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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天命(古代架空)——月下时予

时间:2024-04-07 08:40:50  作者:月下时予
  “嗯!”薛长鸣狠狠的点了一下头,眼珠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
  “哎呀乐安,我突然想起来了,人家刚满十六就被你这个登徒子吃嘛干净了,而且你还对人家那样狠,你看,是不是你咬的…”薛长鸣指着脖间,嘴一瘪,一脸委屈还假哭起来。
  晋乐安看着那光秃秃什么也没有的脖颈 笑了笑,不知他又是被哪本话本里的人物俯身了,也配合道,
  “我记得那日是郎君主动爬上我的床,怎的反咬一口说我是登徒子?那夜郎君连连娇喘,那双腿夹着我的腰很是有力,好像生怕我跑了似的,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况且郎君这里也特别的…”晋乐安手又不老实的往下摸索。
  “嘶,好了好了,说不过你。”薛长鸣老脸一红,赶紧打断他的话,他总是说不过晋乐安,你撩他一下他能撩你十下还不带喘的。
  “换喜服吧。”晋乐安笑着点了点头。
  “这…”薛长鸣看着手上的红绸,一头这晋乐安手上绑着一头他牵在手上,这样子怎么换?
  犹豫再三,薛长鸣放开了他的那一头…
  “换吧…”薛长鸣点了点头笑道。
  晋乐安抱着喜服却走进了浴室,薛长鸣看着他笑眯了眼,难不成今夜有惊喜?
  二人手脚麻利的换好了喜服,晋乐安重新将红绸递给了薛长鸣,并在他的手腕也打了个死结。
 
 
第八十章 夫妻,对拜。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书房内,薛长鸣看着晋乐安伏案写着什么,忍不住念了出来。
  晋乐安的字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点缀在这红色囍纸上很是好看,薛长鸣看直了眼,竟不知是字美还是字里行间的寓意美…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晋乐安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有力,似在宣誓着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清风从屋外溜了进来,撩起他们的红绸,拂过他们的秀发, 似也想看清这对新人的脸。他们紧紧的盯着对方,眼里除了坚定,还有满满的爱意。
  “白首永偕,好一个白首永偕,乐安,走,我们去拜天地,我要跟你一起相守到白头…”薛长鸣眯眼笑道,也不拉晋乐安,直接往礼堂走。
  二人绑着红线,晋乐安‘被迫’跟了过来。
  “一拜天地。”
  薛长鸣薄唇轻启,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正准备跪下却被晋乐安拉住了。
  “乐安,怎么了?”
  “这一拜我们不拜,这天地间何时容下过我们?”晋乐安看着薛长鸣,也是一脸严肃,他从出生起就再三波折,好不容易活下来喜欢上一个人,偏偏老天不公,给了那人一桩可笑的婚约。这世间讲究个阴阳结合繁衍子孙,可他又有什么错?只不过是喜欢一个人,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分别?凭什么要受世人的议论指点?
  晋乐安,乐安天命,多可笑的名字,他不信天命,什么离蛊婚约狼疾斩,他统统不怕,这天地他不拜,也不配让他拜,世人都想将他们分开,今日他偏要搏这最后一搏…
  “好,这一拜我们不拜!”薛长鸣似明白他心中所想,笑着点了点头。
  “二拜高堂”
  晋乐安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了下去。
  纵使薛家父母对他们百般阻挠,可最后也是得了他们成全,这一拜,他服…
  “夫妻,对拜。”
  薛长鸣转过来,面朝晋乐安,抬手摆了下去,头狠狠的磕在囍垫上。
  晋乐安眼含泪花,握紧手上的红线,也拜了下去,久久未起…
  月亮挂上枝头,喜鹊在树上嬉笑着为他们贺喜,微风带着落叶进了屋,落在了对拜二人的脚边…
  “礼成。”
  薛长鸣慢慢抬起头,看着晋乐安的脸,眼中也含了泪花。他站起身,将地上的晋乐安一把抱起来。
  “成亲了!我真的成亲了!哈哈哈哈…”薛长鸣抱着晋乐安欢快的转着圈。
  “乐安,你是我的妻,我要告诉全天下,晋乐安,是我的妻!哈哈哈哈哈哈……”薛长鸣开心的大吼。
  “嗯,我是你的妻。”晋乐安看着周围旋转的万物,也眯起了眼。
  薛长鸣停了下来,邪魅一笑,抱着晋乐安就往卧室跑,“接下来,送入洞房,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等,交杯酒还没喝…”
  “哦,对对,交杯酒…”薛长鸣放下晋乐安,走到案前端起酒壶正准备倒酒。
  “我来…”晋乐安笑了笑,接过了酒壶。
  薛长鸣一愣,还是任他拿走酒壶…
  晋乐安自然的给薛长鸣倒了一杯酒,在给自己倒酒的时候,捏着壶把手的拇指动了动…
  饶是细微的动作还是被薛长鸣发现了,但他在晋乐安抬头之前收拾好了情绪…
  “乐安,等等,唇脂,你唇脂掉了,能不能帮我拿出来,我想再给你涂一遍…”
  “好。”晋乐安笑着点了点头,起身往卧室走去。
  晋乐安一走,薛长鸣赶紧掀开酒壶一看,果然是个阴阳壶,里面左右两边隔着不同的酒…
  乐安这是…做什么?
