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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行(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4-04-15 08:09:30  作者:匿名咸鱼
  “长筠!”楚行打断她的胡话。
  长筠抹着眼泪:“我不准你死,你还没有信守承诺,凭什么死,大楚灭了又如何,大不了以后东山再起。”
  见楚行始终没答话,长筠流满血液的手拉住他,“你快答应我,我不准你死。”
  楚行撕下衣布,一圈圈缠绕长筠手上的伤口。
  长筠喋喋不休,他叹口气,知道长筠得不到满意的回答不会善罢甘休,想着安置好长筠此生无忧,再赴死不迟,柔和应承:“好。”
  “你答应了!你答应了,记住你这句话,不准死在我前面。”长筠抱住他,小声抽啼,楚行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二人紧紧相拥。
  新帝登基,废太子软禁在东宫,等候发落。
  长筠为救他,答应谢崇入宫为妃。
  新帝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本该成为一段佳话,奈何长筠不过是顺水推舟,处心积虑,就为穿过层层把守的院墙救出楚行。
  两人隔着宫墙,又何止宫墙。
  楚行只能托人劝长筠别再来做傻事,不要卷入他们间的纷争。
  长筠坚持不懈,谢崇自然不会对长筠出手,换个地方囚禁楚行,长筠寻不到踪迹又气又急,当即挂条白绫就要上吊自杀。
  谢崇舍不得她死,但楚行就无所谓了,威胁楚行和她说个清楚,断了这条念想,否则他们二人都别想好过。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疏离坐在两边。
  楚行说,长筠,我送你出宫吧。
  她不该留在宫中,她就该像以前那般逍遥自在。
  就算谢崇现在能忍耐长筠,那以后呢,他不愿长筠为他一辈子留在后宫。
  长筠满脸抗拒。
  楚行浅和的笑,他承诺,送她出宫后,耐心等待他一段时间,他就会来见她,一起逃之夭夭,浪迹天涯。
  或许是楚行说的计划过于万无一失,或许是她心目中的太子哥哥无所不能,长筠相信了,跟着楚行身边为数不多的死士从密道离开。
  那天下了大雪,房檐瓦片,宫墙道路,皆是厚厚一层白雪,雪将院里梅花全部压折,四处染尽寒白。
  楚行在窗边看大雪飘落,直到谢崇踹开门,眼眶发红,拽住楚行的衣襟,怒声质问:“长筠呢?”
  楚行:“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后面的一切如同噩梦。
  被强灌尽摧毁内力的药,身体处处阵痛,喉咙里翻涌铁锈般的血腥味,楚行一声不吭,静静忍受着一切,因为他早料到如此。
  他想过谢崇或许会直接杀了他,毕竟他们本就是对立面,成王败寇,只是看在长筠情面,徒留他一条性命罢了。
  可惜楚行机关算尽,从未算到过自己,他想过自己也许会千刀万剐,受尽残忍手段,求死不能。但他千算万算没有料到,在遭受挑断经脉,谢崇唤人拿来深宫秘药。
  被压在桌面,谢崇一件一件脱掉他身上的衣物,楚行瞳孔不自主的发颤,他完全不敢相信。
  被迫展开身体,分开双腿,药液浸入未经人事的后穴,手指作弄,滚烫粗大的阳具侮辱的在他嫩穴口抽打,逼至理智崩溃,在长驱直入一一破开肉壁,一步步,谢崇反复碾碎他最后的尊严。
  好痛。
  楚行张和着唇,发不出声。
  谢崇掐住他的脖颈,一边肏他,一边讽笑:“既然长筠跑了,你来代替她承欢如何?”
  “被男人肏得爽吗,太子殿下?”
  “长筠知道这个时候,她心爱的太子哥哥在被男人肏吗?”
  “贱种,你是不是以为长筠心悦于你,你就可以有恃无恐了?”
  穴里干涩,抽插中带出血丝,楚行脸色惨白,可逐渐药效发挥作用,他穴里生出酥麻瘙痒,随着谢崇粗暴不耐烦的操干里,竟是止不住流出淫水。
  谢崇也发觉到,他肏得极为狠,纯粹的发泄和施暴,骂他天生下贱,被男人肏也能有感觉,旋即又将他摁在铜镜前。
  掐着他的下颌,让他亲眼看自己被男人贯穿的模样。
  唇角流出鲜血,楚行眼前恍惚,也没泄出半点声音。
  谢崇一字一句在他耳边说:“你看看你身上肏你的是谁?”
