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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反派觉醒后[快穿]——琅琊书生

时间:2024-04-05 16:34:55  作者:琅琊书生
  白衣。
  贺亭北看向被她护在身后的贺雁南,的确是他那药罐子弟弟,而不是容貌相似之人。他是太子的智囊,若是他死在这里……
  杀了他。
  贺亭北心中闪过这个想法,抬剑朝贺雁南飞去,被白衣挡住。
  想杀他?
  贺雁南看着两人争斗的身影,低头轻咳了一声,自怀中掏出香炉,拿过火折子,点燃半截香扔了进去。
  袅袅的烟雾升起,缠绕在他带着红痕的手腕上,遮住他冰冷的眼。
  沁人的冷香弥漫开来,贺亭北内力一滞,肩膀被白衣戳了个窟窿,“砰”地一声直直地摔在地上,浑身瘫软。
  白衣落在他身前,提剑向他走去。
  “三弟,你想弑兄吗?”贺亭北恢复原本的声音,冷声喝到。
  这声音……二皇子?
  白衣脚步一顿。
  “杀了他。”贺雁南握着香炉,微微的暖意自香炉炉壁传来,袅袅的烟雾缠绕在他的身周,随着他的呼吸吞吐。
  对贺亭北宛若毒药的烟雾对他仿佛没有丝毫作用。
  白衣毫不犹豫地举剑。
  贺亭北猛地蓄力一滚,在墙壁上一拍,墙壁出现一个暗门将他吞了进去。而后整个房间晃动起来,一块巨大的石头自头顶落下,向贺雁南砸去。
  “公子!”
  白衣向贺雁南冲去。
  一道黑色的人影射出,抱住贺雁南滚向一旁,撞在墙壁上。“轰隆”一声,又一个暗门出现,将两人吞了进去。
  两人滚过狭长的甬道,滚入一间密室中才停了下来。
  “赫……兄?”漆黑的环境中,贺雁南被人紧紧拥在炽热的怀中,轻轻唤道。
  “是我。”赫连烽将手松开,撑起身,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燃。一抹火光陡然在黑暗中亮了起来,照亮了赫连烽那双金色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沙家堡那边——”贺雁南抬眸。
  “沙家堡那边没事,我不放心你。”赫连烽低下头,看着被火光照亮上半边脸的贺雁南,“毕竟是冥门之人,不是吗?”
  贺雁南没有回答。
  丝丝甘甜的冷香自贺雁南身上传来,让他目眩神晕。赫连烽身体猛地摔落下去,手中的火折子滚落在一旁,两人的衣物交盖处,他用尽最后一丝力将手掌盖了上去,将火光碾息。
  单薄的火光挣扎了一下,熄灭在男人的手中,在他掌心留下一个小小的红色的疤。
  厚重的身体压在身上,炽热的呼吸打在颈窝,贺雁南垂眸。
  赫连烽。
  赫峰。
  ……
  赫连烽醒来的时候,嘴中腥甜干涩,是血液的味道。
  屋中有火光摇曳,他抬头看去,贺雁南的背影哪怕在火光的勾勒下依然显得格外瘦弱,垂下的苍白手腕上露出被勒过的红痕和被剑割开的血痕。
  “顾兄。”
  他叹了一声。
  “醒了?”贺雁南转过身来,烛光打在他的脸上,照入他温柔似水的眼里,仿佛人间繁华处的一勺蜜糖,于小孩儿而言是难以抵抗的诱惑。
  “此处没有药物,只能用我的血暂时压制毒性,你将就一下。我已经破解了此处的机关,你醒了我们就走吧。”贺雁南将烛台移向另一只手,向赫连烽伸出手。
  烛台映照下,那手腕上的血痕愈发刺眼。
  罢了。
  赫连烽笑了一声,恢复以往的洒脱。宽大的手握住白皙的手掌,另一只手在地上一撑,就自己站了起来。
  “走吧。”
  微微的痛感从手心传来,他才想起自己昏迷前用手掌碾息了火折子。他抬起手,才发现右手被一条白色的丝帕裹着,冰冰凉凉的触感和左手握着的微凉手掌触感相仿。
  想到这儿,赫连烽才倏地松开手。
  贺雁南从善如流地收回手,转身举高手中的烛台,似乎没察觉到异常,眼中却盈满笑意。
  烛台照亮整面墙壁,一副疯狂冷厉的壁画展现在两人面前。画中是火光中的高门豪宅,无数满身是血的恶鬼面目狰狞,神情痛苦。
  赫连烽在看清壁画的时候,眼中怒火升腾,缠着丝帕的手猛地握紧,手上青筋毕露。
  “我仔细地看过了,这副壁画所有恶鬼都是五官完好的,只有这三个分别失去了双眼,双手、双脚。”
  贺雁南依次在那三个恶鬼的双眼、双手、双脚的缺失处按下,墙壁依然纹丝不动。他没有丝毫气馁,而是继续从头开始按,只不过这次是从双手的缺失处开始按,“应该是需要按照一定的顺序按下才能打开。不过数量有限,不到一刻,我便可试出。”
  “左手,左眼,右脚,左脚,右眼,右手。”赫连烽声音嘶哑响起。
  贺雁南手一顿,按照赫连烽的顺序重新按。
  “轰隆!”这一扇墙壁在两人面前翻转打开,露出里面满地的骸骨,和满墙的血字——“燕帝杀我!”“卑鄙小人!”“燕帝该死!”“燕帝你迟早会遭报应的!”“灭我冥门者燕帝!”“燕帝贱人!”“若有镇国将军府后人听好了,是燕帝灭了你满门!哈哈哈哈哈我在说什么,他们早被我杀绝了杀绝了!没有人能发现机关,没有人能救我们哈哈哈哈哈!”“救命!!!”
