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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谎话讲多了,早晚得被人捅出漏洞,遭受报应。娄念很希望众人不要在意细节,沉默一下,道:“撇除最近。”
  “哦……”
  娄念挂起一抹歉意笑容,补充说:“得亏姑娘提醒,我方意识阿尧掏心掏肺待我好,我却还嘴上不留门,一个不慎将他骂去话里,这会心里一琢磨,确是愧疚难当,直恨说过的话不能咽回肚子里当做从未发生。”
  几个姑娘脾性好,也不能损到把他讲的话往荀锦尧耳朵里传,见他自责惭愧,纷纷出言宽慰。不多会,见娄念重又恢复了精神,秦萌萌好奇问他:“娄公子说的掏心掏肺是怎么个好法?我只知荀哥哥这样的性子,你就是求他了,他也不好意思扔你出去扛伤的。”
  “不出奇,他只是予我一些小小照顾。”娄念笑眯眯道,“无非初春里头畏风怕寒,求他抱我暖一暖身子,再要么受梦魇惊醒夜半难眠,拎着枕头敲他的屋门,麻烦他陪在身边搂我睡一晚上。”
  “……?”好怪,但说不上哪里怪。
  几个姑娘面面相觑,睁圆了眼睛:“还、还有呢?”
  “还有?”娄念明显怔了一下,似没想到还会被问,旋即别开视线低了眼睫,往身后树干缩了缩身子,怯弱为难道,“这个……我们两个都是男子,姑娘家再要打听便不合适了。”
  “……??”见鬼,他瞒了什么不能说的东西哦。
  荀锦尧回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一幕,就是几个姑娘包围中心的娄念疑似弱小可怜又无助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他被人怎么了吗?
  荀锦尧加快脚步走近,迎上几个姑娘复杂的、好似看透他了的眼神。
  “?”我干什么了吗??
  荀锦尧左瞧右看,不知问题何处所在,茫然问道:“你们方才做什么了?”
  娄念微微勾唇:“无什,只随意聊一聊你我近日流云城之行,打发时间绰绰有余。”
  他二人出行,自不可能跟弟子们说是去琅琊雪山夺取寒天玉,因而,秦沧程早就对外统一了说法,给出的理由是差荀锦尧往流云城参加每七七四十九日举办一次的大型拍卖会,以及处理部分噬魂恶鬼事件后引发的繁杂小事。
  至于娄念,这位不是清风宗弟子,对外只是荀锦尧的友人,他要怎样随他喜欢,秦沧程不负责给他找理由。于是放在外人眼里,就成了诸如“惊!某家族貌美公子为我宗大师兄英姿捕获,不顾家人劝阻,独身一人远走他乡,只为与大师兄私奔至天涯海角!”之类的风流故事——还是弟子们茶余饭后能就着小酒磕掉十盘瓜子的那种。
  当然,刚回来的荀锦尧不知道。听娄念解释没有问题,他看娄念一眼,又飞快移开视线,转去与秦萌萌道:“你们可用过饭了?若还没用,我领你们一同去城里吃些东西怎么样?”
  这会刚过午膳的时候,几个姑娘纷纷摇头没要去,跟荀锦尧一块往道上走。秦萌萌走他身边仰头看他侧脸:“荀哥哥,程长老要我寻你去一趟金玉书院呢。”
  “?”荀锦尧微不可查抽了下嘴角,“程长老找我干什么?”
  秦萌萌笑道:“只说有事差你办,可我瞧她意思,像是怕说了你就不肯去了。”
  荀锦尧诚恳道:“无非是些杂七麻八又难做的活计,她就是不说,我也不情愿去。”
  秦萌萌道:“还是去吧。程长老说你最近成日跑不见影,有跟没有一个样……哎对了,她还将你这月灵石全部扣了去。”
  宗门里的弟子,除非家族背景格外显赫的,平素多少要靠宗门接济。荀锦尧却还稳得住,他修了二十来年的道,若说兜里没点储备,传出去非但叫人笑掉大牙,还得在心里给他扣个败家的帽子。再者,他好歹是秦沧程亲传的徒弟,除非清风宗闭门不干,否则万不能少了他的好处。
  荀锦尧大度道:“扣就扣了吧,不至于一穷二白过不下去。”当然,去他还是得去的。
  秦萌萌笑:“真是一穷二白过不下去了,你来找我,我定借你些。”
  “你来找我,”身旁一道声音悠悠接了句,“我给你些,不用你还。”
  ?这人找茬。
  几个姑娘听过两人那段不知是真是假的风流故事,几乎个个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支起耳朵,眼一眨不眨,只等眼前一出好戏拉开序幕。
  秦萌萌微愣:“娄公子,我们清风宗的弟子,没有将人东西借来不还的道理。”
  “哦,是吗?”娄念好脾气道,“赖我考虑不周。”他扯荀锦尧衣袖,“那我便送你些,不用你还。若实在想还,你以身相许给我,这笔账也就跟着抹消了。”
  周边顿起一片倒吸凉气声。
  “……”又来了是不是?
