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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秘史:恶龙拯救指南(穿越重生)——糖袋子里的小白

时间:2024-04-07 08:30:15  作者:糖袋子里的小白
  这个用面皮把肉馅包裹起来,捏成元宝形状的食物,还是他从李庆弦拿给他的菜谱上看到的。他当时觉得这个食物长相奇特,所以多留意了几眼,因此记住了名字,却没尝过。
  长空司端出那碗饺子,夹起一只瞧了又瞧,雪白的面皮裹着馅,圆滚滚的又很可爱,每一个褶都捏得恰到好处,堪称完美,带着热腾腾的余温。
  看来不久前有人特意热过。
  心头涌起一丝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长空司张口叼住那只饺子,塞进嘴里,缓缓咀嚼。
  不知为什么,这一碗看似平淡无奇的饺子,此时此刻,他却觉得比李庆弦做过的任何一顿饭都要香。
  或许是饿了吧。
  “虾仁玉米馅的,好吃吗?”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长空司身形一顿,回过头,只见李庆弦斜斜地倚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漆黑的眼睛明亮灼目。
  自两人上次争吵过后,再次面对面竟然是这种场面。偷吃被逮了个现行,向来唯我独尊,从容不迫的长空司,也难得生出一种尴尬之感。
  所幸他面容冰冷严肃惯了,加之夜色昏暗,教人不易察觉。
  “尊上这么晚了还没睡?”李庆弦问道,语气算不上恭敬,只有不咸不淡的客气,看来气儿还没消。
  长空司瞥了他一眼,目光在他唇上稍作停留,被咬破的地方看样子已经好了,只是还有点红。
  其实那日冷静下来后,他也觉得自已太过唐突冲动,当时种种他自已都搞不明白的复杂情绪堆积在心头,也不知为什么,跟中了邪似的,就……
  不过他身为尊上,是绝对不可能向李庆弦主动低头认错的。
  现在,李庆弦既然主动示好求和,他看在这碗饺子的份上,就勉强原谅他吧。
  长空司轻咳一声,强装冷漠道:“这是你留的?”
  “对,我怕夜里饿,特意留的宵夜。”李庆弦走过去,说着就要夺过长空司手里的碗,“这是我的,还给我。”
  长空司心下恼怒,他是绝对不会承认是自作多情了。
  他把碗举起来,不让李庆弦碰,霸道劲又上来了,像只护食的狼狗:“本座吃了,就是本座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堂堂一城尊上,想吃你找人给你做去,抢我的干什么!”
  得益于身高优势,李庆弦压根够不着。
  “本座就吃这一碗。”
  “你——”李庆弦气不过,捶了他一下,没给长空司打疼,反倒把自已的手震得发麻。
  长空司也不生气,看着他恼羞成怒地气红了脸,心情竟然格外开朗,唇边勾起一抹自已也没发觉的笑。
  李庆弦抱着胳膊瞪他一眼:“吃吧,吃吧,反正那碗我下了耗子药。”
  “本座没跟你说过吗?寻常之毒,毒不死本座。”长空司当着他的面又夹起一个扔进嘴里。
  李庆弦无话可说,撇过头独自生闷气。
  那碗饺子确实是给长空司留的,他之所以跟他抢,不过是为了出口恶气,没承想到头来生气的还是自个。
  长空司很快便吃光了碗里的饺子,夜晚静谧,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后,长空司道:“本座明日要去人间一趟,少则半月,多则……不知何时能回来。城中事务暂交程先生代理,你若有事便找他。”
  李庆弦脑海中浮现出程先生那张色眯眯又不着调的老脸。
  交给他?长空司怎么想的?真的没问题吗?
  李庆弦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长空司看他一眼:“你留在这儿好好修炼,莫要贪玩偷懒,本座回来会考察你的长进,若是你达不到本座满意的情况,本座就……”
  话音戛然而止,长空司没再说下去。
  若是达不到,他要把李庆弦怎么样?
  连他自已都没想好。
  长空司心头突然蹦出个疑问,他似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想的都是李庆弦可以解封魔剑,帮助他修炼也好,让人给他单独开小灶,改善伙食也好,为了他开心,放他出去散心也好。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
  可是……如果李庆弦最终还是不能成功解封魔剑的话,他该把李庆弦如何?
  李庆弦见长空司没再继续说下去,神情也变得有些阴沉,自然而然地认为他在想怎么惩罚自已。
  无所谓地再次“哦”了一声。
  瞧他这种态度,长空司微愠,掀开眼睫,盯着他的脸问:“你就不问本座要去干什么?为什么会去那么久?”
  李庆弦:“是啊,为什么?”
