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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反派觉醒后[快穿]——琅琊书生

时间:2024-04-05 16:34:55  作者:琅琊书生
  “顾兄,”赫连烽停顿了一瞬,“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吗?”
  “是。”
  “你的真名是?”
  “贺雁南。”
  燕朝三皇子,贺雁南。
 
 
第14章 江湖篇:成为我的刀(十四)
  三皇子。
  大业未成……他现在知道是什么大业了。
  赫连烽闭上眼。
  在众多皇子中,他从未想过扶持三皇子上位,因为三皇子一无母族支持,二无燕帝宠爱,三无自身势力,身处太子阵营。太子不倒,上位无望;太子倒了,亦难独善其身。
  可偏偏……
  “你不问为什么?”贺雁南倒向赫连烽,歪着的头靠在他的肩上。
  “为什么?”
  “二哥想骗你,不让他骗。”贺雁南在他脖颈处蹭了蹭。
  赫连烽猛地睁开眼。
  半响。
  赫连烽继续问,“你想干嘛呢?”
  “我们还没划拳。”贺雁南撑起身,看向赫连烽,表示自己还是清醒着的。只是那双眼中的雾气非但没散去,还更加厚重了。
  “刚刚划完,你醉了。”赫连烽扶住他。
  “你又赢了?”贺雁南蹙起眉。
  “是。”赫连烽“咳”了一声,有一点心虚。
  贺雁南曲起手,撑在桌上,撑着头,垂眸,“想带你回燕都。”他闭上眼,“想让你成为我的人。”
  赫连烽心一跳。
  “想要登上帝位。”贺雁南抬眸,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欲/望和野心,却又在下一秒,垂眸喃喃道,“让皇兄他们都无法欺负我,为赫家平反。”
  他抬手灌下一碗酒,酒顺着脖子流下来,浸湿了衣服,呛得他忍不住不停咳嗽起来。
  “顾兄。”赫连烽扶住他。
  贺雁南握住他的手腕,抬眸平静地看向他,“太子的母家是丞相府,一直主张收回军权,亦是父皇的心腹,有九成的几率参与了赫府一事;二皇兄心思狠辣,有谋无量,为谋财不惜沙家堡上下性命,待他上位之际,便是鸟进弓藏之时。我可假借太子党羽身份,坐观二人虎斗。等太子战败,收拢太子党羽,形成自己的势力。帮我。”
  赫连烽看着他,突然笑道,“顾兄醉了吗?”
  贺雁南垂眸,“我没醉。”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为赫连烽系在腰上。
  赫连烽低头,目光从他低垂的白皙的脖颈,到他苍白纤细的手指,再到他手指间莹白的玉佩。
  玉佩正面是雕刻的大雁南飞的浮雕,背面刻着繁体的“南”字,是他的身份令牌。
  他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剑上垂下的暖玉,心中忍不住想到,又是玉,贺雁南还真是爱用玉。
  “我若为帝,”贺雁南抬起头,看向赫连烽,手指自腰间落下,苍白的手指在黑色的衣物上格外显眼,“必不负君。”
  “你醉了。”
  赫连烽轻声说道。
  “我没醉。”贺雁南退回去,端起酒碗,“来?”
  赫连烽松了口气,也端起碗。
  “我明天要走了。”
  赫连烽微顿。
  “砰!”
  酒碗相碰。
  赫连烽回过神来,便见贺雁南收回手,眼中盈满笑意,“十里亭,不见不散。”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踉跄着站起身,摇晃了几下还是站直了身体,踏着矜持的步子七歪八扭地走进了房内。
  赫连烽低下头,看着碗中的酒,猛然仰头一口干完。
  房内。
  贺雁南眼中白雾散去,只剩清明。
  【宿主你真的没醉啊。】233突然出声。
  “惩罚结束了?”贺雁南问道。
  233沉默了。
  我是真的不是人,宿主你是真的狗。
  “不,我醉了。”贺雁南看向外面不停喝闷酒的赫连烽,“但他撒的谎太幼稚了。我不可能出五喊十,因为除非对方也出和我一样的五,我才能赢,赢面太小了。”
  “所以我醒了。”
  【那你说的都是骗他的?】
  “都是真的。”
  【可是主角觉得你在装醉哎,说不定认为你说的话也是假的,呜呜呜宿主你觉得主角明天会不会来啊?】
  “我醉了。”贺雁南躺上床闭上眼。
  【……】
  我信你个大头鬼。
  次日清晨。
  贺雁南是被一声钟声唤醒的。
  他推开门,与院中从石桌上抬起头的赫连烽对了个正着。白衣自旁边走出,为他披上斗篷,低声道,“公子,沙家二爷走了。”
  “走了?”
