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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反派觉醒后[快穿]——琅琊书生

时间:2024-04-05 16:34:55  作者:琅琊书生
  但他不能逼顾兄和他行颠倒阴阳之事。
  “若是不玉石俱焚,赫兄打算谁上谁下,谁嫁谁娶?”贺雁南轻咳一声,抬眸问道。
  书中贺亭北和赫连烽学会功法、拜堂后,这位疯子前辈便清醒了过来,放二人离去。赫连烽担心的并不会发生,但这不影响他用此事来试探。
  比起像贺亭北一样承欢在赫连峰身下,他更想将赫连峰压在身下。
  看这把剑轻颤低鸣。
  他们都是男人……
  赫连烽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暗金色,沉声道,“我嫁。”
  贺雁南眉头轻挑。
  为了平反,赫连烽能忍到这个地步。
  然而他在命运中的结局却是拼尽全力辅佐新帝,新帝出尔反尔,愤起取而代之,彻底坐实了反贼的身份。
  登上帝位的时候,他开心吗?
  贺雁南看着赫连烽皱着眉眸中沉凝,似乎是在为等会儿承欢他身下做心理准备,轻笑了一声,“赫兄是否忘了,我不会武功,就算想学也学不了。”
  “学不了!”疯子前辈猛地窜到他们面前,眼中满是戾气,举起手就要一人一掌送他们入地府!
  “我说笑的。”
  贺雁南及时说道。
  疯子前辈眼中戾气散去,见自己莫名从篝火前蹦到了两人面前,也没感觉奇怪,只是问道,“你们商量好没?”
  “商量好了,我嫁他娶。只是——”贺雁南无视赫连烽眼中的感动,看向疯子前辈,“男女成亲前,这房中术都是个人私下学习,没有当着另一人的面学习的道理。成亲时,女方更是要以红盖头蒙面,入洞房后由男方揭开,表示珍惜之意。
  我们虽都是男子,也不能这么简陋,不如就以此树为隔,树前为婚房,树后为前辈传功之处,我们轮流来学。红盖头就以晚辈的外衣撕一块下来可否?”
  疯子前辈听着他的话,眼神慢慢严肃起来,看着倒像是恢复了几分神智,可惜一说话就暴露,“对,珍惜!要珍惜!”
  “衣服不能撕。”他嘟囔着在原地转起圈圈,看到自己红色的琴布时眼睛一亮。
  外面的喜服不能撕,撕里面他自己的衣服也行,贺雁南正要说话,突然眼前一黑,被一块红色的布盖住了头。
  穴道被解开,他腰一软跌入了赫连烽怀中。
  “顾兄。”手臂被炽热的手掌握住,帮助他稳住身体。
  “快来练功!练了功才能拜堂洞房!”疯子前辈看着他们的姿势咧开了嘴,绕到树后去了。
  “赫兄应该知道我的意思。”贺雁南握住他的手腕。
  “明白。”赫连烽将贺雁南安置好,才站起身,“我先去。”
  “好。”
  赫连烽正要走时,顿了一下,回头看向贺雁南。贺雁南虽然身体颀长,但坐着也看不出来,反而贴身的喜服勾勒出他单薄的身材和细长的腰身,盖着盖头坐在那里的时候,倒真像一位新娘子。
  “赫兄?”
  没有听到脚步声,贺雁南出声问道,就要掀起盖头。
  匆忙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等他彻底掀起盖头的时候,眼前已经没人了。
  树后,疯子前辈直白的声音和赫连烽低闷的声音传来。
  “你在上是吧?”
  “嗯。”
  “跟着我学,挺腰!挺啊!”
  “嗯。”
  贺雁南沉默片刻,忍不住无声地笑了出来,苍白的耳垂无声的染上浅红。
  一个时辰后,赫连烽沉着脸回来了。
  “赫兄,体力强盛。”
  “顾兄!”赫连烽低斥道,他是真有几分恼了,一想到等会儿还要……就更恼了。
  “赫兄大量。”贺雁南含笑起身,将红布盖在了他头上,“能者多劳。”
  因为他不会武功,所以明面上是他嫁,但实际上嫁和娶都得赫连烽自己来。
  将两人分开,传功地选在阴暗的树后,以及“新娘”盖上“红盖头”,都是为了模糊两人的区别,疯子前辈神智不清,不一定能分清。
  只是苦了赫连烽了。
  “顾兄可还有钱?”赫连烽突地握住他的手腕,问道,手心滚烫,红布盖头挡住了他的神色。
  “有。”
  “我要喝销魂引。”
  “管够。”
  “好。”赫连烽低头笑了一声,松开手走向树后。
  不一会儿。
  树后再次响起了疯子前辈的声音。
  “看到这个姿势了吧?扭!”
