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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墓gl(GL百合)——肥宅快乐兽

时间:2024-04-08 08:23:38  作者:肥宅快乐兽
  林旸见到钟林晚醒来,眸中明显一亮,很快却又敛住神色,板起脸来,屈指在她额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让你好好照看冰块脸,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是想同她殉情不成?”
  钟林晚抬手捂住脑袋,小声吸了口气,有些委屈地偷看她一眼,而后乖乖低下头去,“对不起。”
  林旸又好气又好笑,“对不起我甚么,你怎不对自己道歉?”口中数落着钟林晚,不忘分神瞧一眼一旁静静躺着的白霁,这人也是,昨日见到钟林晚昏倒,非要盯着她喂钟林晚服下药去才肯阖眼,她怀疑这人身上但凡存了半分力气,非要从榻上直接起来不可。
  “你也莫太着急,冰块脸这伤短时之内好不了,你不照顾好自己怎么照看她,咱们便继续往长白去,冰块脸身体虚弱,咱们便走一日歇一日,长白经年累月见不着活物,那些人找不见咱们,冰块脸也好静养,加上你那怪脾气的师叔搭手,说不定不出三两月冰块脸便又能活蹦乱跳了。”
  白霁既醒,便代表她熬过了最为致命的蛊效,虽是如此,胸口那道剑伤却非轻易能好的,林旸试过白霁气息,虽细若游丝,好歹不再时断时续,难以为继,林旸收回目光,将腰侧水囊摘下,递与钟林晚,钟林晚伸手欲接,未触及,林旸却又收回手来,细眉挑了挑,戏谑笑道:“你手还未好,不如我喂你?”
  钟林晚动作立即顿住,手指垂下,垂眸小声道:“不用了林姐姐,我自己来便好。”她生得白净,脸上稍起红晕便能看得分明,林旸这几日孤身诱敌,与人周旋,心中又日夜挂念白霁安慰,身心着实疲累,这时心中巨石落下,便由着性子打趣起小大夫来,正说到当如何变着花样“惩罚”这个又冷又倔还不好好爱护自己让人跟着担忧的冰块脸时,忽然感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虽不强烈,却冷得令人难以忽视。
  林旸眉心一跳,顺着看去,果然对上一双疏冷淡漠的瞳眸,漆黑的瞳仁难掩黯淡,却清明地倒映出自己惊讶的面容。
  钟林晚亦有所感应,转眸看向身侧之人,见白霁醒来,眼中立即见了雀跃明亮之色,脱口低呼道:“小白,你醒了!”
  林旸想不到自己真将这人念醒了,微怔了怔,旋即侧身掀起车帘,摇着尾巴将这好消息告知外头驾车的洛渊,“小美人,我将你的白友人气醒了!”
  洛渊需关注着前头道路,微微侧头望了一眼,轻声同林旸道:“阿霁清醒的时候短,让林晚照看她便可。”
  林旸原本还跃跃欲试地想再逗弄这人几句,关注到洛渊对钟林晚的称呼,已到嘴边的话便咽了回去,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乖乖从车内退出,在洛渊身侧坐下,支棱着下巴看她,“小美人这是替我认了个好妹妹?”
  洛渊淡淡一笑,目不斜视,“你不是向来在林晚面前自称姐姐。”
  林旸撇了撇嘴角,倾身欺近洛渊,两手环住她细瘦柔软的腰肢,眯起眼来看她,“那我也未唤人家‘林晚’,你自己说说,应不应当补偿我一下?”
  洛渊感受着近在耳侧的轻缓吐息,眉目间晕开淡笑,声线却依然波澜不惊,双目平视,腰背如松,“那便补偿你与我同唤阿霁。”
  林旸:“……”她还是修行尚浅,低估了这人腹中的坏水!
