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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反派觉醒后[快穿]——琅琊书生

时间:2024-04-05 16:34:55  作者:琅琊书生
  赫连烽的话不断在他脑海中回响——
  “这是一位前辈仙逝前托我交给二爷的。”
  “一位前辈仙逝前托我交给二爷的。”
  “前辈仙逝前托我交给二爷的。”
  “前辈仙逝。”
  “仙逝。”
  “仙逝。”
  “仙逝!”
  最后他满心满脑只剩下“仙逝”两个字。
  半响,他才从喉咙管挤出两个字“多谢”后,匆匆离去。似是不堪重负,多听一句故人消息都能将他压倒。
  赫连烽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
  次日清晨。
  沙霸天看着手中的拜帖面色古怪,“他说他是江南剑派掌门之子顾北?”
  “是,堡主。”门童答道。
  先来了一个江南剑派掌门之子顾南,又来了一个江南剑派掌门之子顾北?两人还不同时到,这是兄弟阋墙还是真假李逵?
  沙霸天沉思了一会儿,“把他安排在映月轩旁边的温酒轩。”
  “是。”
  于是赫连烽出门买酒回来时便发现有人在跟着他。
  他快步绕过前方的拐角,靠在墙上,等着身后人一冒头,手中刀就横在了来人的脖子上。
  来人欲抬手拔剑,却被赫连烽刀柄拍了回去。
  刀剑交错间,来人手中的酒坛“砰”地一声碎掉。酒水自破碎的坛中流出,滴落在地上,酒香四溢。
  “谁让你来跟踪我的?”
  “大侠误会了,我没有跟踪你,只是顺路而已。”任如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停下来准备反击的手。
  “顺路?你们住哪儿?”
  “温酒轩。”
  “温酒轩?”
  “在映月轩旁。”
  还真是顺路。赫连烽松开手,将手中的两坛酒递给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误会一场,一坛酒赔你们,一坛酒算我赔罪。”
  “赫连大侠。”任如叫住他。
  “你认识我?”
  “我们公子对你仰慕已久,今日得遇,斗胆请赫连大侠上门一同饮酒。”任用提了提手中的酒,“公子说温酒轩岂能无酒,依小人看,有酒岂能没有英雄?”
  这酒刚刚还在赫连烽手上,是他特意出来买的。四周弥久不散的酒香也证明了这的确是好酒。
  这下人也的确不凡,倒勾起他对主人的好奇。下人都如此不凡,那主人呢?
  “好。”他笑道。
  他同任用进入温酒轩,在红亭中见着了一袭青衫的贺亭北。他清秀儒雅,外貌气质皆不似江湖人士,倒似哪家的进士公子,的确是不凡。
  “在下赫连烽。”赫连烽笑道。
  “在下江南剑派掌门之子,顾北。”
  顾北?
  顾兄是江南剑派掌门之子顾南。
  赫连烽笑容一顿,眼中欣赏淡去,锋锐的刀芒自其中迸发。
  冒名顶替?
 
 
第9章 江湖篇:成为我的刀(九)
  “在下久居塞外,久闻江南风情,一直想去见识一下。正巧遇上兄台,不知比武招亲结束后可否同行?顺便拜访贵派掌门。”赫连烽看向贺亭北。
  贺亭北笑容微滞,“自然。”
  晌午。
  饮酒毕。
  赫连烽在贺亭北的再三挽留下坚持离去。
  看着赫连烽离去的背影,贺亭北让人把酒撤下去,按了按晕胀的太阳穴。
  赫家堡是塞外三大势力之一,结识了赫连烽,万一事情有什么变故,也多条退路。而且,赫连烽个性爽朗豪迈,的确适合当朋友。
  他勾起唇。
  自温酒轩里出来,赫连烽基本已经能确定这个江南剑派掌门之子是假的。
  沙霸天想必也是不能确定,才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到他们旁边。等会儿他和沙霸天打声招呼,让人拆穿他,不要败坏顾兄的名誉。
  李鬼正好遇上李逵,假的骗到真的身上来了,倒也是一桩趣事。
  就是可惜了他那两坛酒。
  赫连烽推开映月轩的门,却正看到贺雁南关窗转身的背影。
  他眼中扬起笑意,顾兄醒了?正好和顾兄说说这番趣事。
  “顾兄?”他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贺雁南的声音响起。
  听声音已经不是那么虚弱了。
  赫连烽笑着推开门,看清眼前的场景一顿。
  贺雁南坐在浴桶中,乌黑的头发披散在白皙的肩膀上。水雾升腾中,单薄的肩膀和凹陷的锁骨清晰可见。
  “顾兄,你在洗澡怎么也不说一声。”赫连烽笑着挪开眼,在一旁坐下。
  “都是男子,有什么看不得。”贺雁南用布巾搓洗着身体,苍白带着水滴的指尖在赫连烽视线的余光中晃来晃去。
  赫连烽低头拿过一方墨研把玩,仿佛这乌漆麻黑的墨砚上面开出了花。
  “咳咳咳!”贺雁南轻咳一声,看向装模作样的赫连烽,“赫兄找我有事?”
