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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墓gl(GL百合)——肥宅快乐兽

时间:2024-04-08 08:23:38  作者:肥宅快乐兽
  “我晓得。”白霁的语声带着明显沙哑,依然清冷好听,微冷的气息轻轻扑在钟林晚颈侧,褪去平日的冰冷傲然,竟似在笑一般,“日后我想唤你阿晚,可以么?”
  钟林晚呆愣愣地听着,张了张口,竟又落下泪来,她不晓得这名唤意味着什么,只是自师父死后,便再未有人这般亲昵地叫过她了,“好……”
  白霁扶住钟林晚的肩膀撑起身,看着这人泪水朦胧的眼睛,无声叹了口气,“你是泪罐子转世的么,若叫使鞭子的那人见到,又会说我欺负你。”
  钟林晚慌乱地擦了擦泪水,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因着刚刚哭过,说起话软声软气,听得人也随着心软,“我……我这是高兴的哭,我晓得总是哭不好,以后便不哭了。”
  白霁并未答话,只是看着钟林晚红着眼睛对自己笑起来,她的性子太过乖顺,行事也太过小心翼翼,或许是久在那个嗜血教派中被人欺辱的原由,若不时刻谨小慎微地蜷起身体,便会给那个残暴无度的教主抓来饮血,留着命被当作玩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半晌,白霁按压下心口从未有过的未知情绪,低声询问道:“你师父从前也唤你阿晚么?”
  提起师父,钟林晚眼睛明显亮了起来,眼底满是不舍与怀念,握住白霁的手,在她掌心中划写起来,“不是的,师父是唤我晚儿,她曾言自己有一位故人,名字中有林字,便想为我取名林挽,后来想想如此便令我无辜成了另一人的附属,实在不公,便将‘挽’字改作了‘晚’。”
  “晚”的最后一笔尚未落下,被顺从地握在掌心的手忽而反握,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向耳室深处退去,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门口处只余火折子孤零零躺着,将门外缓缓踏入之人的面孔映照得分外可怖。
  白霁单手将钟林晚护在怀中,冷冷盯视着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右手无声搭住剑柄,来者她们并不陌生,正是一路上都隐藏心思别有目的的燃旗门人柴青云,对方手中正握着那把刀枪不入的金刚伞,伞尖虽有些弯折,于火光映照下仍反射出锐利光泽,双眼阴鸷地盯在两人身上。
  钟林晚给白霁环在身侧,已察觉到情势不对,不禁又急得心慌,只怪她不知轻重地啰里啰嗦,未及时替小白救治,如今两相僵持下,小白只会难受得更加厉害,她……又拖累小白了……
  柴青云似是并不急于动手,站在原地盯看二人许久,久至连钟林晚都意识到对方是在故意消耗白霁体力,担忧之中气息不自觉便急促起来,身侧之人有所感知,环在她腰侧的手微微收紧,语声低而沉静,“莫怕,我会护好你。”
  钟林晚担忧地抬头看她,正要回答,柴青云却也在此时开口:“钟姑娘,我的这位兄弟伤得很重,再不医治便要死了,可否请你救他一命。”
  钟林晚想不到他会对自己说话,慌乱得不知如何作答,柴青云冷笑一声,返身走回门口,自左侧稍远处的一堆陶罐后拖出个人来,正是昏迷的郭胜,“任傀救不了便罢了,人在这里躺了这么久,钟姑娘身为大夫却不知救治,难道是个专门草菅人命的货色?”
  “小心!”钟林晚见柴青云如此粗暴地对待郭胜,不忍地低呼了一声,方才她一门心思都在白霁身上,覃施谷将人放下后又未出言提醒,因而两人都未想到还有郭胜这一伤员在此,她终究心软善良,不顾柴青云如此羞辱自己,想要上前先保住郭胜性命,一动作,手腕却给白霁默默牵住,淡漠语声随之响起,“救他可以,颠倒黑白的货色先出去。”
  柴青云见白霁如此寡言少语之人竟会为个不通武艺废物与自己唇舌相对,面上笑得愈发古怪,“我若不肯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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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愿意亲近地唤阿晚啦~闷骚白的一大进步!
