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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被我逼黑化了(穿越重生)——槿花一日

时间:2024-04-05 16:20:05  作者:槿花一日
  宋泽漆听了这话却微敛双眸,再抬眼时,眸中泛着不知名的情愫,“祝,长相守。”
  温辞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好。”
  两人一起喝了酒,又吃了年夜饭,因为带着面罩也不太方便,温辞就只吃了两口。
  宋泽漆第一次主动拉起他的手,“多谢。”
  温辞与他十指交握,“以后,我都陪你。”
  宋泽漆避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停了一会道:“下雪了。”
  温辞也看了过去,“不如我们去院中赏赏雪?”
  “嗯。”
  两人并肩看了会雪,回到房中后,温辞直接倒在了床上。
  “喝了酒,这会有点犯困了。”
  宋泽漆无奈的摇了摇头,方才还说要与他守岁,现下却说困了。
  温辞躺在床上换了个姿势,支着头道:“你今晚还要看书?”
  宋泽漆没有说话。
  “看书多没意思,”他朝里面缩了缩让出床边的位置,“来一起躺着,聊聊天。”
  宋泽漆垂下眸子没有动作,正在温辞失落之时,他起身走到了床边。
  温辞一下弯起了眼睛,又拍了拍床,“来。”
  两人合衣躺下,并没有盖一床被子,毕竟对于宋泽漆这样的方正君子来说,此举未免太过暧昧。
  索性屋里烧着暖炉,也不是很冷。
  “为何不语?”
  温辞听他这话突然起了逗弄之心,支起头道:“你想听我说什么?”
  宋泽漆转头看了他一眼,“罢了。”
  【唉。】系统这时突然出声。
  “你叹什么气?”
  【这算哪门子睡觉,一点荤腥都没有。】他咂了咂嘴,【应该叫素觉!】
  “你一天为什么都皮不够?”
  系统低下头道:【我无聊啊。】
  温辞忽然怔了一下,过了会才道:“那以后你无聊的时候,就来跟我说话。”
  系统猛地抬起头,眼睛微微泛红,【好。】
  隔天清晨,宋泽漆缓缓睁开双眼。
  他转头看着身侧空了的位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过年期间,休朝五日。
  一大早,萧云彤就派人来紫宸殿请温辞去她宫里用午膳。
  温辞想起昨晚的事情,眼中划过一抹兴味。
  中午到了宣德宫,刚一进门萧云彤就挥退了宫人。
  “昨晚那么有意思的戏您都不一起去,”她狡黠挑了挑眉,“陪心上人去了?”
  温辞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明知故问。”
  萧云彤瞥了他一眼,抱起手臂嫌弃道:“既然这么喜欢,干嘛不纳入后宫。”
  说到这里她忽然一惊,“皇上,您不会是看上了哪个有夫之妇吧?”
  温辞没好气的把茶盏放下,“都让你平日里少看些话本,想的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
  萧云彤撇了撇嘴,“还不是怪您遮遮掩掩,挑起了臣妾的好奇心。”
  温辞无法言明缘由,只好道:“好了,说正事。”
  萧云彤放下手臂,马上坐直了身体,“昨夜臣妾去了之后,把玉妃跟恒王抓了个正着。”
  “他们可有不轨之举?”
  “远远看着像是正在执手相看,听到动静之后就马上撒了手。”
  说完她忽然喷笑了起来,“你都没看见,当时我感觉他们俩都快被我吓的尿裤子了,哈哈哈哈。”
  萧云彤一兴奋就会忘了敬语,这也是嫁给他当皇后了,要是换成别的皇帝早就不知道被斥责多少次了。
  “然后呢?”
  萧云彤捂着肚子,“然后我还没开口,他们就带着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解释了起来,说什么只是问问胞妹的情况,明明宋香薷也跟着一起进了宫,不问本人偏要问恒王?”
  温辞听完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臣妾昨日以私会外男的罪名把宋白苏关在映月宫,皇上您意下如何?”
  温辞摩挲了一下手指,然后高声把钱禄喊了进来。
  “去传恒王进宫。”
  “是。”
  钱禄退下后,萧云彤命人摆膳。
  两人故意吃的慢慢悠悠,所以等恒王到殿前的时候,他们还没用完。
  恒王在殿前等的忐忑难安又久久不得传唤,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直到冻到手脚发麻,钱禄才出来传唤。
  恒王进殿没走进步,直接跪倒在地一头磕了下去,“皇上,微臣有罪。”
  温辞挑了挑眉,故意道:“何罪之有啊?”
