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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反派可以听见我的心声(穿越重生)——长空月

时间:2024-04-12 07:56:58  作者:长空月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可是剧烈挣扎起来。
  “邬行云,你放了邬江!你自己想去死,别拉上邬江!”
  他大吼着,带着愤怒。
  可很快吼声被迫停下,他嘴里被人塞了东西,身子也被扔出门外。
  嘶拉——
  一支火柴擦亮,在明亮的白日内并不显眼,可等火柴投入汽油的那一瞬间,火焰哗得亮起,一眼的功夫,火焰包围了整个小洋房。
  轰轰烈烈,气势滔滔。
  火星窜到脸上,噼啪得疼,呜呜地声音混着泪,隋缘扭着身子像是一条蛆虫。
  等火焰彻底蔓延上房顶的时候,他身上的绳索被人解开,迅速拿开嘴里的东西。
  隋缘来不及想太多,就冲了进去,身后的呼声在大火的哗啦声音中微不可闻。
  到处都是火焰,到处都是热气,身体被挤压,好似喘不过来气。咳嗽接连不停,可隋缘管不了那么多,尽管知道反派不会死,可真当危险来临的时候,他不敢去堵反派的性命。
  “邬江!邬江!”他在冲天的烟雾中大喊,却迷失了方向。
  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磕磕碰碰,隋缘还是没有找到人。
  “邬江!邬江!邬江!”隋缘几乎绝望了。
  不仅是对邬江,还有对自己。
  他累了,眼睛模糊了,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身体里的力气好像被人抽离了,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就这么死吧,一切都没了。】
  “我在这,隋缘……”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见了人的声音。
  “邬江?”用力掀开眼皮,远处一团东西在鼓动着,正朝他爬过来。
  几乎在第一眼,隋缘救认出了对方,邬江!
  狠狠拍了自己几巴掌,隋缘有了一丝意识,撑起身体朝对方爬过去。真碰到人的那一瞬间,他欣喜若狂。
  【太好了,能活下来了!】
  “跟我来。”
  邬江深深看着隋缘,然后将人抱住,用双臂搂紧了,
  “怎么了?”隋缘没有挣脱。
  他觉得反派不是没脑子的人,更可能的情况是,这种方式节省力气。
  “有地窖。”邬江没有多解释,只吐出三个字,隋缘就明白了。
  之后两人彼此相拥滚到楼梯的地方,临下去前,邬江轻声提醒,悄悄把人护住了。
  “要下去了。”
  连忙不断的翻滚,让人头晕脑胀,但好在脑袋被人护着,隋缘还算勉强接受。
  就是手……
  趁着邬江不注意,他揉了揉自己的手,滚得生疼。
  “你其实可以不用护我的脑袋的。”
  “只许你护我的脑袋,不许我护你的呀,别这么霸道。”隋缘故意逗对方。
  明明身处危险的境地,可他好似放松一般,还有旁骛若人的开玩笑。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邬江微微叹气,不予争辩了。
  又是滚动,又是天翻地覆,不知道多少次了,终于碰到冰凉的寒气。
  隋缘狠狠吸了一口,立刻觉得脑袋清醒很多。推开邬江,自顾自地爬起来,走进地窖。
  边走边问,“你怎么知道这底下有地窖的?”
  “不知道,脑子里凭空出现的。”邬江爬起的动作慢一些,还借助了墙壁,声音也小一些,“也许我以前住在这里。”
  “对,说不定,这里是你的家。”
  隋缘回应着,语气轻快。
  毕竟谁大难不死,不得轻快呢。他是这么认为的。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打断隋缘的思绪,猛地转身,发现邬江已经落后他一大截,赶忙走上前把人搀扶过来。
  此时周围冷气不断,隋缘这才注意手下的肌肤如冰冷,忍不住关切,“你没事吧?”
  “没事。”邬江摇了摇头,嘴唇发白。
  他被注射迷药,又被冷水泼醒,刚经历过极热,现在又身出极冷,身子怎么可能受得了。
  能憋出力气去找隋缘,已经接近邬江的极限了。
  他把身子靠在隋缘身上,声音打颤,“你借我靠一下。”
  “不是,你真的没事么?”隋缘仔细看着邬江的面孔。
  面色发白,嘴唇发白,还打着哆嗦,怎么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没事,就是有点冷。”邬江扯出一抹笑,还没笑出来,就被一阵咳嗽给打断。
  隋缘的心缓缓揪紧,干脆把人抱到怀里,用自己的身子当暖宝宝,不然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
  邬江被人拥得很紧,在一片颤抖的温暖中,不安地睡去了。
  梦里,他发觉自己身处一片湖水中,黑黑沉沉的湖水,从四面八方挤来,压得他难以呼吸。可他什么话都说不出,什么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坠下去。
  一片黑暗中,忽然有只手抓住他,抱紧他的腰身,将他往上面带。
  他睁不开眼睛,不知道是谁,可很温暖。直到一片明亮日光刺眼,他才有点意识。
  “你才下来,怎么又下去了?好危险的!”
