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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皇子后(穿越重生)——珑韵

时间:2024-04-10 09:09:55  作者:珑韵
  不愧是跟云舒在一起待久了,萧谨行现在撒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刘经义闻言,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是曾经的太傅,落到这步田地,本就让人唏嘘。
  现如今身体又不行了,再加上六十多岁的高龄,也不知道还有几天可活。就算送回来,说不定也会死在半路。
  云舒适时开口:
  “大夫说边老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虽然他现在是罪臣,但毕竟曾经也是父皇的半个老师,现如今又因缘际会到了西州,所以本王就想着,也不能让他老人家死前身边没人照看,凄凄惨惨地就这样没了。”
  萧谨行只是说边实一病不起,到了云舒这,直接就变成了病入膏肓时日无多。
  边实要是知道自己被人这般编排,连身后事都要安排上了,怕是一口血都得吐出来。
  刘经义越听越不对劲,他小心翼翼问道:“那殿下打算如何?”
  云舒淡淡道:“本王听说边老的夫人以及几个孙子孙女还在沙州城内,本王想着,要不要将他们接去西州见边老最后一面,省得老人家留下遗憾。”
  “这……”刘经义有些迟疑。
  虽说要与夏王殿下拉近关系,但是将罪臣及其流放的家属放走,这事别说他没干过,放眼整个大雍也没人干过呀。
  云舒的要求提了,但也没立即就要刘经义答复。
  见刘经义迟疑,云舒喝了一口酒,转移话题道:“这酒的味道不错。”
  刘经义见云舒没有再继续刚刚的话题,立即松了一口气,笑着道:“这是二十年的陈酿,是下官前不久刚得的,一直没舍得喝,这次刚好请殿下品鉴品鉴。”
  双方再也没聊边实的话题,而是聊起了酒文化,从京中美酒,一直聊到了最近很稀奇的葡萄酒。
  越聊刘经义心中越诧异,这位一直被人认为是草包的皇子,居然懂得如此之多。
  吃吃喝喝,时间一晃而过,云舒借口太累了,提前离了席,去了刘经义早就准备好的客房休息。
  而萧谨行则是留下来与刘经义叙旧。
  两人本就是旧相识,没了云舒在场后,刘经义也随意了许多。
  他倒了一杯酒,道:
  “我倒是没想到,谨行居然会陪夏王殿下一起来沙州。”
  萧谨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受人所托。”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精巧的木盒,打开,推到刘经义的面前。
  “瞧瞧,如何?”
  刘经义立即眼前一亮。
  木盒里装着的是一支笔,一支笔杆是晶莹透亮的棕黄色,笔尖雪白的毛笔。
  他小心翼翼地从木盒里取出笔,眼睛已经黏在了笔上,嘴里更是啧啧称奇。
  “怎会如此剔透漂亮的玉石?这笔尖也柔软,看着不像是狼毫。”
  萧谨行点头,“笔尖用的是羊毫,至于笔杆的材质,叫做玻璃。目前来说,世间仅此一件。”
  他也不算说谎,虽然以后云舒还会做笔,但现在这支笔确实是世间唯一一支玻璃羊毫笔。
  听到萧谨行说这是世间仅此一件的笔,刘经义更是爱不释手了。
  “咦,笔身上还刻有两行字,”刘经义转了下笔,对着灯光一字一顿道‘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好诗,好诗啊!”
  这不就是在讲他们这边的风景吗?
  刘经义两眼放光道:“谨行,你这东西哪里来的?可否借为兄观赏数日?”
  萧谨行见对方满意,说道:“这原是殿下的,但现在,它是你的了。”
  刘经义闻言一愣,随后重新看向这支怎么看怎么好的笔,看是好看,可怎么突然成了自己的,就有点烫手了呢?
  萧谨行见刘经义迟疑,也与对方推心置腹道:“此前薛庭冒犯殿下的事,殿下是否一点都没有迁就与你?”
  “是,我也很感激,只是……”
  “刘兄,殿下想要边老的家眷去西州,其实对刘兄来说,并不要紧。当初边老发配沙州的时候,有写必须是沙州吗?是不是写的是流放两千里,只因为此前流放两千里都是沙州,所以大家默认是流放到沙州。”
  见刘经义拧眉沉思,萧谨行继续道:“现在西州还在沙州之西,以路程来算,流放到西州只会比沙州更远。”
  流放到西州几个字,让刘经义的表情有所松动,萧谨行见状立即说道:“即使日后有人追究起来,我们也可以说边老流放到西州,并不违背当初的流放文书。刘兄,你说是与不是?”