  恒王不敢起身,趴在地上道:“微臣不该枉顾礼仪律法,私自与玉妃娘娘见面。”
  他微微起身,言辞恳切道:“但昨晚微臣真的以为只是在殿前一叙,没曾想玉妃娘娘她……”
  看着他这副欲言又止的冤屈模样,萧云彤直接翻了个白眼。
  先不说别的,就恒王这个诿过于人的样子也是够了。
  “哦?”温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但玉妃可不是这样跟朕说的。”
  萧云彤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勾唇。
  恒王狠狠的咬了咬牙,又一头磕在地上,“皇上,微臣冤枉!”
  温辞站起身,踱步过去,“既如此,你可愿与玉妃当面对质?”
  如今这般骑虎难下,他不答应就是做贼心虚,只能道:“微臣愿意!”
  三个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映月宫,一路上,恒王的拳头都捏的死紧。
  宋白苏并未梳妆,一见到温辞便跪倒在地,哭的好不伤心。
  温辞却冷眼相对,连让她起身的话都没说。
 
 
第四百章 我渣了未来嗜血暴君(十七)
  “昨夜的确是玉妃娘娘约微臣去澄碧湖旁,微臣暗觉不妥屡屡相拒,可玉妃娘娘却说皇上也在,微臣这才跟着宫人到了湖边。”
  宋白苏倏地直起上半身,难以置信的看着恒王。
  慕珅却避开她的眼神,一头磕了下去,高声道:“请皇上明鉴!”
  温辞这时看向宋白苏,“玉妃,恒王所言,是否属实?”
  温辞这时看向宋白苏,“玉妃,恒王所言,是否属实?”
  宋白苏浑身发颤,眼睛睁得浑圆,很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如若你二人口供不符,朕便命大理寺主理此事,你们可想清楚了。”
  恒王愈发慌张,直起身朝宋白苏吼道:“玉妃娘娘欺瞒在前,狡脱再后,如今还要冤枉本王吗?!”
  昨夜的花前月下,互诉相思的画面,此时在宋白苏眼前全部碎裂开来。
  她看着恒王狰狞的模样,与自己那个玉树琳琅的心上人,仿佛判若两人。
  萧云彤这时开口道:“玉妃,若事情不是如此,你现下便可为自己辩白,本宫和皇上会为你做主。”
  事到如今,宋白苏还能说什么,只能泪流满面道:“臣妾,臣妾与恒王是清白的。”
  温辞看着她道:“这么说,当真是爱妃主动邀约恒王?”
  宋白苏趴在地上,“求皇上降罪。”
  本以为要承受龙颜震怒的两人,突然听见皇上笑了一声。
  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就是很普通的一道笑声。
  温辞上前把亲自将宋白苏扶了起来,“朕自然相信爱妃与恒王并无私情,朕这般宠爱于你,又如何舍得罚你?”
  恒王听了这话脸色大变,而萧云彤则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以后她再也不看什么民间话本了,看皇上唱戏比那些加起来都有意思。
  温辞温柔的安慰了宋白苏几句,转向恒王时却又冷下脸来。
  “恒王,此番你虽未铸成大错,但行事太过唐突,朕罚你闭府半年,好好思过。”
  恒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躬身道:“谢皇上隆恩。”
  宋白苏见皇上对她如此宽容,顿时情难自禁,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
  温辞立刻看向萧云彤,使眼色让她赶紧救驾。
  “昨日之事,皇上未免太过偏袒。”萧云彤一脸不悦道,“臣妾既已罚了玉妃闭宫半月,如今这般,臣妾颜面何存?”
  温辞为难的叹了口气,只好道:“既然如此,爱妃便好好将养身体,朕半月后再来看你。”
  然后不管宋白苏如何伤心,带着萧云彤和恒王就走了。
  这段时间,温辞一直在慢慢拔掉以前帮恒王造反的朝臣。
  其实这帮人就是乌合之众,恒王之所以能篡位成功,不过是他为了位面任务拱手相让,不然根本成不了气候。
  朝中因为他的这些举动一时变得风声鹤唳起来,那些还留着命的也不敢再与恒王有什么私下的走动,每日都活在惶惶不安中。
  文武百官虽然还有些云山雾绕的,但有一点他们却十分清楚,如今坐在龙椅上的这位年轻帝王,是个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主。
  过完年,温辞把翰林院里的几个老古董筛了一遍,最后选中了文华殿大学士曹文礼作为春闱的主考官。
  选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只因他欣赏的文章风格与宋泽漆所作的是同一种。
  晚上,温辞倚在窗边看宋泽漆写字,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疑惑。
  宋元望对病秧子不管不问,张氏又是个歹毒的,在他考上秀才后就把他关死在这小院中,那宋泽漆又是如何考上举人的?