  “他救了我,你又迟迟不来,我只能下去了。”声音的主人有点不耐烦。
  费力地拖着他的身体就走了。
  之后,他睁开了眼,可见不到那个救他的人,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似乎和他很是熟悉,与他一起生活,直到一日,他家里好像出了事情。
  他再去找那个影子,却被拒之门外。
  一个乖乖的小孩子告诉他,那个影子不喜欢跟家里破产的小孩玩,得成为有钱人家的孩子,才能找那个影子。
  可怎么成为有钱人家的孩子呢?
  他的脑子似乎迷糊了。
  然后那个乖小孩告诉他,只要他搬家就好了,叫一个男人爸爸。
  然后他照做了,可是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影子。
  由于时间,他将那个影子忘记了。
  “邬江,邬江,你别睡呀!邬江!”迷迷茫茫中,有人在唤他。
  邬江撑着脑袋,抬起眼皮去看眼前的人,只见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他一把将人抱住,抱得很紧。
  “你还记得我么?”
  “废话,我当然记得你!”隋缘听到这个问题,不禁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问的都是什么白痴问题呀?】
  “不是的。”尽管意识不清醒,但邬江还是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可之后的话他实在没有力气说了,于是沉沉地闭上眼。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也晚了。他躺在熟悉的病房里,手臂又麻又疼,眯着眼睛看过去,一个圆滚滚的脑袋正枕着睡得香甜。身上的衣服还是脏兮兮的,一看就知道没有换,头发也是乱蓬蓬的。
  他撑开嘴角笑了笑,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失去支撑的脑袋砸到温暖的被褥里,沉睡的人抬起脑袋,似乎要醒来了。
  邬江忍不住盯紧了,倒吸一口气。
  可隋缘只是揉了揉脑袋,就继续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邬江失笑,心头却是有些小小的难受。
  摸了摸隋缘软绵绵的脑袋,邬江转了个身,面朝随缘的方向,也闭上了眼睛。
  天亮时再睁眼,身旁空无一人。
  心头也空落落的。
 
 
第32章 
  医院外面,沈黎拽着沈昆上车。
  “你松开我,坏人!”沈昆拼命撒开手,可小孩子的力气哪里抵得上大人。
  他的小手被沈黎死死抓着,然后以不容反抗的姿态,被塞入车内。
  “你坏!”沈昆怒骂着,快要被气哭了。
  沈黎根本不管这些。
  他一坐上去,就闭上眼,吩咐司机,“开车,回沈家。”
  “是。”司机在前面小声答应着,不敢看向后面。
  沈家的下人都知道,沈黎少爷看着乖乖巧巧,但最不好相处。稍稍有不满意的,被他记在心里,就能暗戳戳地报复回去。关键是你也不知道自己咋地了,就被穿小鞋了。
  所以下人们小心地不能再小心。
  “你放开我!”
  沈昆喊了很多遍,见沈黎不理他,心里的火越积越大,干脆拉住沈黎的胳膊咬了起来。
  沈黎淡淡瞥着他,没动。
  与此同时,他的余光透过车窗看向急急赶来的隋缘。等隋缘到了一定距离的时候,忽然痛喊起来,“放开我!”
  这把沈昆吓了一跳,不过也让他开心。
  坏人,让你不放开我!
  于是咬的越发起劲。
  “怎么了?”隋缘听见声音,急急走到车窗前,然后就看见沈昆抱着沈昆的胳膊咬。
  “隋哥。”
  沈黎柔柔弱弱的,看向隋缘的目光隐忍着疼痛,好似要对方主持公道。
  隋缘却下意识地皱眉,【你一个大人还拉不开一个小孩子么?】
  嘴上却训斥,“沈昆,松嘴!”
  “我不!”沈昆死倔,心里委屈。
  明明是这个坏人先要把他带走的,为什么隋哥哥不向着他,要向着这个坏人!
  可恶!讨厌!
