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刻,楚行慢慢抬起眼皮,与他对视。
那时,柳止洵一身才华无可施展之处,阴差阳错被楚行赏识,成为身边的幕僚。
本是前途无量,谁知他与太子的想法背道而驰,渐渐泯然众人矣。
后来柳止洵在后院里相识位古灵精怪的少女,她会坐在树上朝他脑袋上扔果子,叫他别一天忧虑难受。会陪她一起抄书,共同赚得些碎银,然后偷偷溜出去胡吃海塞……
情不自禁的暗生情愫,本认为是东宫的哪位宫女,已经思索着百种方法娶她为妻,后来意外得知她就是未来的太子妃,不日就会被迎娶进府。
怎么会甘心?
怎么能甘心?
联合乱臣贼子造反,也不过是想换条路,有着能配得上她的身份。
他的选择没有错。
成王败寇,楚行才是史书里寥寥数语略过的败者。
眼下,两人云泥之别。
“谁叫当初,殿下宁愿听信小人谗言,任人挑拨,也不愿重用我。”
柳止洵叹息。
楚行却道:“没人挑拨。”
“哦?”
柳止洵一副清雅少年相。
笑时如春风拂面温柔体贴,不笑时,眉眼携带着挥之不去的阴冷,眼下,他便是没有笑意。
“殿下现在也依然觉我是阴狠小人,不配重用?”柳止洵俯身压下,投下一片阴影。
侵略感令人不适,楚行移开目光。
他说,“你太过狠。”
念起往事,很多。
想起柳止洵年少时聪慧,即使性格内敛,也遮不住的朝气。想起两人在道路上,柳止洵撑着油纸伞,为太子挡去风雪,想起他的雄心壮志,为那年时疫出谋划策奔波劳碌,施粥百姓。
可这一切在卷入诡谲多变的朝堂,开始变得心狠手辣,步步惊心。
为了绊倒朝堂上下拧成一道绳索的贪污官员,百姓也不过成为了手里的利刃,屈打成招,私自关押,严刑逼供,哪怕是因为这件事死去再多的人,也在所不惜。
无法视而不见。
舍弃的棋子往后时日便会在东宫的一方角落,残了余生。
…
柳止洵将茶杯搁在梨花木桌,腰带被他一拉,楚行雪白如玉的身体展开。
柳止洵目光一寸寸扫过,手指覆上他红肿乳尖。
软榻旁边就是窗棂,并没关完,还能瞧到小路景色。
柳止洵屈起腿,膝盖抵着楚行烂熟的穴磨碾,柔滑的丝绸,压着那处,不一会儿就察觉湿意。
手掌揉着他的胸脯,不断攥紧又晃动,发鼓的胸膛在他掌心揉捏得不成样子。
“殿下的身体还是这般淫贱,一碰就开始流水了。”
取笑刺耳的戏言。
柳止洵没再接着提起往事,专心致志玩弄起他这具放荡形骸的身子。
面容蔓延起潮红,楚行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他怕外面有侍卫丫鬟走动,咬着下唇,不敢泄声,唯有被柳止洵膝盖磨狠了,滚出几声闷哼。
柳止洵连外袍都未脱下,就把楚行弄得淫水连连。
毕竟在牢里那段时日,楚行说是被奸透了也不为过。
他漫不经心的,两指插进水淌的穴肉里,熟稔按在不禁碰那处抠掐。
楚行瞳孔放大,无力的动了动腿。
手指不断深入,楚行仰起脖颈喘息,晃神之间,听到耳旁柳止洵话锋一转道:“我派人在江南散播寻得长筠踪迹的消息,想必,没有一两月之久,他回不来了。”
楚行一怔。
“让我猜猜,此时,你是在想他是为长筠离开你……”柳止洵勾起唇,“还是再想,长筠是否真的在江南?”