  娄念语出惊人不是一回两回,荀锦尧近两日深受其害,打心底习惯,走起路来还能稳稳当当,一不哆嗦二不崴脚,面上淡定道:“常言道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但凡留着一手一足,都不能叫你们瞧见我一穷二白过不下去那一日。”
  “那我就放心了。”娄念粘着他,“果然还是我把灵石撒空了,将自己以身相许给你为好。”
  “!”这个小妖精!!几个姑娘在心里齐齐呐喊。
  几人中,有两个女弟子还在明心堂修着学,余下秦萌萌和另两个姑娘则在安逸堂打着下手,不远就要与他二人拐弯分离。
  临在岔路口,荀锦尧扯住娄念,招秦萌萌过来,道:“晚些你记得寻一趟师父,是师父打听的消息,说流云城拍卖行拍出一枚极品蕴灵珠,我才奉了师父嘱托,往流云城给你带了枚回来。你从他那儿拿回去了,记得好好感激了他,我方才听他话里话外,像是你又与他闹了脾气。”
  秦萌萌:“怪爹爹又不听劝啦!”
  好好个乖巧的姑娘,自打知道烟草伤身后,最是见不得她爹爹叼着烟斗那模样,从小到大不知闹过多少回脾气。只是一二十年前,秦沧程在外头染上这恶习之后无论如何戒不掉,总喜欢抽些特别呛的,呛别人,还呛他自己。
  “也不知他什么毛病。”秦萌萌撇嘴嘀咕。
  荀锦尧也没办法:“该见他还是要见。他反正……隔段时间要去安逸堂挨一次骂,到时候自有他受的。”
  安逸堂,清风宗给宗门中人看病抓药兼炼制丹药的地方,那儿的堂主骂人不是一般凶,管人是谁,比如堂堂宗主秦沧程,蛮威风霸气的吧?有什么用?哪日赶巧顺去安逸堂了,一样缩着脖子挨他的骂!
  待秦萌萌走后,荀锦尧盘算着先把摸不回路的娄念送回青竹园,之后再……
  “啾~”
  荀锦尧怔愣,眨了眨睫毛,旋即匆匆转脸,见娄念不曾远离,反是笑问他:“以身相许给你,阿尧,上门娶我不娶?”
  荀锦尧微微睁大了眼眸。
  他冷不丁回想起今早上,双唇相贴,没有深入的吻。印象里,他磕磕巴巴说过几句什么,具体内容不记得,只知是趁他头脑晕晕乎乎的时候飘了过去,一路憋着没几句话,稀里糊涂就摸回了清风宗。
  而现如今,某些他本该体味到的情绪,后知后觉地,涨潮一般,全都密密麻麻涌了上来,转瞬之间将他淹没。
  娶他不娶?
 
 
第96章 蹂躏他!!
  半晌,荀锦尧动了动唇:“你说的……像是要和亲。”
  他的答复不是行或不行。见他僵着身形沿路又走,娄念跟上去了,却没追问,奇异道:“和亲?这般好的主意,我当初怎就没想到?不若这样,我去寻秦宗主商量一番,就说……”
  娄念脑筋一转,干脆道:“你我林间切磋,我一个不慎落败于你,被你拿着性命威胁,非要成亲不可!”
  “我威胁你?”荀锦尧听来好笑,“你只管去找,我师父定会瞪圆眼睛,指着我的鼻梁骨大骂一顿,再让我给你当场道歉。”
  “这个理由不行,”娄念从善如流改口道,“我不是被逼的,还不如简单直接点,过几日跟正道详谈休战事宜,临时加一条和亲上去。”
  “……”瞧瞧,这人又心血来潮。
  荀锦尧怀疑他当了真:“你可别信了我和亲的鬼话,正道里头包括妖族,不服魔界的修者不占少数,真要这么做了,八成要落个你与清风宗早有勾结,两边不知合伙盘算什么阴谋诡计才提议休战的名头。”
  “没事找事对不对?”娄念笑道,“这群人固执又小心眼儿,放着安生日子不过,非要跟魔修拼死拼活打架。搞得好似他们有本事灭了魔界,日后就没人走火入魔一般。你说他们好笑不好笑?”
  荀锦尧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却不代表人人都能理解认同。两界之间打了数千百年,不可谓不积怨长久,各种问题矛盾已然激化并复杂化,有些思想也在部分修者头脑之中根深蒂固。清风宗还好,可有些宗门却是自打修者入道,就向他们灌输对魔界的仇恨,将修行入魔论做一种耻辱。而他们斩杀魔修,则是在帮助魔修再入轮回,洗清罪孽,来世能归于一具纯净无暇的躯壳。因此……”
  他顿了下:“这种情况下,同道相残不再是错,更甚有部分修者入魔以后,会选择终结自己的生命。”
  娄念挑了下眉头:“正道手段?”
