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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重生,师尊别哭弟子错了/疯批攻重生,师尊休想逃(穿越重生)——包子脸寒阳吖

时间:2024-04-12 07:57:49  作者:包子脸寒阳吖
  漆黑的房间被他的灵力照亮,北逸的额头满是冷汗,手上的青筋暴起,一滴血从嘴角滑下。
  突然暴风席卷,将窗子刮的刷刷响,窗外暴雪狂飞。
  房间内也叮叮咚咚响了起来,他的灵力一时间不受控制,毁了屋内好些器具。
  解灵术施展完,北逸拖着虚弱的身躯,抱起床上的寒梓瑜走进另一间房,缓缓将人放在床榻后他扶着墙走回裘房,那口没有憋住的血喷涌而出。
  北逸擦了擦嘴角的血,服用了喜乐断感丹后砰得一声倒在了地上。
  “主人,主人,主人。”
  肃清通过血脉相连,追踪到了北逸的方位,赶来时便发现吐血昏迷倒地不起的北逸。
  “主人,主人。”
  北逸睁开眼:“我没事,别,别告诉我师尊。”
  肃清看着他这副模样便想起六百年前渡劫后初遇北逸,他那生不如死的样子,每天行尸走肉,到手的天下也拱手让人。
  肃清立马为他疗伤,北逸推拒:“你为妖,我为人,疗伤也只会耗费你的灵力。我没事,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解灵术施展成功,日后无论出现任何危险,师尊都不会受到牵连。
  肃清守在北逸身旁守了一夜,翌日一早听得一阵脚步声,他立马钻进了空间袋中。
  女掌柜敲了敲门:“小道长,本店准备了吃食,您醒了吗?”
  北逸看了眼屋内,满地凌乱,器具尽毁,桌子凳子都被灵力的冲击毁成了渣。
  “嗯,醒了。”北逸裹上外袍坐了起来。
  女掌柜一进屋石化当场:“这,这……”
  “你……”
  “我……”
  “这……”
  女掌柜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一旁缺了一腿的柜子上:“昨夜是发生了什么?”
  北逸不知该如何解释。
  女掌柜满眼心痛:“道长啊,你,你就算是练功也不能在我这房间里练啊,我这些器具都是我亲手做的啊。”
  北逸拿出三个银元:“这些够吗?”
  掌柜的立马收下了:“这也不是钱的问题,你说你们修道之人,在外面总得注意点,万一把我这竹楼弄塌了,我这生意就白做了啊。”
  寒梓瑜闻风赶来,一进屋看到满地狼藉,那桌子四分五裂碎成了渣,竹凳也碎得认不出原本的样子,酒杯酒壶全部碎了个干净,地上还破了几个大洞,连窗户都碎了一半。
  北逸看了眼门口的寒梓瑜:“师尊早。”
  女掌柜看到来人后立马侧了下身,从这人身上的气质来看,此人绝不简单。
  寒梓瑜喝道:“昨夜发生何事?”
  北逸忍着浑身的痛楚,解灵术的施展让他五脏六腑如同移位,更是气血逆涌。
  他看了眼昨夜吐血的地方,还好早已抹除血迹。
  “昨夜啊,昨夜师尊醉了,一直在砸东西……”北逸轻声说着。
  寒梓瑜的脸刷得一下红了起来:“我?”
  女掌柜也看向了寒梓瑜,面露笑颜,语气婉转:“既是道长无心之过,小女便也不再追究,这房间地面已损毁,有些危险,还请两位到你们开得另一间房入住。”
  北逸抱拳致歉。
  哎,寒梓瑜还真是不一样呢,那女掌柜对本尊的态度是绝不会让本尊占一分一毫的便宜,给了三个银元还试图再索要点,可一听说是寒梓瑜做的立马就不追究了。这差别对待的太明显了。
  “这些是我昨夜做的?”寒梓瑜对昨夜并没什么印象,醉酒后的他像失忆了般。
  “师尊喝醉了一直吵着闹着要练功,我也拦不住,都怪弟子没劝您少喝些。这酒啊一喝就醉,还好昨夜师尊只喝了四杯酒,再多喝一些,弟子今日怕是要留在客栈打工还债了。”
  少年略微委屈夹带着无辜,立马让寒梓瑜哑口无言。
  “师尊,弟子日后不在您身边陪着时,定要少饮酒。”
 
 
第84章 偷听床事
  又在客栈待了半天才慢吞吞出了客栈的门,推开门,冷风激得北逸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许是昨夜下了一夜的雪,一眼望去,满目皆是白色。
  鹅毛大雪肆意飘飞,身着白衣的寒梓瑜漫步雪中,雪地里留下了他一串脚印。
  北逸从空间袋取了一把伞急忙追上寒梓瑜的步伐:“师尊。”
  寒梓瑜回眸看向身后奔跑的少年,那身黑色显得与大雪格格不入,可他的笑却仿佛冬日暖阳。
  北逸将伞撑在寒梓瑜头上:“师尊冷不冷?”
