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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光影(近代现代)——科四尼

时间:2024-04-07 08:24:45  作者:科四尼
  她甚至连晚上的时间都约不上,只能选择在这个吃饭的时间点。
  贺祎礼貌性的摇摇头,他肯定不会来。
  旁边的侍者还在上菜,贺祎擦了擦手,他没动碟子里的食物,倒是绅土的给一块一块切开。
  他工作这些年都吃不惯西餐。
  “贺总,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贺祎给服务员抬手示意对面的吕雯,吕雯也摇了摇头。
  “那今天就到这里了”贺祎站起来系上了西服的纽扣,他礼貌谦和的说,“不方便送吕总了。”
  吕雯云淡风轻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面。
  “贺总”副驾驶的王宇立马把资料递给贺祎,“这是我找到关于夏家历年来发展的资料,吕太太三年前和儿子去到国外,吕雯没跟着去和夏老爷子留在了北城。”
  吕雯和母姓,但和吕太太不亲近,所以这些年就在内陆发展。
  “夏家一开始和秋家绑在一起”王宇说,“自打秋家落寞了之后吕家也开始走下坡路,但这几年吕小姐将夏家扶持起来。”
  贺祎把资料放在一边,眼底幽深盯着窗外。
  “吕雯想要通过贺家稳固自已的位置”贺祎眼底露出不屑的意味,“他们早些年和秋家狼狈为奸,如今吕雯想要过河拆桥,秋仕豪能乐意?”
  秋仕豪如今被逼在悬崖上,跳还是不跳全凭贺祎要不要和吕家合作,他们这次将祸水居然敢往贺祎身上泼。
  “秋仕豪已经没能力,他能斗的过吕小姐?”
  贺祎轻轻的开口:“他捏着命脉,夏家肯定有把柄被秋仕豪捏着。”
  “什么呢?”
  秋家和夏家早年在海口走私,后来洗白后两家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王宇好奇的紧,一双眼睛里全是八卦。
  贺祎轻笑:“夏家该改为吕家了。”
  贺祎明显不想插手,但王宇明显的能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要是贺祎不打算和吕雯合作,就不会今天亲自来见吕雯,自已的老板究竟要怎么做他也无厘头。
  “贺总,今天下午我们要去北城大学”王宇拿着手机,对司机说了地点,贺祎才记起来自已受邀去母校做演讲,他淡淡的“嗯”了声。
  他最近心悸的厉害,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
  校方领导特别重视贺祎的到来,一行穿正装上了年纪却仍然端正的人从校门出来,贺祎下了车迎上去,说说笑笑的往校园里走。
  北城大学的设施相比前几年越发先进,普遍可以看到高科技设施,一行人先是到图书馆参观,图书馆贺祎印象深刻,因为他那个时候长时间在图书馆,那时候他作为学生会会长还和志愿者合作举行过一起义工活动,如今变为智能机器人在工作。
  这是一种很好的发展趋势。
  绕着教学楼转了一圈,最后在法学院停下,法学院的学生正在上课,他们站在两个楼相通的走廊上,或多或少是因为最近网络上爆发的一起事件,文校长脸上多了丝惆怅。
  “社会发展的迅速,但仍然在我们看不到的角落有孩子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文校长虽然年纪不轻但每天总要上网冲浪一个小时,放松自已。
  “要我说咱们国家的家庭教育还是有些欠缺”后面的书记道,“原生家庭教育对一个孩子的影响很大。”
  “相信我们国家”贺祎盯着法学院的牌子,“会给这起事件一个正义的答卷。”
  “唉”文校长遗憾的叹了口气,他也是有孙子的,看着家里打滚的孩子,再想想因为校园霸凌深埋与冰冷的土地的孩子,他是几万人的校长,也是一位长辈,于心不忍道,“会有个答案。”
  麦克风的声音从楼梯口的阶梯教室传出来。
  “你们认为‘法’是什么?”教室外的人被那扇虚掖的门内穿出的声音所吸引,他们也倒是想听听,‘法’是什么。
  随即听到一句,“首先‘法’字,肯定是一个规范汉字没错吧”
  底下的学生发出此起彼伏的笑声,过了一会儿,台下逐渐没有了声音。
  “我获得的第一个学位其实是文学学土的学位,在没有接触‘法学’的时候,我对这么课的认知就是不触及法律的底线”说话的声音如窗外明亮的天空般,澄澈又光明,“我辅修了‘法学’后,去过很多充满战乱的地方,我逐渐意识到一个国家和平的前提,离不开严谨且不容置疑的法律”
  “相信大家也在持续关注最近网络上发生的事件,绝大多数人选择挺身而出,为受害者发声”那声音一顿,“甚至我猜想在座的各位也肯定在网络上发表了自已的观点,有人愤愤不平,有些人感到害怕震惊,没想到在如今和平的社会中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还有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
  同学的声音此起彼伏,确实和老师说的一样,关注这件事的人不少,甚至有人还说:“就应该让我当法官,直接给他们判死刑!”
