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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路边的野花变成恋爱对象(玄幻灵异)——猫饼

时间:2024-04-15 07:36:04  作者:猫饼
  他想蹲下揉揉小比熊蓬蓬的狗头,但是想到白浮舟凶巴巴的嘱托,他瘪了瘪嘴,没敢动。
  这边白浮舟捏了捏脸调整了一下表情,给陈砚开了门:“大清早的有没有素质啊,还研究生呢。”
  陈砚嘻嘻哈哈的从外头钻进来,抖了抖身子感受着屋里温暖的气息:“你可以说我,但请不要攻击研究生群体谢谢。团子呢?怎么没看见它,平时我一来就跑出来接我的。”
  【作者有话说】:感谢“八蛮子”大大的三个三叶虫鸭
 
 
第三章 小舅舅你个禽兽
  白团子!
  糟糕!
  白浮舟脸上的出现了一些僵硬:“在卧室里睡觉。今天好不容易消停会儿,你不要去吵它了。”
  只希望白团子安静一点儿,不要折腾出什么动静。
  白浮舟心中默默祈祷。
  “睡觉?团子也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啊。”陈砚倒是没对他的话起疑,换了鞋去厨房拿了罐果汁往客厅走去,大爷似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白浮舟略松了口气,去厨房简单的拆了个面包,倒了一杯白开水。
  “你就吃这个?你今天没做早饭?”陈砚捏着易拉罐跟进了厨房,“赶紧收拾收拾,去拜年啊,小舅舅。”
  陈砚靠着厨房的门框上,朝着白浮舟挤眉弄眼。
  陈砚小白浮舟四岁,差不多也算是和白浮舟一起长大的,算起来是他的大外甥。只不过中间隔了没几岁,陈砚很少这么叫他。
  他这一喊,白浮舟倒是想起来了,年前两个人约好了一起回去拜年的。
  “嗯,今天……”
  白浮舟刚张嘴,卫生间就传来了丁零当啷一整响。
  “嗯,还有别人?”陈砚愣了下,朝着卫生间走去。
  完蛋。
  白浮舟闭眼一拍脑门,有些不愿面对。
  卫生间里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地,青年还在原地,白团子在他脚吐着舌头喘的很欢快。陈砚刚把门开了个缝隙,白团子就扑到了他的拖鞋上。
  陈砚弯腰将它一把捞起来:“这哪儿在睡觉……”
  他一抬头,就和青年大眼瞪小眼。
  白生生的两条腿上,淤青格外刺眼,身上的衣服显而易见的大,半个肩头都露在外面,正赤着脚无措的站在原地。青年很瘦,很小一只,怯生生的看着陈砚腼腆的笑了下,搓着衣角有点儿无措。
  视线越过了陈砚的肩头看见了他身后的白浮舟,眼睛一亮。
  “不是,我。”青年站在原地慌乱的摇手,指着一边歪头傻笑的小比熊告状,“是,是它。”
  小比熊过分活泼,跳到洗漱台上弄到了瓶瓶罐罐,青年有心上去抓住他,但是白浮舟告诉他不许动,于是青年硬生生站在原地没敢动。
  白浮舟现在并不关心到底是谁弄倒的那些洗浴液,他捂着脸伸手去拉青年:“好了我知道了,你赶紧从我家出去。”
  “别别别,我走。”陈砚终于回过神了,坏笑着谴责白浮舟,“好歹给人家穿双鞋啊,啧,没想到……看着这么小你也能下得去手。像是未成年似的。”
  “成,成年了的。”青年摆摆手,表情很认真,掰着手指头算,“我,八十岁,成年唔!”
  青年话没说完,被白浮舟一把捂住了嘴巴。
  他的脸很软,身上没什么肉,脸却肉嘟嘟的,从白浮舟的指缝里挤出了一点。看着就很好捏。
  青年睁大了眼睛,温热的呼吸全喷在白浮舟的掌心。
  “八十岁?”陈砚面色变得有些奇怪,满怀谴责的看向了白浮舟,“小舅舅,你真禽兽!”
  白浮舟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认识他。是他自己闯进来的。”
  陈砚瘪嘴,揉了揉手里的团子,明显不信。
  “怎么,你一觉睡醒,睁开眼发现他出现在你床上?他身上这睡衣明显是你的吧。白浮舟,我是研究生不是小朋友,你骗傻子呢?”
  看吧,果然陈砚不信。
  如果有人这么和白浮舟说他也不信。但事实就是这么离谱。
  “你有一点说的不对。”白浮舟严谨的纠正道,“他不是在我床上,是在阳台上。”
  陈砚腮帮子收紧发出了公鸡打鸣的声音:“哦~这么野?”