  “我遇见了一个假冒你身份的江湖骗子。”赫连烽抬起头来,不经意间看到了他瘦削光滑的肩头,“自然”地将目光自肩头挪开,看向一旁花瓶里插着的鲜花,“你叫顾南,他叫顾北,名字都换汤不换药,你说好不好笑?”
  贺雁南手一顿,先是为贺亭北提前北上而诧异,然后眼中闪过愉悦。
  233:???
  【宿主你一开始就是想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是吧?是吧是吧是吧?】
  贺雁南没搭理它,看向赫连烽,“赫兄是在什么地方遇见的?”
  “他就住在我们隔壁的温酒轩,估计是沙堡主不知道真假,就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我们了。”赫连烽侧坐,端起一杯茶,“我等会儿就告诉沙堡主,让人将他驱逐出去。”
  他说着,却突然发现贺雁南没了声响,扭头看去,“怎么,有什么不对?”
  正对上浴桶旁贺雁南正背对着他的光滑的背脊。
  他正欲挪开,却被转身的贺雁南抓了个正着。
  转过身来的贺雁南领口敞开了一大片,水珠顺着脖颈滴落在胸膛上。刚刚被毛巾搓过的肌肤,白里透着大片的红,似乎比女子还要娇艳。
  他低下眼,喉咙有一点发紧。
  “赫兄?”贺雁南眼中露出笑意,声音中却是透出单纯的疑惑。
  赫连烽抬眼对上贺雁南疑惑的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强撑着笑意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有什么不对?”
  “家师正是得知有人假冒本门名头行事才派我出来的。”贺雁南见好就收,说起正事。
  赫连烽双眼闪过一丝暗色,也就是说?
  “他是冥门的人。”贺雁南看着赫连烽的双眼一字一句地强调道。
  ……
  “你们是说,不但不能拆穿那顾北的身份,还要让他参加小女的比武招亲,但又要让他落败,以此引出冥门的人,将他们一网打尽?再顺藤摸瓜,摸到冥门老巢,除了这一江湖祸害?”
  沙霸天沉思。
  “对。”赫连烽点头。
  “那万一他赢了呢?”沙霸天直视赫连烽,仿佛只要他下一秒说出要牺牲他女儿的幸福的话,他就会立即出手。
  “是否要拆穿冥门之人的把戏,全凭沙堡主做主,只要不要透露顾兄的身份就行。”赫连烽笑着说道,气势针锋相对,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沙霸天收回目光,知道自己想要逼迫赫连烽出手的打算又落空了。
  赫连烽真是个泥鳅,滑不溜手。
  他一挥袖,将手放在椅子把手上,“天下英杰众多,岂会怕一区区贼子!”
  说完他话锋一转,看向坐在一旁的贺雁南,“冥门神秘莫测,行踪诡秘,顾少侠是怎么确定这个顾北就是冥门之人,又怎么确定他们还有人手埋伏在外面准备对沙家堡动手?”
  让他冒险,总得给他个解释。也让他看看,这突然冒出的江南剑派到底是何方神圣。
  赫连烽也转头看向他,他也想知道。
  面对沙霸天和赫连烽的视线,贺雁南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我并不确定。”
  沙霸天手猛地拍在把手上,把手破碎,尖锐的木屑朝贺雁南飞去。
  赫连烽也很意外,但下意识挡在了贺雁南的身前,手一横,用刀鞘将木屑统统打了回去。
  沙霸天沉下脸,站起身看向他们,“你们是不是认为沙某人好消遣?”
  “沙堡主,”贺雁南轻咳一声,“正是不确定顾北是不是冥门之人、是不是意图通过比武招亲谋取沙家堡家财,败北后会不会召集人手强抢,所以才要将计就计。”
  “若是,沙堡主少了满门倾覆的危机,还能为江湖除去一害,声名远扬。若不是,冒用他人身份见不得光的臭虫即使武功再高,也配娶您的掌上明珠吗?”
