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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男仆一米八八(近代现代)——男仆

时间:2024-04-07 08:21:37  作者:男仆
  那是……郁家的男仆吗?
  郁阳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背影却又不见了。
  可能是起得太早了,出现幻觉了。
  但唯一一点可以确认的是:池越渊没在。
  “小少爷,您怎么起这么早啊,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慕赫看见郁阳,连忙放下手里的扫把,跑过来道。
  郁阳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
  “池越渊呢?”
  慕赫没想到郁阳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他皱着眉,神情有些失望,“池越渊啊,他昨晚就不在了,也没和林总管请假,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郁阳蹙起眉,心里的空虚被一点点放大。
  慕赫连忙道:“小少爷您别生气,他不听您的话,但是我会听。”
  “我会对您很好的,会比池越渊对您还好。”
  郁阳“嗯”了一声,却完全没听进去慕赫说的话。
  他只知道,池越渊生气了,池越渊夜不归宿。
  正想着,玄关门突然开了,话题中的男人出现在视线当中。
  池越渊穿了身黑色的风衣,发型打理得精致有型,比起以往的正装,多了些性感与慵懒。
  郁阳抱着胸走到男人面前。
  一凑近,就闻到了男人身上的酒味和沾染上的劣质香水的气味。
  “你昨晚去酒吧了?”
  池越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从未有过的冷漠。
  “小少爷怎么开始关心我了?”
  “我现在,不过是您身边一个普通的男仆罢了。”
  郁阳被他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望着他的表情,勾了勾唇:
  “今天小少爷起得可真早……”
  他说着,眯起了眼睛,“该不会为了等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吧?”
  郁阳脸色刷的一下红了。
  他一个晚上,确实在想池越渊。
  池越渊把他当朋友,被他推开,一定很难过。
  他觉得自己应该说清楚:我并不是想推开你,我只是怕我喜欢上你。
  只要划分清界限,他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小池,其实……”
  郁阳抬头望着池越渊的眼睛,正想开口——
  一阵寒光突然闪进了他眼里。
  他往池越渊身后望去——
  一个年近四十岁、长相丑陋的中年男人穿着男仆装,抬起手上的匕首,要往池越渊的脖子上刺去!
  “小池!!”
  郁阳一把推开池越渊,抬手挡了过去。
 
 
第十七章 小少爷挡刀子
  郁阳推开池越渊,拿胳膊硬生生弹开了刺过来的刀。
  胳膊上顿时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浸染。
  他疼得皱了下眉,下意识伸手把男人护在身后。
  可下一秒,那把匕首硬生生地刺进他的腹部!
  池越渊瞳孔骤缩,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滞,匕首从少年腹部拔出,带着喷涌的鲜血。
  眼前的少年痛苦地后仰,倒在他胸口。
  “啊!!”男仆们不知谁发出了一声尖叫。
  池越渊仅剩的一丝理智回笼。
  他双目猩红,单手抱着郁阳,一脚重重地踹在中年男人的手腕上。
  鲜红的匕首落地,响声清脆,中年男人摔坐在地上。
  池越渊无瑕顾及两边,他按住郁阳的伤口,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还看什么?把人按住!”
  可男仆们一个个畏手畏脚,有人报警,有人叫救护车。
  没有一个敢去制止中年男人。
  池越渊微眯起眼,冷声道:“都不想干了?”
  郁阳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他靠在池越渊胸口,意识开始涣散了。
  池越渊的衣服上有酒吧里廉价的香水味,刺鼻得很。
  可他紧紧攥着,把池越渊的衬衫攥到发皱,才能勉强站住。
  池越渊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疼得要命。
  他抱着郁阳的手在颤抖,维持着理智,低头在少年额头吻了吻。
  “乖,等我一会儿……”
  他把郁阳交给慕赫,“给他按住伤口。”
  中年男人也缓了过来,要从地上爬起来,去拿地上的匕首。
  池越渊眼神冰冷到极点,先一步夺过刀子,把中年男人一脚踹倒。
  中年男人似乎意识到力量的差距,连忙道: “想知道幕后主使吗?如果想知道,就放了我!”
