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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皮书:大唐无杖录(古代架空)——霂子已

时间:2024-04-14 07:14:12  作者:霂子已
  徐有功听到这,摇头,“查到了一些,但正因查到,这个案件怕是短期内不能查明,得多积累证据。先走吧。”
  霄归骅跟着,没忍住问:“二哥,我可以打听,你和天后陛下都说了什么吗?天后陛下可真美啊。”
  徐有功回答很快:“说了天地灵气。”
  霄归骅皱眉,不解:“啊?”
  “就是,空炁。”
  徐有功吸了一口空气里的大饼,接着,下楼看到林如海,礼拜后上马。
  林如海这次俨然换了一身装扮,是保护的装,“大人要去哪?今后……我便来保护大人了。”
  徐有功于马上再次行抱拳礼,“林叔叫我有功就可,接下来,我想……去文人墨客都喜欢去的地方,如今长安千变万化,还烦请带路。”
  元理皱眉,“文人墨客有什么好玩的……我饿了!”
  林如海却一脸我懂,笑了笑:“我还是叫您公子吧,真没想到公子是个性情中人……走吧!那边也有吃的。”
  最后一句是对元理说的,元理立即眉开眼笑起来。
  徐有功骑马跟随,一路想着,山不过来,他去找山。
  在汝川没有找到姑子的妆容画师,是因为案件发生就在长安。只是,他本以为是那种文人墨客聚集的茶楼,茶馆,不想被带到了——
  平康坊。
  一开始入平康坊地域时,徐有功还没觉出异常,毕竟,他骑马过来,一路走来,路过东市,东市是集聚了长安繁华之一半,过后也只觉此处距离皇城不远。
  林如海说到南门时,他还看到皇宫的的宫殿。
  一路,灯火通明,眼前路上车马行人,川流不息,旅馆聚集,一派经济繁荣发展的盛貌,以及,路边还有佛寺,道观。
  “那是刹菩提寺,准备改称保唐寺了。”林如海尽职尽责汇报:“西边入口还有同州、华州等十三个州的进奏院。不过,若大人出去,清晨可从北面出,那边有崇仁坊、大概三十余藩的京邸。清晨有许多商户在路上走卖……”
  徐有功一面点头一面环顾四周,这灯火不绝的盛世场景,跟自己多年前在长安看的不是差很多,但是他当时也只在长安中一小块地方,所见诸坊,不能跟这里比。
  “这就是现下文人墨客最爱的地方……”说着,徐有功突然勒马,“林叔刚说清晨,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住宿费……”应该不低。
  徐有功下意识摸兜,脸上再次浮现出……少许窘迫。
  林如海一捋胡子,“头回,叔请你。”
  眼里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没见过嫖……还借钱的。
  徐有功低头,松口气,还是道:“若此处太贵,能不住还是早点离开。”
  林如海只当他客套,哪有嫖了不住宿的!哪有!
  再往前,继续骑马介绍,“公子,前面咱们就要到了。我很多年没有来这里,公子稍微在门口等候,我去找线人,询问下南曲还有无位置。”
  林如海说完往里走,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退回来拿着纸笔:“公子,那边有墨砚,稍后,进门是要送才艺展示,如诗句或者绘画,才能入场。您可以先作。”
  徐有功微顿,随后笑:“这地方倒真文雅,好,林叔尽快去,我来作画。”
  林如海转身进门,元理就好奇的左右转不过来,“这里看起来好高雅,跟以前去的地方都不一样……吃的是不是也贼好吃?”
  霄归骅以为他要讲出来什么,听到最后翻了个白眼:“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没说完的话,余光扫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方掠过,她绝不会看错,那是毒蝎,周兴!
  霄归骅有段时间没有看到周兴了,相比较之前日日看在眼前的烦,他消失不见,没有音讯,才是真的可怕。
  “二哥,我嗅到一种异香,我去看一眼!”
  霄归骅以药为借口不是头回,徐有功颔首,顾自对着白纸作画。
  林如海去了一会儿回来,唉声叹气,“不行啊,来往的都是官宦士人王公贵族,不差咱了,公子,只能看你的做的诗句,美画,能不能入场,否则,明日要早早来到平康坊提前拿牌子邀约……或者,中曲有位置,但就不如南曲了。”
  徐有功既不懂得曲是个什么地方,只把手中的画作画下来,“时间紧迫,恐怕没法细细琢磨诗文,林叔你拿这个去试试?”
