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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放逐/废弃替身想开了(近代现代)——一口小甜鱼

时间:2024-04-08 08:25:01  作者:一口小甜鱼
  “岑遇,咱们快要登机了,要不然就别聊了吧?”
  那个男子脸上带着笑容,好像真的跟岑遇很熟悉似的。
  “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岑遇,你就不能跟我聊聊吗?”
  萧远鹤说话的声音拔高了,旁边的人都看了过来,好像在研究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狗血瓜葛。
  那个人的脸色变了变,不再开口了。
  岑遇看着他,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了:“好。”
  “那换个地方吧。”
  “岑遇,你可早点回来,可不要让伯母牵挂,要不然我们去拜见伯母时说你的坏话,她生气了可就不好了。”那个人有意无意地提醒了一句。
  岑遇步伐有些沉重,原本他以为萧远鹤来了就可以救他。
  可是男人的威胁又仿佛在耳边。
  他妈妈在那些人的手里,只要他说错了一句话,说不定那些人会对他妈做什么。
  然而近在咫尺的机会,如果他把握不住的话,那他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安宁了。
  “你为什么要出国?是因为躲我吗?”萧远鹤把他叫到了角落里,问他。
  “没有,只有一些特殊的原因。”岑遇的心思很乱。
  他突然抬头看着萧远鹤:“萧远鹤,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萧远鹤的表情有点莫名其妙,但他还是点点头,答应下来:“你想让我帮什么?”
  “我有一笔存款一直没动过,我把卡号和密码都给你,我妈妈她正在医院里住院呢,我有事要出差,可能没法照顾她。如果方便的话,希望你把这笔钱都给那个护工,让他好好照顾我妈。”
  萧远鹤看着他,眼神里带上了狐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岑遇尽力不与他对视,说道:“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挠了挠头,萧远鹤开口了:“那你把卡号和密码都给我吧,我先记一下。”
  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岑遇真心实意地对他说:“谢谢你。”
  萧远鹤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你这是在干嘛?不用这样吧。”
  他的神经大条此时帮了大忙,岑遇笑了笑,拍了拍他:“原来认识你还有点用处。”
  “认识我优势可大的很,可你又不愿意接受我,行了,不提了,你那个朋友可能等急了,你快点去找他吧。”
  萧远鹤催促着岑遇。
  岑遇点点头,随即坐回了那个男人的身边。
  那个男人见到他出来时,一路盯着他,眼神都没有半分松懈,看他坐下了,他的姿态依然是紧绷的。
  “我没有跟他说别的,就是拜托他照顾一下我妈。你放心吧,既然我逃不了,那也不会连累到别人,只要你别动我妈,别的都好说。”
  岑遇低声对身边的人说。
  那个人终于缓缓露出笑容:“你这么识相,怪不得能跟在顾宴亭身边那么多年。放心吧,只要你听话,那你妈妈也会安然无恙,我们还是讲规矩的。”
  岑遇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说起来他也没什么遗憾了,本来就想逃离顾宴亭,顾越山算是歪打正着吧。
  就在这时,他身边的那个男人的手机响了,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猛地站了起来。
  “现在立即跟我走。不要惊动任何人。”
  岑遇不明所以,但他有人质在对方手里,更不敢轻举妄动。
  他只能跟着那个男人走。
  男人的步子很快,仿佛在躲着什么人。
  岑遇只能小跑跟着他,他的心跳也跟着加快。
  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让他总是觉得此时此刻发生的事跟顾宴亭有很大的关系。
  可他不敢说,只能咬紧了牙关跟上。
  很快他们就到了一辆车的面前。
  “上去。”那个男人命令道。
  岑遇依言坐了上去。
  等他们都上了车,司机一踩油门,就离开了机场。
  岑遇忍不住开口问道:“不去了吗?”
  那个人的脸色铁青,对于岑遇的问话,选择了不回答。
  岑遇默默闭上了嘴,他总觉得有意外发生,就说明他有求生的可能性。
  他不会放弃任何一次机会,为什么要背井离乡?他可以走,但不能够被别人挟持着走。
  之前的那些自我安慰的词全都被他粉碎了,岑遇咬紧了牙关。
  车子一路上跑得飞快,到了一个别墅区才停下来。
  岑遇被硬生生拽下了车,然后一脚踹进了客厅。
  他踉跄着爬起来,就看到了连病号服都没换下来的顾越山。
  岑遇勉强站起来。
  顾越山睁开了眼睛:“我早说过那小子放不下你,在乎你,你还不信,现在看到了吧?”