  见他一副不感兴趣也无意了解的模样,长空司的怒火又添了几分,也不知道自已在气什么,更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气冲冲地拂袖就要走。
  擦肩而过时,李庆弦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无奈道:“你看你,我问你为什么你还不说,你到底想不想让我知道?”
  你这是问人的态度吗?长空司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庆弦摸了摸鼻子:“行了,不逗你了,其实我早已经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您这么忙,一连三天待在十恶殿不知道回来,随便找人打听一下喽。”
  说完这句话,李庆弦又感觉有点怪,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个独守空房的怨妇呢?
  其实他不是找人打听的,是天书告诉的他发生了什么,还把来龙去脉讲了个一清二楚,连他三叔长空和驰的生辰八字都差点告诉他,并且让他陪着长空司一起去。
  不过该装还是得装一下的,引起怀疑就不好了。李庆弦又道:“我只知道尊上要外出公务,去干什么却不知道。我也好想去人间逛逛,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呢,可以带上我一起吗?”
  长空司果然不愿意多透露,只道:“此去人间不是去游玩的,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不方便带着你。”
  李庆弦知道,要说服他没那么容易,走近一步问:“你是嫌我给你添麻烦?”
  “你还称不上麻烦。”
  李庆弦再次试探着走近,近到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冒犯的距离,胆大地用那双细白的手揪住了长空司的袖子,抬眸注视着他:“那你就是担心我,怕我有危险?”
  长空司没回避,也没呵斥,看样并不排斥。李庆弦身上的花果香离远了闻是清新甘甜,离近了便只剩下馥郁撩人,带着一股隐秘而晦涩的诱惑,像是灵蛇游出洞穴,轻柔地缠绕住猎物。
  长空司不为所动,低眸看着他,淡声道:“少揣测本座。”
  李庆弦莞尔一笑,目光温热柔和:“你把我留在这儿才是最危险的。”
  “你想啊,现在龙族太子和未女族殿下都在你手上,你要走了,万劫城群龙无首,若是被人知道了,趁机溜进来闹事可怎么办?你带上我,最起码还有一个人质攥在手里。”
 
 
第30章 本殿下去人间
  长空司双眸微眯,李庆弦所说也有几分道理。
  不过……他发现自已越来越看不懂李庆弦的路数了。
  口中说着喜欢他,对他百般殷勤讨好,一会儿怕他,一会儿又不怕他,一张嘴能言巧辩,做人八面玲珑。为了让他同意,还不惜用上了蛊惑术。
  胆子倒不小。
  可惜啊,李庆弦就像是一颗尚未成熟的果实,施加起来还尤显青涩懵懂,根本不懂得驾驭和把控,教人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小心思。
  他不是好色之徒,这点本事还不足以令他方寸大乱,他没有揭穿他这笨拙的小把戏,他要看看这个敢把他当做猎物的人,能装到什么时候。
  长空司轻轻捏了捏李庆弦的下巴,问:“李庆弦,你难道真的没想过要回家?”
  “我的心意尊上不是心知肚明吗,还问这些做什么?”
  “既然如此,那日为何要躲?又为何恐惧?”
  此言一出,李庆弦身子一僵,脸上的面具果然略有松动,不过瞬间,又极快地被他隐藏了起来。
  他只不过是想找个人试验一下自已新学的本事,顺便教训一下长空司,没想怎么样。见长空司无动于衷,不免有些悻悻然,及时收了手,玩脱了可不好了。
  李庆弦眸中立刻泛起委屈和恼火,轻轻推开长空司,后退几步,别过头道:“还不是因为你不辨是非,上来就指责我。”他抱着胳膊耍无赖,“我可还没说要原谅你呢,除非你带我一起去。”
  长空司按了按眉心,看样子颇为头疼。
  “就这么说定了,反正我赖定你了,你休想甩掉我。”
  说完,李庆弦转身逃似的大步离开了。
  翌日,李庆弦也不等长空司同意与否,自作主张地出现在了宫门外,眼巴巴望着他。
  龙沉牵着马,诧异道:“李庆弦,你怎么在这儿?”又转头询问长空司,“尊上……”
  长空司坐在马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终是什么也没说,对龙沉道:“去再牵一匹马来。”
  龙沉虽疑惑,不知尊上什么时候答应的带上李庆弦,没有多问,点头道:“是。”
  “等等。”李庆弦叫住他,走过去,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小声说,“我不会。”
  长空司穿着一身轻便的衣装,袖口扎着银灰色护腕,腰身同样紧束,端坐在高头大马上,身形挺拔潇洒,从李庆弦的角度仰视看过去,他的侧影如同利落刚劲的松柏。
  闻言,长空司垂眸斜了他一眼,道:“上来。”
  李庆弦脸皮发烫,虽然很丢脸,但他靠自已绝对得出丑,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伸出手道:“……你拉我一把。”
  长空司不耐烦地递出手,他原以为李庆弦会抓他的胳膊借个力上来,李庆弦却极其自然地把手搭在了他的手掌上。
  鬼使神差地,他也下意识地合拢手掌,如此便牢牢地攥住了李庆弦的手,稍一用力,便将他带到了马背上。
  好在长空司胯下的马养得膘肥体壮,驮两个人也不碍事。
  这还是李庆弦第一次骑马,只感觉到兴奋,坐稳后得意地笑了起来。
  长空司从身后附上来,抓住缰绳,李庆弦坐在他身前正沉浸窃喜着,突然听到耳旁一声雄浑的:“驾!”