  两人在车外“讨价还价”,被提及之人在内被钟林晚轻轻抱起,环在怀中,车身的摇晃让她受罪不少,只这片刻时候,白霁便难掩疲累地垂下了眸去,昏然欲睡,正在极力抵抗之时,唇边忽而浸润些许凉意,白霁勉力抬眸,望入一双澄净温然的眼眸,满满地映照出她的模样。
  白霁双唇闭合,钟林晚喂给她的水全由下颌淌入了领口中去,钟林晚忙停住动作,抬手替她擦拭,目中的希冀又被担忧焦急覆去,“怎么了小白,喝不下去吗?”她这几日来时时紧绷,不敢有丝毫松懈,只为拼尽所能,维系白霁性命,这时见她饮不入口,唯恐她伤势再度恶化,一时情急,竟将拇指按于她唇瓣,轻柔摩挲,欲替她撬开齿缝。
  白霁长睫微垂,眼眸涣散,似是意识中便对这指尖的触感放任包容,并未表现出抗拒,片刻,长睫轻颤,薄唇对那指尖微微启了开。
  钟林晚见她自身留有意识,面上难掩惊喜,俯下身来,低头轻声哄她,“小白好乖,喝下水你便好受些了。”说话间,将水囊凑于她唇边,小心喂她,然而白霁虽启唇,水却依然饮不进多少,不多时便将前襟濡湿,钟林晚看在眼中,着实心疼,偏过头心虚地往车外觑了一眼,心一横,饮入一口含在口中,低头贴上白霁唇瓣。
  白霁的唇冰冷柔软,吻上去如琼樽饮露,难免令人流连,钟林晚一心挂念着白霁安危,倒未起旖旎心思,专注地探着舌尖轻启白霁贝齿,将清凉甘甜的水度入对方口中。
  白霁意识已然半入混沌,然而这次心中存了念想,未再咬小大夫,熟悉的触感令她心尖战栗,她无意识地吐息,瞳仁深处难以消磨的痛楚被长睫掩去,缓缓阖眸。
  钟林晚有所察觉,将口中之水度入,抬眸看她,才发觉白霁又已昏睡了过去,她唇上仍无血色,肤色苍白,发如漆墨,长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有种不设防的静谧美感,钟林晚替她将汗水濡湿的几缕细发抚到耳后,俯身亲吻她额头,声线缱绻低柔,“谢谢你为我留下,小白。”
  —————————
  今天是4人组的糖嗷!
 
 
第226章 旧伤
  洛渊与林旸驾车行了两日,于第二日傍晚临近市镇,寻了处客栈歇脚,因着那些所谓的副将后人势力庞大,羽翼丰满,两人只能选小路行走,虽是进程缓慢,好歹能够避其锋芒,先将当前毫无还手之力的两人送至安全处才最为紧要。
  白霁初醒时,尚未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只觉身子似在水中摇摆,轻缓规律,晃得她头脑愈发昏沉,难抵睡意,缓和许久,方才借着自身意志勉强睁眼,却未料到迎接自己的却是一声满是兴味的悦耳笑语,“你醒了?”
  朦胧的视线中一张明艳风流的笑靥渐渐清晰,带着十足十的调笑期然,顾盼留情地对她眨了眨眼,白霁眼眸微抬,果断又将眼阖了上。
  林旸挑了挑眉,未对白霁这反应生气,反倒更来了兴致,稳稳当当地抱着她,左右轻晃了晃,“我见着你醒了,做甚么又装睡?”
  身下传来“咚咚”踩踏木阶的脚步声,不远处嘈杂的人语声涌入耳中,似是林旸带她入了间客栈,正往楼上客房而去,林旸见她醒来,显然心情甚好,见她不应,依然弯着眉眼与她搭话,“小美人同我的好妹妹置备厚衣伤药去了,只好委屈白大人,屈尊由我来抱。”
  嘴上调笑着人,双手却很稳当,较之在马车内赶路,不知轻松了多少,白霁听着林旸一刻不停的戏语,竟当真给她扰得恢复了些精神,眉头微微蹙起,在林旸放下她时,勉强挤出低微的两字:“聒……噪……”
  林旸本已起身,听她开口,立即俯身向她凑近过来,面上一派担忧神色,自然得令人心头火起,“呱?甚么呱,莫不是睡得太久,神志出了问题罢?”
