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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天命(古代架空)——月下时予

时间:2024-04-07 08:40:50  作者:月下时予
  乐安第一次发病,好像是杀了后厨一条狗,那时狗明明是对着他扑过来的,乐安为什么忽然发病?第二次…乐安推来自己跑了,这摆明了就是不想伤害他。第三次是为什么呢?哦,好像是因为跟垣风比武,手擦破了乐安看见了他的血…第四次便是斩杀二狼,当时他体力透支,若不是乐安,他恐怕已经是那口下亡魂了,哪还能像这样完好无损坐在这里思考这些。
  好像,每次发病,多多少少都跟自己有点关系…
  好像,自始至终,晋乐安待他都是不一样的…
  那他对乐安现在又是怎样的心思?扪心自问,他是喜欢乐安的,可那喜欢,跟自己喜欢爹爹娘亲、跟桂花糕、跟竹马,有什么分别呢?会是洛白跟垣风师兄那种,床笫之欢?
  洛白师兄说再试一次,想想乐安在他身下的样子,想想那平时对他人冷漠却对他温柔有加的人,在他身下,会是什么表情,也会出现洛白师兄那样的表情吗?
  薛长鸣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好像,若真是那样,自己也没那么排斥…
  薛长鸣感觉自己有点燥热,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甩了甩头又重新躺了回去。
  薛长鸣重新鼓足勇气,决定在试一次,结果是什么,光靠想是想不出来的。若真的乐安心悦于他,为何有处处躲着,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某天,晋乐安照常从藏书阁出来,正准备往云逸家走去。
  突然,寒光一闪,只见薛长鸣拿着剑从后面向晋乐安刺过来。晋乐安侧身一躲,难以置信的看着薛长鸣,从那天过后,他有想过薛长鸣会做其他出格的事,可万万没想到,薛长鸣竟然会拿着剑指向他。
  薛长鸣不给晋乐安反应,剑转个方向,朝着晋乐安心口刺了过来。晋乐安深深地看着薛长鸣,缓缓闭上了眼睛…
  拿去吧,虽然现在还没那么想死,但若薛长鸣想要,他愿意把命给他,能死在薛长鸣手里,他也算死得其所了。然而换来的却不是刀剑入体的疼痛…
  薛长鸣见晋乐安闭了眼,大惊,剑转了个方向,向晋乐安旁边刺去。等接近了晋乐安,便将剑甩在了地上,朝着晋乐安直直扑了过去…
  晋乐安一时不备,闷哼一声,二人摔在了地上,薛长鸣趴在晋乐安身上,一言不发,一动也不敢不动,紧闭双眼,等待着答案。
  晋乐安愣愣地看着身上紧紧贴着自己、脸色通红的薛长鸣,心中难免会产生一些臆想,他感觉心里的猛兽正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困着它的牢笼。
  晋乐安反应了过来,一下推开了薛长鸣,狼狈地跑了…
  薛长鸣被晋乐安推倒在了地上,摔的有些疼,他坐了起来,看着晋乐安逃跑的方向,笑了起来…
  感受到了…
  他,感受到了…
  至于为什么晋乐安还是推开自己,他不想管,乐安没有喜欢别人,这就够了…
  果然,身体比那张嘴更诚实…
  晋乐安回去的时候,一路上都在想薛长鸣究竟想干什么,刚刚,差一点,就差一点…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云逸听见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
  “无事。”晋乐安此时已经收拾好了情绪,虽然呼吸依然有些急促。“明天我下趟山,陆岩的事等我回来再说,若是师傅叫我,帮我跟他说一声,嗯,薛长鸣也看着点,出什么事就放灵蝶。”
  “何事?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晋乐安说完便走进了另一间屋。
  第二天,晋乐安带着行李出了门。他决定在山下住几天,等薛长鸣冷静了,也等自己冷静了,再回来。
  这两天薛长鸣的反常确实让他害怕了。他不明白薛长鸣什么意思,但是确实,再这样下去,他要疯了。
  从山上下来一路往西北走,一个时辰之后,来到一个驿站,换了一身西域的衣服,又买了一匹马,他是想出来躲一下薛长鸣,但“墨派”的事情还没解决,他准备去西域查探一下。
  “丹青”跟“离蛊”都产自西域青教,思量再三,还是去看看。云逸说十七号子牌在青教,但是他觉得此人并不可靠,“丹青”跟“离蛊”到底是怎么从西域到中原的,说不定这个十七号就是中间那道桥梁。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晋乐安除了云逸,其他子牌都不想用。
  正当晋乐安在楼上喝茶歇息时,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老板,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这么高,穿着月牙白的衣服,手上拿着一把银白色的剑…”薛长鸣手在自己头顶比了比,对前台老板说着。