  是了,这几日晋乐安日日外出,那日宋清泽也是一脸病态。他们,在做什么?
  听见里屋晋乐安走出的声音,薛长鸣一惊,
  来不及多想,他赶紧关上酒壶,又把二人的酒杯换了个位置…
  他不知道晋乐安到底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这两种酒有什么区别,但他知道,晋乐安绝对不会伤害他,所以他的这杯酒,一定是安全的,但他不确定晋乐安会怎么对自己,毕竟那人是可以拿着刀子随意往自己身上划的人…
  “给。”晋乐安走过来,笑着将唇脂唇笔递到了薛长鸣手上。
  薛长鸣拿着唇笔,笑盈盈的又重新给晋乐安上了一遍色,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乐安,你真好看…”薛长鸣看着晋乐安的红唇 看着他的媚眼,看着他头上摇曳的步摇…
  “嗯,你的妻,好看…”晋乐安笑着点了点头。
  “来。”晋乐安端起酒杯,递给了薛长鸣一杯。
  二人交错着手,杯碰杯,臂挽臂,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
  晋乐安看着薛长鸣喝下装有假死药的酒后,松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时间快到了…
  薛长鸣一把将晋乐安拥在怀里,在晋乐安身后将二人的头发缠在一起,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乐安,我们已经成亲,生同衾,死同穴,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要在一起…”
  薛长鸣在晋乐安耳边轻语,他不想怀疑晋乐安,因为这样他会很心痛,他只能抱着晋乐安,低下头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嗯,生同衾,死同穴,我们,永远在一起…”晋乐安搂着薛长鸣腰的手又紧了紧。
  薛长鸣侧过头深情的亲吻着晋乐安的耳垂,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咬开一颗盘扣,顺着喉结又亲到了锁骨。
  晋乐安仰着头眯着眼,看着枝头的圆月,时间快到了……
  果然,薛长鸣在扯开的衣领里看到了一件不像婚服里夹带的衣服,薛长鸣又顺着锁骨亲了回去,路过喉结吻上了晋乐安的唇…
  薛长鸣疯狂的再脑中思索着,看那材质似金似绸,不像是寻常衣服。突然,薛长鸣顿了顿,脑中想到了一个东西,金丝羽衣?
  他在皇帝的书房看见过一张图纸,跟刚刚看见的很是相似,据说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可晋乐安为什么要穿这个呢?他要去对付谁?那杯酒又是什么?
  晋乐安也感觉到了薛长鸣的停顿,以为他发现了酒的异常,便扣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他深情的吻着,好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若成功了,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若失败了,这就是他人生中跟薛长鸣最后一次亲吻…
  一间小院,里面刚成亲的二人相拥亲吻,却各怀心思…
  “咚咚咚!!!”院门被人粗暴的拍响。
  树上的喜鹊飞走了,夜空也阴沉下来,圆月害怕的躲在云层后面不敢探出头。
  “开门开门!!!”外面有人喊着。
  晋乐安皱了皱眉,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不止薛庭昌带的那几个人…
  突如其来的变动让薛长鸣脑中一疼,他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盯着晃动的院门,默默将晋乐安护在身后…
  他猜的没错,晋乐安这般全副武装,今夜一定会发生什么…
  “砰!”院门被人用蛮力踹开,一阵黑影涌进院子,很快院里积满了人。
  安静的院子瞬间嘈杂起来…
  “天呐,他们真的私奔了…”
  “他们这是在…拜堂?”