  粗糙潮湿的茅草,昏暗粗重喘息的牢房,透着一丝光的天窗,铁链锁着手腕,身体总是被迫展开,有可能是男人勃发的性器,也有可能是地上随便捡的木棍。
  轻而易举,覆上一层滚烫的身躯,不容反抗的,伴随着窒息的暴行。
  就算自杀,也会被吊着一口气,威胁九族,然后周而复始,充当他们随心所欲泄欲的宫妓。太子殿下又如何,还不是被男人操得合不拢腿。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行从梦中惊醒,室内黑暗,已到了后半夜,静悄悄的,毫无一点人气,只能听见自己如雷贯耳的心跳。
  倏地,一盏盈盈烛光点亮。
  不知何时来到这的谢崇,打量他满头冷汗,好声询问:“怎么了,身体难受吗?”
  片刻楚行缓过神,摇了摇头,谢崇觉得不对劲,疑心他病情加重,抬手想要摸他额头。
  即将触碰之时,楚行偏过头,避开触碰。
  谢崇眸色加深,若无其事的收回停在空中的手,传唤宫女煎些安神的药,回过头,楚行不知不觉睡着了。
  谢崇就在床边,注视他良久,枯坐着陪他一夜。
 
 
第三十九章 完
  时隔多日,才见到位熟人。
  “是你。”
  长筠见一眼面前的儒雅公子,就不甚在意收回视线。
  “好歹是许久不见的玩伴,怎么如此无情。”风度翩翩的公子假装伤心,见长筠没有心思,也不在玩乐,告知来意,“陛下交代让我送你出京。”
  就算是这样,长筠依旧没有反应。
  柳止洵看了她一会儿,拿出檀木黑盒放,取出支竹萧,竹萧并不精致,但一看就是好生爱惜的。
  长筠目光跟着竹萧移动,惘然若失:“这物怎么会在你手上?”
  柳止洵递给她,长筠抱在手心,一滴滴泪滚落出来,柳止洵道:“太子殿下曾嘱咐过我,将此物交还给你,他说,希望你平平安安,远离京城是非之地。”
  “我不会走的。”
  长筠意志坚定,“我替他报仇雪恨后,自会下去陪他。”
  “报仇?你是想去报仇,还是一心求死?”
  柳止洵冷嘲热讽,看了眼竹萧,劝道:殿下为了保护你,付出了这么多,结果你告诉他,你还是死了,他做得那些努力不过是白用功。”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柳止洵俯身,掐住长筠的肩膀,让她正视自己:“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你要是去死,楚行委曲求全,受这么苦都是枉费工夫。”
  “你好好活着,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长筠呆住,柳止洵语气缓和:“我告诉你太子的骨灰放在哪里,你去找到它带他离开。”
  长筠泪流满面,“我知道了,我答应过他,还没有带他去周游四海。”
  柳止洵松开她:“长筠,抱歉。”
  抱歉他不能说出真相。
  出去城门后,长筠骑着棕色骏马,披着红色披风,最后望了一眼京城,不知哪来的风吹得长发凌乱,眼里情绪翻涌,这座巍然耸立的城墙,一如既往,可一切物是人非。
  而后,她回过头,不再留恋。
  城墙之上,有人遥望那抹红色身影逐渐消失。
  柳止洵问:“不去见她,不后悔吗?”
  “这可能是你们这辈子最后一次碰面的机会。”
  “没有什么后悔的。”
  楚行虚无缥缈的声音散到风中:“就让她以为我死了,也好。”
  “早在那个冬天,我就该死了。”
  柳止洵看向城外,低低笑了一声,不知再想什么。
  密信道有势力在京城汇聚,亲信也一而再上奏,谢崇神情不明,拿起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放在烛火上,火舌一卷,纸页泛起火光,燃烧殆尽。
  风雨欲来,京城隐隐压抑,四处皆是侍卫加严巡逻。
  柳止洵被诬陷,罢免官职,他倒是一点都不关心。
  他对做官之事毫无兴趣,出谋划策,助谢崇登帝,当朝堂之中的刽子手,这一切,不过是为报复抛弃他的旧主。
  谢崇正是看透这一点,方与之联手,不过眼下君主视而不见弃子,柳止洵也不在意。
  忙里偷闲溜到东宫,谢崇多日不见人影,东宫宁静得犹如世外桃源。
  外界风风雨雨,他闲心别致邀请楚行,下一盘棋。
  窗沿密雨摇曳,柳止洵步步为营,捻着棋子有感而发:“好久没有和殿下下棋了,殿下棋艺一如既往,未见生疏。”
  楚行没应他的奉承,专心棋局。
  柳止洵落下了无轻重的棋子,忽道:“殿下,我以前很敬仰你。”
  察觉落在身上的视线,柳止洵没有抬眼,手指触摸冰凉的棋子。那段在东宫无人理会,一眼就看到头的日子,很是孤独,所以只要有人愿意陪他,便恨不得捧出真心。
  后来才得知,只是那段时日事务如山,楚行无法天天陪着长筠,所以找他打发时间。