  白霁薄唇微抿,目光愈发冰冷,凝在林旸身上,林旸捕捉到她墨眸中的一丝杀气,勾了勾唇,投降似的举起双手,“好,好,我不气你了还不成,等你的小媳妇回来再好好哄你罢。”
  白霁此刻口不能言,更不欲与她多纠缠,自顾阖目,不再看她,床前之人却并不急着走,白霁等了片刻,眼眸微抬,余光果然见着一袭玄衣依旧立于床前,背光看她,她尚不能维持太久清醒,意识已有些昏沉,林旸亦察觉自己当真扰了她休息,原地静立片刻,忽而开口道:“冰块脸……你可真争气。”
  白霁眉头蹙起,抬起眼来看她,林旸话说出口,随即意识到自己这话听来太过怪异,比之夸赞,更像是在挑衅,张了张口,结巴道:“不是,我是说……”话到嘴边,又顿了半晌,幽幽叹了口气,“谢谢你活着啊。”
  说完,似是自己也觉着怪异,不等白霁作答,转身匆匆走了,白霁目送她出门,盯着紧闭的门页看了片刻,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一丝弧度,阖眸沉沉睡去。
  映雪深处昆仑腹地,与长白恰巧横跨西东,路远而艰,即便快马加鞭,亦需用上十余日方可抵达,携两个重病人且走且停,便更加费时难行,林旸担心遭人发现,难以动手,一路设法换装躲藏,又放出数架车马迷惑对方,匿行半月,终于渐渐临近长白,白霁经此缓冲,身体亦略有好转,只是依旧无法开口说话,短暂的清醒时候,总免不了被林旸烦上两句,钟林晚被打趣得面红,回回都要洛渊将人提走来“搭救”她们,一路惊险之中,竟也难得有安适温馨的时候。
  然而她们终究未能抵达长白。
  四人初入长白山系外围时,正是十八日之后,此时正值七月下旬,北地里气候正好,入山前尚不必穿着冬衣,时暮色渐沉,周遭广阔荒凉,村落寥落,林旸未寻见客栈,便借了一户人家的独门小院暂住,打算入山前最后一次置备行李包裹。
  三人商议过,由林旸带着钟林晚驾车再往北行,看看是否能寻见市镇,今日她们已赶了整日的路,白霁经不起再长奔波,便由洛渊留下照看。
  林旸同钟林晚走后不过半个时辰,白霁便醒了,见到身旁并非林旸守着,眉眼明显舒缓不少,洛渊喂她吃下粥饭,点燃烛火,将映雪宫变故内情,所谓的长生与背后势力,细细说与白霁,一路上她已同她间断说了部分,只因白霁清醒时少,故而说得断断续续。
  洛渊将宋尘身死一事及其信中所提伤她内情告知白霁,白霁脸上未露出多少惊讶神色,一路过来两人皆未提及宋尘,加之宋尘伤她前的言语表现,她早已有所猜测,人既已死,现下再执着计较,时时记挂,便是无谓之事了。
  洛渊清楚白霁性子,亦未在此事上多作口舌,只将事情来由讲明,预备先将她们送至张前辈处,再同林旸返回来接宋尘妹妹,将她亦带去长白,那里气候极恶,山深路险,不必担心会被那些人寻到,宋尘与她们毕竟曾为友人,虽行差踏错,误入歧途利用她们,毕竟已因此失了性命,唯一念想,作为故交亦当令他安息。
  白霁虚于开口,便自垂眸静静听着,小室里只闻洛渊清冷低柔的语声,时候一久,白霁便因疲累昏睡过去,洛渊替她掖好被角,正欲起身退出,目光却在此时骤然冷凝,脚尖轻点,足踏清风般无声飞掠出去。
  房门砰的一声敞开,门外却不见人影,洛渊尚未踏出,三道劲风迎面袭来,势若疾电,黑暗中甚至无法捕捉到来物,洛渊双眸冷觑,身侧白光乍现,剑光湛然,“叮”的一声将一物击落,左手纤指于虚空中夹住飞往其身后的一枚,身形不滞,白衣翻飞,凌空将剩下一枚倒踢回去,院内“噗”的闷响应着一声惨叫响起,稚嫩清脆的女童音啧了一声,脆生生道:“真是没用。”
