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并没有想过郁阳的味道会让他难忘至今,于是在那柔软的棉被上,他掰开郁阳,只顾自己。
流了血,惨叫连连,他也没收手。
他望着身下人楚楚可怜的模样,理智终于盖过了欲望。
郁阳只是吃了安眠药而不是*药,他太过分,会把人吵醒。
他降低攻势,合住郁阳的双腿,把傲人的东西挤入那之间……
-
郁阳醒来的时候,双腿酸得不行。
除此之外,大腿间还有一种火辣辣的摩擦感,让人很难受。
他低头望了眼,只见自己大腿被磨得泛红。
难道是最近穿的裤子不合身吗?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敲了两声。
“是我,小少爷。”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屋外传来。
“进来。”郁阳道。
池越渊推开门,一副骚包的银框眼镜,穿着他那身蕾丝的深V制服进了卧室。
郁阳感觉心跳有些快。
“小池,你来得正好。”
他说着,忽地从床上下来,走到池越渊面前。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大腿间泛起的红。
“最近裤子不合身,都磨红了。”
郁阳展示完自己的腿,抬头望着池越渊,认真嘱咐:“在我腿好之前,每天早上给我准备宽松舒适的裤子。”
少年体型纤细修长,小腿隐隐可见性感的肌肉线条。
男人微挑起眉,眼眸幽深地瞥了眼那上面自己的杰作,内心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
一年前的小妖精格外单纯,被占了便宜也不知道,傻傻地在他面前,说出是裤子磨腿这种话。
他勾唇笑了笑,“好,我待会就去给小少爷准备。”
郁阳点点头。
他正想把睡裤套上,去书房写曲子。可脚还没挪动,一只手突然落在了肩膀上。
只见眼前男人勾唇望着他,强行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床上。
他被迫坐了下来,脸上一阵羞红。
“你干什么!”郁阳冷冷扫了他一眼。
有些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变成了被动的那方。
池越渊身上,总带着浓浓的支配感。
男人手掌的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郁阳伸手拍掉池越渊的手,冷声道:“别乱碰我。”
池越渊没道歉也没生气,只是勾着唇,从口袋中掏出支药膏来。
云南白药,跌打损伤膏。
郁阳微微怔住,难道池越渊早就发现他腿不舒服,特意过来给他药膏的?
池越渊轻笑了声,道:“小少爷总是误会我的好意,真让小池难过啊。”
男人说着,把药膏拧开,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舀了一些出来。
他蹲下来,单膝着地,目光柔和地朝郁阳道:
“小少爷听话,把腿张开。”
男人的声音温柔磁性,郁阳听着那句像是哄人一样的“听话”,心跳忽地漏了一拍。
他大脑有些宕机,双手撑在身后,脖颈微仰。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听话地在池越渊面前张开了腿。
郁阳呼吸停滞了一秒。
他竟然下意识服从了池越渊的命令?
可现在把腿收回来,只会显得更奇怪。
“快些抹完。”他命令道。
池越渊瞥了眼郁阳的动作,眸色一沉。
这个姿势,像是在邀请他进入。
他压下心中的野火,把食指和中指上的药膏轻轻抹在郁阳大腿泛红的地方。
细滑冰凉的触感,像是水晶汤圆一样的颜色。
池越渊望着那片红,内心涌上一种冲动:
他想留个牙印在上面。
想给这具身体打上独一无二的印记,想让猎物完完全全臣服于他。
两人无言,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变得很漫长,能听见钟表摆动的声音。
周围的温度也一点点攀升着,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郁阳仰着头,不敢去看池越渊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模样。
因为那张脸埋在他leg之间,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床单在少年手中变得皱皱巴巴,郁阳终是没忍住,低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他浑身一紧。
池越渊的头,离他那里很近。
这个角度望过去,像是男人含住了他。
第十三章 池总对着窗户傻笑
想法一冒出来,郁阳身体僵了僵,某个地方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他深吸了几口气,撇开了视线。
怎么能对着自己的贴身男仆有想法?
