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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再爱我一次[重生]——三元里

时间:2024-04-10 08:58:50  作者:三元里
  “可别了小少爷,违约金很贵的,我可欠不起这人情。”
  楚兆年不喜欢他这么说,“你跟我还说这……”
  “好啦好啦!”梁渔捏住楚兆年的嘴,不给他说话,“吃烧烤去啰。”
  接着,把别在人腰后的话筒盒子打开,这下大家都不能乱说话了。
  “豆包!你们去哪了?”向延序站在烧烤架前腾云驾雾,这样都还能眼尖地发现楚兆年。
  “哇哇哇,好香啊!”回答的人是梁渔,他刚想跑过去看看,就见向延序把一串烤好的羊肉拿出来,十分自然地递给了乔雯韵。
  “……”梁渔转过身,跟楚兆年对视,眼里明明白白写着:“哦~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了。”
  楚兆年视而不见,自己提了瓶啤酒,走到边上去坐着。
  “时间过得好快啊,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黎梨子感叹说。
  王安可好像有些醉了,脸蛋子红红的,乖乖点头,“对啊,好舍不得哦。”
  乔嘉益摸了摸他的脑袋,也多有感慨:“感觉这一趟真的很值得,接触到了很多以前没接触过的东西。”
  “我从来没想过我有一天居然能去唱戏。”向延序烧着手上的,嘴里还不忘搭话。
  灯光摇曳,导演组也有些煽情,姜PD见楚兆年一个人,有意让他多说几句话:“兆年觉得如何?这一趟有什么感悟吗?”
  “很辛苦。”楚兆年出口惊人,周遭气氛瞬间一滞。
  他很快又说:“我不太会说话,但我的意思是,采茶的农民伯伯和唱戏的演员们,都很辛苦。很多时候我们只能看到事物的最终结果,而往往忽略过程,但其实,过程才是更重要的。”
  “我们看见的太少了,还远远不够。”
  顾晓听懂了,看向楚兆年的眼神多了点亮光,“对啊,”她说,“茶文化和潮剧文化的宣传任重道远啊。”
  后续的聊天都往传统文化的方向进展,楚兆年静静听着,突然就被人挡住视线。
  向延序提着一大串烧烤来到他身边,“给你烤的,趁热吃。”
  楚兆年想也没想:“不吃。”
  “你吃一点嘛,”向延序拖来一张椅子坐下,“特意留给你的。”
  “我不饿。”
  话音刚落,楚兆年的肚子就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耳朵一热,面上波澜不惊:“是肠鸣。”
  “哦。”不能笑不能笑,向延序不断给自己做心理暗示,憋笑憋得实在艰苦。
  “你就尝一口呗,赏个脸,行不?”向延序凑近去,降低音量,“这些可是我烤出来最漂亮的,丑的焦的都给他们吃了,特别是乔雯韵,她吃的最多。”
  楚兆年睫毛忽地扬起,露出被灯光照得明亮的眼睛,“你要脸吗?让女孩子吃那些。”
  “这没办法,好的都留给你了。”向延序大言不惭。
  “所以你要不要吃嘛?”他把一根鸡翅递到楚兆年唇边,循循善诱:“咬一口,就一口,尝个味儿也好啊。”
  楚兆年犹豫很久,才启唇碰了碰。
  “嘶!”好烫!唇瓣传来猛烈的灼烧感,他赶紧往后躲开。
  “怎么了?”向延序反应比他还大,直接甩手扔了那串鸡翅,噌一下站起来,单手托起他的脸,俯身仔细察看。
  “烫到嘴唇了?”狗狗眼最大的坏处就是看特么个肿起的嘴唇也深情,认真专注到令人头皮发麻。
  楚兆年很不自在,推了推向延序:“我没事。”
  “呼呼。”下一秒,向延序做了个无比惊人的举动,他居然、他居然对着楚兆年的唇瓣吹了口风!
  温热的风拂在唇上,楚兆年本该犯恶心的,可他却意外地怔住,心底平静的湖水像是被搅了一番,掀起波涛汹涌。
  疯了,都疯了!五脏六腑都在震荡着,全错位了!
  “你有病吧!”最后一线理智让楚兆年用力推开他。
  没有注意到这边情况的大家瞬间闻声望来,各个探头探脑的,好奇写了满脸。
  楚兆年梗着脖子,声音阴冷:“看什么?”