  “嗯。”
  “这里还要配合叫声,最好是娇若嫩芽,柔若细柳……”疯子前辈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然后是一段引人遐想的沉默。
  只有面前篝火跳动的劈里啪啦声,和树后身体和地上枫叶摩擦的沙沙声。
  赫连烽。
  贺雁南在心中默念着这三个字。
  仿佛过去了许久,身后才传来脚步声。
  贺雁南扭头看去。
  在他扭头的瞬间,赫连烽将“红盖头”扔出,遮住了他的视线。
  贺雁南垂眼,看着在视线中出现的沾满尘埃的脚,眉头轻挑。
  “坐下了?”疯子前辈从树后绕出来,坐在篝火前,眼神惋惜地看着贺雁南,“看上去病病弱弱的,没想到身体那么硬,柔韧度不拉开,以后要吃大亏的。以后你在下方——”
  “咳。”赫连烽忍不住咳了一声,打断他的话。
  “老朽又没说你,你脸红什么。”疯子前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继续转头看向贺雁南,“我和你说,你们在下方的——”
  脸红了?
  怪不得不让他看。
  贺雁南笑着出声帮他解围,“前辈,您刚刚已经说过了。”
  “我说过了?”
  疯子前辈顿住,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半响才回过神,“对,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功法已经传授给你们了,该拜堂入洞房了。”
  他看向二人,整理了一下衣冠,“老朽顾清尘,是你们的媒人。”
  “起——”
  贺雁南起身,和赫连烽并立。他看见赫连烽的手藏入宽大的红色喜服袖子中,怕是已经握拳了。
  “一拜天地!”疯子前辈的高喝声响起。
  两人对着篝火拜下。
  “二拜高堂!老朽传你们功法,也勉强算你们的半个师父,今日就充当你们的高堂了。”
  两人转过身,对着疯子前辈拜下。
  “夫妻对拜!”
  贺雁南转过身,对着赫连烽拜下。
  赫连烽亦转过身,神色复杂地看着贺雁南,深深拜下。
  “砰!”两人的头轻轻地撞到了一起。
  “掀盖头咯——”疯子前辈笑着递过来一根树枝。
  赫连烽接过树枝,用纤细的末端轻轻挑起“盖头”,露出贺雁南清俊似仙的脸,跳跃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弥补了那一丝病容带来的苍白,让他显得温润似玉。
  贺雁南抬眸看向他,他不自然地挪开眼。
  “喝交杯酒咯——”疯子前辈从红枫树下挖出一坛酒,倒上满满两大碗,端给他们。
  贺雁南和赫连烽接过,对视一眼,绕过对方手腕,仰头喝了下去,躁动的情/欲一下子升了上来。
  两人的距离因为姿势问题拉得极近,因此某些身体的变化,比如突然加重的喘息、自脖颈升腾而起的红色无比清楚地被彼此看入眼里。
  “前辈,你在酒里加了什么?”赫连烽扭过头看向顾清尘,不去看贺雁南被情热熏红得娇艳的脸。
  “入洞房咯——”顾清尘像是没听到一样,笑呵呵地高喊道。
  燥热在腹部升腾,翻涌,四处冲撞。
  贺雁南脸被熏得嫣红,忍不住蹙起眉。
  发生了什么?
  拜堂后顾清尘不该清醒过来吗?
  真的要,入洞房吗?
  他耳边仿佛又响起了身体和地上枫叶摩擦的沙沙声,以及赫连烽的闷哼声。
 
 
第7章 江湖篇:成为我的刀(七)
  “入洞房咯!”顾清尘看着他们,又喊了一次,眼中戾气缓缓升腾。
  贺雁南身体一晃,向前摔入了赫连烽怀里。
  “顾兄,”赫连烽握住贺雁南手腕,稳住他摇摇欲晃的身体,“委屈顾兄了。”
  委屈?更委屈的不是赫连烽吗?
  贺雁南抬去,却看到那双金色的眸中尽是安慰和洒脱,不似作假。
  赫连烽,真是……
  他垂下眼。
  燥热蔓延到全身,让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他干脆卸力,整个人全部靠在赫连烽怀里,抬眸看向满眼戾气的顾清尘,“前辈既然已经清醒,何故戏耍我们?”
