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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被我逼黑化了(穿越重生)——槿花一日

时间:2024-04-05 16:20:05  作者:槿花一日
  宋泽漆睡觉一向浅眠,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听不见。
  他迅速的翻身坐起,拿出温辞之前让他藏好的短刀走了出去。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地上躺了四五个人,动也不动。
  “你,你把他们都杀了?”
  “哪能啊?”温辞有些哭笑不得,“打晕了而已。”
  宋泽漆顿时舒了一口气,他不是怕这些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而是担心温辞。
  “我送你去贡院。”
  宋泽漆微勾唇角,“好。”
  到了贡院门口,自然是一大堆人在那等着。
  该交代的话温辞之前都交代过了,两人只是并肩站着,都没有说话。
  “听说圣上年后命人翻修了贡院,还给每个号舍都放了碳炉。”一名书生模样的人说的。
  “真的?”另一人惊喜道。
  “自然是真的,这种事我哪敢乱说。”
  “那真是太好了。”
  温辞微微垂头,眼中划过一抹笑意。
  卯时刚过,贡院大门立刻打开。
  宋泽漆进去前,回头看了温辞一眼。
  温辞笑了笑,看着他的眼睛道:“朕在此处,等你金榜题名。”
  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隔得老远的用口型说话,宋泽漆只隐约看懂了金榜题名四个字,便被身后的人挤了进去。
  温辞回宫后,一直冷着脸。
  今日因为送病秧子去科举,所以连早朝都没上。
  “皇上,可要用早膳?”
  温辞想了想,“去映月宫将玉妃传来。”
  钱禄愣了一下,然后躬身应是。
  宋白苏知道父兄被罢职后,来求了几次。
  温辞没有不见,但屡屡都是搪塞过去,她若再要不依不饶,温辞便直接搬出恒王堵她的嘴。
  这次皇上主动传召,还是自去年恒王成婚后的第一次,宋白苏自然既兴奋又激动。
  到了紫宸殿后,温辞正在用早膳,免了她的礼后赐了座。
  “爱妃近日倒是消瘦了不少。”
  宋白苏听到这话,直接红了眼圈。
  虽说她现在还没有彻底放下恒王,但皇上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却越来越重。
  原先得宠的时候她不以为意,失了圣眷才知道恩宠对后宫嫔妃而言何其重要。
  现下皇上主动关心她,又怎么能抑制住心潮起伏。
  “得君垂怜,臣妾不胜欢欣。”
  温辞看她垂着头,故意露出细白脖颈的样子,笑了一声,只不过勾起的唇角嵌着三分冷意。
  “朕记得,你家中还有个庶弟?”
  宋白苏一愣,显然没想到皇上会提起宋泽漆。
  “恒王大婚那日,朕曾见过他,前几日听说他十六岁便考上了举人,文采斐然。”
  宋白苏听到“大婚”两个字,顿时面色一白,强笑着道:“臣妾爹娘不分嫡庶贵贱,皆是用心教养。”
  “呵,”温辞这下彻底褪去了笑意,“你倒是敢说。”
  宋白苏心里一紧,双手扣的紧紧的,“臣妾愚钝,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温辞放下手中的金筷,摩挲了一下手指,“今日叫你来,是有件喜事要说与你听。”
  宋白苏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暗自猜测是关于父兄复职一事。
  “恒王妃,有孕了。”
  宋白苏顿时如遭雷劈,圆睁着一双眼睛,半晌回不过神来。
  温辞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爱妃,不高兴么?”
  宋白苏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但还是强撑着道:“臣妾,喜不自胜。”
  温辞心中冷笑一声,“除了这件事,朕还有一件事告诉你。”
  “因你母亲善妒之名传遍京城,皇后作为命妇之主,派人责罚了她。”温辞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可你母亲却日日咒骂皇后,此为大不敬。”
  其实这只是温辞找的一个借口,不过以张氏那心胸狭隘的做派必定是骂过的。
  宋白苏听了这话赶忙跪地,“冤枉啊皇上,臣妾母亲向来谨小慎微,绝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温辞微微一笑,谨小慎微?