  沙霸天看向贺雁南,重新坐下,脸色淡淡,“风险都是沙某担了,若他真是冥门中人,到时两位虽然没有出力,也可借着献计布网的先见之明博个江湖美名。”
  赫连烽和贺雁南对视。
  贺雁南微微颔首。
  赫连烽会意,笑着看向沙霸天,“我们不值一提,只要将来冥门之人落网,其他都是微末小事,不值一提。”
  赫连烽连说了两个“不值一提”,沙霸天脸上重新浮上笑容,举起酒杯,“我沙家堡第一个将刀锋对准冥门,赫家寨可要多多响应啊。”
  “自然。”
  赫连烽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两人不仅就如何瓜分冥门的利益达成了一致,还顺便结成了短暂的联盟。
  贺雁南自沙霸天住处出来的时候,向赫连烽道谢,“多谢赫兄。”
  “不用谢,倒是我要谢谢顾兄。”赫连烽仰头看着头顶灿烂的阳光,哪怕今日的阳光是难得的明媚,也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江湖之人都知道,我和冥门有灭门之仇。”
  但却无一人将和他十年前被冥门屠杀满门的镇国将军府联系起来,一是因为他是顶替的别人的身份,身世来历皆可考证;二是他实在太过坦荡。
  虚虚假假,真真实实,才最容易让人分不清楚。
  “所以你就公报私仇,明知道我爹看重名声,还故意说全凭我爹做主,逼他拿我的婚姻大事来做赌注?”一道高傲的声音插入他们都对话中。
  贺雁南和赫连烽回头看去,见沙蔓烟靠在墙上,一身白色红边窄袖衣衫,腰间红色鞭子缠出细细的腰身,姣好的面容上凤眼勾起,一点朱唇娇艳不可方物,垂下的皓腕白到发光。
  “沙姑娘误会了。”赫连烽无奈。
  “他为报仇是私,你爹为了名声就不是私?”贺雁南打断他,“你若不愿,应该和沙堡主说而不是我们。若他真是冥门之人,若他赢了比武招亲,骗了你的芳心,沙家堡难道满门被灭的下场。”
  他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在说书中真实可预测的未来。
  “你!”沙蔓烟气恼地“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来阻止你们的?甚至是来找我爹哭着闹着求他不要拿他女儿的终身大事儿戏?”
  “本小姐只是想告诉你们,”她直起身,手中鞭子一甩,将院中假山大小的石头拦腰打碎,“将来冥门落网,本小姐功不可没!”
  “哼!”她看向赫连烽,像只波斯猫扬了扬高傲的下巴,“本小姐的如意夫君一定会是江湖中最厉害的俊杰,迟早打败你们!”
  “还有,虽然不知道你对我二叔说了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我二叔要是有什么问题,我第一个找你!”她的鞭子朝着赫连烽一指,扔下狠话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地沙石飞扬。
  “二叔?”贺雁南看向赫连烽。
  “沙家堡二爷沙平帆,我把东西给他了。”
  “那是他自己的事。”贺雁南颔首,突然抬头问道,“拒婚是真的?”
  “是真的。”赫连烽无奈,顾兄怎么惯会拆台揭短?
  贺雁南轻笑出声。
  次日清晨。
  比武招亲的第十天。
  赫连烽站在映月轩院中等贺雁南出来。
  他得到消息,顾北要在今天参赛,于是和贺雁南约着共同去观战。
  “赫兄。”
  “顾兄。”赫连烽笑着转身,在看清贺雁南的瞬间眼中闪过诧异之色。
  贺雁南一身金色衣衫,衣衫上绣着麒麟云纹,腰间缀着白玉祥云玉佩、苏绣花团锦簇香囊,外披墨色貂毛斗篷,戴着白玉半遮脸面具,只露出嘴唇和小半截下巴,身体更是隐隐拔高了几分,手中金扇小巧玲珑,扇上的玉坠更是精美绝伦,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又风流倜傥,与之前截然不同。
  整个人如太阳一般璀璨夺目,夺人眼球。
  “顾兄这是?”赫连烽问道。
  “顾北在冒名之前有可能调查过江南剑派,甚至认识我,不得不防。”贺雁南一开口,竟是连声音也改变了。
  “那顾兄的咳嗽?”
  “服了特制的药,压下去了。”贺雁南面色平淡。
  “顾兄想得周到。”
  只是不知服了这药丸,顾兄暗地里又要受多大的罪。赫连烽自然知道咳嗽这种顽疾不是这样好压下去的,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又看向眼前雍容华贵的贺雁南。
  若是顾兄无病无痛,或许就是这个样子的。想到这里,赫连烽对贺雁南更多了一分怜惜。
  他们打开门,正好和隔壁的贺亭北碰到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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