  “就是,太气人了。”
  愤怒的讨论声从教室外传出去,话语有些激愤,文校长虚虚一笑,对贺祎道:“贺总,我们先走?马上快要演讲了。”
  贺祎的视线落在那扇虚掩的门上,从开始到现在他都一动不动,文校长以为他听到太入迷,便又唤了声:“贺总。”
  “在座的各位,其中肯定有人在将来会坐到那个位置,你们会日日夜夜的翻开法律的书,为每一个事件夜以继日的忙碌”声音传来,“为什么呢?因为你们想要给每个受害者一个正义的交待,这就法。”
  “法的主体是人,更确切一点是指活跃在法律之中,享有权利、负有义务和承担责任的人,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第一课‘法的概念’,大家看第一页法的概念。”
  “秋老师,你还没告诉我们,这起事件究竟会怎么样。”
  “是啊,现在网络舆论导向的力量这么大,肯定会还受害者一个正义的吧。”
  窗外茂盛的大树遮盖住了温暖的阳光,树影打在洁白的地面上,轻轻的风吹起台上人的衬衫衣角,他身后的PPt还显示着法的概念。
  是由国家制定或认可的。这意味着法具有权威性和强制性,其来源和合法性来……
  他说:“大家应该在关注这件事的时候有听到过一句话‘法不能向不法低头’,相信我们的国家,会还受害者一个正义,还受害者家庭一个满意交代,这也是你们未来工作时所要担起的责任。”
  贺祎走近了些,眼中难抑震惊,喜悦相结合的情绪,透过门上的玻璃,老师在指着PPt的同时告诉大家这节课的主要学习内容。
  白色的t恤外是蓝色衬衫,直筒的浅蓝色牛仔裤下踏着板鞋,在和同学沟通中他发出内心深处的笑容,无比自由,无比自信。
  他的身上洋溢着和底下同学一样的青春气息
  下课铃响起,仿佛点开了贺祎身上的穴,刚想退步,文校长扬着笑脸说:“小濯啊。”
  秋濯开门的手一顿,他另一双手里还握着水杯,看清了面前的一行人他先是礼貌点头,但视线落在人群中最中间高挺的身形上,瞳眸紧缩。
  贺祎还是那般耀眼,一身黑色西服修饰的他无比尊贵,站在走廊上,下午三四点的日光照射在他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光。
  两人四目相对,仿佛是狂风暴雨后的海平面,虽然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实际波涛汹涌。久别重逢的这刻,时间仿佛被冻结,周遭的人货物都被虚化,只留有相互凝视的两人,仿佛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对方现在的模样,千言万语都包含在深深的注视之中。
  七年,84个月,2555天。
  恍如隔世般,两人再次相逢,文校长说什么秋濯都听不清,只有眼前人,贺祎没有好受到哪,他感觉呼吸都不是自已的了,他只想把面前的人拉进怀里,感受他是否真的存在。
  “秋濯。”
  秋濯,在心中念了无数遍的名字终于说出口,如同压抑已久的嫩芽终于破土而出,他的语气带着微微的颤抖,王宇惊讶的看看老板,又看看面前的老师,这个老师可真不像老师。
  文校长刚想介绍两人,没成想原来两人都互相认识。
  “原来贺总和秋老师认识啊!”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整整七年三个多月,明明两人只纠缠了短短一个夏天,却整整用七年去缓冲。
  贺祎笑着盯秋濯微红的眼眶,温柔的说:“舍得回来了?”