  今日他若不在那里守着,宋泽漆肯定会被张氏派来的人打残了。
  “朕本想庇护你的母家,可这件事已经传遍京城,朕也是百般无奈。”
  宋白苏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哭求道:“皇上,臣妾母亲是清白的。”
  说完她便揪住了温辞的袍角,激动道:“臣妾愿以死明鉴。”
  【上吊给绳,喝药给瓶,让你晚死一秒算他输。】
  温辞眼中划过一抹笑意,死多容易,生不如死才是人生大恸。
  他给了钱禄一个眼神,钱禄立刻上前将宋白苏扶了起来。
  温辞语重心长的看着她道:“如今这般情形,朕左思右想,唯有一个法子能救爱妃你的母亲。”
  宋白苏倏地抬头,双眼期盼的看着他。
  “给你父亲赐一位平妻。”他叹了口气,“唯有如此,才能平息物议。”
 
 
第四百零四章 我渣了未来嗜血暴君(二十)
  一个做了二十多年当家主母的人,一夕之间失了正妻之位,还要与另一个女子平起平坐,这简直比打张氏一顿还让她痛苦不堪。
  温辞说的情真意切,宋白苏即便百爪挠心,也不得不叩谢隆恩。
  宋白苏哭着走了以后,温辞将钱禄唤到近处。
  “去跟皇后说,让她在京城挑一个家世不俗又蛮横刁野的女子给宋元望做平妻。”
  钱禄扯了扯唇角,皇上这是要给宋家添一个搅家精啊。
  萧云彤听到口谕蒙了一瞬,但听到是给宋元望选平妻,顿时来了兴趣。
  “请钱公公回去禀告皇上,臣妾定当仔细挑选。”
  会试一共考了九日,好在宋泽漆的身体先前已经被太医调养好了。
  除了身子有些虚乏,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宋泽漆一出贡院大门,远远就看见温辞站在那里跟他摇手,顿时心中一暖。
  他先前也参加过科举,但从未尝过有人等待的滋味。
  温辞将他带去了一处酒楼,先是沐浴更衣,然后饱餐了一顿。
  送回宋府后,宋泽漆远远看见府门前挂着红绸,不由得心中疑惑。
  “你这几天辛苦了,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
  宋泽漆想留他,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温辞见他不吭声,便转身作势要走。
  “你……”宋泽漆刚说了一个,见温辞转过头来又阖上了薄唇。
  这病秧子真是一点窍都不开,温辞心里生了闷气。
  “你这几日,可好?”
  温辞撇了撇唇角,略带失望道:“好的很。”
  宋泽漆停了一会,“你我几日未见,不如……”
  说着说着他声音就低了下去,温辞虽然听到了,但还是故意凑近道:“不如什么?”
  宋泽漆避过他的眼神,半垂着眸子道:“不如你今夜便留在我房中休息。”
  温辞的一双灿立刻浮起笑意,但还是故意逗道:“我怎么看你一副十分勉强的模样?”
  宋泽漆攥了攥修长的手指,“我并无勉强,你若不愿……”
  “愿,怎会不愿?”温辞立刻朝床边走去,耷拉着双腿躺在上面,“我愿得很。”
  宋泽漆唇角也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走到床边蹲下身子。
  温辞感受到他的动作,倏地坐起身来,“你做什么?”
  “帮你脱靴。”
  他马上收回脚,脸色微红道:“我,我自己来。”
  等两人一起躺到床上后,宋泽漆想了想,主动拉过被子与温辞合盖。
  为了防止什么擦枪走火的事情发生,温辞躺在被子里十分老实的一动不动。
  躺着躺着就开始犯困,就在他眼皮要阖上的一刻,他的指尖忽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拢在了手心里。
  温辞一下睁大了眼睛,微微转头看向了身侧。
  窗外朦胧的月光映在宋泽漆轮廓分明的脸上,莫名的泛出一抹清冷的感觉。
  仿佛此刻所有的情绪都汇聚于他的手心,缱绻而又温柔。
  “怎么了?”温辞轻声问道。
  “没什么。”宋泽漆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只是觉得此刻……”
  他停了一下,微敛双眸,“甚好。”
  温辞也笑了起来,将手指扣入他的指缝,“我亦如此。”
  【好好一个病秧子,现在弯的就像你嘴角的弧度。】
  “嗯,掰弯对于他来说是个名词,在你这里我可以换成动词。”
  系统听了这话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个画面,哥哥抓着他两手两脚放在膝盖上,咔嚓一声……
  他打了个冷颤,小声嘟囔道:【大晚上讲什么鬼故事嘛。】
  “因为你皮啊。”
  黎明时分,温辞睁开了双眼。
  他要回宫上朝了。
  他不舍的将手指轻轻的从宋泽漆的手心里抽出,起身后在他额上轻轻一吻。
  “你一个人进来伺候。”温辞边说边脱去黑色外袍。
  钱禄捧着放着龙袍的托盘,将头压的极低,“奴才伺候您更衣。”
  “嗯。”
  钱禄显然是已经知道他昨夜出去的事情了,要不然也不会隔着殿门叫起。
  下朝后,萧云彤派人来请,温辞便摆驾去了宣德宫。
  “您让我挑的人,臣妾都选好了。”萧云彤说完,一旁的嬷嬷立刻呈上几卷画轴。
  她全部打开平铺在桌上,挨个指给温辞看,“这个是鸿胪寺卿之女赵氏,因打死三个婢女被休弃归家。”
  “这个是左参议之女吴氏,七年无所出还逼死婆母庶女,但左参议颇有权势,最后夫家只敢和离。”
  “还有这个!”萧云彤眼中全是兴奋的光芒,“户部侍郎之女钱氏,当街殴打亲夫还虐待小妾,十分彪悍。”
  温辞笑了一声,看着画像道:“嗯,从这体型我也看出来了。”
  “怎么样?”萧云彤眼睛发亮的看着他,“皇上看上哪个了?”
