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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蛊(古代架空)——生花梦

时间:2024-04-06 10:07:28  作者:生花梦
  裴书锦皮肤本就白净,人虽然瘦,但是并不嶙峋,腰窄腿长,薄薄的一层肌肉很是漂亮,将这样的一副躯体布满自己的痕迹,这让疯狂的江怀雪近乎痴迷。
  江怀雪这一晚发泄得差不多,便开始缓下来打量自己的杰作,将裴书锦那一头乌黑如瀑的凌乱长发轻轻拂开,将人从上到下一览无余地收入眼中,他不但没有愧疚,一双清冷的眼眸中甚至显出隐隐激动。
  裴书锦哪里受得了这种折辱,拼命蜷缩自己的身体,带得脚下的铁链不住响,江怀雪索性将他的手绑在床头,又摁住他的腿,看到心满意足,这才俯下身与裴书锦耳鬓厮磨,餍足道:“……你真漂亮。”
  “……疯子。”裴书锦声音嘶哑,眼睛通红,泪水盈满眼眶,他真的是被江怀雪逼入绝境。
  可江怀雪却更加兴奋,他遮住裴书锦的眼睛,难耐道:“别用那样的眼睛看我,咱俩都会死在这儿的……”
  裴书锦气到发抖,可他的挣扎愤怒在江怀雪眼里都变了味道,江怀雪抬起裴书锦细长白嫩的腿,又缓缓埋进那一塌糊涂的入口,他抚慰似的亲吻肩上的腿,又摸着裴书锦胸口渗血的红痕,心满意足道:“你那里还是那么紧,身体还是生涩又敏感……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你只有我一个人……。”
  荒谬之至……
  恨一个人太累,哪怕是江怀雪,裴书锦也没有想过要怨怼憎恨,他只想远远躲开,可是却被逼至此,健康夺走了,意气夺走了,还要夺走他最后的尊严。
  他情愿玉石俱焚,谁都不要好过。
  裴书锦看着江怀雪,眼神中尽是轻蔑之意,甚至控制不住笑道:“江怀雪,你三妻四妾也没写在脸上,瞒得那么好……我和别人睡觉,身上还要留个记号吗?你还是不要太自信。”
  江怀雪挂在脸上的餍足神色很快消失殆尽,眼神一点点暗了下来,裴书锦第一次觉得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也会变得混沌狰狞,他始终寒凉的手掌抚摸着裴书锦柔韧的腿,自说自话道:“太好了,是你提醒了我……”
  江怀雪将左手的指环取下,捏在指尖打量了一下,那是江家家主的信物,以极寒之地的玄铁锻造而成,红色宝石镶嵌其中,纹饰为江回崖喜欢的红莲业火,于中间雕刻着一个凸起的“江”字。
  “你……你做什么……”
  裴书锦脸色泛白,被束缚住的手纠缠着绳子,不安地挣扎着。
  江怀雪将那指环在一旁的灯架上用火烤过,掰开裴书锦的腿,一下子就将那隐隐透出红光的指环压在裴书锦腿根,霎时间巨烈的灼烧感席卷而来,裴书锦痛呼声凄厉,空洞的眼睛里泪水汹涌而出,他早已虚弱至极,遭受这样灭顶之痛,人顷刻便晕死过去。
  江怀雪全无愧疚,眼底隐隐透露着兴奋,直到可以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他才将那指环丢掉,裴书锦腿根隐秘的地方破皮流血,细嫩的皮肉被烧焦一块,红黑相间之处烙印出了一个“江”字。
  “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第93章 
  裴书锦陷入沉沉噩梦,惊醒时一身冷汗,他睁开眼睛,里面尽是恐惧。
  双手的束缚已经解开,身上被清理过,一些不堪的污秽没有了,可是浑身的伤痕齿印抹不掉,更加无法消除的……是隐秘处被打下的标记。
