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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荀锦尧难得有些难为情。娄念话中所言非虚,早年,抛花只是许愿接花者身体康健、出行一帆风顺等等,可近许多年来,大多数人关注的只有后一层表达好感的用意。好巧不巧,荀锦尧恰属于其中之一。
  “方才误会了。”荀锦尧不欲说谎,挠了挠脸颊,坦诚认了。
  娄念吹飞指间那片花瓣儿:“或许不是误会呢?你我方才都未点明,到了现在,谁也不记得自己起初抱怀何等用意。”
  眼看荀锦尧张口欲言,娄念紧接着补充:“我不记得。公平起见,荀仙长记得也请装作不记得,可以吗?”
 
 
第6章 闭月城
  盎然生道,北接凡界飞花城,南接魔界闭月城。多年以来,道旁植木生长繁盛,早就无需人为干涉,荒原风沙亦少有波及。
  风沙少有波及,无外乎两个主要原因,一在植被覆盖面积扩大,二在闭月城及其余魔界领土做了屏障。
  就连这闭月城内覆了黄沙的土地之上也有不少植株,只不过,由于魔界地理环境或是其他自然因素,飞花城那般种类繁杂的植株大多不能在闭月城中顺利成活。
  娄念一袭翩翩白衣,乌发飘飘,身形挺拔修长,缓步行在闭月城街道,尤为显眼。荀锦尧无意间一瞥,注意到五六个悄悄盯着这边的年轻姑娘。
  他不由失笑,心道:得亏闭月城没有飞花城抛花的传统,否则娄念定要给鲜花活埋个严实。
  等等,不对……
  “小友在飞花城没被城内女子抛过花吗?”荀锦尧疑惑问出声。
  “有啊,都被我送路边小孩了。”娄念随口一答,转而好奇问,“荀仙长何出此言?”
  荀锦尧凑他近了些,悄声跟他示意不远处几位面含羞怯的姑娘。
  娄念微微侧首,附耳听他的话,听完再抬首望过,直截了当道:“看不清。”
  “但我想,”娄念继而道,“她们是在看荀仙长。”
  荀锦尧微微一愣,突而意识到他方才下意识将自己刨除在外了。
  “荀仙长想想啊,”娄念耐心给他解释,“我一个眼蒙白纱的,全脸都见不得,加上身旁有仪表堂堂的荀仙长,谁家姑娘还会将心思打在我身上呢?”
  荀锦尧摇头不认同:“小友气质出尘。”
  “是么?”娄念轻轻笑了下,“倒是荀仙长,为什么以为她们全在看我?”
  “这个……”荀锦尧一时语塞,斟酌一下,只能道,“下意识。”
  “为什么?”娄念没罢休,不依不饶问。
  “……”他不问还好,越问越叫荀锦尧想不出所以然,踌躇道,“可能因为……”
  “可能因为荀仙长觉得我好看,先入为主了。”似是看透他的为难,娄念索性自己接过话。
  荀锦尧稍作思考后笑了笑:“大抵真是如此。”
  娄念瞥过一眼。尽管未见白纱其下眼瞳,荀锦尧还是从他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品出一丝玩味的情绪。
  下一刻,娄念转回头去:“荀仙长可知闭月城曾有十数年未有领主理事?”
  “不知。”荀锦尧道,“自打闭月城归于魔界、由煞罔魔尊手下统领,非惊天动地大事,少有正道插手过问。”
  “荀仙长说的不对。”娄念否定道,“前任煞罔魔尊少管魔界领地,尤其闭月城这种边境领土。故而,城内领主选拔亦或其他城内大小事,只要不直接干涉煞罔魔尊利益,煞罔魔尊统统不管。”
  荀锦尧听在耳里,心生疑惑:“小友怎知这许多?”
  “我赐数枝桃花予街角卖讯纸的小孩,陪他吹了两个时辰冷风。”娄念随口道。
  “那傻孩子……”荀锦尧不由失笑,自己竟不是头一个被那小孩以貌取人的。再一想觉得何处不对,他斟酌一下措辞,问:“那孩子竟知道这么多?”
  娄念一弯唇:“是荀仙长知道的太少。”
  “这么说也没错。”荀锦尧大度地点头认了,“方才说的,闭月城为何十数年未有领主理事?”
  “说来话长,”娄念道,“我长话短说。”
  “十数年前,闭月城内一场瘟疫来势汹汹,受瘟疫感染者无不皮肉皱缩,血流缓慢,手足冰凉,不出十日便会于寒冷之中停止呼吸,撒手人寰。”
  “最可怕的是,这场瘟疫会传染,当首个受染者死亡之时,城内几乎所有人都出现了瘟疫感染的症状。”
  “如若放任不管,闭月城周边领土早晚会是下一个闭月城。就此下去,甚至会将瘟疫往魔都散布。”娄念停顿一下,“直白来说,会干涉煞罔魔尊利益。”
  荀锦尧恍然:“煞罔魔尊如何管的?”