“……”
手指一下钻得极深,楚行大张开唇呼吸。
“看来,公孙将军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
柳止洵捏着他的后颈,偏头咬着他耳尖,青丝交缠,细碎声响连绵不绝。
耳畔私语,“你还是想想,怎么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活下来,等他来救你。”
话音刚落,他便进入楚行的身体。
第十三章
楚行被关在丞相府深处的一间院里,院里有棵百年苍树,四处草木旺盛,似乎没有很久无人打理,不过幸好房里整洁干净,虽说东西陈旧。
下面还犹如被异物顶开,酸胀不已,楚行从醒来只见到过一人,就是来红豆粥的奴才。
他已有一日没用食,强撑着握住瓷勺送进唇里。
脸色苍白虚弱,偏偏鸦青发丝下,眉间的朱砂痣依旧正红。
用完红豆粥,察觉到不容忽视的视线,掀起眼帘看去。
房中另外一人,相貌有大片红斑的奴才直勾勾盯着他的唇。
见楚行望来,他才猛地回神,慌乱跪下认罪:“抱歉公子,奴才从未看见这般如谪仙的人物,一不注意就看愣神了,不小心冒犯了公子……
“无碍。”
楚行没有在意,伸手扶他起来。
丑奴脸都红了,扭扭捏捏,不敢和楚行对视,匆忙退下。
柳止洵像是遗忘了他,院里只有他和丑奴作伴。
楚行不能踏出院门,唯有丑奴按时提着餐盒出现,目光炯炯看他用餐。
闲暇之余,从铺满灰尘的房里角落翻出些杂书和劣质的文房四宝。正好丑奴上门,楚行研墨提笔,写下几句诗词后,温声询问丑奴叫什么。
丑奴难堪的低头:“奴才没有名字,都是从小乱喊的。”
“抱歉。”楚行愧疚道。
“公子不必如此,公子能和奴说几句话,都是奴才天大的福气。”丑奴老实憨厚的笑了笑。
楚行失笑,问他有没有什么要写的家书。
提起家里人,丑奴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大堆,瞧着楚行不停在纸上写下字迹。他虽然不识字,但也觉这字秀然大气,比外面那些花钱买的秀才写的还要好看。
这天傍晚,楚行用完膳食,便觉得头昏昏沉沉,丑奴扶着他进入床榻,骤然楚行闻到浓烈奇异的香料。
这股香他很熟悉,在牢里那两月,日日灌用。
这是调教人的欲香。
楚行睁开眼,就见一张丑陋老实脸凑过来,不过此刻他目光淫邪,带着丝贪婪。
竟是丑奴。
他粗糙的大掌抚摸着楚行露出的手臂,手上厚厚的老茧,都是打小干粗活养成的,触碰之处发起滚烫的痒意。
楚行愕然。
“你!”
“你身体好香啊。”
丑奴痴迷,喃喃自语般说了这么一句,眼睛突然发亮,就像路边饥肠辘辘的恶犬,忽然碰上肉包,饥渴至极。
那股烈香闻久了,便四肢使不上力气,楚行刚准备推开他起身,眼前一阵发黑。
这个低贱身份的奴才猴急的扑上来,压在床榻之间,手掌剥开衣服。月色的白袍随意扔在地上,楚行咬住舌尖,嘴里的血味让他清醒不少。
用尽全身气力扬起手,准备砍至他脖颈,却没料到丑奴反应迅速,力道更重,反将他双手压至塌间。
楚行意识不甚清明,胸前贴上一具发烫的身体,嘴唇发颤。
丑奴不管不顾上前,大掌十掀开衣袍,覆盖私处,然后,四根手指猛然一插。
“啊——”
肉腔酸胀,窄小的后穴直接被捅开,甚至恬不知耻得吸咬入侵者,柔软的肉壁层层叠叠吞咽。
楚行额前冷汗连连,眼瞳惊茫,竟是被身份卑微的奴才肆意亵玩身体。
楚行扭头看向门窗,关得严严实实,这里离院外有些距离,就算失声大叫,也不会有人听见。
一想着能玩弄如此气质高雅的美人,丑奴脸色涨红,兴奋不已,毕竟他从未碰过这等身份的人。
红斑和刚长出现不久的青斑交映在他脸上,宛如恶鬼。
四根手指在穴中乱弄,进得太深,似乎连里面最紧致的地方都被他捅开。明显感知身下人僵硬的身体,发起抖来,噗呲噗呲水声在安静室内如雷贯耳,直至里面流出淫液。
楚行被他玩得呼吸急促,他想并拢腿,可丑奴将他双腿分得大开,微微一垂眸,就能看见那人黑黄的手掌正插在他后穴里挑弄。