  刘经义看了眼手中的笔,又看了看萧谨行,最终咬了咬牙,点了下头。
  -
  云舒在屋内喝了两盏茶,才终于等到萧谨行回来。
  他抬头见到萧谨行的表情,就知道今日之事成了。
  而萧谨行坐下后,果不其然说道:“刚刚已经着人去取边老他们的文书了。”
  即使到了现在,萧谨行还是有些疑惑,“边老真的值得这么大费周章吗?”
  云舒给他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续了一杯,“一个边老自然是不够的,但是要是有很多个呢?”
  “什么意思?”
  云舒笑着道:“文人之间是会互相吸引的,志同道合者会抱团。只要西州学院办起来,有边老在,一呼之下必然有人应邀前来。而且我还不止要文人,只要在某一方面特别优秀的,都可以来西州学院当老师,西州学院会是一所综合大学。”
  综合大学几个字,萧谨行是没听懂,但是他却想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西州太偏了,即使是边老的影响力,应当也不会有几个人愿意前来。”
  云舒眯着眼,看着跳动的烛火,“确实如此,所以接下来就要看我们如何创造条件了。”
  端着茶盏还未喝的萧谨行,疑惑道:“如何创造条件?”
  “自然是看我们明日能不能打开西州的局面了。先祝我们明日马到成功。”
  说着,云舒碰了一下萧谨行的茶杯,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云舒来沙州,边老的事只是其一,另一件事就是约谈如意坊沙州大掌柜。
  他需要借开遍大雍的如意坊,打开通往中原的路。
 
 
第36章 
  由于昨日已经从刘经义那边,拿到了边老及其家眷的文书,于是第二日一早,云舒就带人去接边老夫人以及几个孩子。
  低矮的黄土墙砌成了一间间又矮又窄的屋子,风吹日晒到这些墙都已经斑驳开裂,屋顶上遮风挡雨的草也早就漏了。在这样的季节,完全没有保暖的作用。
  其中一间屋子前的空地上,头发已经白了的边老夫人,正佝偻着腰,艰难地转动着纺车纺麻布。她的身边两男一女三个孩子,乖巧地帮她一起干活。
  云舒走近的时候,正好听到最小的女孩子在问:“祖母,祖父也跟爹爹一样不回来了吗?”
  边老夫人像是生了病,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她刚要抬头说话,就见到了靠近的云舒。
  看着眼前衣着虽不华丽,却分外精致的少年,边老夫人放下手中的纺车,行礼道:“不知贵人有何事?”
  云舒连忙扶起行礼的边老夫人,温声道:“边老现在人在西州,我是来接老夫人去西州与边老团聚的。”
  云舒的一句话,包含的信息太多,边老夫人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紧紧地抓着云舒的手臂,眼眶泛红,声音都在发颤,“你是说,老边他……还活着?”
  云舒点头。
  他身边的亲卫罗延,立即解释道:“边老夫人放心,边老被我们殿下救下了,现在人正在西州。您快收拾一下,带着几位少爷小姐,与我们回西州吧。”
  边老夫人也没有老糊涂,闻言迟疑了一下,就要拒绝。
  “我们是罪臣家眷,怎能随意离开沙州呢。老身知道老边没事,就安心了,还是不要再给殿下惹麻烦了。”
  边老夫人与边老一样,都不想要牵连云舒。云舒只好安抚道:“此事我已经找刘都统商议好了,你们的文书刘都统也都已经交给我。此后,你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沙州,到西州生活。”
  边老夫人明白,这位殿下大费周章让他们从沙州去西州,不可能是为了让他们去西州服刑。
  对方这是在帮他们呀。
  这是天大的人情!
  边老夫人眼含热泪,她与边实年纪都大了,也没几年好活,但是孩子们不一样,他们最大的才十一岁,最小的才六岁,他们不能一辈子就待在这里干最脏最累的活,活着都没有一个盼头。
  “殿下的大恩,老身无以为报,只能来世再为您做牛做马。”边老夫人当即就要给云舒跪下,却被云舒扶住了胳膊。
  云舒笑着道:“老夫人不必如此,有些事等你见到边老自然就明白了。”
  现在还在沙州,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自然不好说太多。
  说是收拾衣物,但边老夫人也实在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没一会儿就打包了两个包裹,出了低矮的草帘门。
  罗延赶紧上前从老夫人手里接过包裹,道:“老夫人先随我一起去客栈稍作休息。”
  边老夫人闻言点头,拉上最小的孙子,身边跟着两个孙子,随罗延一起离开。
  六岁的边静姝拉着祖母的手亦步亦趋,她回头看向那个住了好几个月的“家”,问身边的边老夫人:“祖母,我们不回来了吗?”