  “差人把闭月城封死,再往里放了把大火,活的死的一块烧掉。”娄念话音不自觉冷了下来,“就结果来看收效甚佳,不是么?”
  沉默一下,荀锦尧道:“煞罔魔尊不曾遣医师诊断。”
  娄念哂笑出声:“他甚至不追根溯源。”
  他话里的嫌恶属实重了些,荀锦尧心中莫名,琢磨内里缘由少许,突而想起什么。
  “你曾说你家被火烧了?”荀锦尧试探问,“可否告知你家在何处?”
  “不值得相瞒,”娄念漫不经心地答,“荀仙长猜得不错,我家就在闭月城。”
  荀锦尧心觉诧异:“你就是未受感染的幸运儿?”
  娄念承认了,又道:“没什么好奇怪的,尽管是少数,总有人不受瘟疫影响,跟有人对花粉过敏一个道理。”
  荀锦尧颔首道:“不难理解。”
  “至于那场大火,荀仙长无需存疑。”娄念道,“我一个好好的活人,动点脑子总能活下去的。”
  “我疑它作甚?”荀锦尧只是笑,“均是过往事,于当下而言,唯有你逃出生天一事值得庆幸。”
  娄念一时未答话,过了片刻才道:“方才事还未说完。继煞罔魔尊命人火烧闭月城后一年,一批魔界凡人不堪风沙侵扰,由临城跋涉入边境环境尚可的闭月城,于废土之上重建家园。”
  “既有了魔界中人,这时竟还没推出领主领导城民吗?”荀锦尧问。
  “短期内并无,”娄念道,“都是凡人,过好自己的日子已是不易,谁愿意插手管别人?”
  “但那时的闭月城有一代理领主。”娄念紧接着补充一句,“那位是个女子,她不愿认这名分,也不负责。所以我方才说,闭月城十数年来并无领主。”
  “再往后几年,城内有两位名不副实的领导者。他二人因自身实力被城民默认为领主和小领主。”
  “至于数年后的新领主嘛……好巧不巧,正是那位小领主。”
  “原是如此。”荀锦尧仔细一想,“说是数年后……可不就是今年么?”
  “嗯,是今年。”娄念应完,不知缘何笑出声,似是心血来潮多提点几句,“荀仙长就不觉得今年很不寻常?偌大魔界易了新主子,连这小小闭月城都得了新领导者。”
  “更有传言说……闭月城的新领主,乃是新任魔尊亲自提选。”
  荀锦尧眉峰一动,闭了闭目:“你的消息渠道分毫不比那小孩差。”
  “自然,”娄念笑道,“我是城内困苦居民嘛,或多或少总能打听些城外人不知道的东西。”
  “也对,”荀锦尧瞥他一眼,“小友在明示我,若想打探苍焰魔尊相关情报,从闭月城入手更为合适。”
  娄念挑了挑眉:“苍焰魔尊?”
  下一秒他笑开来:“我消息不够灵通,差点没反应过来这是谁。”
  “无妨。”荀锦尧道,“实不相瞒,我也没喊惯。”
  “没喊惯?”娄念似来了些兴趣,“既如此,荀仙长想喊他什么?”
  “我的话……”荀锦尧思考一下,“新任魔尊,再不就简单一点,直接喊魔尊。”
  听了他的话,娄念遗憾万分摇了摇头:“荀仙长无趣了些,我本以为能听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荀锦尧心觉好笑:“有趣的东西?一个称呼罢了,能有趣到何处?”
  “如果这魔尊是个坏东西,我会喊他鬼脸魔尊。”娄念微微笑着道,“荀仙长可不知我小时候最怕鬼,更不凑巧,我外婆总拿鬼吓唬我。”
  确实有意思多了。荀锦尧追问道:“万一这个魔尊热爱和平呢?”
  “这个么……”娄念认真想了想,“他若不干坏事,他的魔焰也没用了,干脆给人挨家挨户烧炭送温暖,闲下来了就去街市上卖卖烤鸭。干脆叫他……自立自强魔尊吧。”
  话毕,他自个儿先笑出声来:“是不是不太好?”
  “是不太好。”荀锦尧也笑,“好在苍焰魔尊本尊不知情,说一说无什大碍。”
  他话音一落,却见娄念笑得更开心了些。
  “对了。”荀锦尧突而意识到什么,“你的仇家可是还在闭月城等着你?”