  裴书锦没想到江怀雪会这么疯,他绝望地闭上眼睛,费力压下喉头的腥甜之气,他的生气一夜之间全被抽走了,十指无法握紧,就连喘息都费力。
  当初被欺骗背叛、被污蔑折辱、被打得皮开肉绽腿骨断裂丢出来的时候,他万万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这般痛不欲生的滋味竟然要领教不止一次。
  以前他还有些不知死活的幻想,而如今,他才是真正的心如死灰。
  脚上的铁链无法挣脱,他甚至也没有了挣脱的心思,他实在太累了,如果那个面目全非的江怀雪要这样不死不休地纠缠下去,他情愿就此长睡不醒,再不必眼睁睁面对这不堪的一切。
  门“砰”地一声开了,裴书锦浑身紧绷,遍体的痛感又开始回笼……如果要继续被江怀雪折辱,他宁愿……
  “书锦?”来人像是一阵风,倏忽之间就到了眼前,一把捏住裴书锦的下巴,低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裴书锦闻声蓦地睁眼,眼前人带着黑色描金面具,面容不可分辨,但面具后是一双蓝色的眼眸。
  竟然是楚怀璧……
  “你个大夫竟然咬舌,你不知道那有多痛苦吗?!”楚怀璧捏开裴书锦的嘴仔细端详了一下,才松口气道:“好在伤得不重……”
  裴书锦于绝望中迎来救星,张着嘴说不说话,眼泪不自觉落了下来,但很快他便想起了自己的情状,面色惨白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整个人抖得像是筛糠。
  裴书锦一动铁链声便响了起来,楚怀璧看着裴书锦紧裹着自己发抖的样子,当时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楚怀璧抽出腰间佩剑,反手一挥便断了铁链,当真是削铁如泥。
  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找到一身衣服,转过头递给裴书锦,有些尴尬道:“……你自己能穿衣服吗?”
  裴书锦微微点了头,将衣服接过去,他手上的勒痕很深,系衣服的手不断发抖,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光是艰难套上衣服就出了一额头的汗。
  楚怀璧实在看不过去,伸手将他穿得凌乱的衣服草草整理了一下,脱下自己的斗篷把人裹住,他刚想抱起裴书锦,门外便传来了动静。
  “有人闯进来了!湖心阁的守卫都负伤了!加强防守,保护爷!”
  楚怀璧冷静自若,抱起裴书锦,怀里的人不断发抖,露出来的那截嫩白的脖颈上有明显的青紫痕迹。
  楚怀璧刚把人抱出门,成群的护卫便包围了上来,为首的人喊话:“什么人!胆敢擅闯西泠园!”
  没想到江怀雪的屋子建在水上,外面一片湖泊,以桥连通,从各方集结的侍卫黑压压一片围上桥来,声势浩大,仍有护卫不断从前院跑过来,这里面有江怀雪带的随行护卫,也有不少是朝廷派来戍守行馆的。
  裴书锦手中全是冷汗,他是万般不愿连累旁人的,楚怀璧已经为他犯险闯进来,眼下天罗地网,带着他这样一个累赘该如何逃过。
  “楚大哥。”裴书锦干涩开口:“你自己走吧,他们人多势众,不要为我犯险了,即使逃出去,后面也有许多麻烦……”
  楚怀璧一手揽住他,一手轻抚剑柄,看着眼前黑压压围成的一片的护卫,竟在面具后挑眉笑了,轻抬下颚,轻蔑道:“你也太小看我,就这点废物,闭着眼睛就收拾了。”
  “放下他!”
  江怀雪冷冽的声音自人群后突兀传来,随侍清开一条道,江怀雪面色沉沉的走了过来,阴鸷的目光在裴书锦和楚怀璧之间打量一圈,紧盯着面具后的眼睛,轻笑道:“是你啊……”
  “怎么?”楚怀璧态度随意,甚至笑意盈盈道:“江老板幸会,方便让个道儿吗?”
