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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秘史:恶龙拯救指南(穿越重生)——糖袋子里的小白

时间:2024-04-07 08:30:15  作者:糖袋子里的小白
  他褪去衣物,身上只披着一件轻薄的黑色浴袍,缓缓踏入池中。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躯体,驱散彻骨的寒意,他阖上眼长吁一口气,紧绷的精神逐渐放松下来。
  和光松所蕴含的天然灵气不可多得,对他的旧伤很有好处。这些年,他为了控制百曜之毒的蔓延,尝试了各种办法,几乎走遍人间,只为找齐它的解药,就差最后一味极北雪莲,却不想还是来晚一步,落入他人之手。
  他知道,他的时间快不多了,毒素发作得越来越频繁,倘若再没有解药,轻则灵脉受损,沦为废人,重则毒入要害,死路一条。
  他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就死,他还没有找到那个人。
  为此,无论使出何种手段,他都要见到青澹侠土,求也要求到雪莲花。
  正这么想着,长空司忽然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么晚了,除了他,还有谁会来?
  空气中飘荡着雾气,看不太真切,唯独瞧见是个身形高挑,头戴帷帽的男子。
  帷帽?难道是……
  来人步子一顿,隔着一段距离,显然也没料到这么晚了池中还有人在,脚步往一旁挪去,选了个紧里头的池子。
  长空司收回视线,四周极安静,伴随着潺潺水流声,男子在岸边宽衣解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既轻浅又谨慎,像是怕惊扰了谁。
  长空司不动声色,暗暗思索,这个头戴帷帽的男人很是可疑,极有可能就是青澹侠土。
  他要不要过去?但此情此景显然不是个适合交流攀谈的地方。
  按兵不动?但此人来无影去无踪,一会儿让人跑了反而棘手,难得如此松懈的机会,此时不上前更待何时?他要是识相地交出东西,他自然可以饶他一命,倘若负隅顽抗,他也不介意给周围的和光松加点养料。
  长空司打定了主意,静悄悄朝青澹侠土的方向靠近。
  隔着不远不近一段距离,他似乎看到男人的身体一僵,略偏过头望了一眼他的方向,停顿须臾,没发觉什么异样,再次背过身清洗身体,却不自觉地往角落里又移了几寸,像是要把整个人缩进岩石的缝隙里。
  水雾朦胧中,那赤裸的身段映入眼帘,一头青丝拢在一侧,背脊单薄,覆盖着一层匀称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腰腹收得极窄,白色的浴袍被水打湿,形如透明,他将上身褪去,松松系在腰胯间。
  长空司突然顿住动作,眉心倏然蹙起,鼻端飘过一丝极淡的血腥味,夹杂着一抹熟悉的气息。
  他的心脏如擂鼓般狂跳,动静大了些,弄出的水花声终于引起了那人的注意,眨眼间,长空司已到达近前,隔着三两步的距离,即将触碰到那个人。
  “停下,别靠过来!”男人感到被冒犯,背着身低斥一声。
  长空司屏住呼吸,竟然连声音也如此相似,只是与记忆中那个人的清朗活泼略有不同,这个人的嗓音多了几分低哑和稳重。
  那一瞬间,他心头甚至闪过一阵失落,怀疑自已是认错人了。
  直到下一刻,男人转过脸来,紧接着,二人齐刷刷愣住。
  长空司喉咙发干,浑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速,身体的每一寸脉搏都在突突狂跳,僵硬地愣在原地。
  李庆弦原本的怒意和警惕凝固在脸上,表情变化丰富,由惊愕逐渐转为不可思议,又极快地被喜悦替代。
  他们就这么注视着彼此,怔愣过后,还是李庆弦率先反应过来,喜不自胜。
  “阿司?!”他脸上立刻洋溢起灿烂的笑容,叫他的名字,靠了过来,手放在他的胳膊上,“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长空司久久回不过神来,喉结上下滑动,望着李庆弦和记忆中比起来明显成熟明媚的脸庞,喉咙像是被堵住了,明明有千言万语要对这个人说,此刻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他极少有这么感性上头,不能自已的时候,他就像是被定住了,无法动作,无法开口,甚至无法思考。
  整整十二年,自从李庆弦消失,他就像是被囚禁在了一张逃不脱的牢笼里,困了他整整十二年。
  牢笼的钥匙攥在李庆弦手里,他等着这一天,盼着这一天,他坚信不疑这个人总有一天会回来。
  现在他终于自由了,他兴奋,他喜悦,但同时也忍不住地委屈,埋怨。这个人为什么要出现得这么晚,让他苦等这么久。
  “你还活着,为何不与我联系?”长空司握住了李庆弦的手腕,眸中闪动着化不开的伤痛跟凄凉,一瞬不瞬注视他,眼眶通红,“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少年?”