  荀锦尧听出他的嘲讽,肯定道:“正道手段。而在上一个时代,无人有资格能对此提出质疑。如今我们休战,也不过是将它们一点一点掰回最初轨迹,不可能一蹴而就。”
  身侧是整齐栽种的青竹,不远能望见青竹园的矮墙,荀锦尧道:“你在青竹园一人待一会,我师妹方才说的你也听着了,清风宗大弟子成日不得闲,需得办完程长老交代的事情,才能回过头来寻你。”
  娄念索性停了步子,没让荀锦尧往院里送。
  “你这位子确是不好坐的。”他眼里含着笑,“真不打算换个位子坐一坐?”
  “……”他在暗示什么。
  荀锦尧没吭声,看他的眼眸,莫名想起清风宗水池里的鲤鱼,悠游自在,摇摆尾鳍,满身红鳞滚着粼粼水色,衬得一池绯红,这时恰有风拂池面,涟漪缓缓漾开,波光潋滟。
  ……勾得人心驰神往。忽而,荀锦尧往一旁走开两步,抬手折下竹杆上一小支竹叶,眼也不转,扬手丢了出去。
  娄念愣了一瞬,旋即抬手接下。
  “……”与他早上抛的一样,也是无花的。
  娄念垂眼看手里竹叶,听荀锦尧远远地道:“当我傻的不成?亏你打得手好算盘,平白无故就想给我添个位子的苦差事。”
  “??”你就是傻的!!!
  再抬眼,娄念视野里只余一道匆匆离去的背影。
  “…………”得,跑了。
  “逃避就逃避,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差劲。”娄念遥遥看他,嘴里嘀咕着,正欲往院里走,忽然顿了步子,视线落在一株竹杆身上。
  ——
  天色稍沉的时候。
  荀锦尧手指一群小弟子,往后一点点挪着步子:“说好今日不许跟着啊,再跟着,大师兄真要罚你们去烂脸石抄书了。”
  金玉书院的小弟子,资质出彩叫常人艳羡不已,经了清风宗多年培养修行,一身本事更是掺不得水。只是这群小弟子甭管好的学来多少,待的时日久了,总能学着下学之后合起伙来,守在各大门后头和矮墙底下堵一堵他们的大师兄,好借机逮他占占他的便宜。
  什么便宜?最典型的,一个月里起码有十天跟人一道混吃混喝,一大群人阵势浩浩荡荡,平民百姓见习惯了,都当是山大王领着群小弟来夜市街上扫荡。
  今日荀锦尧有心吓唬,小弟子不怕他,还对着他嚷嚷:“大师兄嚣张!程长老早说大师兄若滥用了职权,她也要罚你的!”
  荀锦尧绷着神情,假作严肃:“讲的什么话,落到大师兄手里就该大师兄管,罚你们抄个书怎就叫做滥用职权?”
  讲完他就心虚,一群小弟子又没干错事,他罚人抄书根本不合情理。果不其然,小弟子纷纷抗议,吵得他耳朵一阵嗡鸣,正当这时,他脑海里蓦地灵光一现。
  他慌什么?他见的是救星啊!
  荀锦尧顿作无奈叹息:“罢了,你们要跟就跟着吧,只是待会见了上回那白衣裳的哥哥,切记得莫要再扯他的袖子。”
  “……”小弟子开始踟躇,“白衣裳的?”
  “那个长得好看,却戳人脑袋还不搭理人的?”
  “哎哟!我想起来了,是他!”
  耳边听小弟子惊呼与讨论,荀锦尧和颜悦色道:“你们还去不去?”
  打上次以后荀锦尧就暗里琢磨过,一群小弟子一不违逆谭辞舟,二不耍弄娄念,究其根本不就是因为这俩人待他们态度鲜明,哪怕不挂着个冷脸,也得爱答不理叫他们寻着个没趣儿。
  尤其娄念这个做客人的,小弟子们更不敢得罪,生怕扰了人要挨揍抄书,个个安分守己,好似打芯子里换了个人。
  果然,小弟子们面面相觑,急了:“大师兄,你找他做什么呀?他除了脸好看,别的全不中用,连风筝都不会放,跟他一块无聊死了!”
  很好,唬住了。荀锦尧如此笃定,更为确信自己的琢磨没错,只是可惜,他荀锦尧是做清风宗大师兄的,效仿不来。
  荀锦尧心里摇头,有了底气之后面上一派淡定:“大师兄亲自领回来的客人,岂有放着不管的道理?你们要跟的跟上,睡觉之前自己走回来便是。”
  一群小家伙嫩得很,真当大师兄治不住你们?话落,荀锦尧从容不迫拂袖离去,没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顺利逃脱!
  从金玉书院离开,荀锦尧还是拐去了趟夜市街,到青竹园的时候,见那扇门没关,昏黄烛光沿着廊前两级矮阶平铺而下。有点像是……刻意留着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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