  “陈砚!”
  听出来白浮舟的语气确实有些愠怒,陈砚闭嘴摊了摊手。电话适时的响了起来,陈砚看了一眼:“我爹。我先去接个电话。”
  说着,拿着手机往阳台走去。
  团子窝在他怀里乖乖的。一点儿看不出刚刚捣乱的样子。
  白浮舟松开了手,一看到青年就有些头疼:“你走吧。”
  青年摇了摇头,可怜巴巴的想要伸手去拉白浮舟的衣角。
  “嗯?”
  被凶巴巴瞪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我真的,是神仙。”青年的声音很委屈,但是白浮舟死活不肯相信,当着他的面开花了他居然都不相信。他也想不出要怎么办好了。
  难道是,开的花还不够多?
  青年这么想着,憋红了脸,头顶又哔哔啵啵绽开了好几个花瓣:“你看!我没,说谎。”
  白浮舟沉默了。
  虽然有些魔术师应该也可以做出凭空开花这种事情。但是眼前这小玩意儿……白浮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确信他空无一物的身上应该是没地方藏道具。唯一的上衣还是他的。
  白浮舟伸手捏错了一下那小小的花瓣,青年似乎能够感受到一样,颤了颤。
  真花的手感。
  但是,凭空出现在自家阳台,还会开花……说是小神仙也合理。
  这个念头一蹦出来,白浮舟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真是疯了,会相信这种鬼话。
  “我我现在神力不够,只能,这样。你等,我恢复,就可以,实现。你的愿望。”青年见他态度略有软化,连忙趁热打铁说道,因为激动,本就不流利的话语越发磕磕绊绊。
  “不需要。我不管你是不是神仙,看在你目前也没什么恶意的份上,我先不报警。赶紧走。”白浮舟抬手制止了他的话。
  这时候,阳台上传来了陈砚的声音:“白哥你快一点儿收拾,我爹催我了。”
  青年焦急了起来,急切的想让白浮舟接纳他。
  白浮舟不听他说什么,从衣柜里抽出来一条裤子和一件旧大衣丢给了他,歪头朝着大门点了点:“出去。”
  青年不想的。
  但是他根本拗不过白浮舟。
  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白浮舟拎着后衣领子丢了出去。
  门“哐”一下关上了,青年像是垃圾一样被白浮舟丢了出去。当然没忘记给他丢一双鞋。
  过了几分钟,白浮舟穿戴好和陈砚出了门,看见青年还在那儿站着,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麻利的锁门下楼。
  电梯合上的时候,还能听见两个人略模糊的对话。
  “不好吧,就这么把人赶出来。”
  “不用管他,又不认识。”
  电梯的数字一层一层跳了下去。
  青年靠着走廊的墙壁缓缓蹲了下去,用不合身的衣物裹紧了自己。
  走廊里没有屋里的暖气那么足,凉飕飕的风从应急通道灌进来。
  他捏着自己的衣角,将脑袋埋到臂弯里:“什么嘛……明明气息那么好闻。”
 
 
第四章 这个家没团子得散
  白浮舟的母亲算得上是个高门贵族女,家中亲戚颇多,一拐十八弯的挂着亲戚。平日里并不会有多少走动,每逢年节才会有礼数上的往来。
  当年白浮舟的母亲一意孤行嫁给他爹,和家里闹得很不愉快。几乎是断绝了关系的,后来生了白浮舟和陈家的关系就更淡了。
  母亲去世之后,白浮舟也没有和陈家有过什么联系,反倒是陈砚坚持每年过年要拉他回去。白浮舟知道陈砚是一片好心,怕他一个人孤单。
  便也年年都去了。
  这些年下来,表面关系倒也还做得和谐。
  陈老爷子留白浮舟用了晚饭,外面已然华灯初上,夜色正浓。
  “老白啊,要不要去我家?”
  白浮舟方才饭桌上陪着陈老爷子喝了两杯酒,此时正坐在副驾驶上掐着眉心低着头,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陈砚有些不放心,多问了一句。
  “不了。团子一个在家会害怕。”白浮舟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小比熊让他养的很娇气。初一夜里依旧有人家喜欢燃放烟花爆竹,他不在家,那动静对团子来说太大了。
  陈砚“嗯”了声,发动了车子。
  “到了,我就不上去了。拜。”
  陈砚拍醒了快睡着的白浮舟,说道。
  “嗯。”白浮舟深吸了口气,睁了睁眼睛。
  夜风寒凉,他困意被吹散了去,哼着小曲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一抬头就发现家门口蹲了个黑影。
  “谁!”白浮舟惊慌的出声,走廊里的声控“啪”一下亮了,将走廊照的恍若白昼,甚至有点儿晃眼。
  一张白得发青的脸从臂弯里抬了起来,眼睛迷蒙着刚睡醒的模样,走廊的灯光像是碎钻一样镶在他水汪汪的眼睛里。
  “你怎么还在这儿?”
