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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那坏了。”荀锦尧一拧眉佯作忧虑,扶着他要起来,“既是醉了,我送你回房歇息。”
  送完之后一走了之对不对?娄念太懂荀锦尧的套路,挂在荀锦尧身前,摸了摸自己被迫火辣辣烧着热度的脸颊……跟刚被打一巴掌似的,还好不疼。
  为了它日后着想,娄念觉得必须教荀锦尧今夜这种情况还能做点什么。反正别想走!他把荀锦尧摁回去,贴近了道:“不回去。阿念酒品不好,会耍酒疯,将屋里弄得乱七八糟,还怎么跟洒扫弟子解释?”
  荀锦尧起不来,心说他要耍酒疯早耍了,何必等到现在,一边把胳膊搭在倚栏,仰出亭外看天际月盘:“你实话实说,洒扫弟子不会不理解。”
  他覆了月光的脖颈坦露着,娄念沿着锁骨往上慢慢抚过去,轻声说道:“不要,我只会告诉他们……你们大师兄酒量非凡,灌醉了我,再把我扔屋里放纵亵玩,我逃脱反抗不得,不知怎的就把屋里弄得一片狼藉。”
  荀锦尧猛地抬头,见他眼底玩味,又错开视线:“不可能。自家人胳膊肘不往外拐,他们信不得你。”
  “你说的?”娄念似笑非笑,“那我们赌一赌,去屋里试试,看他们信你还是信我。”
  荀锦尧看了眼娄念放在他腰侧那只手,友好提议:“或许还有一种办法,你耍完酒疯睡着了,我进去给你收拾?”
  娄念饶有趣味看他:“杂役当得上瘾?”
  荀锦尧当然不认,满脸正经:“阿念又说笑了。”
  “哪有你那些话听来好笑?”娄念衔住他的耳垂,柔声道,“别管你那杂役活计,我送你项美差。旁人求之不得……不好么?”
  只消轻轻一扯,荀锦尧腰间一松,那段衣带终是轻飘飘落了地。
  扒别人衣裳倒是快。
  荀锦尧腹诽罢了,突而就不合时宜想,娄念好像暗夜里一朵娇柔无力小白花,远看只知风雅矜贵,暗香幽幽浮动,轻易蛊惑人心,可当他不受控制,被吸引接近了,才知这是朵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危险神秘,枝蔓肆意舒展,早就勾缠着他一步步迈入陷阱,不留退路。
  荀锦尧靠亭柱站着,额头闷在手臂里,背对的姿势,不担心自己表情有多糟糕,只是微微阖目,感觉手指撤下去后,娄念不再有下一步……放着他不管了吗??
  他仍臊得慌,听见一阵衣料摩擦声,不大连贯问:“按、按完了,我能穿好么?”
  他问完,娄念明显陷入沉默,继而笑了:“别急,没按完。”
  “哦……”荀锦尧不懂他没按完干嘛收手,只觉晾在这儿比被他戳来按去更难捱,还是催他,“那你快点。”讲完又觉古怪,忙找借口,“风太凉了。”
  “诶,你怕冷啊?”娄念扶着他腰挨近,荀锦尧顿觉热烫的东西贴在他身后,位置和刚才差不多,有点难以启齿。果然,还要按。
  荀锦尧微微阖目,心里承认苍焰小火炉的供暖效果属实不赖,嘴上只能道:“是有一点冷,但还好,能……啊!!”
  随之而来一瞬贯穿的痛感把他的话怼了回去——这个不能忍,好疼!
  娄念咬他后颈,含糊不清道:“能什么?”
  这还用问吗?荀锦尧大抵能猜出来现在捅着他的是什么,单手往后推娄念,话里都打着抖:“你别用这个,太胀了……”他憋红脸,小声说,“再往里进不去。”
  娄念又笑,捉着他手反扭在脊背,一面去吻他的颈侧:“别怕,我们用这个试试。我也中意于你,只是贴近接触的法子不太一样,还望你……”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多包容我~”
  ……他的动作与疾风骤雨有一拼。荀锦尧颤巍巍扶着亭柱,高天的月轮与挺拔的修竹在他眼前模糊晃荡。
  他无力拍了下亭柱,低喘急促,化作一声幽幽叹息:“我就知……你给的美差不会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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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宗主,你家嫩草被大白兔子拱啦!!(不用怀疑,就是车
 
 
第98章 多久都陪
  又过几日,两界详谈休战协议,正道方面,各大小宗门主事者齐聚,相反魔界只娄念一个做主子的,他说一,魔界无人敢说二,而他手底下魔修兢兢业业,还等清理完煞罔座下拥护者,跟苍焰魔尊一道施展手脚,杀灭正道威风,熟料一句正式休战传回毫无征兆,给一众魔修打了个措手不及。无人知晓自家尊主盘算什么,再是摸不着头脑,也得暂时按捺不敢表露。
  议事地点选在八达城飞鸿宗的地界,山巅高耸,云雾浩渺。
  提前抵达的修者纷纷猜测苍焰魔尊是否真会如约而至,亦或卡着点过来给他们甩脸色好看,却不料话落下一秒,身侧“呲啦”一声白光闪耀,一道白衣身影打他们身旁悠闲走过,到场上跟秦莫两宗主问了声“早”,只大致看一眼那休战协议,不知确定什么,随手签字画押下了个咒,而后咋来咋回,无视飞鸿宗宗门结界,撕了个空间跑得没影儿。
  ……说是协谈两界休战,其中一方来了,又走了。
  这人怕不是刚睡醒出来闲溜达吧!
