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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反派觉醒后[快穿]——琅琊书生

时间:2024-04-05 16:34:55  作者:琅琊书生
  “顾兄不是我掳走的,我也是被掳来的。”赫连烽原地不动,连挥三掌,浑厚的掌力白绫崩裂,落下漫天飞雪。
  在白绫崩裂刹那,一把软剑自白绫中飞出,自上而下,射向赫连烽。手握软剑的白衣眉目清冷,眼含杀气,“谁要信你的鬼话,放开我家公子!”
  赫连烽食指和中指夹住白衣的剑,拇指在剑上轻轻一弹,浑厚霸道的内力自剑上反弹而去,将白衣连人带剑一起弹回岸边。
  “在下并未冒犯顾兄,只是顾兄寒疾犯了,在下若是停止输送内力,恐有姓名之忧。”
  白衣撑起身,“那你带公子上来。”
  她能感觉到赫连烽留手了,她并没有受伤。
  “顾兄中了毒,需得泡一夜寒泉才能化解。”赫连烽不愿说出两人中了交欢之毒,只说是中了毒。
  “什么毒?”
  “不可说。”
  “那你上来,我下去。”
  “在下也中了毒。”
  “你在旁边泡着解毒,我为公子传送内力。”
  “以姑娘的内力恐怕——”更重要的是,不能让白衣下来,万一顾兄不清醒,而白衣护主心切,怕是会赔上一女子的清誉……
  “巧言令色!”
  白衣挽了个剑花,一剑射去。
  赫连烽叹了口气,伸手招过乌刀,架住白衣的剑。手上正要用力,怀中贺雁南猛地吐了口血。
  顾兄?他手上一顿。
  “公子!”白衣心中更急,抓住机会,剑尖摇晃着自刀锋缠绵而上,如水波般向赫连烽卷去。
  赫连烽揽住贺雁南的腰,急速向后退去。
  白衣持剑紧随其后。
  “砰!”赫连烽侧身,一指弹在白衣剑上,揽着贺雁南自水中跃出,落在岸上。
  两人浑身尽湿,颇为狼狈。
  衣衫却是完整的,并无苟且之事。
  赫连烽抬头看向白衣,正要说话,身体却微微一顿。腹中的热火重新升腾了起来,让他眼中浮现出隐忍克制的欲望。
  他怀中的贺雁南也微蹙起眉,苍白的肤色上飘起令人遐想的绯红,苍白的指尖泛出红色,自腰间挪向赫连烽的后背。
  白衣执剑的手顿住。
  握住贺雁南忍不住攀爬的手,赫连烽无奈地笑道,“姑娘现在明白了吧?”
  ……
  贺雁南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太阳毒辣地照在大地上,照在前方拿着黑刀哼哧哼哧挖土的赫连烽身上。
  “你平时就这样用它?”他皱起眉,迎着毒辣的太阳走到赫连烽身边,看见身前一丈长的土坑内,顾清尘抱着他的琴安详地躺在里面。
  一杯杯土正从赫连烽刀上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体掩埋了一半。
  他这一路来,已听过许多关于这把刀的传说——天下第一刀匠亲手打造的最后一把刀、以天外陨石做成、历代主人皆是英雄豪杰……
  “物尽其用而已。不杀人的时候,它不仅能当挖土的锄头,还能当烤肉的叉子、砍树的斧头。”赫连烽将手中黑刀往下一杵,笑着直起腰,为他挡去大半太阳。
  “顾兄醒了?你昏迷期间,白姑娘找过来了。我看你一直没醒,让她去客栈取马车了。顺利的话,我们等会儿就可以继续上路了。“
  “赫兄说得是。”
  贺雁南看向他手中沾满尘土的刀,即使沾满尘土,亦能从它未被遮掩的部分看出它的厚重和锋锐。
  就像金子,沾满沙土亦掩盖不了它的光辉。
  他立了半响,又藏在他的阴影中吹了片刻炽热的风,才说道,“多谢赫兄。”
  赫连烽“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顾兄可知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
  “哦?”