  “你要拿我干什么?当人质?”
  “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
  说完,顾越山拿出了一串佛珠,来回盘着。
  如果不是见过他的真面目,别人都会以为他是个慈祥的老人。
 
 
第38章 父子成仇
  顾越山没让岑遇干什么,他就只能等在那里。
  他知道,应该是顾宴亭察觉到顾越山做的事,动手了。
  可再多的,他就猜不到了。
  幸好等的时间并不太长。
  岑遇眼睁睁看着顾宴亭走了进来,他的半张脸上都是血。
  顾宴亭没有看他,而是盯着顾越山:“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吧,我的东西不要动,可你偏偏就是不听。”
  顾越山依旧在抚摸着那串佛珠:“可不是我要动,而是你自己不要的,你不是选了另外一个小朋友吗?那我让岑遇帮我出国办点事,你还不乐意,这就不太好了。”
  “现在我要了,人我带走了。你要是不想让你多年的心血都灰飞烟灭,那就趁早停手,闹得越大,对你越不好。”
  “既然你来了,走就不能那么简单,你是我儿子,我给你面子,还记得小时候你挨的那些鞭子吗?今天你再挨我三十下,爱带谁走就带谁走。”
  顾越山眼里露出了精光和刻骨的恨意。
  顾宴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在嚣张什么?”
  “只要我是你老子,我就能嚣张。”
  顾宴亭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可你不是我亲爹,你是不是忘了?”
  就这么一句话,顾越山的脸色骤变!
  他的话,几乎是一句一句挤出来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说的有错吗,生不出孩子过继一个,很正常,你不用一直惦记着。”
  “砰!”
  顾越山颤抖着身体,他刚才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公司更换完毕,目前所有人都听从我的命令,房产你输了不少了,财产就更不用说了。剩下的三瓜两枣,不够你的医药费。当然,医生我也收买好了。除了这些打手,你还剩下什么?”顾宴亭冷冰冰地说着。
  顾越山脸色巨变,他本就身体尚未痊愈,强撑着跟顾宴亭谈判,如今顾宴亭的一番话,命中了他最在意的地方。
  “我还剩下什么,你说呢,一个岑遇就足够让你方寸大乱,你说我还剩下什么!”
  他的手下早就围住了岑遇。
  顾宴亭面不改色地拍了拍手,一大堆人从外面涌入。
  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真东西。
  这些人的数量足足比顾越山的手下多了十倍有余。
  这场父子之间的斗争,显然胜负已定。
  “你安安心心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不搞手段,我还会让你好好活下去,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顾宴亭眼里沁着寒意。
  顾越山眼看着自己的手下犹豫不定,顾宴亭的手下,全都瞄准了他。
  他没有慌乱,反而大笑起来!
  “你不是我亲生的又怎么了!你的手段都是从我这里学的!这就够了!”
  “我不是你亲生的,但是是我妈亲生的,你应该满意了。”
  顾越山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他死死盯着顾宴亭,眼瞪得快要掉出来:“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在说什么!”
  “我就想告诉你事实,让你死也死个明白。”
  顾越山的嘴角流出了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整个人抖得也越来越厉害。
  这个消息给他的冲击足够大,让他的病快速攻击他的生命。
  顾宴亭没有理会他,扭头对包围着岑遇的那群人说道:“你们放下武器,我还可以饶你们。我没有老头子那么狠,你们本就是被雇佣的人,做一些不该做的,我会选择谅解。但要是还执迷不悟下去,我就不会放过了。”
  他这么一说,顾越山旧有的手下们眼里的犹豫就更重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眼看着顾越山就快要不行了,他们要是还一条路走到黑,无异于自焚。
  这个时候终于有人开口:“顾总,请您原谅我。”
  他默默举起了双手,被顾宴亭所带来的那些人治住,也不反抗。
  有一个就有两个,三个。
  没过多久,还在负隅顽抗的,就不剩几个人了。
  把岑遇绑来的那个,一直没走。
  心腹就是心腹,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岑遇看着父子俩,为了争斗,把陈年的秘密都揭开。
  他没有任何的感想,这对父子斗了不止一两天。
  顾宴亭是赢家已经注定了,那他应该是安全了。
  可他的想法还没有彻底消失,顾越山就对他举起了枪。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枪藏在病号服底下的。
  “顾宴亭,你在得意什么?你真以为你无敌了吗!”