  “是,他将自己几十年的功力传给了自己的儿子,然后走了,只给夫人留下了一封信。”
  贺雁南看向赫连烽,两人心中同时闪过一个想法,他去找顾清尘了。
  “砰砰砰!”院门被敲响。
  “赫兄?”常清风的声音在外响起。
  赫连烽起身,将门打开,诧异地看向他身边的沙蔓烟和另一个俊俏少年郎君。
  他看了常清风一眼,下手挺快。
  常清风抬头看天。
  “这是我二叔的儿子沙子诚,你知道我二叔去哪儿了对不对?”沙蔓烟看向赫连烽。
  “沙前辈去哪儿都是他自己的自由。”
  “那就是知道咯。带我们去找二叔,不然——”沙蔓烟凤眼上挑,“我晚上就抱着枕头进你房间毁了你的贞洁!”
  你不是不想娶本小姐吗?
  这话一出,在场的其他人都同时咳嗽起来。赫连烽偷瞄贺雁南的眼神被贺雁南抓了个正着。
  “咳!”身后一声重重的咳嗽声传来。
  沙蔓烟转头,看见沙霸天沉着的脸,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爹!”
  “成何体统!”沙霸天训斥道,又扭头训斥沙子诚,“你也是,跟着你姐姐胡来!人家和平帆素无交际,怎么可能知道!”
  训斥完家里人,他才看向常清风,“贤婿多多担待。”对着赫连烽笑道,“见笑了。”
  “没有。”赫连烽笑着摇头,“正好我今日也要告辞了,这段日子打扰堡主了。”
  “一帆风顺。”沙霸天抱拳。
  “子孙满堂。”赫连烽也抱拳,扭身上马,看了战在院中的贺雁南一眼,低头挥动马鞭,“驾!”
  【宿主,主角怎么走了呜呜呜呜呜呜】
  知道了。
  贺雁南低头咳了一声,走到门口,“在下也告辞了,恭喜堡主喜得佳婿,这是贺礼。”
  他将手中一个木盒送出,里面装着的是一份皇宫珍藏的武林秘籍。
  “日后沙家堡可要和江南剑派多多走动。”
  “自然。”沙霸天大声笑道,“漠上有马有皮毛,江南有茶有丝绸,我们两家互通有无,必然能发大财!”
  沙霸天接过木盒。
  一递一接间,仿佛无声地达成了某种交易。
  “你觉得我女蔓烟如何?”市集上,沙霸天笑着问道。
  “沙堡主觉得权倾天下如何?”市集上,贺雁南顿住脚,抬眸看向沙霸天。
  世上有谁能抵得过从龙之功、权倾天下的诱惑?
  清脆的铃铛声响起,白衣驾着马车停在了门口,载着贺雁南远去。下次再见,就得换个称呼了。
  沙霸天收回目光,叹道,“蔓烟!子诚!”
  打算偷偷溜走的沙蔓烟身体一僵,拉着沙子诚停下。
  沙霸天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怜惜地摸了摸他的头,“子诚,你看看这封信。”
  沙子诚抿了抿唇,拆开信。
  “二十五年前,我与清尘一见如故,遂引为知己。
  清尘其人,行事霸道却心善,每见穷人就布施,还未走出十里盘缠便用尽,一路行来竟然全靠卖艺;
  性格张扬而热烈,边卖艺边挑战,沿途门派竟被他挑了个遍,百战百胜。实在是,嚣张至极。
  后引起数人围攻,脱身后立刻挑战我。我事先不知,后虽胜了,却胜之不武,遂留在他身边照顾。
  朝夕相处,遂生爱意。在我决定爱上他时,我便有了飞蛾扑火的觉悟,谁想他竟也有意。
  灯会之中,我们互诉心意,相约白首。
  然大兄趁我归家之日,给我下药,将满娘送上了我的床。次日,我醒来时,看见了倚在窗口的清尘。
  他满头霜雪,听了大半夜。
  满娘三月而有孕,为了对满娘负责,我娶了她,和清尘相忘于江湖。二十五年,我再未踏进过她闺房,与她相敬如宾,将子诚抚养成人,为沙家堡立下赫赫功劳。
  然二十五年间,我从未有一刻忘记过清尘。今日始知,清尘亦未有一刻忘记过我。
  子诚已长大成人,足以成为满娘的靠山。沙家堡已势大,再不需要我这把老骨头去打拼。
  我该对自己负责了。
  生不同时死同穴,是我对清尘的承诺。
  我这一生……”
  ……
  车厢中。
  贺雁南闭着眼靠在车厢上。
  “233?”