  “男子怎么能拜堂,他们看着真恶心…”
  “哎你看你看,那人衣领大敞,脖子上是什么…”
  ………
  听着这些嘲杂的声音,薛长鸣感觉天旋地转,脑中有什么东西一下一下跳动着,很是疼痛…
  “爹…”薛长鸣眯着眼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薛庭昌皱着眉,给晋乐安使了个眼色,事情有变。
  晋乐安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薛长鸣,沉了脸,假死药为什么还没生效?
  突然,他感觉头有些晕眩,四肢一点点变得冰冷,身体却不正常的发烫…
  他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薛长鸣,瞪大了眼,那杯酒…
  ”爹,你怎么来了?你不是答应我们在一起了吗?”薛长鸣脑中疼痛,双手却死死的将晋乐安护在身后。
  “游儿…”薛庭昌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刚赶过来就在苍苔苑门口看见这群人了,他也很惊讶,见薛长鸣还安然无恙的站在他面前,心知今日变数不止一个。
  晋乐安看着这群人,眼睛越来越模糊,眯着眼睛仔细分辨,发现那些人竟是尧县的百姓…
  他们怎么来了?这么远?…
  晋乐安心知不对劲,赶紧给宋清泽传了个灵蝶…
  客栈内
  宋清泽站在窗边,手指捏着骨扇,拇指无意识的摩擦着蛇骨…
  云逸安排好沈辞,也走了进来…
  “怎么了?”见宋清泽愁眉不展,忍不住问道。
  宋清泽沉默不语,突然,他狠狠的拍了一下脑袋,拉着云逸就往外跑。
  “遭了!”
  “怎么了?”云逸被他拉的一愣。
  “不对劲,晋乐安有危险。”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怎么会…”云逸皱着眉,还是跟着他往楼下跑。
  “你不觉得进展的太过顺利了吗?”宋清泽反问道。
  云逸想了想,是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们进行的都非常顺利,畅通无阻,就好像有人故意引他们入套一样…
  “你脚程快,先去去跟晋乐安汇合,我随后就到,记住,若是碰见什么,别硬抗,直接跑…”宋清泽翻身上马,急道。
  “哦?我的好徒儿,这又是要去哪儿?”一男子从树后走出来。
 
 
第八十一章 你们凭什么这么说?
  “玖渊?”宋清泽皱了皱眉,他怎么会在这里?
  玖渊挑了挑眉,又撇了撇嘴,调侃道,“没大没小,怎么跟师傅说话呢?”
  宋清泽下马,站在云逸身前,在背后拍了拍云逸的手,微侧脸轻声道,“记得我之前说什么吗?见到他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
  “你呢?”云逸垂眼看着宋清泽袖袍下紧握的手,那双手竟然在颤抖。
  平日里风流成性天不怕地不怕的宋清泽,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在颤抖…
  他在害怕?
  “你现走,我自有办法。”宋清泽说道,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只是这颤抖的手出卖了他。
  “见死不救可不是我的作风。”云逸唇角微勾,握住了宋清泽的手腕。宋清泽伤还没好,若再受重创,估计这条命得搭在这里了…
  宋清泽一愣,无奈的叹了口气,出声哄道,“乖,回齐云山等我,我一定会来找你…”
  “哦,这位是…”玖渊看了一眼被宋清泽挡的严严实实的人,语气很是轻浮。
  “取你命的人。”云逸从宋清泽背后出来,神情淡漠,手指在身后飞快捏出几支飞针。
  “小娃娃,这大话可不兴这么说。”玖渊上下打量了一下云逸,见此人四肢修长柳腰纤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最喜这种年轻漂亮又有些倔强的少年了…
  “徒儿,把你身后这小娃娃给我,我就放了你,怎么样?”玖渊看着云逸,眼里是藏不住的欲望,看着云逸的瞳孔渐渐变了颜色。
  “休想。”宋清泽一把将云逸拉到身后,眼睛也变了眼色,毫无畏惧的与玖渊对峙。
  “啧,这么不愿,难不成是你的相好?没关系,借我玩几天就还你…”玖渊手渐渐摸上了腰间的长鞭,有些不耐烦了。
  云逸心里一阵恶心,看来宋清泽没有骗他,玖渊果真喜欢稚嫩少年,且淫乱成性…
  宋清泽张开了骨扇护在云逸身前,侧头问了一句,
  “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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