  “让道没问题,你私闯行馆打伤这么多人我也不计较。”江怀雪脸色冰白,轻咳了一声,强撑出一派风轻云淡之意,挑眉道:“云深哥的面子我是要给的,你把人放下,我八抬大轿送你走都行。”
  这话也不知哪里触怒了楚怀璧,他原本含笑的眼睛顷刻如坠冰窟,那双湛蓝的眼眸流露出阴狠决绝之意,裴书锦隔着厚重的斗篷都可以感受到楚怀璧浑身肌肉紧绷,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楚怀璧不再废话,手里的剑柄一转,镶着七星曜石的剑鞘掠过一阵寒光,他横剑一扫,那未出鞘的宝剑就像是长了眼睛,朝着人群横冲而去,江怀雪首当其冲,被击中胸口,侍从护卫大惊小怪围上前来,顷刻被楚怀璧的剑气冲散,不过电光石火之间,院子里一阵喧哗吵叫,一大片人惊呼落水,江怀雪扶着胸口,面色惨白,但仍旧支撑着身体极力站稳,楚怀璧潇洒抬手,召回佩剑,又轻松握住剑鞘,像什么都没发生。
  裴书锦不是没见过武艺高绝的,江逐星和慕靖南都算是世家子弟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可是楚怀璧翻手之间就能让训练有素的护卫溃不成军,完全超出了常人的认知。
  裴书锦见过他和天师交手,他虽然飞檐走壁恍如鬼魅,可是在天师面前还是仓皇躲逃不敢还手,可如今看来,他若是动起真格,哪里是一般的武艺高强,他御剑出神入化,内力已臻化境,是当世难有的绝顶高手。
  人群溃散,楚怀璧轻蔑地看了江怀雪一眼,抱起裴书锦,飞身而起,掠过湖面就往前院而去,突然有人喊道:“放箭!”
  话音刚落,南北屋檐上突然惊现人影,不待人反应便是漫天箭雨席卷而来。
  “常山!你疯了!”江怀雪于乱局中怒喝道:“不要放箭!都给我住手!”
  楚怀璧眼眸轻抬,提剑格挡,抱着裴书锦转身翻飞之际内力就将箭阵击散,箭支溃散调转方向,又让一帮护卫兵器折损,惨叫连连。
  任凭楚怀璧神通广大,也觉得这天罗地网的人海战术有些难缠,而且抱着裴书锦,难免有所顾忌,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愿拔剑杀人。
  好在江怀雪还算是个人,或许是怕误伤裴书锦,立刻喝止了放箭,楚怀璧回头看着江怀雪冷笑了一下,又抱着裴书锦转身欲走。
  “围住他!不能放人离开!”
  西泠园也不知哪来那么多不要命的人,或许是看楚怀璧没有杀心,打散一群又围上一群,后来有人甚至不敢触楚怀璧锋芒,专门使阴招朝着裴书锦下手,扰得楚怀璧不胜其烦,直想拔剑给他们来个痛快。
  踏出内院时楚怀璧下手稍重了点,不少人受伤吐血,这下被收拾得灰头土脸的护卫大多都有些畏惧,远远围着楚怀璧不敢上来,楚怀璧往前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直到退到了前院。
  刚迈进前院,江怀雪就从里面追出来,他被常山搀扶着,受了些伤,步伐不稳,但目光始终紧锁着楚怀璧,一脸的阴鸷冷硬。
  “我再说一遍,你放下他。”
  楚怀璧只觉得好笑,江怀雪这副强撑的模样也算得上是困兽之争了,他目光轻蔑地扫过周遭战战兢兢的众人,朝着江怀雪嗤笑道:“凭什么?……凭你这一院子的废物吗?”
  江怀雪脸部线条绷得极紧,他推开常山,又往前逼近一步,因为脚步不稳,身形微微前倾,他的视线掠过楚怀璧的脸和裴书锦的背影,嘴角挂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逃不了的。你还能去哪?”