  “还好。”
  北逸笑了笑,那青白色的披风大氅将寒梓瑜整个人裹在其中,白色毛领衬得往日凶巴巴的师尊多了些可爱。
  北逸取出熔岩石递给寒梓瑜:“师尊,你手寒,抱着它会暖和些。”
  寒梓瑜接过石头时碰到了北逸的手,少年的掌心很是温热,与他的寒凉不同。
  两人撑着伞一同往望崖巅的方向走去。
  路过集市寒梓瑜走去一家店铺买了些吃食。
  一位女童跑到北逸身边:“公子,买束花吧。”
  北逸回眸看向这位身穿大红短袄的女童:“这么冷的天,怎么还有荷花?”
  “这是我阿父为我阿母种的,可漂亮了。”女童满面笑颜。
  北逸看着那芙蕖,立马递给了小姑娘几串铜钱:“天这么冷,快回家吧。”
  小姑娘看到铜钱立马鞠躬致谢:“谢谢公子,祝公子和心上人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北逸听得这话喜上眉梢,捧着一大捧的荷花正要走进店铺。
  寒梓瑜买完糕点走了出来,看到面前的北逸:“哪来的荷花?”
  “一位小姑娘卖给我的,和师尊挺配的,送给师尊。”北逸拱手递上。
  寒梓瑜接了过来,打量了一番,收入了灵袋中。
  “给。”
  “嗯?”
  “赶紧吃,不然过会凉了。”
  北逸打开油纸,是桂花糕和一口酥,都是他爱吃的。
  北逸拿起一个一口吞了,呜呜咽咽道:“好吃。”
  寒梓瑜的嘴角有了一丝弧度。
  师徒二人从集市继续往望崖巅走去。
  刚回了白水宫的正堂,就看到慕远走了进来。
  “师尊,晚月覃送来一幅喜帖。”
  北逸惊诧道:“喜帖?晚月覃有喜事?”
  慕远道:“嗯,晚月覃的少主晚沐风下月成亲。”
  寒梓瑜:“好,我知道了。这两日多督促你的师弟师妹修行。”
  “是。”
  转眼一过便是一月,整整一月,北逸夜夜梦到那条喊着报仇的胳膊,有几次让他午夜惊魂。
  ……
  “哇,晚月覃的装潢好别致。”王若楠惊呼。
  晚月覃并不依山傍水,处在平原地带。
  偌大的门派大多是以白玉为装潢,连直通大殿的石板路都是以玉石装饰,可见其富贵程度。
  习青无语地嘁了一声:“整得给民间的暴发户似的,竟弄些珠宝来显示气派,我呸。”
  慕远敲了下习青的头:“这不是在望崖巅,注意言行,别给师尊招惹是非。”
  其余几派也都来了人,大多见了此等场面纷纷惊呼一句:“简直是天上宫阙,美哉美哉。”
  “是啊,美极了。”
  还有一些不知礼数的弟子扣了几颗白玉揣进了怀里。
  习青看了直发笑:“这晚月覃可是之前害得北逸和师尊被罚,本公子看了就觉得恶心。”
  寒梓瑜转身辞严厉色:“少说话。”
  习青立马乖乖低下了头:“是师尊,弟子知错。”
  王若楠捂着嘴直想笑。
  北逸道:“师姐也别笑了,别的女子都温柔可人笑不露齿,你看你整天打打杀杀,笑起来都露多少颗牙,以后哪个男的敢娶你。”
  王若楠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她特意转头看了眼慕远的反应,看到慕远面无神色,她呼了口气。抬起手对着北逸就抡了过去,捶得北逸肩膀一阵麻木。
  寒梓瑜皱了下眉:“北逸!”
  封口咒朝着他施展而去。
  北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无奈地用手比划。
  王若楠笑得合不拢嘴。
  迎宾的掌门晚齐云站在大殿中对着宾客抱拳致谢。
  陆鸣瞧见北逸后连忙追了上来:“胖兄,多年不见。”
  北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举着手乱比划,寒梓瑜看了立马将他的封口咒解开。
  “我不姓胖,姓北。”北逸叹了口气,这人可真是个榆木脑袋,不会是读书读傻了吧。想想前世屠杀蓬溪阁,也倒对不起他的。
  “哦”,陆鸣挠了挠头,“北兄,多年不见,能再见到你可真令人心生欢愉。”
  北逸都替他尴尬,小子,本尊和你可不心生欢愉,本尊可是你前世的杀父仇人。
  “额哈哈,是啊是啊,两年不见了陆兄,近来可好?”