  李庆弦怔住了,笑容僵在脸上,长空司的表情他从未见过,包含了太多太多他分辨不出的情感,让他心慌,让他自责,也让他羞愧。
  “阿司,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他握得他很用力,李庆弦甚至能感受到他指尖克制不住地颤抖。
  “十二年了。”
  简单的几个字,字字泣血,锥心刻骨。
  李庆弦心如刀绞,抽了一口气,垂着的眼睫簌簌颤动,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长空司注意到他脸色一瞬间的苍白,这才留意到他正握着的那截手腕上缠着纱布,因为用力而渗出丝丝血迹。
  “抱歉……”
  他慌忙松了手,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已冷静下来。
  不管怎么样,这个人回来了,回来了就好,他就是等得久一点又怎么样,这都不算什么。
  这次,他再也不会让李庆弦从自已的身边溜走。
  “该说抱歉的是我。”李庆弦捂住伤口,自嘲一笑,“我以为你我再也无缘相见了。当年我也认为我死定了,是六哥救了我。对不起阿司,这十二年发生了太多事,我……让你担心了。对不……”
  长空司忽然上前,将指尖停在了他的嘴唇上,李庆弦一怔,这是他从前经常做的动作,每当长空司即将说出拒绝的话,刻薄的话,他就会伸出手指阻止他开口。
  “不必跟我道歉,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长空司注视着李庆弦,深邃的眼眸中饱含着与以往不同的炙热,“不论过往,只看眼下。”
  李庆弦呼吸一滞,陡觉心房微颤,展颜而笑道:“谢谢你,阿司。”
  他们心知肚明,十二年的光阴绝非三言两语所能言尽。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终于再度相逢。
  两人静静注视着彼此,一时都没有再说话,沉默过后是一阵莫名的尴尬和无所适从。
  李庆弦看着面前的长空司,两人此刻挨得有些近,他能清晰地看到长空司赤裸的胸膛因呼吸而缓慢起伏,麦色的肌肤上沾着水珠,他健硕有力的躯体如同一只憩息慵懒的雄狮,虽在放松中,却还是藏不住蓄势待发的野性和压迫感。
  池水似乎突然变得滚烫起来,连呼吸也逐渐黏稠,像是在预示着什么危险,李庆弦禁不住后退一步,不敢注视长空司漆黑的眉眼,侧过身轻咳一声。
  “我……我洗好了,先上去了。”
  他尽力遏制住心底突然而起的慌乱和紧张,朝岸边游去,双脚却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像是打了个结,步子磕磕绊绊,没有站稳。
  “当心。”一条结实的手臂抓住了他的胳膊。
  “……多谢。”李庆弦耳根发红,两个人的距离再次缩短,他的腿无意间蹭到了长空司,池水氤氲的腾腾热气也不及他的脸热。
  他抬了抬胳膊,长空司没放手,停顿须臾才缓缓松开力道。
  长空司无法将视线从李庆弦身上移开片刻,喉结轻轻滑动,手掌上短暂停留的余温让他心跳狂乱。
  久别重逢,浑身近乎赤裸,环境缥缈朦胧,池水温热撩动人心,再加上眼前的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所有因素结合在一块,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浮想联翩,长空司觉得情况太糟糕,太不妙。
 
 
第55章 本座有话对你说
  两人磨磨蹭蹭,一前一后出了池子,背着身默默低头擦拭身体穿衣服。
  “哪个……”
  李庆弦整理完毕后,拢了拢肩头的斗篷,犹豫问:“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
  “时辰不早了。”长空司也恰在此时开口。
  二人均是一愣。
  李庆弦慌忙摆手,刚想顺着他说下去,让他早些休息。
  长空司却毫不犹豫地改口道:“好。”
  回到房间,李庆弦拿来一壶好酒,用法力温了,二人借着月色,坐在庭院中默默对饮。
  许久未见,他们都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对方说,可话到了嘴边,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李庆弦想起十二年前长空司陪他过的最后一个生辰,当时他们都不知道那一别,直到如今再度重逢,竟是隔了十二载光阴。
  他原本是对这十二年没什么概念的,是见到长空司的那一刻,他才恍然察觉,不知不觉间已经这么久了啊。
  李庆弦不想把重逢弄得那么伤感,故作轻松地问:“阿司,你怎么会来温泉山庄?”