  “隋哥。”沈黎继续喊着。
  他的无助衬托了沈昆的桀骜不驯。
  但隋缘只觉得头疼,“我没办法,你自己解决吧。”
  “……”
  前面的司机听见后,死死捂着嘴憋笑。
  沈昆听见后,心里的委屈少了很多,继续咬着沈黎的胳膊贼起劲。
  唯有沈黎,脸色僵住,看着隋缘泫然欲泣,喃喃念着:“隋哥,我痛,你以前……”
  又提到以前,隋缘脸色立马沉下来,看向沈昆,“松嘴,沈昆!”
  许是他的语气太过严厉,又或是脸色太过于严肃,沈昆还真的松嘴了。但躲到角落里不去看隋缘,也不理会他。瘪着小嘴,在心里念着哥哥。
  哥哥我好想你,隋哥哥欺负他。
  “隋哥,谢谢你。”
  眼看隋缘庇护了自己,沈黎很快展露笑容。
  “没事,你要带沈昆去沈家?”隋缘轻轻点头,问其正事。
  “对,沈昆是我父亲的孩子,我父亲要认回他,作为儿子,自然是要听父亲的。”
  沈黎声音温柔,不自觉地凑近隋缘。
  “哼,那么多年他都没有管过我,眼见着我外祖父是京都人,于是眼巴巴地凑上前来了。我才不要认他。”沈昆抱着双臂,扭过脑袋,不屑一顾。
  隋缘也垂下眼皮。
  三言两语间,他就知道了事实。是沈父抛弃不养在前,眼看人家富贵了,又巴巴上前。
  “沈黎,孩子既然不愿意,就不要强迫了。”
  “隋哥,你知道的,我们家我说的不算,我无法违背我父亲的意愿,不如你到我家里,去劝劝我父亲。”沈黎佯装不好做,但心里隐秘的欢喜。
  沈昆不回沈家,那沈家的一切都会交到他的手上。
  隋缘回头看了一眼医院,心里有些担心。
  “隋哥,不要担心,医生说了,邬江他没有事情的。”像是看透隋缘心里的担忧,沈黎宽慰着,可手指掐入掌心。
  暗自恼恨,没想到邬江竟然没死!邬行云那个废物!
  隋缘听了后,觉得有道理,于是上了车,和沈黎一块去沈家了。
  *
  另一边,邬眠返回小洋房,发现一群黑衣的彪头大汉在那里枯站着,神情默哀,黑色的西装胸腔别着一朵小白花。看起来很是悲哀。
  原本精致洋气的小洋房,只剩下残桓断壁。在寥寥的风中独自屹立。风一吹过来,就有灰色的尘埃簌簌的飘落。邬眠走上前,看着只剩下灰烬的小洋房,神情莫名。
  隋缘和邬江都活下来了,自己却死了,也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身后忽然勾来一只臂膀,轻轻的环出她的腰身,她几乎都没有回头,就知道是谁。
  声音冷淡,听不出波动,道:“邬江没有死,你不去找他吗?你来找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他活着吗?现在你的心愿已经完成了,为什么不离开?”
  身后传来一声哀哀的忧叹,男子将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上,用头顶的软发蹭着她的脖颈,像是一只温顺的宠物,如果不知道他在床上有多么凶猛的话。
  “眠姐,你为什么总是要伤我的心,你明知道我就是想来找你的,至于邬江的死活,只是一个顺手的事情。”
  在兄弟和女人面前,孙良果断抛弃了兄弟,选择了他亲爱的眠姐。
  毕竟他的兄弟已经有了爱人,他至今还没有把人追到手。
  邬眠的脸上仍是看不出什么表情,却伸出手,将孙良推开,“去找他吧,现在他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
  孙良有些不满的手收回手,但没有离开,反而走到邬眠面前,“可我觉得眠姐现在更需要我。”
  邬眠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良亮赶忙跟在身后,见到邬眠没有让他离开,眉眼玩起来,露出几分愉悦。
  “眠姐,你要去哪?”
  “眠姐,晚上我们俩能睡在一起吗?”
  “眠姐,你有没有喜欢我一点?”
  “……”
  或许是感到孙良太过废话,邬眠停下脚步。
  “再说话,你就滚。”
  孙良立马做出手拉拉链的模样,示意他把嘴巴封上了。
  之后,两人在清风中一起行走,向另外一个城市出发。天上的日光照着他们的身影,不经意间,两条身影交错并行。
  一只手悄悄的牵住了另外一个人的手。另一个人却并没有拂开,只是匆匆的被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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