郁家的男仆都是直男,小池如果知道他脑中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肯定会恶心他的。
郁阳尝试转移注意力,“小池……”
男人微抬起头,淡笑道:“怎么了?”
郁阳始终没有看向他,问道:“林总管说你家里有些困难,所以又要卖二手手机,又要在我家当男仆。”
他道:“你有什么难处吗?”
池越渊眼中闪过一抹错愕,缓缓勾起了唇角。
“小少爷是想可怜我?”
就像在背后可怜白柚柚那样?
郁阳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他难得主动关心别人,怎么就成了可怜了?
“了解一下自己的贴身男仆不是很正常吗?不愿意说就算了。”
池越渊给郁阳抹完药,掌心按在上面轻轻揉着。
边揉边道:“我可以说,但是小少爷这样养尊处优,怕是听了会难受。”
一句话,吊足了胃口。
郁阳轻蹙着眉,心里那点邪念也因这句话消失得干干净净。
“你说。”
男人低着头,房间的灯光打在他银框眼镜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声音缓慢而磁性,“我幼年时父母双亡,被爷爷奶奶拉扯长大,但不幸的是,爷爷前几年去世了,奶奶患上了尿毒症,治疗费用昂贵。”
郁阳呼吸一滞,池越渊每天看上去那么精致,背后竟然是这样悲惨的身世吗?
“吓到了吧。”男人仰起头,朝他眯眼笑了笑,“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无情,我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做错了什么,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池越渊望着少年不断变换的脸色,将笑意藏于眼底。
他说的这些,全部来自他那助理小唐平时看的男频逆袭爽文。
不过也没全说谎,他爸爸池桂清,确实在他幼年时就去世了。
郁阳怔愣地看着池越渊,又怕自己的怜悯太过明显,把视线撇到一边。
“命运确实很无情,但你幼年时,还是有人爱你的。”
可他,先被郁经国抛弃,唯一的亲人又用自杀的方式抛弃了他。
“你也不用太悲观。”他睨了池越渊一眼,语气上扬,“只要你在郁家好好工作,伺候好我,我一样也不会少了你的。”
池越渊一愣,勾起了唇。
“好。”
给郁阳的腿上完药,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林总管和其他男仆都睡了,别墅一片漆黑,格外安静。
郁阳让池越渊也回去睡觉,自己套上睡裤,去了书房。
他创作曲谱,需要安静的环境。
黑夜让他孤独且敏感,有创造力。
这次接的单子,是一首关于“亲情”的歌曲,对于缺少亲情的他,只能借鉴身边的人和网络,来理解情感。
他望着电脑屏幕,恍然间,想到了池越渊。
小池和他一样,都是缺少亲情的人。
可郁经国还会给他经济支持,池越渊却为了生活过得那么艰难。
郁阳轻叹口气,拉开书桌下第三个抽屉,从里面取了个东西出来。
-
第二天早上,池越渊穿好西装,按照昨天的吩咐给郁阳备好了裤子。
他迈开长腿,站在郁阳房门前,正要抬手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了。
郁阳穿着软糯的白色睡衣,棕色发丝乱糟糟的,带着慵懒的美感。
他像只猫般打了个哈欠,见池越渊站在面前,才站直了身子。
“早,小少爷。”池越渊勾着唇,抬手把少年睡开的衣领扣子系上。
郁阳低头望着男人性感的指节,恍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习惯了池越渊照顾他时,无意间的触碰。
“你来的正好。”他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张黑色金字的银行卡。
郁阳拉过男人的手,把黑卡放在上面。
“从今天开始,我把别墅的采购任务都交给你,用这张卡支付,密码是****”
“这可是给你的机会,好好表现,就可以加工资哦~”
他没给池越渊拒绝的机会,把卡放在男人手心后就抽回了手。
人都是会贪心的,小池如果有需要,可以从里面私自拿些钱,去给他奶奶看病也是可以的。
池越渊挑起眉,把卡握在了手心。
他知道,郁阳是在可怜他。
男人像只狐狸似的勾起唇,忽地长臂一揽,抱住了郁阳。
郁阳身形一颤,心坎上像是有几颗珠子在蹦,没有规律,慌乱。
耳边一阵热气,紧接着一道柔和磁性的声音响起:
“谢谢小少爷。”
少年耳根肉眼可见的变红。
郁阳一把推开池越渊,碧眸颤了几下,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
“别乱碰我!赶紧滚去卖你的二手手机。”他怒道,转身进了房间,一把摔上了门。
池越渊望着眼前紧闭的房门,笑出了声。
收下郁阳的黑卡后,他简单吃了早饭,披上西装外套出了门。
他的车送去保养了,助理小唐开着自己的奔驰来接他。
池越渊刚坐在后座上,小唐就像只狗似的耸了耸鼻子。
“怎么了?”池越渊冷声问道。
小唐摸了摸下巴,认真道:“池总,您今天喷的什么香水?味道淡淡的,奶香夹杂着桂花香,好闻!百闻不腻!”