  见莫凌脸色铁青,指使宗内弟子细查各处结界防守,不得疏漏,放只耗子进来都要严加处置,众仙门话事者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评论才好。
  ……
  “要我猜,他们定在背后讲你这人不可尽信了。”荀锦尧叹道。
  娄念随他在清风宗内走,笑眯眯道:“不然呢?带本故事书过去,他们絮絮叨叨,我在旁边翻书喝茶吃小点心?那太无聊啦!我又没做错事情,只是不按他们的流程,各给各行方便,不稀得从他们那里讨来多好的评价。”
  荀锦尧设想娄念往一堆正道里边一坐,连个伴儿都没有,只能支着下巴听他们冲自己提意见或表友好……确实够枯燥。荀锦尧道:“走也无妨,其他宗门提前接到风声,不管心疑忧虑还是支持,最终话事权只会落在两大宗门手里。”
  他带娄念在凡界晃悠几天,今日头一回将人带去他的住处,甫一踏进去,娄念奇道:“你这院子真叫兰清院么?”
  “?它不能叫这名吗?”
  娄念走去院里新长叶子的树旁,敲了敲树干:“那怎得不种兰花种了棵苹果……是苹果吧?”
  荀锦尧也在树下站定:“是苹果没错,之所以种它……”
  “哈哈我知道了,”娄念笑得眼睫颤颤,截过他话,“你是嫌苹果院不好听,乍听去像是个种苹果的杂役,一年四季守着满院子苹果浇水除草。”
  荀锦尧沉默:“……你不要把自己丰富的想象力用在这种方向,我就是想改,也有比苹果院更不落俗套的名字。”
  娄念仍笑,抬起手够苹果树的树枝,又犹豫着没有折一枝下来,只拨弄拨弄树叶:“行吧,我净是些俗套的点子,你说说是怎么个理由?”
  “这儿原是种兰花的。”荀锦尧道,“可后来我在金玉书院给程长老打了下手,这些兰花就被跟着我回来的师弟妹踩得一塌糊涂,我便接受师父建议,把幸存的兰花移了出去,改种了棵苹果。算是无奈之举。”
  他亲自折了枝树枝递给娄念:“我院里的苹果被不少馋鬼盯着,可惜你来的时候不赶巧,它一没开花二没结果。”
  娄念转着树枝看一会,认真道:“待我回去要把它栽在魔都中心。”
  荀锦尧不禁发笑:“魔都里的魔修怕是想围观也不敢了。但我想,魔界的环境,苹果应是不好成活吧?”
  “不会,”娄念笃定道,“像魔都还有各个魔修统治的领地有防风沙的术法布置,仔细点是能种活的。我就是种不来,也能寻我发小帮忙。醉红果知道吧?他在自己屋里种了几盆,都活了。”
  醉红也不难种嘛。荀锦尧没打消他积极性:“干脆我给你找些种子,你带回去都试试。也是这树上的,我师弟妹每年都存,可惜一时的心劲,从没好好种过。”
  娄念本想拒绝,听他说是同一棵树的,才欣然点了头:“那更好,多弄点,可以在路边种满。”
  一想魔都被大量苹果树占领,荀锦尧心道这不才是个正统的苹果院?浇水除草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他嘴上道:“那行,待会我去给你要些回来,你回去自己试试,种不起来别说我的树有问题。”
  娄念睨他一眼:“你跟我一道回去看看?万一就是你的树有问题,你得想点子解决。”
  “解决不了。”荀锦尧正经道,“一经送出,概不负责。”
  娄念耸了下肩:“我代这些苹果道你好个薄情寡义。”
  荀锦尧不置可否,看他从自己身前走过:“你指望我对它们有情,我怕是连口都下不了。”
  娄念偏过脸看他,静默片刻,突然道:“我明天就走。”
  ……要走?荀锦尧神情一怔,再一想,娄念是不能一直赖在清风宗。先是娄念被碎骨刀划伤后的红眸与寒天玉间的关联,他们从始至终不曾弄明白。再是娄念如今把握整个魔界,虽有孟薇雪等人帮忙收拾烂摊子,然而魔界新易主,正当混乱时期,加之两界刚谈下和平协议,娄念若不亲自回魔界镇着,定要闹出问题。
  他不作声笑了下:“回吧。你已在凡界待了不少时日,再不回,我估计孟大小姐真要来寻我要人了。”
  娄念抿了下唇,放软音调问他:“你真不愿随我走吗?”
