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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荀锦尧自不会坚持,视线一转间,瞥见他发梢仍有水珠滴落,方回觉到什么问题。
  “你方才沐浴,伤口可有沾水?”
  “……”哦,方才忘做掩饰了。
  “我有避开伤处,未沾水。”娄念微微笑道。
  “那便好。”荀锦尧不疑有他,放心地点头。
  “你自己多注意,收拾好便早点休息罢,我先回了。”
  “好。”
  待目送荀锦尧离去,娄念低低笑出声来:“荀仙长……你怎么那么有意思呢。”
  害我不想试探你了。
  明日行事望三思,我还挺喜欢你的。
 
 
第10章 叫我什么?
  “荀仙长,今日陪我去个地方可好?”娄念歪歪倚在门边,噙一丝笑意问。
  “当然。”荀锦尧欣然应了,随他一同出行,“去何处?你家吗?”
  “并非。”娄念道,“去城郊一个墓地,取点东西回来。”
  “墓地?”荀锦尧诧异地问,“那儿有什么东西好取?”
  “自然有,不然我去那里……总不能送点东西过去罢?”娄念微勾唇角,不着痕迹带过话里威胁,耐心解释,“荀仙长应当还记得,飞花城那三个小混混要我做什么吧。”
  荀锦尧回忆一下,道:“记得。他们要你挖竹林里的宝贝。”
  “但我两手空空,就这么随荀仙长从竹林里回来了。”娄念道,“荀仙长可以猜一猜,那林子里到底有没有宝贝。”
  荀锦尧意味深长瞥他一眼:“没有。”
  “嗯,确实没有。”娄念道,“我早先招惹仇家的原因,在于这些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我仗着自己有点本事,不愿将它们拱手让人。”
  “仇家本以为我裹挟这些宝贝逃去凡界飞花城,却不曾料想,这些宝贝其实就藏在他们眼皮底下,位于闭月城墓地最西侧一方坟冢十步远开外的某棵大树下。”
  “哦?”荀锦尧脚步稍缓一瞬,“小友心思深重难测,倒将你那几位仇家耍得团团转了。”
  “怎会?”娄念叹息道,“我若当真心思深重难测,便不会看不透他们的阴谋诡计、身受重伤。”
  荀锦尧听在耳里,久未答话。
  不知走了多久,视野前方出现稀稀落落的坟堆,身侧再无除他二人以外的行人。
  片刻,娄念突然开了口:“荀仙长,我方才想起一事。”
  “什么?”
  “你我初见那晚,你持一支玉笛,救我于危难之中。我那时就在想,如若你知晓我为魔界中人,可还能毫不犹豫地见义勇为。”
  “还在想……”他停了步子,荀锦尧便立在他身后两步远处,亦不动作,安静等他后话。
  “若造杀孽……你会以剑相战的吧?”娄念轻声慢语道。
  猩红月光普照,墓地里的风阴阴凉凉,他白衣广袖,驻足树影之间,风扬衣摆,袍袖翻飞,凌乱而脆弱,仿佛下一秒就要于风中破碎,随风而逝。
  “小友想我先回答哪个?”荀锦尧耳畔听着动静,心神暗自操控。
  “嗯……”娄念微微蹙起眉,困扰纠结一般道,“哪个呢?”
  锵啷——
  于一刹那,锋锐剑芒一闪,下一刻便抵在娄念颈前!
  “你的人还不出来么?”荀锦尧横剑将他逼去树干,微微昂首与他对视,沉声发问。
  “看样子没必要出来了。”于方才很快结束的打斗中,娄念发丝微乱。他朝后错了错脑袋,让那缕碍事的发丝顺势滑落。
  感知着剑锋如影随形紧逼在喉,他不显畏惧,反来了几分兴致一般展唇一笑:“荀仙长好狠的心,专挑我伤处下手。”
  荀锦尧表情不变,剑锋不移:“但你躲开了。”
  “我又不傻,当然要躲。”娄念悠然道着,话锋陡然一转,“荀仙长……什么时候发现的?出剑这般利落,应当不是方才?”
  “竹林那晚,第一眼见你我就怀疑你。”
  “这么早?”娄念有点意外,挑了挑眉梢,“荀仙长同我说说缘由,也叫我当个明白鬼。再者,荀仙长既是察觉,为何留我到现在才动手?”