  长空司幽幽开口:“来找青澹侠土。”
  青澹侠土本尊闻言干咳数声,咋舌道:“七千万两的那株大珊瑚就是你拍的?”
  长空司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青澹侠土,这称号倒是很适合你。”
  这号原是百姓们随口起的,被长空司这么一解释,李庆弦忍不住心头一动,支着下巴,笑吟吟道:“我可没承认啊,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
  “直觉。”
  “尊上的直觉还是那么准。”李庆弦举起酒杯,“来,敬你。”
  两人碰了一下杯,李庆弦接着说:“我本来是想走的,刚要出了城,就听说有户人家家里有妖作乱,这才又折返回来。”
  长空司垂眸瞥了眼他的手腕:“手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小伤而已,这都不算什么。”李庆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用衣袖遮住,“你不知道我这些年长进多少,现在的我可不是从前那个李庆弦了。”
  小伤?
  长空司眼中划过一抹忧色。这是他知道的,那些他不知道的呢?
  这十二年李庆弦受过多少伤?还有当年长空越给他造成的致命一击,他又是如何挺过来的?
  杯中的酒再次被斟满,两人聊着天,李庆弦将当年的一些事,还有长空和驰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了长空司,后者听后极为惊讶,两人商量着明日便立刻启程回红叶山庄。
  不知不觉间,一壶酒便见了底。多年未见,李庆弦的酒量渐长,但还是喝不过长空司,酒劲上来了,一手托着下颌,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地望着对面的人,蓦地发出一声傻笑。
  长空司无奈,见他还要倒酒,率先将酒壶拿远,起身去扶他,“你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没,我高兴,我要喝酒,你陪我喝酒。”
  李庆弦孩子气地伸出手去抢,步子东倒西歪,一头撞在了长空司的胸口上,抬起脸看着他,双臂甚至大胆地圈住了长空司的腰,生怕人跑了似的。
  他口中喃喃道:“你不知道我见到你有多开心。”
  长空司又何尝不是。
  两人的距离挨得很近,长空司心室鼓噪,呼吸不自觉地放浅,温热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在李庆弦的脸上逡巡,从他醉意朦胧的眸子,落到他微启的唇上。
  四目相对,李庆弦一时间也被长空司深邃的眼睛吸引了进去,不由自主地想要朝他靠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阿司,你的脸怎么红了?”
  “李庆弦…”
  长空司呼吸渐重。
  “我有话想对你说。”
  “说什么?”
  “我……”
  “啊嚏——”李庆弦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搓着胳膊道,“好冷啊,我好困。”
  “……”
  “你要说什么?”
  “……”
  第二天,李庆弦揉着昏胀的脑袋醒来,发现身侧竟然躺着一个人,短暂地愣了一下。
  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他甚少喝得这么醉,昨天实在是太高兴了,他记得后来是长空司把自已扶回的房间,一沾到枕头他很快就睡着了。
  让他意外的是长空司竟然没走,还跟他挤在一起。
  李庆弦轻轻坐起来,不料他一动作,长空司马上睁开了眼睛。
  目光对上的瞬间,李庆弦不知怎么,突然感到一阵手足无措的紧张。
  “……早啊。”
  “早。”
  “我昨天……”
  “胳膊。”
  “嗯?”
  “挪一下,你压到我的头发了。”
  “啊。”
  李庆弦的耳朵一红,抬起胳膊。
  长空司起身,披散的长发随着动作柔顺地垂下来,他随手拢了一把,嗓音带着一丝晨起的暗哑,格外磁性好听。
  “你昨晚喝醉了。”
  李庆弦一时窘迫,他隐约记起自已抱着长空司不撒手,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迫不得已留下的吧?
  他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偷瞄了长空司一眼,见对方也在看他,又慌张地挪开视线,简直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了。
  视线不着痕迹地划过长空司衣襟半敞的胸口,心里好像有一只小爪子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奇怪,他又不是没见过长空司的胴体,从前他们也曾数次同榻而眠,这突如其来的别扭感是怎么回事?都是男人,他在害臊什么?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姓赵的不知从哪里得知了青澹侠土还在庄内的消息,一清早就堵在了他的门口吵吵嚷嚷。
  “青澹侠土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李庆弦扶了扶额头,起身穿好衣裳,拿过帷帽扣在头上。
  “我去打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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