  他说完这句话,眼里带着恶毒和疯狂,直接对岑遇,按动了扳机。
  在危险来临时,人甚至都来不及思考,岑遇跟顾越山的距离太近了。
  岑遇连逃都来不及。
  真没想到,他最终还是没能避免厄运的降临。
  然而,就在下一秒。
  一个人朝着他飞扑过来,子弹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在最后一瞬间,岑遇被顾宴亭推开了。
  顾宴亭的胳膊被射中了,流出了血。
  顾越山故意不打顾宴亭,就是要让他痛苦。
  可连最后一招都没能成功。
  受到的刺激太厉害,挫败感太强烈,顾越山大吐了一口血,直直晕了过去,身体直接砸到了地板上。
  顾宴亭也好不了哪里去,他的嘴唇发白,却强行保持清醒,对其他人下命令:“清理现场,该带走的人全都带走,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其他人把岑遇推到了一边,立即将顾宴亭带上了车。
  剩下的人开始快速清理现场,顾越山被抬走,他的手下无一幸免,全都被捆了起来。
  大家都各司其职,只有岑遇好像被孤立了。
  岑遇有些浑浑噩噩。
  顾宴亭为他挡了一枪。
  真可笑。
  他被他牵扯了进来,又被他抛弃掉,可他却又差点为他送命。
  老天爷,能别这么捉弄我了吗?
  岑遇在心里想着。
  这时,一个顾宴亭的手下把他的手机给了他。
  看到岑遇连接都不想接,他的目光里有着茫然。
  这时候他的手机正好亮了,有一个来电,上面备注是“医院”。
  被铃声唤醒了神智,岑遇看到那个来电人,匆忙把手机拿了过来,接通了电话。
  “你好,是岑遇先生吗?”年轻的女声询问道。
  岑遇的手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恢复到一点都不抖的水平。
  他握了握了手机,声音里带着疲惫与沙哑:“对,是我。”
  “温春柔女士病危,请您立即来一趟。”
  一瞬间,岑遇的耳朵嗡鸣。
 
 
第39章 他失去了所有
  温春柔死了,跟顾越山死在了同一天。
  “当时一群陌生人闯进来,用家伙威胁着我,我不敢动。可能他们讨论你的时候,被你妈妈听到了,他们一走,你妈妈的状况就变得很危险……后来……”
  护工说不下去了。
  她眼前的年轻人像是失去了魂。
  目光空洞着,嘴唇已经干裂破皮,流出了血。
  短短一天,他就好像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气神。
  岑遇想不去听,可他的耳朵却自动将护工的话,全都传进了他的大脑里。
  原来他妈是因为他才死的。
  岑遇想笑,却笑不出来。
  原来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离开后,他会是这样的状态。
  一切颜色,气味,甚至于呼吸,都在减弱,减弱。
  他仿佛孤身一人处在一个巨大的没有边际的空间里,他行走着,却不知道走到哪里。
  葬礼办得很简单。
  岑余镇没有来,这个酒鬼早就把家庭抛在了脑后,他可能都记不起他有一位妻子。
  墓园里,岑遇看着上面写着“温春柔”字样的墓碑,久久没有眨眼。
  他最后的亲人,也终于离开了他。
  这时候天上下起了暴雨,岑遇站在那里,雨水冲刷着他的脸,他的身体。
  却冲刷不走他的罪孽。
  如果不是小时候为了救他,温春柔不会被车子撞成植物人。
  这一次也是同样。
  如果不是岑遇遇到了危险,那些人找上了温春柔,她的病情不会恶化那么迅速。
  “妈,你为什么要生下我来呢,除了给你带来不幸,我什么都没给过你。”
  岑遇望着墓碑,轻轻说道。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了。
  岑遇把温春柔葬在了她最喜欢的城市,随即搭乘飞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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