  “小友怕是不知我清风宗独有的归心剑法。”荀锦尧道,“归心剑法后两重,沉心一重乃观心,剑通我心,以剑仗罪,若罪孽深重,剑有感,传至我心。此时出剑,剑势威能暴涨。”
  “若无罪,亦或罪孽较轻,剑亦有反馈,但出剑威能并无增幅。”
  “然而对小友你……”荀锦尧危险地眯了眯眼,“我的剑没有任何反馈。你定然做了高端伪装,且修为绝不在我之下。”
  “荀仙长手段高明,我自愧不如。”娄念赞赏道完,显出几分遗憾,“这么一说,荀仙长在那之后都是怀有目的接近我的。亏得荀仙长昨夜还说什么‘对我颇有好感’,原来到头来全是哄我开心的假话。”
  “那之后我在警惕你。”荀锦尧承认道,“事实证明你果真有问题。”
  “就比如闭月城相关事宜,你早先说是街角卖讯纸的孩子告诉你的,后来又说自己是闭月城人,颠三倒四,未免太前言不搭后语了些。”荀锦尧道,“不过,此事疑点较轻,我可以当它们关联巧合。”
  “再比方你的衣着打扮与外貌特征,全然不似寻常闭月城百姓。加之昨夜,我为什么要帮你打通灵脉,你心里应该有数罢?”
  “自然有数,”娄念笑道,“要怪就怪我演技不佳。”
  “你对自己实力信心满满,根本没打算演。”荀锦尧正色道,“你暴露的疑点太多,远不止这些,方才也是,你既说了飞花城竹林没有宝贝,竟还敢带人去……你一个半瞎子,又负了伤,何来的自信叫那群人不对你动粗?”
  “怕只怕是想将那几人骗去竹林,再趁周遭无局外人注意,对他们下死手。”
  “分毫不错。”娄念道,“还有么?荀仙长慢慢说,我听着。”
  “没必要说了。”荀锦尧干脆利落道,“不如说说你的盘算,你修为在我之上,若要害我,机会绝不止一次。”
  “你又是为什么将我留到现在才动手?”
  气氛陷入诡异的死寂,方才埋伏之人早接收了娄念的暗号、默不作声离去,唯有魔界裹沙的风萧萧而过。
  半晌,娄念动了动唇,道:“我不像荀仙长那般,净说些虚情假意的话语哄人,既说了对你第一印象良好,便是实话。”
  “……”荀锦尧蹙着眉头,剑锋逼近少许,“你说什么,我就要信什么?”
  “唔……”这一剑真真切切挨着了皮肤,轻轻一划便见一线鲜红,娄念也不忍,觉着痛苦便闷闷出了声。
  搁着这会,荀锦尧不敢同情他,只道:“你先前说闭月城新得了领导者,且领导者为苍焰魔尊亲选。此一事我信,闭月城竟有你这般修为显赫之人……若没猜错,想必你就是那位新任领主。”
  “……是么?”娄念缓缓勾起唇角,夸赞道,“荀仙长果真厉害,说一件对一件,我在你面前怕是丁点秘密都兜不住。”
  “荀仙长此番可不就是羊入狼口?自知及不过,还敢随我回闭月城。”
  他脖颈上的血线总算汇成珠,沿着瓷白皮肤缓慢划入衣领。荀锦尧注意到了,视线微顿,总算挪了挪剑。
  “你若想取我性命,早在飞花城竹林就该动手。而你由你们尊上亲选,若对我动手,循的定然是他的意思。反之,你若不想取我性命,无论走到何处、处于何时,都不会动手。”荀锦尧道,“据你透露,苍炎魔尊大抵不喜煞罔魔尊的行事手段。假如没有今日之事,我装作无知无觉,等时日差不多,只管回去报信便是。”
  “所以娄念……你今天是得了苍焰魔尊什么消息,想怎么样我?”
  “试探你啊,”娄念漫不经心地低声道,“还能怎么样?”
