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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疯了言情文男主(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4-04-11 17:29:19  作者:萝樱
  玄相千里迢迢从白云观赶至离国,随行的还有几个天道院的修士,以及一直没有放弃救哥哥的叶簌簌。
  常衡并没有露面,全程都是姬宁出面协商。
  叶簌簌迫不及待要见哥哥,可在看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叶长离之后,眼泪瞬间涌出。
  几步就扑了过去,跪在床边哭泣。
  一声声喊哥哥。
  姬宁收回目光,同玄相道:“劳烦小道长,送叶公子前往天道院。”
  玄相答应了,犹豫片刻后,还是忍不住问:“不知常师兄现下在何处?师兄他还好么?”
  “离国皇室可没有姓常之人,也没有小道长口中的师兄。”姬宁话锋一转,“但道长若问的是离国的岐王,那朕可以告诉你,他很好。”
  玄相还是万般担忧,总觉得师兄过得并不好,他很想同师兄再见一面,可又知道,见或者不见,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呢?
  师兄已经不是白云观的道士了,纵然在外闯了弥天大祸,天道院也不会出面问责白云观。
  而白云观也没有资格再去管一名还俗的道士,更何况离国皇室力保他安然无恙。
  天道院是绝不会为了一个本身就有错的附属小家族,而同离国开战的。
  待送走了这些人后,姬宁马不停蹄赶至了宫里的一处暗室。
  是他特意命人建造的,里面是一座玄铁打造的铁笼子,坚硬异常,还接连着十六根铁锁,上面缀满了符篆,可以压制体内灵力。
  而笼子圈出的空地,则是一道“囚阵”,一旦将人关进去,任凭有翻江倒海的本事,也决计出不来。
  这是常衡要求的。
  他知道,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把人,交还给天道院。
  “皇兄,该喝忘川水的,应该是你啊!”姬宁满脸痛色,“用情至深的是你,痛苦不堪的也是你。你怎么能把忘川水尽数给了叶长离!”
  可是在常衡看来,用情至深的是孟梨,因为情而痛苦不堪的,也是孟梨。
  而自己……从来不觉得爱孟梨是一件痛苦的事。
  对他来说,失去爱孟梨的能力,远比世间任何酷刑,都要痛苦。
  常衡被锁链束缚着,吊在了铁笼子里,嘴角满是苦涩,他仰头望了望不远处墙面上,开的一道小窗。
  窗外就是一棵梨花树。
  是王府里种的那棵,他请姬宁命人移植到宫里来了,只要他一抬头,就能看见。
  “阿宁,你说明年春天,这棵梨树会开花吗?”
  姬宁不忍心看他,背过身去,闭着眼睛,长长叹气。
  “阿宁,你不要告诉姨母,我被关到这里来了。如果姨母问起了我,你就告诉她,我和孟梨一起游山玩水去了。”常衡又道。
  “皇兄……”姬宁的声音发颤,“你觉得,这种低劣的谎言,能瞒得住母亲么?”
  “我想,只要你肯帮我,就一定可以。”常衡轻声道,“抱歉,阿宁,皇兄已经不是你曾经认识的皇兄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怪物,一个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内心欲|望的怪物。”
  而怪物,就是应该被囚困起来。
  “不,皇兄,你在姬宁心里,永远都是当初那个,悲悯苍生,正义凛然,不畏强权的小道长,也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皇兄。”姬宁哽咽着道,“皇兄才不是怪物!”
  皇兄只是用情太深,他口中的欲|望,若是能化作具体像,也仅仅是一个孟梨而已。
  若是可以,姬宁倒是希望世间能有转移情爱的丹药,如此一来,他定会想方设法取来,然后,让皇兄把对孟梨的爱,尽数转移到他身上。
  如此,他们就能一直守着离国的江山社稷。
  一生一世,不分离。
  纵然是死,也可以同葬皇陵。
  “阿宁,最后再帮我办一件事吧。”常衡突然又开了口,“帮我打听,玉衡碎片。”
  姬宁问:“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还欠了孟梨一件事。”常衡轻轻一笑,“只要我做到了,他一定会很开心,也一定会原谅我的。”
  “会死么?”姬宁猛然转过身来,声音颤得厉害,“我问的是皇兄,完成了这件事,你会死么?”
  常衡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他很快又说,“不过,纵然我真的死了,也会按照和你的约定,死在离国的土地上。”
  姬宁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瞬间淌了下来。就像皇兄阻止不了孟梨求死,而他也阻止不了皇兄。
 
 
第87章 我很丑……你会怕我么?