  薛长鸣本来是打算今天早上去找晋乐安的,他想问问晋乐安为什么推开自己,他觉得,事情还是要说开了好些,不然硌心里难受。然而正从院子里走出来,就看见晋乐安背着行李往山下走。寻思着晋乐安无亲无故的,这是要去哪里,就跟了上来。
 
 
第十九章 只要心中有情,便有了软肋
  晋乐安听见声音,便从楼上探出头来,见楼下正举着手问老板的人,可不就是薛长鸣吗。
  “长鸣。”晋乐安长长叹了口气,在老板回答之前,朝着楼下唤了一声。
  薛长鸣抬起头来,见晋乐安在楼上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去。
  “老板,人我找到了,我上去了先!”薛长鸣朝老板咧嘴一笑,转身向楼上走去。
  “乐安…”薛长鸣走到桌边,见晋乐安正在喝茶。
  “坐吧…”晋乐安朝桌子另一边抬了抬头,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乐安…”薛长鸣坐下来,看着晋乐安…
  “跑这里来做什么?”晋乐安问道。本来他还想要深入西域的,但是薛长鸣来了,这计划还得再改改。太危险的事他并不想带着薛长鸣一起冒险。
  “我…”
  “小二,来两壶酒!”薛长鸣正准备说话便被楼下声音打断了。
  晋乐安从楼上探出头,只见下面两个身着清灰色衣服的男子,在楼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一个男子背对着晋乐安这边,看不清相貌,手上拿着一把刻有蛇形雕塑的骨扇。另一人这侧对着窗户,手上拿着一把长剑,剑柄同样刻有蛇形雕塑。一道疤从眉毛一直到下眼角生生竖在了脸上,狰狞的疤痕生生破坏了这原本的清俊脸。
  “乐安,看什么呢?”薛长鸣探出头来,轻声问着晋乐安。
  乐安摇了摇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两人,直接那两人腰间系着一块墨绿色的腰牌,腰牌上龙飞凤舞用西域的文字写着“青”字。
  “青教?”晋乐安喃喃道。青教?这虽然是边境一带,但还是地属中原,为何青教的人会在这里出现?
  “青教,什么青教?”薛长鸣突然凑近了说。
  “………”晋乐安一脸无语的把栏杆外薛长鸣的头掰回来,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难保不会被下面人听见。带着这太过单纯心思简单的薛长鸣,还真是……
  楼下刀疤男耳朵动了动,眼睛往楼上瞟了一眼,虽然什么也没看见,但刚刚那人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刀疤男凑近另一男子低声说了句什么,一盏茶后,二人便离了驿站。
  晋乐安再探出头往刚刚二人坐的方向看去,意料之中,空无一人。晋乐安叹了口气,继续低头喝着茶。
  “你怎么跟上来的?”晋乐安问道,除了云逸没人知道他离开齐云山的事,云逸不是个多嘴之人。
  “早上我出门,看见你提着包袱下了山,我怕你因为昨天的事一生气就不要我了,就跟上来了…”薛长鸣低着头声音越说越小。
  “………”晋乐安苦笑一下低下头喝了一口茶,以此来掩饰脸上不安的情绪。怎么会不要,他连做梦都想要。
  晋乐安二人出驿站的时候,外面哪还有“青教”人的踪影,显然刚刚是被发现了。正在晋乐安思考着是自己带着薛长鸣会齐云山还是叫云逸过来带走他的时候,薛长鸣走到官道上蹲了下来,“咦?乐安,这车痕好奇怪!”
  晋乐安闻声跟了过去,低下头,地上数条马车驶过的痕迹中,有两条太过醒目,车痕外侧有一条凹槽,中间又凸出一指粗的圆点,显然不是中原的车留下的。在中原地界使用西域的马车,是否太过明目张胆。而且这马车明显刚驶过不久。
  晋乐安思量再三,还是决定上去看看。二人跟着车痕一路再次向西。
  二人跟着车痕一路,看到了一家小院,晋乐安带着薛长鸣在不远处的山上隐匿起来。抬眼看了一眼那小院,里面是一栋阁楼,阁楼两边左右各一间矮屋。院子里还有一棵树,树叶将撒下的阳光碎得星星点点。院子门口左右两侧各站着一位身穿西域衣服的人 ,看那深黑色的外袍,显然不是”青教”的人。
  二人隐匿的方位,正对着那院门,一直等到薛长鸣快睡着了,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车轮压过地面的声音、还有女子惊恐的哭喊声、求饶声。
  晋乐安二人蹲了起来,眼睛眨眼不眨紧紧盯着传来声音的方位。
  只见远处驶来二十几匹马,马上骑着衣服颜色不一的壮汉,马车中间围着一辆马车,那女子的哭喊声正是从里面传来。
  一群人来到了院门口,有几人下马,将马车打开,从车里拉下四名年轻女子,几人似没听见女子的哭喊,将其中两位分别拉进了院子左右两侧的矮屋,另外两个拉进了阁楼。而后马上的壮汉下马,前面几个扯了扯衣领脖子歪了歪,走进了屋子。
  看到这里,晋乐安就明白了,这一群人显然不是什么教派,应该是西域边缘某处的土匪,而这几个女子,显然是抢来的。这交界地带突然消失几个女子,想必县官是管不了的。