  他声音凛冽,暗含威胁,无疑说给裴书锦听的。
  江怀雪倒是无耻,看楚怀璧不是善茬,专挑软柿子捏。
  怀里的人已经极尽虚弱,楚怀璧已经丧失了和他对峙的兴趣,最后按耐着脾性冷言道:“江怀雪,不是你的,别强求。”
  江怀雪闻言稍一顿身,竟突然肆意大笑了起来,像是听闻了天大的笑话,随后
  指着裴书锦笑道:“不是我的?难道还能是你的?!你真应该看看,他昨晚在我身下是什么样的!”
  江怀雪此言一出,周遭众人面面相觑,全都低下了头,连江怀雪身后的常山都皱了眉头,江怀雪已然撕破脸,一点潇洒雍容模样都不见了,言辞神情刻薄狠毒,像是得了失心疯。
  楚怀璧眼神一暗,裴书锦在他怀里抖得格外厉害,微弱的呼吸里夹杂着一点绝望地鼻音,像只垂死的小动物。
  “江怀雪,望你自重。”楚怀璧只是想把人就走就好,本不想理会旁人恩怨,可是江怀雪竟是这等无耻,而且脸上毫无愧意,格外让人不齿。
  裴书锦已然濒临崩溃,楚怀璧自认面冷心硬,这时也不免心有戚戚,他搂紧了裴书锦,将他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支撑着裴书锦身体大半重量,安慰地揉着他的头。
  江怀雪已然急了,对楚怀璧的威胁视而不见,又想往前逼近,身后几个侍卫一把拉住他,连声劝他小心,江怀雪眼睁睁看着楚怀璧抱着裴书锦安慰,气得血气倒流,眼底发红,口不择言道:“你还真以为自己仁慈为怀普渡众生了?!你和我装什么清高!还不是勾上了别的男人?!”
  江怀雪大庭广众的侮辱让裴书锦几近绝望,他身心受创,仿佛被凌迟一般,却偏偏无法昏过去,剧痛的神经依然清醒地承受着几近恶毒的羞辱。
  他从没这么厌恨过一个人,从没这么后悔爱过一个人。
  楚怀璧的肩膀已经湿了一块,他眼神不善地看向江怀雪,威胁他慎言。
  江怀雪丝毫不怵楚怀璧的戾气,反而反唇相讥道:“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以为自己捡到什么宝了?他是我玩剩下的!”
  楚怀璧耐心耗尽,他面色一沉,手腕轻转,剑身横扫而过,气流翻转,枯叶飞散,江怀雪顷刻被击出三尺,捂着胸口吐出一大口血。
  楚怀璧看着江怀雪,冷笑一声,裹紧裴书锦的斗篷,抱着人转身欲走。
  “……都给我上!拦下他,赏银万两!”江怀雪于院子里一块石头上坐下来,捂着胸口声嘶力竭地发号施令。
  这一院子的护卫在楚怀璧面前也不过是蝼蚁,只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人不要命地冲着裴书锦涌上来,实在有些难缠。
  “都给我住手!”
  混乱之中,突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楚怀璧将身前围的众人击退,转身去看,顾言竟不知何时偷潜进来,趁着护卫围攻之际,不声不响就遛到了江怀雪背后,抽出刀刃直逼江怀雪脖颈。
  大家谁都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常山慌了神,抬手道:“别伤爷,有话好说!”
  江怀雪只斜眼瞟了顾言一眼,便冷笑着下令道:“谁都不准停手!给我上!”
  顾言皱眉,抬眼看了楚怀璧一眼,又强壮镇定威胁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江怀雪突然一把抓住顾言的手,顾言一慌,下意识收紧匕首,顷刻在江怀雪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江怀雪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一样,冷笑着抓着顾言的手将匕首收得更紧,血痕慢慢加深了,血缓缓流了下来。
  顾言瞠目结舌,他没有杀心,没想到江怀雪竟不要命了,他慌张道:“江怀雪,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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