  池越渊冷着脸,抬起手中的匕首,一言不发。
  他一脚按住中年男人,猛地抬手落下,将那匕首朝下刺去,把中年男人的手掌和地板钉在了一起。
  房间爆出惨叫。
  “不用猜,我知道是谁。” 池越渊冷声道。
  他撂下这边,直到回郁阳身边,眼里才有了一丝温度。
  郁阳脸色苍白,五官比起往常少了些戾气。
  脆弱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碎掉。
  池越渊把少年接在怀里,按着伤口,血液却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
  触目惊心的红,本应从他身上流出。
  可他万万想不到,上一秒还在质问他的小少爷,替他挡了刀。
  “为什么?我不过是个男仆……”
  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郁阳似乎被他唤回了一丝理智,眼睛稍稍睁开了些。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郁家的男仆,就是我郁阳的人……伤害你,和伤害我没什么区别。”
  挺身去挡刀的那刻,几乎是下意识的。
  也许带着些讨好的意思,他想和小池成为朋友的。
  小池送他的玫瑰,还在他珍藏东西的盒子里。
  “小池……我好疼……”少年睫毛微颤,染上几滴泪珠。
  “救护车马上来了,我们去医院……”
  郁阳下意识抗拒着“医院”二字,可看见池越渊着急的模样,又硬生生把拒绝的话吞了回去。
  原来池越渊不笑是这样的,原来池越渊为他担心慌乱时,是这幅表情。
  “小池……”
  池越渊以为他撑不住了。
  少年却只是望着他,软声问道: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微怔,心脏某个地方软成一片,不断塌陷。
  他单手按着郁阳的伤口,另一只手和少年发冷的十指相扣。
  “我怎么敢生你的气?”
  少年微闭上眼,靠在他怀里,“嗯……”
  那就好。
  警笛声由远及近,救护车的声音却还没来。
  池越渊神经紧绷着,生怕一松手,少年就没了气息。
  “郁阳,再坚持一会儿,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池越渊勉强笑了笑,生气还能让郁阳清醒些。
  他继续喊着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靠这微不足道的一点,支撑着少年的意识,等救护车来。
 
 
第十八章 您可以拿鞭子处罚我
  郁阳费劲力气睁了睁眼,才勉强看清眼前的景象。
  头顶的灯很刺眼,让他有些恍惚。
  他偏头,看见林总管坐在一边,疲倦地睡着了。
  “林叔?”
  老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见床上的少年睁着眼,眼眶一酸,哭了。
  “小少爷啊,您终于醒了!”
  郁阳没见过林叔哭的样子,有一秒不真实。
  “我……还活着吗?”
  老人眼眶红得更厉害了,“您当然活着,我怎么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他忘不了自己买菜回来看到的那副画面,满地的鲜血,昏迷的郁阳,以及握着郁阳的手,近乎失去理智的池越渊。
  他不敢想,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先一步离开他。
  林总管满眼心疼,倒了杯水,扶着郁阳,喂他一点点喝下去。
  “还渴吗?麻药劲儿过了吗?疼不疼?”
  郁阳耳膜有些犯疼,心里却暖暖的。
  “我没事,林叔。”
  濒死的那个时候,他没有太多感觉,比起害怕,更多的是在想法莎亚。
  他低头望着被子,轻声道:“其实……我想妈妈了。”
  老人眼中闪过抹错愕,重重叹了口气。
  少年睫毛轻颤几下,“林叔,您说……人死后会去哪里?”
  老人摇了摇头。
  郁阳又道:“我如果死了,是不是就能看见天堂的妈妈了?”
  “小少爷,您不许说这样的话!”
  老人神色慌张的说着,连忙握住少年的手。
  “您从小到大,将近二十年,我都看着您……”
  “对我而言,您是尊贵的小少爷,但您也是我的家人啊!”