  或许,也有几分相像,充当替身供人怀念。
  一次醉酒,长筠脱口而出叫他太子的名汇,柳止洵不明白,他和楚行长相根本没有相似之处。
  后来,长筠对他解释,她觉得他和楚行的气质很像,像到有那么一个时刻,会无端错认他就是楚行。
  很久之后,柳止洵才如梦初醒,那不是一种羞辱,而是自己不知不觉中,在模仿太子的言行举止。
  柳止洵太不专心,陷入回忆的迷局里,没有看到棋盘上,楚行的白棋已经纵横交错,掌控局面。
  柳止洵喟然:“你赢了。”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堂而皇之从袖中拿出瓷瓶倒进药粉,摇晃杯中的青黄,他笑意满满望向楚行,不舍移开半分,仰头一饮而尽。
  不多时,五脏六腑传来剧痛,他弯唇调笑:“这毒还挺痛。”
  楚行惊诧:“你……”
  柳止洵踉跄几步,一把死死抱住楚行,唇角溢出黑色血液,怀里柔软又僵硬的身躯,仿佛解药令他置之不理。
  察觉楚行想要推开他,柳止洵忍着喉间涌出的血液和撕心裂肺的痛,困难出声:“殿下,丞相府你所居住过的小屋,大堂墙上的丹青画后,有你想要的东西,可以帮你最后一程。”
  四肢越发失力,眼前阵阵发黑,唇里的血流在楚行的衣服上,那么污秽,那么难看,柳止洵想擦干净,但他连手指都抬不起了,最后他道:“楚行,这辈子得到过你,我死而无憾。”
  “出去吧……公孙晏在门外等你。”
  话音刚落柳止洵身体重重砸在地上,了无生息。
  推开门,见到撑着纸伞的公孙晏遥遥相望,静候多时。
  大谢三年,公孙晏造反,兵临城下。
  同年,三月十八日,大谢王朝灭。
  …
  黑云压城,兵戎相交,皇宫到处是趁乱逃离的宫女太监,楚行持剑,推开殿门,里面没有点灯,化不开的黑暗,门缝里泄进一束光照亮龙椅上端坐的人。
  察觉有人靠近,谢崇缓慢睁开双眼,早有预料般道:“你来了。”
  雪亮的剑,抵在他胸前,楚行只需再使些力,这把销铁如泥的剑就会使他命丧黄泉。
  这一刻,他等了很久很久。
  楚行道:“没有后招了吗?”
  谢崇轻笑一声,目光复杂。
  “没有后招,这是我欠你的。”
  此时,他没有再称为“朕”。
  在知道事情的一切真相后,他就不配在楚行面前,提起这个称呼。
  伴随言语,血肉撕裂动静响起,谢崇主动向前,一步步,接近楚行的同时,刽身覆满鲜血,穿过心脏。
  楚行的手很稳,见他直直送死,他心中疑虑,但没有半点阻拦,不管是什么阴谋诡计,走到这一步,无非你死我活。
  一条血线从剑身滴答落下,原来,死亡这么痛,这么 不甘,他望向楚行,自始至终也不明白:“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曾开口,当年你救过我一命。”
  楚行漠不关心,他反问:“很重要吗?”
  “是啊,不重要。”
  谢崇喃喃自语,他扯出一个笑,只是笑里充满悲戚。
  一阵急促脚步进来,楚行抽出长剑,谢崇失力跪在地面,面容灰暗,伤口鲜血淋漓。
  “楚行!”
  进来的是快马加鞭赶来的谢绎,他带着许些人马回来,没想到京城已经变天。
  本是怕楚行被伤害,但来这才发现,事情恰恰相反。
  “皇兄。”谢绎看到这幕,呆愣一下,扑在谢崇身边查看伤势,不知所措看看楚行,又看看皇兄。
  无论多大仇恨,谢崇始终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
  就算知道公孙晏造反,他半推半就,暗中相助,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趁乱带走楚行,
  可是,如今……
  谢崇忽地握住他手臂手臂,断断续续开口:“那年宴会,救我们的,的确是楚行。”
  “是我们误解了。”
  谢绎瞪大眼睛。
  谢崇知晓自己无力回天,但他心甘情愿,余留愧疚之心,眼角流出一滴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泪,沙哑嘱咐:“是我对不住他,你不要报仇。”
  “去护他。”
  “这是我们欠他的。”
  愈发微弱的声音,谢崇的手骤然失力,砸落下来,发出一声重响,谢绎抱着兄长身体,久久没能回神。
  在旁的楚行看完这一幕,拿着血迹斑斑的剑走出大殿,杀戮嘶吼不断,天际晕出层层血色。
  一切都这么结束了。
  如同镜花水月,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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