  “挺好的。”陆鸣羞涩地低下了头,“过半年我也要成亲了。”
  “你成亲?”北逸惊呼。
  “嗯。”
  “和谁?不会是北疆女吧?”
  陆鸣尴尬地笑着:“是,是她。”
  “北疆的公主漠铃?”北逸不敢相信,又追问了一遍。
  “嗯。”
  漠北一族是北疆的皇族,也是修仙门派,漠铃作为北疆王的宠女,竟然会同意让她下嫁给陆鸣?
  “届时,我请北兄做我的傧相。”
  北逸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漠铃那凶悍的样子,都能脑补出日后陆鸣被她殴打的画面。
  “陆兄,北兄劝诫你一句哈,这半年赶紧提升修为到仙师级别。”
  “不急于这一时,我没有北兄的天资,半年太仓促了。”
  “哎。”
  话音还没落,就听得丁零当啷的铃铛响。
  陆鸣喜笑颜开,搓了搓手掌,扭头走向身后的漠铃:“铃儿,你来了。”
  漠铃带了好些随从,那些随从赶紧挡住走来的陆鸣:“何人敢挡公主之路。”
  漠铃眉头紧锁,微施灵力令那些随从后退,并喝道:“大胆!”
  随即立马变了脸,娇羞且温柔地走近陆鸣,一把拉住了陆鸣的手,没有半点未出嫁女子的矜持。
  “夫君,铃儿好想你啊。”
  陆鸣一听夫君二字,吓得脸都变形了,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北逸在一旁拉着王若楠看乐子,王若楠道:“这北疆的公主真有魄力。”
  漠铃又立马拉住了他的手,凶巴巴道:“再躲一下!”
  北逸:“啧啧啧,这陆兄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陆鸣放弃反抗,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直到漠铃的师父出来。
  “铃儿,松开,女儿家要知礼仪懂廉耻,你乃北疆王的女儿,作为一火公主,怎可如此行事?”女师父道。
  漠铃低头不敢多说一句。
  离罗来时特地经过北逸身边,塞给了他一封信,上面写着寒光仙尊亲启。
  哦,寒光仙尊亲启,是有什么要事?
  北逸将信收到了空间袋中,待无人时再给师尊。
  “新娘子到。”司仪大呼一声后,锣鼓接连响起。
  漫天的花瓣飘飞,鞭炮齐鸣。
  王若楠羡慕地看着漫天的飞花:“好漂亮啊。”
  慕远转头看了一眼她,仅一眼立马挪开了视线。
  众人都在正堂集聚。
  新郎晚沐风身着红色衣袍,一脸正气地站在正堂中等待着他的新娘。
  习青敲打着手中的扇子:“这新郎哪里是娶亲,怎么看怎么像娶了个仇人,都没陆家那公子哥见了未婚妻兴奋。”
  四人用阵法来维持着花瓣雨,叫人叹为观止。
  欧弘城挤过人流来到王若楠身边:“若楠。”
  王若楠看到来人就头大,躲都躲不掉:“你也在啊。”
  “嗯,闲来无事想来沾沾喜气。”欧弘城笑着道。
  王若楠转头羡慕地看着新娘走红布踏火盆,如果有一天也能这样嫁给心上人该有多好。
  北逸看了眼寒梓瑜,想起前世他们那场荒唐的大婚。
  待新娘走进正堂时,众人都在猜测新娘的相貌。
  所有的宾客都面带笑意,唯有新郎和他身旁的一位傧相。
  北逸认得那傧相,似乎是晚沐风的护卫,在习青的生辰宴上见过这随从。
  北逸侧了侧身子:“师尊,新郎的傧相是他的随从吗?”
  “不是,是新郎的表弟。”寒梓瑜道。
  北逸奇怪,竟然是表弟?
  新郎新娘各执牵红的一段。
  司仪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晚沐风坐在高台上接受跪拜。
  “夫妻对拜。”
  新郎缓缓弯了弯腰。
  “礼成,入洞房。”
  新郎抱起新娘离开正堂往婚房而去。
  其余宾客被安排入座,入座前王若楠特地拜见了邻桌的欧弘家长辈,毕竟是她父亲的至交好友。
  “伯父伯母好。”
  欧弘城道:“楠儿越长越像你母亲了。”
  李秀芬道:“楠儿,来让伯母好好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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