  他想试一下。
  至少不是现在,至少他不应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将赫连烽“强迫”压在身下。
  “前辈?”赫连烽看向顾清尘,猛地握紧贺雁南的手腕。
  显然,他心里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洒脱。
  “哈哈哈哈哈哈!”顾清尘仰头大笑,狂暴的真气在身周汇聚,卷起枫叶无数,和之前要拍死他们时一模一样。
  赫连烽松开手,上前一步,将贺雁南挡在身后。
  然而顾清尘只是大笑,没有一丝要对他们动手的样子。
  半响。
  顾清尘才停下来,看向贺雁南,眼神平静,“小娃娃眼神挺好,胆气不错,可惜不会武功。”
  又看向将贺雁南护在身后的赫连烽,“能屈能伸,重情重义,不错!”
  “前辈——”赫连烽脖颈染上潮红,他体内的药性也开始发作了。
  “哎!”顾清尘挥手,止住他的话,“老朽在酒中下了醉情饮,只要在前方正北的寒泉泡上一夜就能解,你们骗了老夫的传承受些苦也是应当的。”
  顾清尘强词夺理地说完又笑起来,像是被自己的话笑到了,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老小孩儿。
  笑着笑着,他猛地抬手,一掌印上了自己的额头。
  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沾了他满脸,有两行顺着眼角划下来,像是两行血泪,然而他还在笑。
  他笑着跌坐在地,笑着说,“这功法,你们既然不要,就将它交给沙家堡的二爷沙平帆。”
  随后笑着闭眼死去。
  似乎是清醒了,又似乎是更疯了。
  “可二爷,成婚了。”
  赫连烽叹道,若顾清尘和沙平帆真有过一段……没想到沙家堡二爷竟是负心人,也没想到男子和男子之间的情爱,竟也这般深情长久。
  贺雁南则是垂眸,想起了书中赫连烽的下场。
  他不是贺亭北。
  做我的刀,不会……
  身体似乎愈发燥热,烧得他思绪有几分混乱,他踉跄一步,正巧撞入转过身来的赫连烽怀中。
  “得罪。”赫连烽转身,揽住贺雁南的腰,猛地跃起,向正北方向飞去。
  不一会儿,一汪映着漫天星辰的寒泉就映入他眼中。
  “砰!”他带着贺雁南坠入寒泉中。
  心中的燥热瞬间北压了下去,赫连烽松了口气,看向怀中的贺雁南,“能站稳吗?”
  “能。”贺雁南被寒泉一激,已经清醒过来,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可笑,闻言更是站直了身体。
  寒泉不深,站直身体后刚好到两人胸口,就是冷。
  贺雁南身体轻颤了一下。
  赫连烽看在眼底,他松开手,尝试着向上跃去,“这寒泉倒是立竿见影,也许不用泡一整夜。”
  然而一离开寒泉,燥热就猛地升腾起来,像是在告诉你它们没有消失,只是被压下去了一样。
  赫连烽重新落回寒泉,对着贺雁南摇了摇头,“要泡一整夜才能根除。”
  “我——咳咳咳咳咳咳!”贺雁南忍不住低头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
  身体咳个不止,意识却正在抽离。
  他的寒疾,发作了。
  他似乎……又要死了。
  【233。】
  【233?】
  【233!】
  身体猛地被一团温暖的火焰环绕,一股暖流自手掌流向身体各处。
  意识逐渐回笼,他感到自己正被人从背后紧紧抱着,腹部冰冷的肌肤上贴着炽热的手掌,另一只手更是和人十指相扣,亲密无间。
  “顾兄,此举实乃不得已。在下发誓,对你绝无觊觎之心。”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贺雁南抬眸看了一眼,见那双金色的眸子匆忙挪走,不敢看他。
  是吗?
  他在心里轻笑一声,闭上眼,重新晕了过去。
  ……
  “公子!”
  白衣醒来后点燃药香引,遁着药香找来,就看见贺雁南上半身湿透,单薄的里衣透明地贴在肌肤上,他近乎□□地靠在赫连烽怀中。
  而自家公子紧闭双眼,分明是晕了过去。
  “登徒子!”白衣又气又怒,一道白绫自袖中飞出,击向赫连烽。
  赫连烽抬手,深厚的内力挥出,白绫瞬间四分五裂,寒潭四方炸开无数水花。
  “姑娘且慢!”
  “唤谁姑娘!”白衣冷目一横,数条白绫自袖中飞出,向赫连烽飞去的同时也挡住了她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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