  胯下的马得到号令,猛然冲了出去,吓得他尖叫一声,双手紧紧揪住了鬃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撞进了长空司怀里。
  “长空司!你故意的是吧!”
  “驾!”
  长空司没回答他,再次夹紧马腹,风声呼啸而过,吹拂发鬓,李庆弦灌了一肚子风,只好气恼地闭紧了嘴巴。
  四日后,三人总算抵达了人界。
  李庆弦感觉自已的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他还从来没这么长途奔波过,再加上第一次骑马,刚开始吹着风是挺痛快,时间一长就感觉到力不从心了。
  他的腰背被颠得生疼,大腿根直抽抽,长空司一边骂着他废物,一边无数次减缓行进的速度,磨磨蹭蹭到了中原。若是只有他和龙沉也就仅需两日时间。
  龙沉看着地图道:“尊上,洛城就要到了,可以暂时在那里歇脚。”
  “好。”长空司一手握着缰绳,减缓了点速度,李庆弦在身后环抱着他的腰,睡了有一会儿了。
  长空司拍了拍他的手背,叫道:“李庆弦,醒醒。”
  这一路上他都快成李庆弦的专属靠垫了,这家伙一开始还矜持着要跟他保持距离,到后来实在挺不住吵吵着难受,便大大咧咧地赖上了他,矫情得紧。
  李庆弦纤长的羽睫微颤,缓缓睁开眼睛,脸上被衣服褶压出了两道睡痕,迷茫地看看四周,刚睡醒话音里还带着鼻音,懒洋洋地问:“怎么了?到了吗?我饿了。”
  长空司真想把他掀下去,这家伙一路不是吃就是睡,真当是来度假了。
  “快到了,你清醒清醒。”
  “到了再叫我嘛……”李庆弦估计是睡迷糊了,语气撒娇似的说,圈紧手臂再次贴上去,还拿脸蹭了蹭长空司的背。
  长空司身子僵直,脸色黑到不能再黑。
  他现在有点后悔带李庆弦出来了。
  这一路上,李庆弦时而坐在他身前,时而坐他身后,蹭得他身上到处都是他的味儿。
  那股芬芳浓郁的花果香萦绕在鼻端久久不散,甜到腻人,像是暗示酝酿着什么隐秘而危险的征兆。有好几次李庆弦贴着他,他都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心浮气躁,连他自已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受。
  这预感可不太妙,长空司不允许自已处于全然懵懂未知的境地,他不允许出现自已掌控不好的事物。
  思及此处,长空司有些心烦意乱,粗鲁地晃了晃身子,把李庆弦再一次弄醒了。
  “你干什么啊?”李庆弦不知道他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他皱着眉,不满地抱怨,“不是还没到地方吗?”
  “下去。”长空司冷冷道,嗓音有些不自然地喑哑。
  李庆弦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顿时清醒了几分,抻着脖子侧过头去看他的脸色,眨着眼睛问:“你没事吧?怎么了?”
  长空司却猛地拽住缰绳,胯下的马停下步伐。
  “哎——”李庆弦重心不稳,胸膛又撞上了他的后背。
  长空司的手死死捏着缰绳,手背的青筋突突乱跳,呼吸微重。
  身后的龙沉也跟着停了下来,不解地问:“尊上,怎么了?”
  “下去。”长空司语气加重,再次重复道。
  李庆弦被他吼得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自已哪里惹到他了,一路上都好好的,快到了这会儿耍什么脾气?
  他赌气地跳下了马背,想要绕到长空司面前问问他到底怎么了,长空司却夹紧马腹继续前进,眨眼间便甩下了两人。
  “……”
  李庆弦回头看看同样一脸蒙的龙沉,指指长空司离去的方向,再指指自已,疑惑问:“谁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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