  孟梨清醒时,已经躺在了天道院的客房里。看着面前的一圈人,很懵。
  听见旁边的姑娘喊他哥哥,就更懵了。
  “我不认识你。”他又抬眸瞥了其他几个人,又道,“也不认识他们。”
  众人闻言,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叶簌簌赶紧问:“那你还记不记得,你自己是谁?”
  孟梨摇了摇头。
  叶簌簌立马站了起来,转身同为首的男人,道:“宋长老,我哥哥他这是怎么了?”
  “看样子应该是失忆了,许是受了惊吓所致。”宋长老道,“我方才已经喂他服用了本门秘制的丹药,如今他既醒了,想来也无碍了,好生休养便是了。”顿了顿,他还放柔了声音,安抚起了叶簌簌,“你莫要太过担心,若再有什么事,只管过来寻我。”
  “好,那么就多谢宋长老。此次能救回我哥哥,多亏天道院和宋长老从中斡旋,也感谢三位师兄随我一起千里迢迢赶至离国,大恩无以为报,请受簌簌一拜!”
  叶簌簌拱手,盈盈拜了下去。被宋长老轻轻托起了手臂,淡笑道:“不必多礼,好生照顾你哥哥罢。”
  等送走他们之后,叶簌簌折身回来,坐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神情恍惚的男人,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哥哥,你自由了,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再抛下哥哥!我已经没有家了,祖母病逝了,小叔叔也死了,我就只剩你一个亲人了。”她哭得很可怜,“所以,哥哥,请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你真是我妹妹?”孟梨瞥了她一眼。
  叶簌簌道:“千真万确。你叫叶长离,而我叫叶疏遥,簌簌是我的小名,哥哥还记得吗?小时候,我经常跟在哥哥身后,你还教我写字!”
  “不记得了。”他又阖眸,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记忆也没有。
  心里也是,很空很空。
  只是看见叶簌簌,心脏就会不舒服,所以,他把脸撇了过去,闷闷地说,“你不要哭。”
  “好,我不哭!”叶簌簌擦掉眼泪,挤出了笑,“我想你一定饿了,我去拿吃的来。”
  可吃过两个包子加一碗肉粥之后,肚子是饱了,但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为了填补心里的空虚感,孟梨就主动向叶簌簌询问有关自己的事情。
  叶簌簌言简意赅向他讲了一遍,但却避开了关于常衡的一切。末了,她道:“如今你我身在天道院,自是安全,只不过,毕竟是寄人篱下,往后你我还是要谨言慎行些。”
  等人走后,孟梨躺了回去,面对着墙,抓着腰间悬挂的玉佩摩挲,上面赫然写着他的名字——叶长离。
  宋长老又过来看过他好几回,替他诊脉,又喂他吃了些丹药,说他恢复得不错,至于丧失的记忆,劝他不必心急,该想起时,自然就会想起。
  孟梨一点都不急,只是浑浑噩噩过日子,心里有点空而已。
  “你荒废修炼太久,如今重修,必比旁人艰难许多。”
  孟梨倒也无所谓,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他觉得修炼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但到底什么重要,他又想不起来。
  “我最近要闭关一阵,先命我的大徒弟过来教你,可好?”
  孟梨点了点头,突然想起叶簌簌说的,寄人篱下要会看人脸色,又赶紧说:“谢谢宋长老,我一定好好跟大师兄学,绝对不会偷懒!”
  可话是这么说,真学起来挺费劲的。
  大师兄明显偏爱叶簌簌,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她身上。
  孟梨乐得清闲,拿着毛笔随意在空白的符纸上乱画,不知不觉就画出了个大王八。
  是个形状特别清奇的王八,他为自己的精妙画技感到骄傲,清咳几声,吸引旁边两人的注意。
  叶簌簌看了一眼,然后就为难地抿唇,还偷觑大师兄的脸色。大师兄果然蹙眉,不悦道:“胡闹!你画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
  “这才不是鬼东西。”孟梨有点失落,轻轻地问,“为什么要凶我?”
  “那不然呢?”大师兄反问他,“难不成我应该夸你画得妙极了?”
  孟梨下意识点点头。
  大师兄就更气了,拍桌骂他:“我不罚你,便是好的,还想让我夸你?!”