  他走到桌边坐下,看着宋泽漆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宋泽漆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乡试后,我躺了一年。”
  温辞呼吸一紧,“因为生病?”
  宋泽漆轻轻摇头,“主母发现我逃出去参加乡试后,便打了我三十棍,身上的伤口反反复复,躺了一年才好。”
  温辞一下攥紧了手指,嗓子像塞了什么东西似的堵得慌。
  “幼时,宋苑杰在读书一途颇有天分,有一次主母抓住我偷偷看书,本要狠狠责打,可宋苑杰却故意让我去考院试,好借机羞辱与我。”
  温辞紧蹙着眉,宋苑杰和宋苑弘正是宋元望那两个不成器的嫡子。
  宋泽漆微敛双眸,“后来我考上了秀才,从那时起我便被锁在这个小院中,除了乡试那几日,未曾踏出一步。”
  温辞鼻尖发酸,忍不住偏过头去。
  过一会,一双微凉的大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不必如此,如今……”他顿了一下,“我有你,很好。”
  他一句话说的温辞愈发眼热,紧咬着牙才没落下泪来。
  隔天早朝,温辞拿出一份奏折,开口道:“宋尚书。”
  宋元望一愣,立刻行至中道躬身,“微臣在。”
  温辞从龙椅上站起,慢慢下了玉阶,“你屡次三番在奏折上为恒王求情,你这个岳丈当得,倒是相当不错。”
  他寒澈的双眸看的宋元望背后发凉,语气中的嘲讽之意呼之欲出。
  宋元望马上跪地磕头,“皇上,微臣只是怕朝野非议,以为您与恒王兄弟不睦,故而上奏劝谏。”
  温辞唇角微微勾起,“这么说,朕倒是冤枉你了?”
  “微,微臣不敢。”
  温辞冷笑一声,然后狠狠将奏折砸在宋元望头上。
  “你身为吏部尚书,上不能匡主,下不能益民,反而对朕整日指手画脚,要你何用!!”
  文武朝臣见他龙颜震怒,赶紧纷纷跪地,“皇上息怒。”
  “来人!”
  等禁军入廷后,温辞大袖一挥背至身后,“摘去他的乌纱官帽,拖出去杖责三十!”
  他看向跪着的禁军统领,嗓音寒凉如冰:“你亲自执杖。”
  “是。”
  很快,一阵阵惨叫求饶声便从殿外传了进来。
  温辞漆黑明亮的眼眸愉悦的眯起,心里这才痛快些。
  “皇上!”这时,宋苑杰跑出来跪地求情,“家父也是一片拳拳忠君之心,还请皇上恕罪。”
  “他忠君?”温辞脸上都是讥讽的笑意,“怕是忠的不是朕这个君吧?”
 
 
第四百零一章 我渣了未来嗜血暴君(十八)
  只这一句话,朝臣们顿时心中一惊。
  恒王的事本就是心照不宣,如今朝野这般形式,也就宋家敢仗着玉妃在后宫的宠爱触皇帝的霉头。
  宋苑杰浑身抖了起来,“微臣,微臣与家父绝无此意!”
  温辞脸上的笑意渐深,“你们既是觉得冤枉,那就闭府三月,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冤不冤。”
  说完他甩袖转身,斥道:“拖出去!”
  罚完宋家父子,下朝后他又派钱禄去给萧云彤传了个话。
  下午皇后的懿旨便到了尚书府,“张氏品性狭隘,为人善妒,上不顺公婆,下苛待庶子,枉为世家之妇,自今日起每日赐掌刑二十,五日为止。”
  宣德宫的首领太监宣完旨,宫里来的嬷嬷马上围了过去,押着张氏的两条胳膊抓住她的发髻,强迫她将脸高高扬起。
  巴掌声很快响了起来,下下清脆扎实,没几下张氏的脸就肿了起来。
  一天之内,宋元望夫妇齐齐挨了打,父子俩的官职也被罢了。
  晚上温辞提着一坛酒翻窗而入,宋泽漆见状便蹙了蹙眉,“莽撞。”
  温辞“啧”了一声,“我心里高兴,翻个窗都不行?”
  “若你摔了,可又要呼痛了。”
  温辞哭笑不得道:“你还以为我是三岁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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