  边老夫人粗糙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脸,长叹一口气,露出许久未见的笑容,道:“是的,不回来了。”
  边静姝又转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云舒,悄悄问道:“是那位漂亮哥哥,帮我们离开的吗?”
  边老夫人感激地向云舒投去一瞥,“是的,不过不能叫漂亮哥哥,要叫殿下,夏王殿下,记住了吗?”
  小姑娘点头,甜甜地道:“祖母我记住了,是殿下哥哥。”
  边老夫人还再纠正着,只是几人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远,云舒没听到后面的话。
  等到他们离开,萧谨行才从另一边走出来,与云舒并肩看着那些人逐渐消失。
  此次边老的事,主要还是云舒在出力,萧谨行不想自己出现,分摊了边家人的感激。
  两人站了一会儿,萧谨行问道:“要去酒楼了吗?”
  云舒答:“嗯。”
  因为时间还早,两人也没骑马或是坐车,而是直接走着去的,顺便逛一逛沙州的市集。
  日上三竿,街道两边出现了不少或是推着车,或是挑着担的小贩,也有些是有摊位的摊贩,他们卖的东西也五花八门,有卖吃食的,有卖胭脂首饰的,也有卖布料绣花的,更有一些小孩玩的玩意儿。
  人声鼎沸,很是热闹,与西州萧条的市集相差很多。
  云舒和萧谨行走其中,与普通百姓擦肩接踵。
  云舒突然想到,自己平日里忙得连闲逛的时间都没有多少。
  他之前给自己起了个名叫“闲庭”,取的是“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①”之意。没想到他是一点都没得闲,也没时间看云卷云舒,倒是成了卷王云舒。
  云舒想到此处,勾唇笑了笑。
  萧谨行盯着他,眼中满是诧异,“你喜欢这个?”
  云舒本就是随意一瞥,听得萧谨行此言,定睛再去看对方说的东西,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那里插了一只七彩的风车,正被风吹得呼啦啦乱转,分明是哄小孩的玩具。
  云舒:“???”
  他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我没有。”
  然而萧谨行却根本不信,他迟疑了一下,随后伸手从小贩摊上拔下了那支七彩风车,不容分说地塞到了云舒的手里。
  “想要就拿着。”
  说完就转头付了风车的钱。
  云舒手里捏着还在吱呀乱转的风车,一脸的错乱。他真的没有想要风车啊!
  走在前面的萧谨行,却是笃定云舒想要风车却不好意思。
  长在宫里还没有母妃照料的小皇子,哪有过风车这样的小玩具。
  眼巴巴瞅着,看着真是怪可怜的。
  云舒捏着萧谨行一番好意给买的风车,收也不是,丢也不是,隔了好一会儿,才转头递给身边的亲卫。
  “帮我先收起来。”
  总不能当着人家面,给扔了吧。
  亲卫接了风车,略一思索,转头就进了一间铺子,很快就拿了一只锦缎盒子出来。
  云舒抿了抿唇,没吱声。
  这一只锦缎盒子,够买多少只风车了?至于一只小风车,还用这样的盒子装起来吗?
  难道要当做传家宝吗?
  亲卫要是知道自家王爷的腹诽,一定要大喊冤枉。
  那可是萧将军送给王爷的东西,要是坏了折了,他哪里担待得起?
  这是风车吗?
  这是萧将军送给王爷的情谊!
  盒子买都买了,装也装了,云舒也不好再多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两人一路走到酒楼的时候,已经到了巳时末。
  沙州如意坊的大掌柜马掌柜,已经在酒楼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夏王殿下,以及……
  ——萧将军?
  -
  昨日,马掌柜在晚上闭店之时,收到了一份请帖,对方邀他第二日中午去沙州最大的酒楼相见。
  伙计见马掌柜脸色有点微妙,好奇问道:“掌柜的,谁来的请帖?”
  马掌柜将请帖放入怀中收好,顿了一下,说道:“是西州那位夏王殿下相邀。”
  这伙计是马掌柜的亲侄子,跟在马掌柜身边长见识,是马掌柜最信任的自己人,于是马掌柜也就没瞒着对方。
  马掌柜想了想,转头问自家侄子,“此前我从未见过夏王殿下,你说他突然找我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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