  “等着你说了这句话后和你诉苦,我可是又被你的侍女当成登徒子了。她拎着剑,差点把我打吐血了。”
  “又?”贺雁南看向他。
  “咳——”赫连烽咳了一声,忍不住再次笑了。
  贺雁南也笑了出来。
  “你先去树下歇着,我把前辈安葬了,等会儿白姑娘回来,我们直接启程。”赫连烽弯下腰,重新挖土。
  “等等,把那两套婚服也放进去吧。”
  听音识人,顾清尘应是爱琴之人,却宁愿拆掉琴套也不愿损毁婚服,这两套婚服应该是有特别的含义。
  贺雁南将树下的两套婚服捡起,折好,与琴一起放在顾清尘身侧,自旁边抓了一把土,轻轻洒了上去。
  沙土自手中漏下,洒在红色的婚服上。
  “我们会将您的话带给沙家堡二爷的。”
  人活一场,如同蝼蚁,不过如是。
  但越是如同蝼蚁,便越要奋力挣扎。
  他踉跄了一下。
  “公子!”身后白衣的声音传来,赫连烽正好转头,没有注意到。
  片刻后。
  赫连烽骑着红马,白衣驾着马车离开。
  他们身后。
  一块石头墓碑屹立在沙漠中。
  粗陋却坚固。
  ……
  贺雁南靠在车壁上,脸上身上都是如虾肉蒸熟了一般的红色。他自旁边小柜中取出纸张,铺在膝前,咬破指尖,苍白的指尖染上鲜红的血色。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发烧了。
  他也知道,他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他清醒着还好,他若是昏迷了,以白衣的性子一定会返回云来城为他治病,赫连烽不会阻止她。
  贺雁南以指为笔,以血为墨,神色平静地在纸上写下龙飞凤舞的一个“走”字,待血干后折好攥在手中。
  他只有半月时间。
  一旦停下治病,耽搁的时间少则几天,多则半月到一月不等。
  他必须赶在贺亭北之前抵达沙家堡!
  ……
  风起客栈。
  一行人踏入了客栈,被他们簇拥在中心的是一个长相温润如书生,气质温柔而无害的青年。
  贺亭北。
  他提前北上了。
 
 
第8章 江湖篇:成为我的刀(八)
  “驾!”
  疾驰了两个时辰,前方隐约可以看到一汪碧绿的湖水映着蓝天白云横卧在沙漠中央,似海市蜃楼,美得不真实。
  赫连烽驾着马驰向含恨泉,侧身将手中马鞭甩出,平静如镜的湖面被打破,溅起无数晶莹剔透的水花。
  是真的。
  不是海市蜃楼。
  赫连烽直起身,奔向马车。
  无垠的沙漠中,一辆马车和一匹红马朝着对方奔去。
  在红马与马车交错间,赫连烽对白衣点了点头,“是真的。”
  “驾!”白衣点头,驾着马车朝湖水的方向奔驰而去。
  “吁——”赫连烽在他们身后勒住马,掉转马头,追了上去。
  “笃笃笃。”赫连烽驾着马悠闲地和马车并列,用马鞭敲了敲车壁,“顾兄,前面是泪眼湖,下来歇歇。”
  车内没有反应。
  “顾兄?”
  赫连烽一把掀开了车窗的珠帘。
  车内,贺雁南用手撑着额头,双眼合上,似在闭目养神,如果不是他自脖颈到脸颊都红得像烫熟的红虾的话。
  “白姑娘,停一下。”
  赫连烽自马上跃起,窜进车厢。
  “顾兄?”他只轻轻碰了贺雁南肩头一下,贺雁南就倒了下来。脑中浮现出贺雁南在寒泉中的样子,他下意识地避开,贺雁南头就直直地撞在了车壁上。
  幸好车壁都用软布裹了一层,这一下撞上去还不至于头破血流。
  赫连烽尴尬地摸了摸刀柄,将贺雁南扶起。动作间,滚烫的温度自贺雁南身上传来,烧得人心发慌。
  “他发烧了。”赫连烽看向掀起车帘进入马车的白衣。
  白衣抚上贺雁南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自手背传来,灼痛了她的心。
  “我们马上回云来城找大夫。能否麻烦赫连大侠驾车,我照顾公子。”白衣抬眸看向赫连烽,那双似雪冰冷的眸子中满是焦急。
  “好。”赫连烽将贺雁南身体轻轻安置在车壁上,正要离开就看到了他手中的那页纸。
  他将纸抽出,展开。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红色大字——“走”。
  淡淡的血腥味自纸上传来,这是血书!
  “白姑娘?”
  贺雁南这是在找死。
  一股愤怒自赫连烽心中升起,被他按下不发,皱眉看向白衣。
  “走。”白衣垂下眉,手指嵌入肉中。
  殿下这是在赌命!
  但她作为殿下的侍女,殿下要赌,她就陪他赌!