  大家又立刻转回去。
  他呆不下去了,脑子乱成一团麻,也不管摄像头在不在拍,起身回了房间。
  好在姜PD没安排跟拍摄像,他进房没多久,向延序也跟进来,手里那大串烧烤还没舍得放弃。
  “你还要拿到什么时候?”楚兆年看见烤串就心烦。
  向延序匆匆跑下楼,再上来时,烤串被铁盘装好,他指头勾着个小药箱。
  “让我看看嘴。”他把药箱打开,里头的药被翻了一地,才找出一支烫伤膏。
  这话怪怪的,楚兆年扭头,“就烫到一点,大惊小怪。”
  向延序充耳不闻,自顾自上前,指节刚碰上颌骨,就被楚兆年使劲拍开。
  “滚,我自己来。”
  向延序没说什么,回头去看摄像头,顺手拿件衣服抛过去,正好盖上,又手动把两人的麦关掉。
  当所有能窥视他们行为的器械无法运作时,向延序的眼神彻底变得深沉,他动手捏上楚兆年微红的耳尖,慢慢把玩,语气倒还轻松:“楚兆年你是在害羞吗?”
  楚兆年用力一挣,侧颈又被他握住,“谁害羞了?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
  脖子好红好红,温度也很高,向延序粗砺的指腹顺着脖颈线条滑落,他感觉楚兆年喉结动了动。
  “不害羞你躲什么啊?”向延序笑道。
  楚兆年把头摆正,目光直视对方,一字一顿:“我没有躲。”
  他才发现,向延序看他的眼神很怪异,像是在看猎物,直白凶狠,让人浑身颤栗。
  “没有躲吗?”向延序放在他喉结上的指头缓缓上移,终于摁上红通通的唇瓣,“你说我亲亲你,你会不会生气?”
  楚兆年瞳孔骤缩,果断回答:“会。”
  他看见向延序眸光黯淡下去,只是一刹,又亮起来,“嘿嘿,我开玩笑的。”
  向延序手急眼快地拿起刚被丢在床上的药膏,挤开给楚兆年涂上。
  “涂了药你一会儿吃东西就要小心,别碰到。”他低声嘱咐。
  楚兆年说:“我不吃,你拿走。”
  不过今天的向延序就好像聋了,只挑自己想听的话听,“我下去了,你吃完早点休息吧。”
 
 
第21章 
  你要负责(倒v开始)
  “咕噜咕噜。”肚子很是不争气,楚兆年坐在床边,看了眼被衣服掩起的摄像头。
  再多盖一会儿,应该没关系吧。
  他心说,纠结许久,终于忍不住站起来,走到烧烤托盘边。
  浓郁的香气钻入鼻子,其实他刚才尝那一下,就尝出来了,有甜味。
  哪怕没有旁人在,楚兆年依旧不苟言笑,动作肃穆又不失优雅,仿佛身处五星级餐厅。
  鸡翅送进嘴里,有蜂蜜的香甜,南方人就爱这么吃。
  “这是我特意为你留的。”向延序的话从脑海里蹦出来,小恶魔似的喃喃低语。
  楚兆年进食之后,整个人都清醒许多,回想着向延序的一举一动,越深想越觉得棘手。
  “哈哈哈哈哈。”后院小花园的嬉笑声很大,传到楼上来了,楚兆年拉开帘子,看见下面大家围着乔雯韵在起哄,不知道是让她即兴跳舞还是什么的。
  很快,向延序又被推出去了,被群体闹着喊: “掰头掰头!”
  他笑着,估摸着是喝了酒,步子有些虚浮,跳几步就腿软,惹得哄堂大笑。
  乔雯韵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文静,相反像大家闺秀,落落大方,玩起来很嗨,大笑的时候甚至豪迈。
  看得出,他们很喜欢她。
  他也喜欢她。
  “明明有喜欢的人,又干嘛来招惹我?”楚兆年低声说,到底是向延序完全没心思,直男一个,才和兄弟开得起暧昧的玩笑。
  他扣着帘子的手紧了紧,不想看了,正打算拉起来,向延序似有所感地抬起头。
  两相对望,楚兆年猛地拉帘,把一切隔绝。
  被遮盖的摄像头许久才重获光明,楚兆年提着空盆,打算悄悄下楼放回厨房里,神不知鬼不觉地绕过所有人。
  谁知刚打开房门,就听见有脚步声,他当即就把门关上。
  可是,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了, “啪嗒啪嗒”像是踩在心脏上。
  楚兆年不由屏住呼吸,脚步声又停了,他等了很久,忽而想起房间里有摄像头,这幅鬼鬼祟祟的模样显得特别傻。
  于是轻抿了抿唇,接着摁下把手。
  没人,楚兆年松了口气,提起盘子往外走。
  “去哪?”低沉的声音忽然落在耳边,他一抬头,就看见向延序的脸。
  向延序两颊微红,眼眶润润的,不似平日那般清明,像糊了一层雾,浑浑的。
  又不似装可怜时那么委屈巴巴,有一种很正经的傻气,懵懵懂懂,却会让人感觉他清醒的时候一定很可靠。
  楚兆年不动声色地将烤盘往身后藏了藏,神色自若: “下楼。”
  “不是说不吃吗?”向延序低头问,他语气很淡,好像只是单纯好奇,并没有要为难谁的意思。
  被戳穿的楚兆年面上还是很镇定,如果不是耳尖血红的话, “我没吃,喂猫了。”
  “哪来的猫?”喝醉的向延序还是一样难缠。
  楚兆年拒绝回答,决定绕过他,继续下楼。
  但是,向延序伸手一下揽住对方, “别去了,明天再放吧,明天我放。”
  他不容拒绝地半搂着楚兆年,带人往房间方向走。
  醉酒的人特别沉,楚兆年根本推不动,挣脱不开。
  一进房间,余留的烧烤味还特别浓,楚兆年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心也有些虚。
  向延序拿过他手上的盘子和竹签,又摆回桌子上。
  楚兆年说: “还是拿下去,味道太大,今晚怎么睡?”