  “他们这些人,除了在路上给我们找点乐子还能有什么用处?”另一道语声应了女童的话,却是半阴半阳,听来更加诡异难听,洛渊稳稳落于院中,目光扫及,果然见到一白一黑两道人影立于对面檐上,面覆奇诡花纹,鬼气森然,院落周遭脚步簌簌,显是已被人围住了。
  对面黑色人影见到洛渊,声调立即高昂起来,咯咯怪笑道:“我道是谁这么大的面子,特意要我二人亲自来抓,原来是白衣美人,上次未捉到你们剥皮拆骨,可是悔恨得我心肝都疼,这下可好啦,对了,你身边那玄衣美人呢,可要凑一对才好。”
  洛渊长身而立,神色冷清,脑后缎带随风而舞,默然不语,对面二人好似演双簧般,黑衣鬼差话音将落,身侧矮胖臃肿的白衣人立即发出幼童般娇滴滴的嗔怪埋怨,“怎么是个女人,怪不得气味这般难闻,晦气死了,我们快杀了她,我刚收藏的宝贝还没调教好……”
  这边怪音未落,变故突生,洛渊突然发力,面向二人,轻飘飘地向后退去,未及入门,白衣鬼差突然爆出一声尖叫,伴随辚辚链响,直冲洛渊面门袭来,“怎不听我说话!杀了你!”
  黑衣鬼差面色一变,竟直接踹了对方一脚,“莫伤她的脸!”
  白衣鬼差岿然不动,精铁锁链依然冲向洛渊,洛渊脚步微顿,挥剑荡开,锁链如蛇首般,竟在半空仍可借力,顺势缠上瑶光剑身,铮然锁紧,鬼差双臂一振,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道随之传来,将洛渊强拉至小院中央。
  战局一触即发,周遭风声四起,围守诸人纷纷攻上前来,黑衣鬼差似恐白衣鬼差先行得手,亦无暇再狂言乱语,抢先飘忽上前,招招逼命,先机稍纵即逝,洛渊再欲回护白霁,已然无法脱身,院内一时只闻金鸣惨叫。
  洛渊遭两人牵制,避无可避,剑光流转,堪堪不落下风,两名鬼差身手相当,攻势却大相径庭,白衣人灵巧力沉,黑衣人阴毒诡谲,互倚互助,颇为默契,双方正战至酣时,近旁忽而传来“吱嘎——”一声响,房门竟被人从内打开,两人架着白霁缓步走出,白霁头低垂着,不知是否留有意识,一柄寒光抵在白霁颈侧。
  洛渊见到白霁受制,随即停手不动,众人纷纷剑指,小院内转瞬安静下来,隐在三人身后手持利刃之人方才缓步上前,黑暗中隐藏的面容缓缓显露,英俊儒雅,青衣长靴,竟是映雪宫内早已身死的萧慕声。
  洛渊看清来人,神色愈沉,冷冷盯视对方,她曾亲自对他动手,心中自然有数,素尘殿内她半分未曾留手,萧慕声应是必死无疑,然而他此刻却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神情似笑非笑,难掩嘲讽,剑刃在白霁苍白纤细的颈侧虚虚比划一下,“好不容易救回的性命,可别浪费了。”
  洛渊面冷如霜,剑刃倒转,铮地将瑶光插入地面,萧慕声面上露出意外之色,温尔笑道:“洛姑娘倒是痛快,看来是当真珍惜白姑娘性命,我之前如此苦苦追求,洛姑娘却只将那来路不明的女子看在眼中,难不成是天生贱命,只爱在床上伺候女人么?”
  每说一句,便迈前一步,缓缓走至洛渊身前,伸手握住瑶光剑柄,假意打了个冷战,“瑶光剑,果真名不虚传,想来美人亦如名剑,掌握于股掌,方能肆意享受风姿摧折之悦。”
  最后一字落下,瑶光倏地拔出,剑光乍现,剑尖如毒蛇般倏然向前,点在洛渊侧腹,持剑之人掩面轻笑,“咱们相识已久,洛姑娘可认得我了么?”
  瑶光锋寒,剑气割裂衣布,清冷白衣上缓缓晕开一点落红,灼灼刺目,近旁传来白霁微细无力的低唤,“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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