池越渊蹙起眉,“有问题去鼻科。”
他今天根本没喷香水。
小唐专心开起了车,小声嘟囔:“我是真的闻到了啊……”
池越渊坐在后座,刷今天的商业快报。
看到无聊的地方,他收起报纸,伸手推了推脸上的眼镜。
精壮的小臂掠过鼻尖,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
这味道并不陌生,每天都萦绕在他鼻息之间,在给郁阳洗澡的时候,空气中处处都是这种气味。
今天他抱了郁阳,味道就爬上了他的身体。
池越渊想起早上郁阳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把手中黑卡塞给他的画面。
他偏头望向窗外,江辽的高楼大厦如闪电般一扫而过,车窗上映着他的影子,不是很清晰,但能看见唇角的弧度。
心里似乎有棵杂草,朝那个温热的“小太阳”开了花。
他竟然,有些开心。
小唐透过车镜扫到了池越渊的表情。
顿时如遭雷劈!
池总对着窗户傻笑?!
第十四章 煤厂遇老牛
小唐知道自己不该多嘴,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亲爱的池总,您今天心情不错阿!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他可是公司里的八卦之王,靠打听池越渊的私生活,在公司里收获了一群小迷妹!
池越渊轻笑了声,“是有好事,你想知道?”
“当然啊,这……这是可以说的不!”
池越渊微眯起眼,“可以说啊。”
他单手支着下巴,“以后我的助理,从每天晚上五点下班,改成每天六点下班。”
“什么!”小唐脸色煞白。
老狐狸,没人性!老狐狸,死全家!
内心骂的欢,他表面却故作可怜:“池总,您不能这样!我不是您最爱的员工宝宝了吗?”
“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男人微笑 ,“我就喜欢折磨我爱的人。”
小唐欲哭无泪。
池越渊懒得跟他废话,把郁阳早上给他的卡从公文包里翻出来。
“不想加班,就给你个任务。”
男人说着,把黑卡扔在了小唐身上。
他道:“去查卡里的余额。”
小唐低头瞥了一眼,皱着眉道:“这不是黑卡吗?”
黑卡里的上亿资产,有必要去查余额吗?
池越渊道:“和是不是黑卡没关系,查查开户人是谁,交易记录。”
小唐立马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两天内给您答复!”
-
f洲煤厂
“快点挖!还想不想吃饭了!”督工一棒子打在白柚柚的腿上。
白柚柚穿着工服,脸上一块块黑。
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拿着镐子继续挖煤。
他又恼又气,眼看着督工走远,忽地把镐子一扔。
“贱人,全都是贱人!”
无论是郁阳还是池越渊,都贱死了!
说给他一份工作,却把他骗到这里来挖煤,钱少活累,还每天和一群浑身是汗的臭大汉在一起睡觉。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督工发现他又停下不干了,拿着棍子赶过来,一棍子打在白柚柚身上。
“干什么呢!你怎么回事?”
白柚柚忍着痛,挺直了身板对着他,“我!不!干!了!放我回去!”
督工忽地笑了声,叫来了自己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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