  【宿主我在!】
  “我已经完成了任务。”
  【嗯……嗯?我算算,有99.999999%的可能赫连烽永远都不会再遇到渣男了!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彻底修复宿主身体中……】
  感受到身体各处的疼痛被一股股热流温柔的抹去,贺雁南闭上眼。
  这一趟也不亏。
  哪怕……没有得到赫连烽。
  “吁!”
  马车突然停下。
  “公子……”
  贺雁南掀开车帘,就见那人坐在马上,笑着垂眼调侃他,“雁南兄,可让我好等。”
  阳光照在他的头发上和金色的眸子中,熠熠生辉。
  “雁南兄,你也不嫌绕口。”
  “我可不嫌,那不然,娘子?”
  “是夫君。”
  “夫君?”
  贺雁南抬眸看向他。
  “哈哈哈哈哈!”赫连烽大声笑了。
  “逸歌,我字逸歌。”
  “贺兄可以唤我阿连。”赫连烽“驾”了一声,马蹄扬起尘土,奔向太阳。
  ……
  “我这一生,吃尽情苦,却万死而不悔。”
 
 
第15章 江湖篇:成为我的刀(十五)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琵琶声中吴侬软语娓娓道来,乌蓬小船自青砖黑瓦的建筑中穿过。天上下着朦胧的雨,船中煨着醉人的酒。
  “下雨了。”赫连烽为贺雁南披上黑色貂毛斗篷,眼中浮起笑意。这件斗篷自漠北之后就一直由贺雁南披着,他没说要,贺雁南也没说还。
  贺雁南自这熟悉的景色中回过神来,伸手拢了拢斗篷。
  “是啊,下雨了。”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
  江南雨季漫长而潮湿,每次下雨,即使披着两件厚重的斗篷,阴冷的湿气仍能钻进他的骨髓,让他生不如死。
  伴燕帝南巡,于其他皇子是恩宠,于他只是折磨。
  而现在,
  他披着斗篷甚至还有些热。
  233已经治好了他的寒疾,余下的虚弱只是他用药伪装出来的。
  雨雾连绵,小船轻荡,煨酒赏雨,好友在旁,倒也惬意。
  贺雁南抬头看向赫连烽,轻笑。
  赫连烽却看着他皱起眉,“脸怎么这么红?”
  贺雁南正打算说话,就见赫连烽伸出手贴上他的额头,“发烧了?”宽大的手掌包住整个额头,顺带遮了半边眼,将他的视线遮去大半。
  贺雁南微顿。
  炽热的温度从掌心传来,也不知道怎么能摸出是不是发烧的。
  “没有烧?”赫连烽皱起眉,“逸歌,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贺雁南抬眼。
  修长的睫毛在赫连烽的手掌边缘扫过,让他的心一颤。他正要收回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温润的手握住了,于是那种颤动便传到了手腕,几乎要克制不住,想要缩回或者——更多。
  他皱着眉忍住了。
  贺雁南挪开赫连烽的手,看着赫连烽蹙起的眉头,简短地说了一个字,“热。”
  嗯?
  赫连烽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那丝诧异扫过贺雁南肩上披着的斗篷,很快就化为啼笑皆非,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被贺雁南握住的手落在他的肩上,为他解开披风,“逸歌应该早点告诉我。”
  贺雁南顺势松开手,任赫连烽动作,笑容中带上一丝纵容,“阿连一番心意,不忍拒绝。”
  “那可不行,要是把逸歌热死了,我上哪儿去找你这么一个知己?”赫连烽将斗篷放在一旁,转身笑着说道。
  “阿连难道只有我一个知己?”贺雁南笑着垂眸,用白巾裹着壶把手提起酒壶,斟了两杯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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