  孟梨就是觉得,他们不该是这个反应,懵懂却又天真大胆地问:“为什么不能夸我呢?我画得……明明很好。”他倔得抿着嘴。
  “天底下是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夸你这道符咒画得好!如果有,他不是个瞎子,就是个疯子!”大师兄断言。
  叶簌簌想了想,从旁小声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孟梨摇摇头,心里好空,他觉得有点委屈,也有点想哭。
  最后,他把大师兄说他画坏了的符纸,悄悄叠好,藏在了怀里。
  第二日就趁着大师兄单独教叶簌簌剑法,偷偷混进了下山采买的队伍里。
  他看什么都新鲜,不知不觉就偏离了队伍,走到了桥头,靠岸有条画舫,隐约能看见几个抱着琵琶,簪着鲜花的妙龄女子。好多人驻足观望。
  孟梨也站在桥上观望,觉得唱的曲儿是真不错。
  也不知道怎么的,有两个人发生了口角,突然就互相推搡起来,还不小心撞到了孟梨,他竟摔下桥去,周围瞬间响起惊呼声。
  疾速下落的身躯,骤停。
  后背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了一把,等孟梨再缓过神时,已经站回了桥上。
  围观众人见状,纷纷鼓掌,他一头雾水,茫然回身左右观望,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从那往后,他就经常偷偷跑下山来,四处逛逛。
  但他又总不记路。
  逛着逛着,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每当这时,从会有好心人路过,然后为他指路。
  还有一次,孟梨去帮大师兄买茶叶,结果把钱弄丢了,他怕大师兄责骂,就垂头丧气地坐在阶梯上。
  没一会儿,就有人把他遗失的钱袋送了回来。
  买完茶叶后,又刚好下雨了,他没带伞,也没钱买伞,正准备淋雨回去,路过的好心人就送了把伞给他。
  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了好多,他好像有福运在身,凡事都能化险为夷。
  孟梨把自己的好运,告诉了叶簌簌。
  叶簌簌当时坐在桌前,两手托腮,一副很愁闷的样子,应该是没细听,只随口应了句“嗯”。
  就一个“嗯”。
  孟梨往后就再也什么事都不跟她讲了。
  有一次,他又溜下了山,也不知道怎么的,半途中突然心脏难受,似如刀绞,他痛得满头大汗,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隐约听见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还慢慢向他靠近。
  很快,冰冷的手指,就落在了他的额头,还有他的脸上。他冷得微微一哆嗦,隐隐嗅到了几分清冽的雪意,还有淡淡的降真香。
  很熟悉的气味。
  很令人心安的感觉。
  可他却抑制不住地瑟瑟发抖。直到一股温热的气流,缓缓涌入了身体,心脏才突然松快了许多。
  察觉到对方要走,孟梨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伸手,似蛰伏已久的蟒蛇,精准无比地咬住了对方的手腕。
  手的主人一愣,立马要挣脱,可奈何孟梨抓得死紧,执意挣脱恐会伤着人。
  孟梨紧紧抓着对方的手腕,眼睛逐渐睁开,入目就是一片凄惨的白。缓了好久,才逐渐能看清楚。
  仰头看清面前人的一瞬,心脏蓦然狠狠跳动了几下。他无措又惊慌地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你是谁?”
  “过路人。”
  “不对,我的心告诉我,你在撒谎!”孟梨道,越发用力拽住对方的手腕。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用力抓。
  但手就已经这么做了。
  因为抓住了,心就不空了。
  “那你的心有没有告诉你,我可能是个坏人?”
  孟梨稍微感受了一下,然后说:“它跳得很厉害,寻常不这样。”
  “放手。”常衡把脸扭了过去,刻意不去看孟梨。
  孟梨抿了抿唇,还是没放,道:“我虽然不认识你,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告诉我,你不是坏人。”顿了顿,显得有些迟疑了,“而且……它不想让你走。”
  只这么一句,常衡险些要绷不住了。
  他只是出来寻找玉衡碎片,顺道过来看一眼孟梨而已。
  他真的……只打算看一眼,就一眼。
  可刚刚看见孟梨晕倒在地,还是忍不住现身相见。
  现在,他必须得离开了,否则,若是让孟梨想起了什么,或者是被天道院发现了,都是一件麻烦事。
  最麻烦的,还是他一见到孟梨,就不舍得放手了。
  “放手!”常衡再度开口,显得十分冷漠无情。
  孟梨觉得挺没劲儿的,悻悻然地慢慢松开了手,余光一瞥,忽然呀了一声。常衡微微蹙眉,刚一转回头看他,就惊觉自己的左手被一双热乎乎的手捧住了。
  “你受伤了,在流血啊!”
  孟梨捧着他的手,拉他到一旁的树桩子上坐下,很熟练地从怀里抽出一条手帕,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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