  文校长以为贺祎在调侃秋濯,笑着说:“原来秋老师和贺总是朋友啊。”
  秋濯听到“朋友”一词先是一怔,随即看向贺祎那双带有笑意的眼睛,他脸一红,笑着说:“不是,贺总是我仰慕的人。”
  身后一行人一惊,其实仰慕的人也没什么,但两人周围的磁场是所有人都逆的,融不进去。
  秋濯忍着内心的冲动上完第二节课,背着书包立马奔跑下楼,风将亚麻棕的头发吹起,像极了回到七年前。
  快要到了大门口,他才平复了情绪,出去没有看见贺祎的人,倒是一辆奢华的迈巴赫62s停在校外的停车区,秋濯隐隐感觉这就是贺祎的车。
  没错。
  贺祎打开车门,手里握着一束玫瑰,外包装很素称托的那束玫瑰无比耀眼。
  秋濯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小小的退后一步。
  “秋濯”贺祎走上前,宽大的手卡住秋濯的肩膀,明显的不想让他后退,眼里全是恳求的说,“不要再躲了。”
  七年。
  这七年里秋濯不可能不关注贺祎,但是在四年前秋濯得知贺祎商业联姻,记者的报道无比离奇夸张,秋濯不相信,他点开和贺祎的对话框却不能发下那句话,他住在二十几平狭小的屋子里,呆呆的坐了一夜。
  随后短信就传来了贺祎出席夏家活动,秋濯眸子暗下,在漆黑的夜晚最终还是将贺祎的联系方式删了,那时的他不能再给自已留一丝念想,总会忍不住想要再见一眼心中的人,哪怕就是一眼。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秋濯有时候真的感觉自已特别过分,但一想到自已是配不上贺祎,他就发奋图强,企图将书垫在脚下,一层一层垒高企图碰到站在巅峰的贺祎。
  好在如今做到了,他能以一种新的身份去追求贺祎,去追求他一眼就喜欢上的人。
  可是看见那辆迈巴赫,他额头绕着黑线,一时间竟然忘了一出生就在罗马的人依旧可以朝着云霄走去。
  “我没有躲”秋濯耳尖发红的解释说,“这是大学门口,影响不好。”
  “不是大学门口就可以了?”贺祎一本正经的问,他其实心中是有怨恨的,当那种埋怨在见到秋濯自信的站在讲台上那刻,他真的不想怨了。
  只想将秋濯拥入怀里,他真的好想抱着秋濯说,我差点就以为你不回来了,差点就以为我们要和那条红绳一样断了。
  坐上了车,秋濯紧攥着贺祎的衣领,将平整的西装领口攥的皱乱,贺祎将手扣在秋濯的后脑勺,指尖插进一头亚麻棕里。
  吻到乱情。
  秋濯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贺祎抵在他光滑的颈处,忘情的嗅着他独有的味道,闷哼着说:“是真的。”
  是真的,秋濯真的回来了。
  在做演讲的时候,贺祎害怕只不过是自已的一场梦,最近红绳断的毫无征兆,他心里发颤。
  秋濯伸手温柔的抱住贺祎,在他头顶摩擦又吻了吻,他轻轻的说:“贺祎,我回来了。”
  贺祎抬头,眼眶发红,再一次吻上秋濯。
  吻势汹汹,贺祎的肆虐像是要将七年的时光补回来,他内心又怨又爱,可是爱犹如大洋包含了太多太多埋怨的细流。
  秋濯被吻到眼眶湿润。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贺祎眼眶微红道,内心的酸涩像是未成熟的果子,夹杂着淡淡的苦涩。
  等了多久呢,他想要秋濯走出这一切,成为自已等了七年,足足七年有余,这期间他冲动过无数次想要直接飞过去出现在秋濯面前,将人直接打包回家,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让他永远只在自已身边。
  这种邪恶的想法不是没有,甚至愈演愈烈,可他想,他是爱秋濯的。
  秋濯需要时间来挣脱身世的牢笼,并且用自已的努力走向一定的位置,建设起一个属于自已的世界。
  他先是秋濯,其次才是贺祎的爱人。
  他心里清楚的很,秋濯和房羽洲不一样,房羽洲被骂的时候心里永远想着怎么复仇,怎么要让自已将那些欺负他的人踩在脚下,可秋濯不是,一开始贺祎是想给他机会,可秋濯不仅没有顺上攀爬,甚至用自已的生命保护他。
  贺祎从那刻就爱这个将自已满颗真心都付诸他的秋濯,那种爱是纯洁的,不夹杂任何杂质。
  甚至因为自已的不堪,秋濯奋不顾身的奔跑,纵使是陡峭巍峨的山峰也要艰苦卓绝的爬上去,贺祎不应该毁了这样向生的秋濯。
  他在很好的建设自已,将自已变得足够优秀再来爱他。
  贺祎等的好苦,七年多居然只靠着心里一丝坚定的信念红绳撑了七年。
  秋濯头一次见贺祎流泪,他惊慌失措的用袖口擦拭,那一滴滴无声的泪珠仿佛硬生生的扎在他的心口,他真的让贺祎等了好久。
  贺祎这天夜晚睡的特别稳定,秋濯刚离开的那段时间他睡不着,可能是戒断反应每天晚上都会梦到秋濯捧着血淋淋的心站在他面前,说,你也不放过我吗?
  后来时间慢慢抹淡了记忆,可他又不愿意,怎么就梦不到秋濯了。
  隔天的天气晴朗的厉害,精神气爽的贺祎从浴室出来换了居家服,吻了吻床上还在睡梦中的人,昨天折腾的太晚,几乎凌晨五点多才睡。
  秋濯困到眼皮都睁不开,轻轻动一下全身都疼。
  贺祎是帅的,尤其是在专注某一件事情的时候,秋濯费力的靠墙走到餐厅,香气扑鼻的午餐摆在桌面,诱人的菠萝咕咾肉,双椒鸡块……秋濯终于体会到年时新为什么热衷于家里的饭菜。
  “腰还疼吗?”
  故意的,秋濯面上带笑,强撑着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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