  林如一眼惊讶,“这牡丹花,画的好啊!”满目欢喜的去。
  元理听到牡丹却皱眉,“你该不会是把人皮上的牡丹又放上去了吧?”
  徐有功嘴角一扯,“是啊,投名状……我本也就是要来找的。”
  说完,林如海竟就回来,“成了成了!不愧是公子!走!”
  说这,走的昂首挺胸,倒看着比徐有功还高兴。
  临近了,林如海觉得得介绍一下,以免的犯错,“公子,这南曲里的优妓,皆是有名有姓有头有脸,中曲虽也是优妓,跟南曲可完全不一样,咱们刚才路过一片坊墙边上,那边儿叫一曲,破落户的庶民,最多有些,穷举子,秀才,姑娘也不怎么样……”
  徐有功听到前面优妓的时候还以为是优绩,没多想,到最后姑娘……猛然脚步顿住,“你说什么?”
  林如海看他面色不对,“我……没说什么啊……就是说……”
  徐有功直接问:“这里到底什么地方?”
  林如海慌乱了,因为他从徐有功眼神里发现自己不好的猜测,“公子您不会没有来过吧……这里名为平康坊,是临近皇城高官们往来最热络,也是文人墨客……最喜的……青楼……”
  徐有功横扫周围,脸色拉下来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这里是……是个集商、政、娱于一体的……青楼?我们也不是宿酒楼,是今夜,你要带我去姑娘……”
  他说不下去,捂脸。
  林如海也捂脸,“对不住公子……我以为……”也说不下去。
  元理则眨眨眼,舔嘴巴:“叔,哥,我不在乎这里哪,吃什么?饿死了……”
  徐有功和林如海回头,徐有功很想往回走,但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了——
  “啊啊啊啊——”
  高声的齐齐尖叫,让徐有功猛转头,接着,就冲了过去……林如海却是面不改色瞪了一眼元理,才往里走。
  灯,猩红。
  轻歌,曼舞。
  尖叫声,随着徐有功抵达消失,只剩下,静谧,随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所有厅内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出现的女子,谁也没注意到徐有功在后侧,松了口气。
  舞台上的女子,身着曼妙华服,在猩红光下,肌肤透出粉红。
  她容颜如花,翩翩起舞,手指放在唇边,很明显——
  示意:不要尖叫。
  舞姿轻盈优美,琵琶在怀中,宛若从身体里生长出来……徐有功也是愣了下,随后就别开脸找了个位置坐下。
  四周客人,均是锦衣华服,人人都仿佛被定住,有少许品酒,眼睛也盯着台上,仿佛那就是下酒菜,酒水流到衣服上也浑然不知,林如海也来了,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徐有功再长舒口气,只要不是凶杀案就好。
  静下来后,徐有功观察有些感叹,这里不是汝川那种不夜城里的喧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和酒气,营造出的不是旖旎,而是一种独特雅致的氛围,更别提,壁上挂着不少名家字画,桌上摆放着各种珍稀的古玩玉器。
  金钱和权力在这里,很是平常。
  也难怪刚才林如海那么抬头挺胸,估计这些客人们在这里就是诗文里的那种——
  挥金如土,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只是徐有功不觉得,这里是多么值得来的地方,浮华背后有着得是无数无奈和悲哀,若是良家女子,谁愿做青楼女子?哪怕身处富贵之地,但她们的命运却往往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徐有功查案中,遇过不少青楼惨案,多是被生活所迫,或被家人卖入青楼,不得不以色事人,过着屈辱的生活。
  台上,一舞完毕,徐有功又一次听到撕心裂肺的尖叫,喉咙沙哑,叫着的应当是花名,听不太清楚,太吵了,徐有功忍不住捂耳朵,嘴边突然一软。
  “尝尝!”元理不知道从哪哪来的点心塞他嘴里,徐有功嘴角一扯,吃了。
  楼内又是一暗,红灯笼消失,一角青灯与浅黄交织,柔和而迷离的光线下,舞池中央,一名身着薄纱舞裙的舞姬,缓缓升空。
  徐有功倒是在汝川见过这个,这是飞天舞。
  随着丝竹起伏,女子拽着细纱,缓缓在半空起舞,每个转身、每一个跳跃都如诗如画,似风中柳絮,又似云朵,轻盈柔美。
  区别是……这舞台很大。
  不多时,竟然缠绕着丝带,女子从所有人上空,掠过!