 
 
第94章 突袭
  “我替他医治!这便替他医治……”
  钟林晚紧紧抓着白霁袖摆,唯恐两人就此动起手来,白霁本便为救她而伤得不轻,这等身体与柴青云打斗,无异于雪上加霜,更何况她还需分神照护着自己这一累赘。
  白霁眉目间霜雪凝结,垂眸看了眼依在身侧面色苍白的钟林晚,默默将她护至身后,“退后。”
  柴青云冷笑着看着二人,眼底杀气浓重,这般与二人对峙了须臾,脚下一动,竟当真向后退去,然而也未如白霁所言退出耳室,只在门旁坐了下来。
  白霁见他退得远了,方才牵着钟林晚一同上前,郭胜仍如具死尸般一动不动地趴在原地,钟林晚先令他躺平身子,右手往身侧一摸,白霁便将药囊和火折子递了过来,昏暗光线下可见郭胜面上笼罩着淡淡一层黑气,正是毒攻内腑之貌,果真如柴青云所言,再不救便是大罗金仙来也无力回天了。
  钟林晚翻起郭胜眼皮看了看,又动手拉开他左肩衣裳,一排深黑的齿印随之显露,伤口中不断有黑气逸出,看起来阴森妖异,钟林晚未急着施治,沉吟须臾,自药囊中翻出只白瓷瓶,将药丸全部灌进郭胜嘴里,见其全部咽下后,方才取出银针,凝神替郭胜施起针来,因着有过替郭胜施针的经验,这次落针便更加精准利落,不过半刻,郭胜胸口及左肩处已布满银光,点滴的黑血自针孔不断渗出,终于使郭胜脸上恢复了些血色。
  一炷香时辰后,钟林晚无声停下动作,轻轻吐出一口气来。
  白霁守在钟林晚身前,却也时刻关注着对方动作,此刻见钟林晚停手,低声启唇道:“处理妥当了。”
  钟林晚抬头与她对视一眼,颓然摇了摇头,神情间难掩黯然,“他体内的毒素太过凶险,无法以寻常手段祛除,须得专门调制解药,这却并非一时半刻所能做到之事,我已暂压住他体内毒性,然他因失血太过虚弱,怕是……撑不了许久了。”
  远处满含恶意的嗤笑紧接着钟林晚语声传了过来,“说了这么多,原来你这废物一个人也救不下,带你来还有何用?”
  白霁安抚地拍了拍钟林晚肩膀,冷冷抬眸,钟林晚立即反抓住她的衣袖,轻轻摇首,“没事的小白,他说得对,我确是两人都未救下。”
  白霁见她神情平静,长睫却低垂着,显然是不愿叫她担心,沉默须臾,衣摆下的手指微微一动,却又生硬地落了下去,“你已尽力了。”
  “不是的。”钟林晚仍维持着低垂着头的姿势,也不知是否在看已被她宣布无救的郭胜,静默良久,终于抬起脸来,苍白地对白霁笑了笑,“其实我没有尽力,他既因失血而衰弱,只要给他补充了血气……”
  “不必。”冰冷语声不待钟林晚说完便打断了她,白霁语气少有的对她强硬,神情淡漠孤高,“这等从未见过之毒,极难摸清生克之理,便是出去了也无法在短时内配出解药,你应当清楚。”
  顿了顿,又道:“你已做了你所能做的,是他命该如此,你无法救下所有人。”
  钟林晚面色随白霁毫不留情的言语再度苍白几分,几乎看不出半点血色,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极为痛苦的回忆,摇晃着阖上双眼,“今日我救不了他们,从前也救不了那些无辜之人,我总是这般懦弱,总是救不了任何人,我……”
  白霁及时伸手扶住钟林晚,微微叹了口气,低俯下身,目光与钟林晚齐平,正欲开口,眸光忽而一凛,一道极为微细的破空声同时传来!
  白霁神情骤冷,右手平斩,与直冲面门的冷光相撞,霸道无匹的力势霎时沿剑身传来,险些令玉衡脱手,箭矢被拨转了方向,扑的一声没入地面,直至尾羽,白霁携着钟林晚连退数步,直至后背抵上墓墙,抬眼看去,便见柴青云手执长弓,面对她们露出古怪嘲讽的笑,“本以为白姑娘伤得颇重,没想到还能接下这一箭啊。”
  说话间,右手向后探入箭筒,作势要射第二箭。
  耳室前后不过五丈,于弓箭这类远程兵器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更何况白霁还需顾护钟林晚,饶是如此,也不见此人神情间有太多起伏,依旧是一副冰冷模样,柴青云阴森森地观瞧片刻,蓦地大笑起来,“白姑娘真是好胆量,敢以自己作赌,不愧为沈宫主指定的继位人选,只可惜,她恐怕是要另选人了!”
  最后一字尾音未尽,第二支箭疾然射出,却是向着钟林晚而去,箭矢不出意料地被白霁斩落,柴青云却已决意要取二人性命,续箭连发,声势惊人,耳室内一时嗖嗖连声,迫得白霁一面挥剑,一面环着钟林晚不住腾挪,柴青云神情越发兴奋,眸中满是残忍嗜血之色,终于彻底撕下了伪装的皮囊,“逃吧,赶紧带着那个小废物逃,我倒要看看是那两个女子先杀了怪物回来,还是大名鼎鼎的映雪宫继任宫主先死在我手上!”
  伴随这句话而出的,是三支同时射出的箭矢,分别指向白霁的面、胸、腹部,白霁已然避无可避,眼底骤现冷光,蓦地将钟林晚向耳室中央的金银葬器后推去,自己则如鬼魅般贴身而来,挥剑斜斩柴青云长弓。
  兵刃于黑暗中碰撞出星点火花,玉衡应声斩入弓身,然而推进半寸,却未能将长弓斩断,柴青云冷笑一声,左手一拧,弓身顺势绞住玉衡,另一手倏然抽出短箭,向着白霁颈间刺去。
  白霁眉头微蹙,抽身便退,柴青云却早有预料,手中箭转而搭上弓弦,于方寸间向着白霁胸口射去!