  他说着,便要上手,向延序挡在前头,纠缠间骤然一推,两个人直接倒进床褥。
  “唔!”楚兆年感觉身上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
  新买的床质量是真好,就这样一闹,晃都不带晃的,连“吱”都没“吱”一声。
  “起开。”楚兆年说。
  向延序好像被这一摔,给摔晕了,呼吸沉沉地坠在楚兆年耳廓,渐渐有了绵长的迹象。
  “别睡,起来!向延序,别睡!”他努力挣扎,掌心好不容易把向延序半边肩撑开,手腕一酸又被压回去。
  醉鬼的重量真是不可估量,明明平时不至于这么重的。
  “向延序,你别给我装死。”楚兆年不死心,上手拧住了对方耳朵,想把人给痛醒。
  方法确实有效,向延序瞬间面目狰狞,扭曲成团,但他没睁眼,手掌一下握住楚兆年,将人的手拉下来。
  “不要闹。”他言语含糊,抓着楚兆年的手很烫很紧。楚兆年要拿腿顶他,他便将人压得更紧了些,嘴唇拱到对方颈边,很用力地嘬了一口。
  在燥热又寂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啵啵”声。
  楚兆年霎时瞪大眼睛。
  “不要闹了,老婆。”
  朦胧中,向延序眼睛睁开一条缝,正好对上楚兆年侧颈浅浅的红痕,他勾起唇,闭上眼对着红痕又吻上一口。
  神志转瞬清醒,遭了,没盖住!楚兆年第一反应竟然是扭头去看摄像头。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蓦地掀翻向延序,对方“咚”一声倒在地上。
  楚兆年没来得及看他,抓起床边的衣服转手一甩,结结实实地盖在镜头上。
  也不知道拍没拍到,拍到多少,楚兆年有点烦躁,地上隐隐传来呜咽声。
  他闻声低头,对上向延序通红的眼,鼻子抽抽,向刚出生的小狗崽子一样哼哼唧唧。
  “疼。”向延序说。
  “活该。”楚兆年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一丝丝内疚,蹲下来扶对方。
  这下又没力气了, “自己来,用点力。”楚兆年托着他的脊背说。
  “嘶,疼死了,你要负责。”纵使再皮糙肉厚,向延序也遭不住这么一摔,浑身上下火辣辣地疼。
  两人折腾着,殊不知,镜头黑了后,向延序腰后的话筒盒子将他们的对话完完全全录进去,并且在收音组公开播放。
  “疼……”
  “自己来。”
  “用点力。”
  “你要负责。”
  收音组的工作人员个个面红耳赤,这这这,这叫人怎么好意思听下去。
  “咳咳,关了吧。”收音组导演猛吸一口烟,向家大少爷的墙角,他可不敢听。
  “向延序你麦盒是不是没有关?”楚兆年把人搀起来,右手摸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
  向延序脑袋昏昏沉沉的,好久才有反应: “不知道。”
  “啪!”楚兆年刷地,把旋转开关拧上。
  把人安顿好后,他有些头疼地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纠结着亲吻的声音会不会录进盒子里。
  特么的,楚兆年打了个激灵,那不是吻那不是吻,他只是被狗咬了。
  他搓了搓脖子,红痕被搓得颜色更深,却全然不察。
  罪魁祸首睡得跟死猪一样,楚兆年气不过,又往向延序身上捶了一拳。
  估计是打到痛处了,向延序猛地抽气,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又想说什么,一个“老”字刚说出口,就被楚兆年拿手心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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