  在离徐有功很近的时候,徐有功看到她眼离妩媚,妖娆,偏偏着装是超脱世俗的清雅青涩,她手指轻轻扬起,丝带掠过每一张脸,似在拨动心弦,每个人都露出沉醉,只有徐有功,头一偏,躲开。
  女子微微惊讶,然后,又仿佛天边的云彩,飘走。
  灯光在她回到舞台前,忽明忽暗,随后,是一朵朵棉花做的云彩点了灯,在底下为她伴舞。
  女子回到舞台中央继续飞来会儿,这次表演的徐有功也见过——
  追逐流云。
  女子的身影,在刻意隐藏的云朵下若隐若现,神秘迷离,徐有功旁侧的人看傻了,徐有功也跟元理……吃饱了。
  “怎么还不出来?”
  先是一个声音从徐有功远处传来,徐有功看过去时,许多人一起问。
  是啊,那追逐流云的女子在白色的流云中,怎么不出来?
  疑惑的声音里,舞台走出来一名女子道歉后前去观看,然后,女子仰起头,便一声尖叫——
  “啊!”
  这次是真尖叫。
  一道血雾从白云里如血雨落下,砰地一声,那具被剥了皮的血尸,从云端坠落!
 
 
第77章 热闹一夜(上)
  舞台上,血尸还在蠕动,隐约发出的声音像是被什么糊住了喉咙,“咕噜噜……”
  惊叫的女子捂住脸,退了一步,想跑,却扑倒在台上,吓晕死过去。
  后台,不知情的乐师,唱曲娘子还在婉转拉曲歌唱。
  悠扬的哼转音色随着血迹晕染,台下一声男子粗鲁咒骂,然后——
  骚动从舞台前排往后铺开。
  徐有功距离门最近,大喝:“官府办差,所有人呆在原地别动……”,不说倒好,说完,反倒被最近的不认识的公子哥的保镖侍卫们,直接围起。
  林如海当下就到了他身旁,却也被刀架脖子。
  林如海无奈道,“公子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别管了!”
  歌声,丝竹之声,缭绕和尖叫混杂在一起,徐有功站位最高,眼见许多带刀侍匆忙把主子从座位上或拉起,或背,或护在中间,均是脸被捂住,往外冲,一时间,桌子被撞翻,酒杯摔碎在地,徐有功眼看到一个个人——逃之夭夭!
  所有人走后,丝竹声还在后台,此刻是欢快曲调。
  越欢快,台上幽幽光下的血尸抽搐,就越显得惨不忍睹。
  热闹,如过眼云烟,顷刻消散。
  最后的人撤离后,徐有功才被放开,他脸都黑成了一块碳!
  “好个长安!”
  大户如林,他被摁住,一动不得动!!
  林如海跪下磕头,“公子,对不住,他们人实在是太多……”
  徐有功是暴怒,可他还有理智,扶起来林如海道:“此事与林叔无关……是我没用。”若他有权利兵马……随即抿唇,他应当这一生都不会有很多,他没有那个追求。
  欢快的丝竹声里,徐有功快步走到舞台。
  当他走上台,乐音声戛然而止。
  一簇早已提前设计好的舞台烛光,从顶层落下。
  徐有功站在血尸前,无从下手。
  远看,这具尸体就是一整个血肉,近看……更是惨不忍睹,像是活生生把皮扒下来……
  下意识的,徐有功看向“凶犯”……“凶犯”是个层层叠叠的木质圆桶形状的机关云朵,乐曲停了才听到哧哧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伴随缓缓飘出来淡红色的烟雾。
  徐有功要走过去,被林如海拉住:“大人小心,机关术不可不防!”
  云朵木桶里,反复发出轻微的触碰声,断裂声,咔咔不绝于耳时,后台的人终于又走出来。
  这次出来的是名老者,出来愣了下,再看到地上的尸体就是一声惨叫,接着,徐有功一个眼神,这老者就被林如海控制住。
  徐有功吩咐:“麻烦把这机关放下,打开!”
  徐有功人还蹲在尸体面前,他说时,鼻尖忽然从血里嗅到了某种异常味道,似鳔胶又非胶。
  那老者却吓破胆,哆哆嗦嗦的说“跟小的没关系没关系啊”,重复着,直到林如海说“大人不会冤枉任何人”,才是哆嗦着过来把那飘在半空的云朵桶用机关绳索放下来……
  徐有功对血尸叹气礼拜后,去让老者打开木桶内部,可老者动不了了,他腿软脚软,看一眼尸体就尿了当场。
  林如海自己过去摸了摸木桶,皱眉说:“桶很热,里面可能有什么热的东西……要不再等等。”
  徐有功回头,询问老者,“这机关是如何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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