  两人相距不过一丈,箭矢带起的尖啸刺破虚空,转瞬便至白霁心口,哪里躲避得开,却在这时,门外一声低斥传来,长鞭飞卷而至,牢牢锁住了柴青云手中长弓,然而致命的一支箭已然射出,这等距离下却来不及救护,箭啸鞭影中只听“噗”的一声闷响,玄青身影应声倒地。
  林旸走在前头瞧得清楚,当即变了面色,眼底杀意骤起,“拿命来赔罢!”
  紧随其后的白影飞掠过缠斗中的两人,无声落在白霁身侧,尚未俯身察看,便见被一箭射中的伤者本人好端端站了起来,双眸冷淡,看向林旸,为玉衡剑身所挡的箭矢同时落在地上,“我未死,要他赔甚么命。”
  林旸余光中见白霁无事,不由松了口气,玄鞭舞动如蛇,狠狠抽在短暂失神的柴青云左手,长弓当即掉落,林旸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方才回头对白霁露出赞赏笑意,“自然是吓唬他了,若白女侠当真出事,他的一条贱命如何能赔?”
  一系列变故不过须臾,钟林晚才手忙脚乱地将倒在身上的冥器推开,急得险些又落下泪来,“小白!”
  白霁闻声,上前将人抱出,难得对她淡笑了笑,“我无事。”
  钟林晚吓得三魂七魄都出了窍,摸来摸去地为白霁检查了一通,再三确认白霁身上并无被箭扎出的血窟窿,悬着的心才算是落地,愣了片刻,又想起要替白霁医治内伤来,“我有药小白,我有医治内伤的药,你快吃下去,会好受些。”
  林旸一脸玩味地在旁看着,瞧了眼白霁面色,顺口便调侃这人,“冰块脸的面色可比平日里见到我还难看,我说你是不是……”
  话到一半,见白霁看自己的目光明显冷了下来,又瞥了眼正俯身找药的钟林晚,终于后知后觉地有了意识,然而话既已说出,骤然停下任谁都能听出不对,只得极为生硬地诌了一句:“你是不是饿了?”
  白霁:“……”
  林旸自己也觉得别扭,不及细思,紧接着又跟上一句:“东西都落在了上间耳室,忍一忍出去再吃罢。”
  白霁神色愈发冷了,默然将视线移开,根本不愿搭理林旸,若非这人的脸是被冰冻过的,林旸猜测白霁的表情想必会相当精彩,正巧覃施谷鬼鬼祟祟地摸到柴青云身侧,被林旸一瞥眼给抓个正着,“那边的想干甚么?县官林大人还没判呢!”
  覃施谷虽也看不惯柴青云的诸多行径,然而他毕竟是燃旗门人,就算别有目的,也该返回门派后交由上头处理,此刻被林旸一吓,便表现得心虚非常,“林大人,你大人有大量,留他一命,待返回燃旗我必定与你们一个交代。”
  林旸姿态放松地向后一倚,漫不经心道:“这可说不好,到时候回了你们地界,指不定新仇旧恨便强给一笔勾销了。”
  覃施谷连连摇头,指天画地地解释,就差并指起誓,“不会,绝对不会!我也早便看他不顺眼了,回去后我一定如实上禀好好查他!”
  被安排的柴青云在旁冷笑一声,偏过头不言不语,林旸不置可否,向着地上无人问津的郭胜抬了抬下巴,“还不快去看看你那个手下,这一通折腾可都是为了他。”
  覃施谷哎哎地应着,凑近前去看了看,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钟林晚,“小大夫,郭胜他……”
  钟林晚低垂着眉眼,黯然摇了摇头,“我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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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其实也很温柔喔!
 
 
第95章 失踪
  令人窒闷的沉默缓缓蔓延,折腾了这数日,又是被困于耳室,又是与那怪物搏命打斗,到头来竹篮打水,任谁都觉得气闷,林旸瞥了眼柴青云晦暗不明的脸色,气定神闲道:“好了,人既已寻到,我们尽快出去便是。”
  覃施谷如今对这几人心服口服,哪里还有初来时目中无人的模样,听林旸一说,便立即应和着来将郭胜扛起,钟林晚正站于郭胜旁侧,这时低垂着头,突然伸手拦在了郭胜身上,覃施谷还当她仍心有愧意,和颜悦色地开解对方,“没事,我看他这模样也是中毒深重,咱们都尽了力,再救不回来便是他……”
  话未说完,忽然看清钟林晚正紧锁着眉头,眼底却分明闪烁着兴奋光彩,登时将余下的安慰憋了回去。
  钟林晚口中不知念叨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亮着眼睛抬起头来,“我想到了!我知道如何救他了!”
  一面说着,一面急匆匆地翻找起药囊来,片刻后小心翼翼地捧出个油纸包,正是在役谷上方的峭壁间采到的绛紫药草,被钟林晚妥帖地包裹起来,现下仍是活着的,“我早该想到生克之理的,一种毒物周遭必然有能克制它的解毒之物,那怪物的克制之物便是这株孤零零生长的药草。”
  白霁见她欲将药草拿出,淡淡道了句:“你不是想用它来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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