  郁阳眼眶也有些酸热。
  家人……
  自己那不闻不问的父亲,连自己差点死了,不关注,也不知道。
  林叔陪着他长大,是唯一算得上家人的人。
  “别担心林叔,我就是想妈妈了。”
  郁阳叹了口气,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望向老人:
  “对了,小池怎么样了!”
  “我昏迷的时候,犯人好像还没被抓住。”
  “他有没有受伤啊?”
  林总管道:“小少爷,您先别急,您刚醒来,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郁阳神色更加凝重,林叔这样说,难道池越渊真的受伤了?
  他靠坐在床头,心里忐忑得不行。
  他喃喃道:“都是我的错……”
  如果他没换贴身男仆,小池就不会夜不归宿,也就不会被那个坏人盯上。
  “小少爷,您不必自责,小池他……”
  “我没事。”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老人的话。
  郁阳循声望去。
  男人穿着专属“男仆装”,带着银框眼镜,目光柔和地站在病房门口,成熟而富有魅力。
  池越渊迈开长腿,缓缓走过去,把手中提着的一个礼盒放在床头柜上。
  “听说小少爷醒了,我二手手机卖到一半就赶过来了,客户估计要投诉了。”
  他说着,眉眼忽地染上笑意,狐狸眼慢悠悠地转过来,盯着少年。
  “但小少爷这么关心我,旷工也挺值的。”
  郁阳没想到自己问候的话竟然会被听到,脸上顿时一阵滚烫。
  “男仆受了工伤,我身为老板,关心一下很正常。”
  说完,他撇开视线,“你别多想。”
  池越渊挑起眉,轻叹了口气,“看来……小少爷还在生我的气。”
  他说着,忽地在郁阳面前半跪下来,伸手拉过少年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夜不归宿是我错了,等小少爷病好,可以拿鞭子抽我。”
  男人手心的温度炙热滚烫,被攥着的手像是被灼伤了。
  郁阳“嗖”的一下抽回手,白净的脸蛋上红晕再也藏不住。
  他脑中顿时浮现出一幅画面:小池穿着那套男扑装,蒙着眼睛跪在地上,被他拿鞭子处罚……
  “多事,我想怎么惩罚你,还需要你教我吗?”
  男人眯着眼睛,笑而不语。
  郁阳抿了抿唇,池越渊的模样像只狐狸,他似乎能感觉到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男人身后摇来摇去。
  “你拿过来的是什么?”他转移话题道。
  池越渊轻笑了声,把放在床头的礼盒拆开。
  是一支蜡烛,雕刻精细,颜色丰富好看。
  “这是德国的手工工艺品,里面有桂花香。”
  男人说着,从口袋掏出私人订制的煤油打火机,把蜡烛点燃了。
  “小少爷不喜欢医院,大概也不喜欢消毒水味,闻些好闻的,心情会好点儿。”
  郁阳望着男人温柔细腻的模样,心里有根弦被轻轻拨动了下。
  香薰的味道慢悠悠地在房间内扩散,并不浓烈的香气,软而柔和,闻着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还不错。”
  池越渊微怔,随即一笑,“喜欢就好。”
  郁阳没多久就又睡了,池越渊安排护工过来照顾,出去抽了根烟。
  他心里,郁阳一直把自己看得很高贵。
  嚣张跋扈,颐气指使,脾气暴躁。
  但几次接触下来,郁阳又总是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温柔和善良。
  直到这次,他竟然会为了自己一个“男仆”,挺身去挡刀。
  一个普通人都不会去做的事,他一个“少爷”却做了。
  男人微眯着眼,透过阳台的窗望了眼外面阴沉的天。
  所以,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郁阳才会把自己浑身插满刺,不容人接近?
  又是为什么,还维持着善良的本性?
  烟很快到了头,池越渊按在墙上悬挂的烟盒里,打算回去守着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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