  “还是要麻烦赫大侠驾车了。”白衣运转内力,阵阵寒气自身上散发出来,将贺雁南拥入怀中。
  赫连烽沉默片刻,突然豪迈地笑了。
  “从这里至沙家堡有条近道,就是有些麻烦。”他迈步坐在车边上,拉起马上的缰绳,“虽然不知为何你们有何要紧事,但既然顾兄赌上了性命,想必是比性命更重要的事,些许麻烦又算得什么。”
  也就是沙匪盘踞而已。
  不管是为了冥门的消息,还是为了这段交情,他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贺雁南去死。
  “坐好了!”
  “驾!”
  大不了就杀过去!
  他目视前方,金色的眸子锐利如锥。
  红马奔腾在他身旁,如同在广袤的沙漠中悦动的火。
  ……
  “停下!来者何人!”
  “吁!”赫连烽在沙家堡前停下,马蹄高高扬起,露出上面未来得及清洗的血色。白衣驾车停在了他身后,悄然握住了腰间的软剑。
  赫连烽仰头看向城墙上的哨岗、哨岗旁出现的数以百计的弓箭手和隐在一旁看热闹的江湖人士,爽朗笑道,“赫家寨赫连烽特来拜访沙堡主。”
  着重强调了“拜访”二字。
  “等着!”哨岗吼道。
  不一会儿,沙家堡大门打开。
  早已得知消息的沙霸天骑着马从里面笑着迎了上来,看向赫连烽沾血的衣角,“赫连兄弟见怪,实在这次你闹出的动静太大了。”
  他们刚结下怨,赫连烽就抄近路朝着沙家堡直直冲来,沿路盘踞在羊肠道的挡路马匪被他杀了个干干净净,羊肠道的每一块石砖都被鲜血浸透。
  他自然会怀疑赫连烽是来取他性命的。但赫连烽说了“拜访”,沙霸天即使怀疑自己想杀他,也不好意思不出来见他。
  只能盯着他的双眼,故意试探。
  “好友重病,大漠荒芜,在下也是没有办法,只好抄赶路。”赫连烽驾着马向外退开两步,白衣会意地掀开帘子,露出里面昏迷不醒的贺雁南。
  “这是?”沙霸天皱起眉。
  “江南剑派掌门之子,顾南。”赫连烽说道。
  江南剑派顾南,冥门……沙霸天猛地看向赫连烽,那封信他也收到了?
  赫连烽与他对视,点了点头。
  沙霸天眯起眼,伸出手,“请!平帆,去请堡内最好的大夫。”
  “好。”
  平帆?
  赫连烽看了沙家二爷一眼,驱马跟上沙霸天。
  两人骑着马并列在前,马车和其他人跟在后面,进入了沙家堡。
  “幸好送来得及时,降温处理也很到位,公子并无大碍。待老夫开一封药,让公子服下,静养些时日就好。”大夫将贺雁南的手塞进被子。
  “多谢。”赫连烽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颗金粒放入大夫手中。
  他听说过这人。
  白眉白须,长须到胸,江湖鼎鼎大名的名医财神爷。
  叫他财神爷,不是因为他会挣钱,而是因为他每次出诊,无论病的大小,诊金都是一颗金粒,只收金粒。江湖上,一说金子,想到的除了财神爷就是他,所以得名财神爷。
  如果不给诊费,那他能医生,自然也能医死。
  “不谢,你给了钱的。”财神爷一挥手,钱收得坦坦荡荡,人走得风风火火,“墨童在哪儿,笔墨笔墨!药童过来,准备熬药!”
  “是。”赫连烽侧身,看着财神爷远去。
  “那我也告辞了,你们就在这儿好好休息,有事可以找平帆。等顾少侠醒了,我们再谈。”沙霸天意味深长地看向赫连烽。
  “自然。”赫连烽笑道。
  沙霸天正要走,突然抬头,“赫连寨主此次是来参加小女的比武招亲的吗?”
  “不是我,是顾兄。”
  沙霸天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冥门一事暂时只有他们知道,赫连烽此行需得有一个借口。来参加比武招亲就是最好的借口,可惜被赫连烽将锅甩给了昏迷着的顾南,不然他沙家堡的名声定能再上一层楼。
  殊不知,赫连烽说的都是真的。
  “二爷请留步。”
  赫连烽看向沙平帆。
  沙霸天顿了一下,随即脚步不停,继续走了出去,其他人紧随其后。房内很快就只剩下了赫连烽、贺雁南、白衣和沙平帆三人。
  “赫连寨主?”沙平帆看向赫连烽。
  赫连烽自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他,“这是一位前辈仙逝前托我交给二爷的。”
  “哪位前——”沙平帆边说话边接过册子,在打开的一瞬间喉咙一梗,失去了声响。
  他握着册子的手不停地颤抖,却将那册子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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