  贺雁南看到满墙的“燕帝”二字时,瞳孔微缩,看到“燕帝灭了你满门”“被我杀绝了”“没有人能发现机关”时,反应过来,墙上那副壁画,画的不是鬼祸乱人间,而是被折磨成恶鬼的人。
  贺雁南看向赫连烽。
  赫连烽忍不住一掌挥出,将满地尸骨拍成碎末,同时大笑出声,笑得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赫兄。”贺雁南按住他的肩。
  “顾兄!”赫连烽低声笑了一声,“顾兄应该猜到了吧,我是镇国将军府的遗孤。”
  他握住剑柄上的暖玉,抬眸看向他,金色的眸子满是真诚和期待,“既然冥门的人都被灭门在此,那顾北是谁呢?”
  和他是兄弟的顾兄你又是谁?
  顾兄,告诉我。
 
 
第12章 江湖篇:成为我的刀(十二)
  人算不如天算。
  “咳咳——咳咳咳咳!”
  贺雁南低头咳嗽起来,纤细的脖颈颤动,低垂的头像是垂落在枝头的花骨朵,仿佛随时有飘落的危险。
  赫连烽扶住他,看向他的目光由期待变成失落,却又忍不住夹杂了一丝担忧。炽热的内力顺着他扶住贺雁南的手输入贺雁南体内,缓缓温养着他的经脉。
  贺雁南咳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赫连烽收回手,看着贺雁南白皙的手腕上在勒痕外又被自己握出了一圈红痕,侧开眼一瞬,又抬眸直视贺雁南,问出了之前意犹未尽的话,“顾兄又是谁?”
  金色的眸子耀眼刺目,似能照出人心暗处。
  装可怜没用了啊……
  贺雁南自袖中掏出一方丝帕将唇边血擦去,“我——”
  他目光不经意间瞥过密室,猛地顿住。
  “那是?”
  赫连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密室床上盘坐的人身下,衣袖遮掩处露出铁盒的一角,似乎是被人紧攥在手中。
  盒里是什么?
  赫连烽拧起眉,走向密室。
  “赫兄,小心。”身影交错间,贺雁南握住赫连烽手腕,看向他的目光温柔而担忧,似乎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赫连烽一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金色的眸子染上温和的笑意,似太阳落下后夕阳染上的余温,“放心。”
  贺雁南眼中也染上笑意,松开手,看着他走入密室。
  赫连烽走到石床前,刀鞘横扫而过,刀微出鞘,就将那片衣角割去,顺带削去了铁盒的一角,露出铁盒的全貌和里面装着的物件——
  没有暗器。
  确实是被一截白骨紧紧握住。
  里面装着一沓书信。
  他低头,从紧握白骨手中抽出铁盒。
  一抽就出来了。
  十分轻松。
  过于轻松。
  贺雁南蹙起眉。
  “轰隆!”
  “小心!”
  赫连烽头上一道铁门猛地落了下来,贺雁南大喝出声。
  不能被关在这里!
  不能向内滚!