  白浮舟捏着钥匙,脸色有些难看。
  青年吸了吸鼻子:“我的,本体,还在里面。”
  他声音很哑,像是长时间未曾进水的旅人一样干哑,砂纸一般粗粝。
  白浮舟越过了青年,飞快的开了门,在青年想要翻身跟上来之前,“啪”一声将门甩上了。
  青年盯着紧闭的门扉愣了愣,起了一半的动作愣住,扶着墙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腿,委委屈屈低下了头。
  “给。”
  门“吱呀”一下又打开了,屋子里的暖气扑面而来。
  一盆蔫巴巴的花被白浮舟塞到青年怀里,他连忙抽回扶墙的手,手忙脚乱接住了花盆。
  “等等!”见白浮舟有准备关门,青年立刻拽住了他的衣袖,刚刚抱过花盆的手在干净的衣袖上留下了一些泥痕。
  白浮舟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
  青年却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盯着白浮舟说道:“我真的是神仙。你除夕夜的愿望,我都听到了,我会帮你实现的。是你的愿望,我才能出现,我不能走。你不要我,我会消失的。”
  青年拽着他的那只手白净清瘦,因为过于用力,手背上清晰可见的筋骨都凸显出来。他之前说话都是三两个词的往出蹦,这一次却说的很连贯,只不过很慢。他一字一句,缓慢而坚定。
  看来是打了很久的腹稿。
  白浮舟将青年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看着袖子上残留的污渍,眉头没有松开。
  白团子从门缝里挤出来一个脑袋,看了看青年,然后扭头坐在白浮舟的鞋面上,扒着他的裤腿儿“汪”了两声,像是在给青年求情一样。
  他将青年怀里的花盆拿了回来,不耐烦的“啧”了声,将门开展了些:“看在团子的份上,进来,记得换鞋,别乱摸。”
  这小泥爪子,他刚换的睡衣,又得洗。
  白浮舟弯腰将白团子搂到怀里往屋里一丢,转身往屋里走了两步,发现青年没进来,依旧站在原地:“愣着干什么呢?”
  “腿,腿麻了。”青年连忙磕磕巴巴的回应道,急急忙忙的迈腿,生怕白浮舟一生气再把门关上。
  一迈腿,那张冻得发青的小脸就皱成了一团,像是一颗扭曲的苦瓜一样。
  青年斯哈斯哈的颇着脚蹭了进来。
  那模样,有点滑稽。
  丑死了。
  白浮舟心想。他不再盯着人看,转身将那花盆放在了阳台上。
  花瓣皱巴巴的蔫了吧唧的。
  “叫你手贱!非要捡回来。”他左手给了右手一巴掌,小声嘀咕着。
  青年小步小步的挪进来,谨记着白浮舟不让他乱碰的叮嘱,盯着敞开的门,不知道该不该关。
  屋里的暖气暖烘烘的,他小小的舒了口气,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
  白浮舟从阳台走了过来。
  青年下意识的立正,很紧张的看着他。
  白浮舟没看他,径直越过了他,“啪”一下带住了门。
  白团子在两个人之间撒欢,左扑一下,右汪一声,看起来不要太开心。
  “去洗手。”白浮舟说道。
  青年忙忙的点头,学着白浮舟的样子蹬掉鞋就往卫生间跑。
  白浮舟看着那双白生生的脚丫子,抬手拍了下额头。
  青年低头看着干干净净的水龙头,再看看自己泥兮兮的爪子,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办。白浮舟说,不能乱碰,但是白浮舟又让他去洗手。
  而且,这东西,要怎么开来着?
  “给,穿上。”白浮舟拎着双拖鞋,进了卫生间,“怎么?不会用啊?”
  青年摇头,又点头。
  白浮舟终于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你真是神仙?怎么脑瓜子不太灵光似的。”
  “是。”青年小声争辩道,“我很久,没有,变成过,人了。”
  话说了一半,就感觉后背贴上了一片温热,身侧伸出来一只肌肉线条分明的胳膊:“看着,这么用,这边是热水,这边是凉水,中间是温的。懂了?”
  青年愣愣点头,伸手到水流底下,一根一根清洗着上面的泥污。
  他的手指葱段似的,又白又长,沾了水越发显得皮肤细腻,只是过分清瘦,骨节上裹着层薄薄的皮肉。
  白浮舟无意识的盯着那双手看,突然听到一声“咕噜”的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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