大抵也是觉得他是亏欠他的吧,而如今有了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此时也是情不自禁的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可那个人最终也不可能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直到今日他看到了与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时,心里才认清了那个他一直不愿相信的事实。
  花,确实是为他自刎了。
  花,是为了他而死的。
  “啪!”江逾白落子的手稍重了一些,震的棋盘都是一颤,臣霜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伸手将移了位置的棋子又摆了回去。
  “今日的事,是本王冲动了。”江逾白难得说出这些话,一瞬间他心里似乎是塌了些什么,抬头看着臣霜。
  而臣霜却是转头看向寝殿中央那副画,画上的人一身武装,手中拿着巴掌大的匕首,眼神犀利的看过来,身旁却是颜色艳丽的山茶花,很是抢眼。
  “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看清一些事情了。”臣霜收回目光,落下一子道:“就比如,那幅画。”
  江逾白收回了目光叹了口气又看向窗外。两人不约而同的没再开口说话。
  泛黄的叶子被风从窗口送来,缓缓落在了床上,一只手抚过,那叶子在空中打了个旋又落在了柳花燃崭新的鞋子旁。
  他看着陈翊铺床的背影,又想起了小时候一群人睡在一个屋子时的日子,那时候陈翊就是他的小跟屁虫,也是和现在一般为他整理内务,可晃眼间两人中间似是被岁月划开一道缝隙,而填补上那些缝隙的是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王爷说了让你留在这里你可别胡作非为,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说罢陈翊回头撇了他一眼,眼神却丝毫不友善,这个人虽然顶着和他花哥同一张脸,他却丝毫都喜欢不起来,长的像又如何,不也还不是一个人。
  “小兄弟,对我这么大恶意干嘛啊,”柳花燃说着一屁股坐在了陈翊刚整理好的褥子上,陈翊迅速拉开与他的距离,似乎多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同他待着,匆匆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柳花燃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又发起了呆。
  这里的摆设与他死前住的屋子一样,甚至没有什么变化,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江逾白为什么把他当成我?仅是因为这张脸吗……
  他走到窗边望向天空中的月亮,晃的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而此时的江逾白也是看着月亮,臣霜开口问:“何时动身?”江逾白若有所思道:“不急。”
  自从柳花燃来了江王府后,王府就热闹了不少,只是这“热闹”有些非比寻常。
  “王爷!他把厨房炸了!”陈翊气鼓鼓的走进议事厅,江逾白正看着书卷听罢也只是问了一嘴:“他最近都做些什么了。”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陈翊抱着胳膊像和家长告状的孩子般道:“一开始还只是把别人刚扫好的叶子扑散,后来又去厨房偷伙食吃,再后来说什么要下厨结果是把厨房搞炸了……”说起这个来他便滔滔不绝。
  正在一旁啃着烧鸡的孤烟重听的一阵乐呵说:“王爷,您这是请了个瘟神回来啊。”
  “你还好意思说,”陈翊马上把枪口对准了孤烟重:“还不是你!非给王爷提那些馊主意,简直是给了他在王府胡作非为的机会!”
 
 
第七章 九步莲花
  啃着烧鸡的孤烟重深知自己没什么理又可怜兮兮的看向一旁的臣霜说道:“大将军,你快管管这人,怎么乱把锅往别人头上扣呢,而且当时我提出这个意见的时候,你不也同意了吗……”
  正在擦剑的臣霜猛然抬手将剑抵在孤烟重脖颈处,大厅内登时没人敢再说话,陈翊的脸色一下也变得非常难看,此时孤烟重更是拍了下自己的脸说:“我错了四妹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喊你了。”
  臣霜本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收起来剑便说道:“今日便是启程的日子了,不走了吗。”
  江逾白翻过一页书说:“不着急,”脸上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看的陈翊倒有些着急了。
  “这刚和平多长时间,雁北又想搞动作了,王爷咱们该急一急了,”陈翊又是语重心长的说着这些,站在门外的柳花燃又是靠近了一些想偷听到些什么机密,可后背上却还背着一个大包。
  孤烟重擦了擦满嘴的油说:“怕什么,雁北不就是忌惮臣霜才没杀来的吗,况且朝内不还有个人坐镇吗,急什么。”
  “就是因为有烽阳在这里你才能在这时候说出这些话来!”陈翊眉眼间难得染上怒意,两个人对视着忽然没了话说。而门外的柳花燃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不可思议,又想到了那日被臣霜扛上马之前,他第一眼看到的不就是臣霜腰间的那个鬼脸面具吗,细细想来还是和当年他见到的烽阳所戴的那个面具是一模一样。
  脑海中一开始倒带柳花燃的脑袋就开始疼起来,这回比以前任何一回都要疼的厉害,他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鼻尖不知为何萦绕着一股血味,眼睛也开始干涩发痛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一般脑袋昏昏沉沉。
  “哥,前面就是城墙了,”恍惚间他听到了身边有人说话,一惊醒发现自己靠在墙上昏昏沉沉的要睡过去了,天空中一声闷雷却不见雨滴落下。
  他揉了揉发胀的脑袋问:“世子呢。”身旁的人让开身子,这才让他看清了那个人,正是面庞稚嫩的江逾白,可此刻他的衣衫已被鲜血浸透,脸上覆着一层阴霾,两个人对视的一瞬间,柳花燃的心脏刺痛了一下,他深知这场仗江家落败了,南华要改朝换代了,但他绝不能让江逾白走上西寒江进的老路。
  他攥紧了手中的剑说:“烽阳在前日已然收到王爷传给他的信鸽,今日莫约也快到了,羽你猜以他的性格,他会怎么做。”
  被唤作羽的人正是方才喊他哥的人,而恍惚间柳花燃好像看见了陈翊竖着马尾一身短打皱着眉头看着他,本是跪坐在一旁的江逾白身上的血渍忽然间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身华贵的衣裳,不同以往的是,江逾白正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冰冰的看着他。
  柳花燃的头又疼起来,疼的他想伸手去拽自己的头发,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绑了起来,一向平静的他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他看向站在离他两步远的陈翊大吼道:“你疯了!雁北的人马上要追过来了!现在不突破城门江逾白就要留在这了!”
  站在一旁本是一脸冷漠的陈翊此刻的脸庞忽然悲伤起来,只见他缓缓走过去抱住了柳花燃。
  “可是哥,这样你会死的,你死了我怎么办?”陈翊将头埋在柳花燃的肩上,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你走了我怎么办啊哥,哥……”
  柳花燃心下一紧他攥紧了手说:“没时间了羽,一会我去引开四大宗师,你和其他人去突破城门一定要坚持到烽阳来,等烽阳来了这一切就都结束了,这一切就都结束了……”他抬眼看去,发现江逾白身上白净的衣衫再次被染上了鲜血,那血自衣角一路逆流而上,将整件衣衫都浸没。
  柳花燃的眼睛缓缓睁大,双眼忽然变得猩红,他不敢置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江逾白的脖颈处有一道血色的刀痕延展开,此刻他的呼吸都停滞了,就连耳边的嘈杂声也听不见了。
  江逾白!
  “江逾白!”本还围在一起讨论病情的几人接被吓得心脏险些骤停。
  此刻柳花燃的屋内挤满了人,陈翊长叹了口气说:“你不是说这药喝下就行吗,这没醒就算了还说起胡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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