  晋乐安退了一步,想起身离开。这事儿他管不了,也不想管,危险系数太大且身边跟着个他挂在心尖尖上的人,他不想做没把握的事,今天救了这几个女子,明天会有更多女子被他们抢来,况且这群人,少说也有二十几个,这几个女子能不能活过今晚还是个未知数。
  晋乐安转头,见薛长鸣眼睛直直盯着那院子,似乎心里已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果然,只听薛长鸣说“乐安,我想救她们。”
  “好。”晋乐安答应了,也只有薛长鸣,才能让他这般毫无条件毫无顾忌去做一件事。薛长鸣太过良善,是师傅口中心怀“大爱”的人。在这乱世之中,太过良善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可若薛长鸣没有这份悲天悯人之心,晋乐安想,自己应该也不会这么喜欢他。
  嘴上答应是一时冲动,可晋乐安脑子却还是在理智思考。“长鸣,你过来…”往院子扫了一圈,将长鸣拉过来,在地上捡起一截树枝,在地上计划了起来。
  “这院子里不包括那几个女子,一共二十八个人,房间里四个,门口两个守卫,东西两侧各站着六个,北侧二层阁楼下有十个,他们站的太过分散,显然并非正规教派。待会我们先将正门两个打倒,然后我们翻墙进去,逐一击破,我左侧你右侧…”说道这里,晋乐安突然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薛长鸣,问道“能杀人吗?”他知道这是薛长鸣第一次干这种事,心里肯定有些紧张。
  “能!!!”薛长鸣看着晋乐安,回答的很坚定,然后转头盯着院子的方向”这些人是恶人,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锄奸扶弱是他一直以来接受的理念。
  晋乐安抬手摸了摸薛长鸣的耳垂,眼神很是温柔,微笑着说了一声“好。”
  “不要犹豫,一击毙命…”晋乐安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两个布带,替薛长鸣系好微有些敞的袖口。然后又摸出一把匕首,给了薛长鸣。
  “嗯!”薛长鸣很认真的嗯了一声,下定决心一般。
  晋乐安转头,像狼盯猎物一般盯着那间院子。在行动之前,还是翻了一下手指,放出了一个灵蝶。虽然晋乐安完全可以将他们全部斩杀,以防万一,还是留个后手比较好。
  二人绕过院墙,一直到大门口,来到两个守卫身后,一手捂住他们的嘴,一刀刺进了他们的咽喉,薛长鸣看着那四溅的鲜血眉头皱了皱,显然很不喜欢。而晋乐安却有些兴奋,是的,他喜欢这种血液四溅、利器入体的感觉。
  二人从院墙死角处翻了进去,站在阴影里一左一右往那群人潜了过去。
  很快,左右两侧都被清理干净,屋子里先前行事的四人这会儿开门出来了一个,脸上一脸满足,显然刚刚在里面发挥的还不错。抬眼见门口哪还有什么人,看见阴影里地上好像有水渍,于是往那边走了过去,还没走近,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大惊,大喊一声“有贼!!!”,然后咽喉被晋乐安一刀切断。
  他们,被发现了…
  众人从这一声惊叫中会过神来,他们憋了太久房门内又时时传来女子的声音,一时听得太投入,竟险些丧了命。
  此时门内行事的几人听见声音出了门,剩下的十三人站在院中,手里拿着武器,一双双眼睛快速搜查着阴影每一处。
  此时,一男子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双眼血红,脸上是溅出的血渍,一把银白似蛇的软剑捏在手中。如地狱来的修罗,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渍,一脸兴奋犹如看死人般盯着众人。这人正是晋乐安。
  另一侧阴影里又走出一人,那人满脸血渍,气息微乱,看似无情的脸似乎又有些太过苍白,腰间别了把匕首,手里捏着一把剑,血渍从剑锋滑到地上去,一滴、两滴…
  土匪见二人杀了自己这么多弟兄,大喝一声,朝着二人冲了过去。二人挥剑反击。
  十三、十二、十一、十、九、八、七…
  还剩最后七个人的时候,土匪中有个人见形式已定,突然对着挥剑而来的薛长鸣跪了下去,一下一下磕着头…
  “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儿了…”
  恶人固然该死,可若浪子回头呢?是否也值得被原谅…
  正如晋乐安所料,意外,还是发生了…
  就在薛长鸣愣神之际,一道寒光闪过,直直朝着薛长鸣挥了过来…
  “长鸣!!!”晋乐安大吼一声,想冲过去,却被旁边人一刀伤了腰腹,晋乐安捂着受伤的部位倒退两步。
  薛长鸣见寒光闪过,回过神来急急躲避,然而,虽躲过致命部位,却还是伤了手腕,剑,甩了出去,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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