  赫连烽向外滚去,一道剑光亮起,自门口朝他射来,无数箭支也自门外朝他射来。
  赫连烽用手在地上一撑,临时改变方向,向密室内滚去。
  在落地的瞬间,他看到躲藏在角落处的贺雁南身后出现的顾北,只思考了一瞬,就将手中黑刀自缝隙中射出。
  “砰!”铁门重重关上。
  赫连烽陷入一片黑暗,躺在地上在黑暗中重重地喘息着。
  没了刀,出去的机会就更加渺茫了。而刚刚贺雁南站在门口不跟着进来的举动也足够可疑,不一定能指望得上。
  也只是可疑而已。
  赫连烽坐起身,低头笑了。
  他若出不去,顾兄自然是不可疑的;他若能出去,顾兄肯定是不可疑的。
  他得出去。
  笑过,赫连烽站起身,点燃火折子,打量着四周的沙壁。
  他得出去。
  他赌自己能出去。
  自小他就横行燕京赌场,论赌从没输过谁,这次也一样。
  “噗!”贺亭北被刀刺中左胸,吐出一口血来,刀刃上特有的锯齿深深挖入他的肉中。刺向赫连烽的剑也慢了一瞬,被压在铁门下,“咔擦”一声断成了两截。
  他捂着胸口倚靠在铁门上,看向贺雁南。他脸色苍白,胸口的血浸红了衣裳,染红了用来握书的手。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贺雁南也看着他,掏出手帕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脸色苍白如雪,白皙细长的手腕似乎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两个脸色苍白的人互相对视,气氛莫名诡异。
  对视半响。
  贺亭北猛地抬手,半截断剑在手上挽出一个剑花儿,就要掷出。
  剑式干净狠辣,带着张扬的杀意,丝毫看不出虚弱的样子。
  然后手一软,剑自手中脱落,“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接着腿也一软,跪倒在了地上。他将刀拔出扔开,用手勉强支撑着身体,朝贺雁南看去,“贺雁南!”
  “咳咳咳咳!”
  “三弟,我们可以联盟。”
  “咳咳咳咳咳。”
  贺雁南坐在角落,垂眼咳嗽,似乎什么都没听到。
  “噗通”一声,贺亭北手撑不住,整个人跌落在地,不再动弹,似不能动弹。
  贺雁南依然在咳嗽。
  贺亭北重新用手撑起身体,看向贺雁南,这样都不上当,真是谨慎。他眼中闪过狠厉,双手撑地,朝反方向爬去,想要碰到对面的灯架。
  贺雁南还在咳。
  半响。
  在还有最后一步路的时候,贺亭北手一软,脸狠狠地砸在地上,彻底不能动了。
  毒已经彻底起效了。
  贺雁南这才收了咳嗽声起身,露出身后地上的香炉以及香炉上方袅袅升腾的云烟。
  【宿主你这买家秀比卖家秀还真啊!】233突然出声,【就是你装可怜装得比渣男好的意思。
  】
  “谢谢夸奖。”贺雁南微笑,弯腰捡起赫连烽的刀,站在原地比划着从哪个角度能漂亮地掷入贺亭北的胸膛或者脖颈,脑袋也行。
  贺亭北对这里的熟悉远大于他,说不得躺着的身边就有什么机关等着他过去。用扔的或许杀伤力不足,却足够安全。
  【……】
  “他可以杀吗?”贺雁南在心里问道。
  【随便杀。】
  “好。”贺雁南接下腰带,栓在刀柄上,朝贺亭北狠狠掷去。黑色的刀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朝贺亭北的脑门笔直飞去。
  正当233以为会看到精彩的西瓜开瓢时,就看到那把刀笔直地插入贺亭北脑门……3厘米外的地上。
  这准头,说准也准,说不准也不准。
  “门怎么打开?”贺雁南看向贺亭北,他全身紧绷,显然是被吓到了。
  【宿主你猜到了?你怎么这么聪明?】
  “猜到什么?”
  【主角啊!主角不能死,死了整个世界都会崩塌的!主角有生命危机,请宿主尽快营救!】
  “嗯,猜到了。”贺雁南垂眸,长长的睫毛微颤,掩住眼中的复杂。
  “在我身上。”贺亭北的声音传来,“铁门上有个月牙形的凹槽,我怀里的月牙玉佩是开门的钥匙。”
  贺雁南侧头看去,那扇漆黑的铁门上,的确有一个月牙形的凹槽。
  但他没动。
  “我说的都是真的,三弟,你信我。”贺亭北嘶哑的声音传来。
  “我信。”贺雁南手腕用力,拽着腰带把刀拔了回来,“等你死了,我会来拿。在里面多待会儿而已,死不了。”
  话音刚落,他抡起刀再次向贺亭北掷去。这次对准的是背,那么大的面积,这么近的距离,就算傻子也能扔准。
  “砰!”
  在黑刀即将射入背部的瞬间,贺亭北左手在地上一拍,地上突然裂开一个口子,他滚落了进去,只剩带着笑意的声音回荡在四周,“铁门有关无开,赫连烽死定了!”
  他本来想杀贺雁南的,可惜贺雁南几次都不上套。
  这次他棋差一招,下次燕都再决胜负!
  贺雁南在原地站了半响,见确实没动静了,才放松下来。
  “哐当”一声,手中的黑刀摔落在地上,和贺亭北刚刚的状态如出一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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