  荀锦尧道:“不会,你要走的话,我也不消收拾旁余东西,提上把剑,随时都能随你一道走人。只是过个两日还得老实回来,否则宗门这儿便说不过去了。”
  娄念撇嘴:“麻烦。还不若我每晚跑来找你。”
  荀锦尧好笑道:“你粘着我了?还不是一样麻烦?”话虽这般讲,凭娄念的本事,真要从魔界跑来找他,用不了多久,也谈不上折腾,跟早上撕个空间似的,无非多耗点灵力。
  他琢磨一下:“干脆这样,你我约定个时间。”
  娄念点头:“可以,我每晚来一次,不要锁门。”
  可能这几天被翻来覆去教了好几遍“贴近接触”,荀锦尧第一反应,脑海闪过某些奇怪画面,架不住脸皮子一红,轻咳一声,“还是别了,属实不方便。”他的腰和下边不方便。
  娄念看着他眨了下眼睛:“方便的。阿念会很乖,闭起眼来不吵不闹,不蹬被子也不乱扒衣裳。”
  这种话打死荀锦尧也不会再信了,前一晚他还被骗着在青竹园留宿一晚,可结果呢?无非就是各种声音吵吵闹闹,别提衣裳了,连被子都不知飞去何处,最后……哦对了,捡回被子之前,还顺带给人补了个结心印回去,内心底不由想,此一遭他与娄念是真真有了永结同心的意味。
  时下,荀锦尧不想用狼来了的故事教训娄念,只是实话道:“当真不能,我方才想起件事情。”
  娄念不言,摆出洗耳恭听架势。
  荀锦尧单手抚上苹果树干,垂眸道:“清风宗数百年来流传一道独门剑法,名唤归心,统共十重,玄妙奇特,威势赫赫。我自修行便一直与其打交道,耗时二十年有余,修得九重剑法,仍觉所习所得仅是冰山一角。”
  他的眸光沉凝:“而今闭关两月,探寻十重剑法精髓,后失败,被师父撵去飞花城探查与你有关消息,牵连大小事诸多,既已将事情彻底办完,我是该回过头来潜心修行归心剑法了。”
  话落过一会,不见娄念答复,荀锦尧转脸看一眼,见娄念正手抵下巴若有所思看他。
  娄念认真道:“我发现了,真正粘着你的是你的剑,而不是我。”
  荀锦尧哭笑不得:“那也不能跟个死物过一辈子。”
  娄念不以为意:“你说吧,约多久?”
  荀锦尧稍作思索:“两年吧。”
  两年,于修道者而言当真不久。娄念却像不满意,拽过他贴靠树干,低眼摸索他胸前衣衫:“就没可能提前?”
  又想扒衣服是不是?荀锦尧无奈看娄念动作:“只是个大概的时间,无论提前与否,待我出关直接上门寻你成不成?”
  娄念笑道:“成,怎么不成,你就是把寻我换作娶我,我也不会与你介意。”
  几句话过去衣裳还好好穿着,荀锦尧直觉不对劲:“你想找什么?”
  娄念没应声,探进他衣里那手自顾自翻找,蓦地抽出来个什么,狡黠笑道:“我就知你带在身上。”
  荀锦尧定神去瞧,娄念手里拿着的竟是支玉笛——初见娄念那日他用过一次,乃是师父秦沧程赐予的礼物。
  ……目标是它?荀锦尧内心小小发窘,整顿衣衫:“我师父赠予我的,又不难携带。平日若不用剑,也会拿出来用用。你拿它做什么?”
  “抢走!”娄念笑嘻嘻道,“不给你了你拿我怎么办?”
  见他用笛子转着玩,荀锦尧也笑:“不怎么办,你喜欢就给你了。我平日不常用,我师父也不会管我把它弄去哪。”
  娄念挑了下眉:“那它是我的了。但我不白抢你的,我跟你换。”
  “?”可荀锦尧觉得,娄念的意思分明是:我把你的笛子抢走,你缺了总不能不要我的。
  “你拿什么换?”荀锦尧莫名,看娄念又摸了支笛子递来,细细一打量,材质为青竹,长短粗细竟与自己的玉笛相似。
  荀锦尧奇异道:“你从哪儿弄的?撇去材料不看,几乎是一模一样……”他忽地会过意,更为惊讶,“这个竹子……你拿青竹园的竹子做的吧,你还会这个?”
  娄念叹道:“阿念何其不易,若不学点本事亲手制作,又该被说什么……”他清了清嗓子,模仿荀锦尧语气正经道,“礼太贵重,我可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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