 
 
第7章 你会有机会的
  “我的仇家……”娄念屈指搁于唇前,轻轻念出一句,“……”
  魔界多风,凉风掺裹沙尘而来,将他后半句几个字节吹散。荀锦尧没听清,追问他一句:“什么?”
  “没什么。”娄念落回手,侧了侧脸看他,问得平淡,“荀仙长这般问我,是要帮我解决仇家一事么?”
  “顺道而为罢了。”荀锦尧和气笑一下,“你我于飞花城相逢是缘,相处时日虽不长,但也算友人,能为友人分忧排难,我心欢喜。再次之,小友为我提供不少稀罕情报,省去我很多功夫,无需深入魔界一探。于情于理,我该以行为答谢。”
  娄念一时不言,与他静静对峙须臾,缓缓勾了勾唇角:“可以。荀仙长,你会有机会的。”
  “?”荀锦尧总觉得,这话意思有点怪。
  “比起这个,”娄念未予他多问的时间,“找个地方歇歇脚可以吗,荀仙长?走太久了,伤口不舒服。”
  说着他抬手搁于衣衫外,轻按胸前一处伤口,眉心微蹙,似在隐忍。
  “少惹一事是一事。”他声音弱弱地解释,“荀仙长,就当下而言,我不敢回家住。”
  荀锦尧甚是理解,点了点头。他左右张望周遭有些简陋的建筑:“这里你较熟,哪家客栈住宿环境好,你只管带路。”
  “好。”娄念咧嘴笑笑,率先迈开步子,素白的广袖边际拂过荀锦尧一侧手背,微微的痒。
  荀锦尧垂了垂眼,耳畔听娄念不知几分真心地悠悠道:“荀仙长大气,与你结识实乃幸事。”
  ——
  魔界水质较差,水壶底部往往会嵌一枚净水石,用以吸附水中杂质。彻底完成吸附,约莫需一盏茶时间。
  娄念合衣躺在床榻,一手搁于腹,一手置于额前,单腿搭在床边际,听着桌旁杯盏碰撞的清脆声响,半掀了眼帘,偏头望了望,正见荀锦尧拿一茶盏过来,坐在床边椅。
  “清茶,还温着,喝点再睡?”
  “嗯。”娄念鼻音浅浅应了声,撑身坐起,扯动了前襟,露出其后一片因伤势所累显得苍白的肌肤与规整缠绕的白纱。
  荀锦尧无意扫见,忆起昨夜那圈圈白纱下覆盖的狰狞伤口。想来今日赶路,娄念没怎么提休息的事情,当是怕扰了他的事情。他心里说不上什么感受,抬手帮娄念整回衣衫:“若是乏累,你该及时与我说明。”
  “路上歇过,其实没那么累,”娄念将杯盏从唇前移开,玩闹一般变换手法,以两指持杯口,“早先与荀仙长说我会些花拳绣脚,身子有点功底,并非假话。”
  “那不是,”荀锦尧驳道,“小友身上无灵力加持,再是武功高强,也不过肉体凡胎。”
  娄念由他说,笑着转移话题道:“方才察觉一事。”
  “什么事?”荀锦尧不再纠结,顺着话问。
  “我一身值钱玩意都给飞花城几个小混混摸走了,光住客栈就花了荀仙长不少钱。”娄念踟躇片刻,“看来我回头得想办法还给你。”
  荀锦尧摇头笑笑:“不用,我不差这点。”
  “那不行!”娄念断然拒绝,“荀仙长不差这点,我也不能不还啊。如此太不厚道,荀仙长嘴上不说,心里怕要念我占你便宜的。”
  娄念认真思考:“我左右思量一番,我也就张脸够看,若扮个女相去青楼弹琴陪酒,应能给你赚回本来。”
  荀锦尧被他逗乐了:“小友还会弹琴?”
  “不会。”娄念唇角笑意浅淡,“我若真去弹了,青楼里的老鸨怕要拿棉花塞着自己耳朵把我拎出去,看来此举行不通了。”
  话毕他抬手中杯盏又饮一口,借着昂首的动作,喉结滚动幅度明显,垂回手后,未受遮掩的薄唇润泽。
  荀锦尧默默看在眼里,突而道:“既敢扮女相,小友对自己面相当是信心满满。”
  “怎这般说?”娄念放缓了声,有点抱怨,“荀仙长先前还夸我气质出尘,现在又觉我不好看了?”
  “没有,”荀锦尧道,“早在初次见面,我就觉得小友容貌不俗,只是尚且未观全貌,难以妄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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