  “荀仙长运气不错,魔界迎来了一位自立自强魔尊,虽没那么热爱和平,但不喜欢惹事,更不喜欢有人给他找事。”娄念道,“为了我们尊上考虑,我总要尽最大努力探探你的诚意罢。”
  “……”荀锦尧心里紧绷的弦放松些许,面上表情稍有缓和,“无怪你始终不还手,还令下属撤退。”
  “是。”娄念干脆地认了,“我没有战意。”
  “剑可以收了么?荀仙长,你离我太近,我怕你压我伤口。”
  荀锦尧下意识低头看了看,方发觉还真是如此。他再仰起头,与娄念目覆白纱、显得无辜柔弱的白净面孔对上,突然莫名其妙……有种自己在欺负良家妇男的错觉。
  不对!这不是良家妇男,这是个实力非凡、越自己一头的魔修。
  他在内心说服自己,犹豫一瞬,终是起身收剑。
  “闭月城再怎么都是魔界边境,遭多数正道嫌恶看轻。魔界中人对我这个正道有戒心,实属正常。”他拱手行了一礼,“方才先行出剑,只因不明领主今日目的,力求自保,多有冒犯,还望领主莫要介怀。”
  娄念倒不在乎荀锦尧出剑划伤自己,他垂首,手指弹着衣袖上沾的木屑灰尘,耳畔听着什么,突而动作一顿。
  “荀仙长,”他抬起脸来,“你的师门……不,你的亲友熟人怎么唤你?”
  “嗯?”这个问题太过跳跃,叫荀锦尧怔愣片刻。沉吟少许,荀锦尧道:“我是我师父的亲传大弟子,门中熟悉的师弟师妹大多唤我荀师兄,或者大师兄。也有个别唤我荀哥哥的,再不然就唤我阿尧。”
  娄念一时未答话,大抵是在思考。
  “我唤你阿尧可以么?”过了一会,他道,“以友人的名义。”
  “这个称呼平日只有我师父喊,但你若乐意,当然可以。”荀锦尧笑答。
  “那么阿尧……”娄念像是开心了些,唇角笑意渐深,“整个闭月城,前前后后合起来统共有三个领主,若是凑齐活了,到时候你喊一声,三个人都要被你喊迷糊。”
  “这么一想,为求公平,你该叫我什么呢?”
 
 
第11章 你批评我
  当晚。
  “久仰荀仙长大名。荀仙长莫要客气,咱们闭月城没太多好东西可以招待,唯有这魔界特产的醉红果酿的酒液,摆出来不显寒酸。”孟薇雪笑吟吟持一杯盏递过,玉色的腕子在红纱窄袖映衬下更显娇美。
  “多谢。”荀锦尧礼貌笑着接了。正欲举杯一饮,只听“咔哒”一声声响,应是什么东西不掩动静搁于桌面。
  “她给的东西最好不要接。”娄念手指从自己面前装了清茶的杯盏抬起,继而补充,“小心下毒。”
  “……啊?”荀锦尧怔愣当场,手里端着那杯醉红酒,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啪——
  孟薇雪一拍桌案,清喝道:“死小鬼说的什么东西?”
  娄念隔着目上白纱与她对视:“我又没说错。”
  “……???”
  荀锦尧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随便插话为好。
  约莫两个时辰前,他与娄念二人还未从墓地出来,迎面便见一道红衣身影从天际翩翩然落下。
  女子名唤孟薇雪,当是先前娄念所说的代任领主,想来是那群离去的下属回去报的信。她甫一落地,对情况稍作分析,便质问荀锦尧可是拿了娄念的把柄、要对娄念不利。
  一通解释之后,才将误会解除,那时的荀锦尧还当孟薇雪待娄念定是十足忠心与敬重,可看眼下情况……呃……
  起码敬重二字是不可能的。
  “不就当年给你下点迷药么?哪至于记这么久。”孟薇雪不屑道着,手里抖开折扇晃悠两下,“儿子养大了,奴家给他打扮打扮、送楼里赚点银子报答自己。有何处有问题不成?”
  “?!?!”
  “我不是你儿子。”娄念不退不缩,冷声辩驳。
  “嘴倔!”孟薇雪白他一眼,“生身不及养身重,野地捡的儿子也是我儿子。”
  “小儿叛逆期未过,荀仙长体谅体谅。”她展开明媚笑颜,折扇轻点荀锦尧手中酒盏杯沿,“这酒呢……”
  荀锦尧索性自己接过话,按她方才交代自己的称呼,和气道:“孟大小姐一番好意,在下自不会推脱。”
  “阿念的话……嗯,大抵是要我出门在外多点戒心。”他接着给娄念找台阶下,道。
  尽管无法得见娄念白纱下的眼眸,但荀锦尧觉得,此话一落,娄念的面色好像缓和些许。
  “等一等!”
  “荀仙长喊他什么??”孟薇雪提了音量,难以置信发问。
  “孟大小姐,”娄念加重语气道,“他唤我阿念,很难听懂吗?”
  “……”
  “这才几日时间,你二人就混这般熟?”孟薇雪折扇摇得快了些,嘴里碎碎念着,“死小鬼,蒙着眼还能将人勾走,回头就找白纱将你脸全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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