  钱禄听到这话,肩一耸一耸的在憋笑。
  温辞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萧云彤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立刻尬笑了几声。
  温辞看着好一阵也没吭声,萧云彤眨了眨眼道:“皇上可是不满意?”
  温辞摇了摇头,摸着下巴道:“朕在想,要不要把这三个都赐给宋元望做平妻。”
  “噗——”萧云彤一下喷笑出声,然后就一直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最后东倒西歪的瘫在椅子上,气喘吁吁道:“哎呦,臣妾真的笑不动了。”
  温辞好笑的看她一眼,最后点了点钱氏的画像,“就这个吧,心黑手毒长得丑,且娘家还颇有势力,张氏肯定被压的死死的。”
  “嗯。”萧云彤用力点头,“皇上您就光负责下旨,其他的事交由臣妾来办。”
  温辞笑了一声,“看来在这后宫真是把你憋坏了。”
  “嘿嘿。”萧云彤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
  两人正在说话,一个小太监忽然从门外跑了进来,“皇上,郑大人求见。”
  温辞蹙了蹙眉,郑赫是隐卫统领,没有大事必定不会这般贸然的跑来皇后宫里。
  他迈步朝门外走去,郑赫正跪在宣德宫正门外。
  “何事?”
  郑赫起身靠近,低声说了几句话,温辞顿时脸色大变。
  他两只手握的死紧,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第四百零五章 我渣了未来嗜血暴君(二十一)
  “现下情况如何?”这六个字像是从温辞的牙缝中挤出,每个字都带着狠厉。
  “守在那里的隐卫已经把人救下了。”
  温辞眼底略过一抹杀气,冷笑点头,“很好。”
  他转头看下钱禄,“你去传太医院院正去宋府,只说回诊,不要露出端倪。”
  “奴才遵旨。”
  温辞浑身泛着冷气,大袖狠狠一甩又重新返回了皇后宫中。
  院正用最快的速度被送到了宋府,没想到宋元望和张氏却左拦右阻,死活拖着不让他去看宋泽漆。
  院正无法,只好看向送他过来的人。
  三名隐卫毫不客气的抽出刀来,顿时满堂皆惊。
  院正趁此机会跑了出去,到了宋泽漆的院前已是气喘吁吁。
  宋泽漆背染鲜血,肩胛骨处还被簪状物戳出了一个血洞。
  院正沉沉的叹了口气,赶紧将随身带着的药箱放在桌上打开。
  宋泽漆见他来了便强撑着起身,还没等他说话,院正立刻开口道:“宋公子切勿拘礼,伤势要紧。”
  他虽不知道这宋府庶子是如何入了皇上的青眼,但圣上如此在意之人竟遭这般对待,宋尚书和张氏必定是要倒霉了。
  太医先用药粉为他止血,然后再拿出御用的金疮药仔细敷上。
  包扎完伤口后,他坐在桌前写了一个药方,出门递给了隐卫。
  刚一入夜,温辞便从院墙外翻了进来。
  他抬手的推开房门,平素这个时候,宋泽漆定是抬头望着他,然后淡淡的说一句“来了。”
  可今日却没有一点动静,闻着房中漂浮着的淡淡药味,温辞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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