“不要。”楚行极力压制不稳的声线,“你想要什么?银两,还是……”
情欲上头,丑奴哪里会听,不容抗拒的将楚行双手绑在床头,胡乱脱掉粗衣麻布,将自己粗硬阳具掏出。
盯着楚行那张美人脸,扳开雪白的臀肉,然后,一插到底。
楚行眼睁睁看着他压下来,那一刻他剧烈挣扎,却被丑奴死攥住长发,逼迫他瞪大眼睛,清楚感受这一切。
丑奴的孽根全部插进去,舒服得令他舒了口气,甚至连那两铃铛也拼命往里塞。腹部涨痛,楚行手指深深掐在手心里,骨节发白,眼角滚落出来。
那奴才还嫌弃不够,大掌攥着他的小奶子玩起来,把那奶尖在指尖里又掐又抠。楚行喉间滚出几声急促的气音,身体在红被上挣扎,又像是投怀送抱,被他压得更狠,叫他脚趾蜷缩,不停喷出清透的汁水。
“我还以为是什么贵人,没想到不过是丞相玩腻了的美人,身体又滑又软,简直比勾栏里的那些娼妓还快活!那些人还要五两银子才能碰上一碰,肏你一文都不用花。”
“想不到我刘老七也有今日,我还以为要喂一辈子马。丞相不来看你,定是操腻你这副放荡的身体!”
“喷这么多水,床榻都要被你打湿了!烂货,好好翘起你那牝户,让爷爽个尽心才好给你端茶送水!”
“啊啊……哈……”
楚行一时被肏太狠,哭叫出来,他望着关好的窗棂,神色悲哀,朱砂痣红得像滴鲜血。
丑奴很久都没发泄过,更何况是这等柔软的身体,不愧达官显贵玩的美人,身上一股常人没有芳香。
恶劣顶开身下人狭窄的深处。
放在平时,怕是连衣角都碰不到。
要不是得知到丞相不闻不问,他怎么能把这美人按在胯下好生操弄,彻彻底底玷污。
嘴里说着侮辱人的淫词浪语,骂他比娼妓还不如,一边急不可耐贯穿他的肉腔,因又快又猛,肏出残影。扳开他的两条腿,随着抽出插进,溅出不少腥味的水,逼至股间淫水遍地。
不知道被玩多久,楚行胸膛、腰腹、腿侧尽是奴才的掐痕咬痕。
红穴大张,腹部鼓胀,里面含着丑奴一肚腥臭的浓精。
那丑奴翻来覆去射了三五遍,把楚行奸昏了又奸醒,连楚行求饶,都被他一把揉着奶尖逼哭。
活脱脱的,最嚣张的嫖客。
他哪里知道,胯下这位曾经还是大楚的太子爷,竟在这谧静的室内,被个马夫丑奴肏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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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意外从几百年都没打开的写作软件翻出来这篇文,回味一遍发现真带感啊,立马把存稿箱的翻出来发下QuQ就是时间有点久了后面新写的大概文笔有点变化,没想到我以前这么会玩哈哈
其实这个丑奴就是柳易容的,我可真会玩会ntr啊(……)
第十四章
丑奴端来铜盆,里面是后院井里打来的清水。
楚行阖眼靠在床边,披件撕破的白衣,床榻凌乱,室内麝香味久久不散。
丑奴扬着张笑脸说:“公子,你清理下身子,把那些腌臜物掏出来,免得受风寒。”
见楚行面上一片湿润,并不应声。那丑奴舔了舔嘴唇,将铜盆放到他身边,弓腰道:“那奴才先退下,给公子你准备点膳食。”
丑奴走后,楚行方才睁开雾朦胧的黑瞳,面向铜盆,铜盆中的水泛起阵阵波澜,倒映出他毫无表情的神情。
丑奴离开不久,楚行步伐缓慢,走到院门,请侍卫替他给丞相送封信。
侍卫冷冰冰瞥上一眼,漠不关心的道:“不行。”
他只遵守命令,不让院里之人踏出半步,至于里面的人,是死是活与他们无关。
楚行望了一眼院外青石小道,裹紧外袍,一步一步回到房间。
丑奴送食物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一天只来一回。
今日入夜,才送上一份酥皮糕点。
楚行顶着他肆无忌惮垂涎的目光,不愿与他对视,看至一旁,形状精致的糕点塞进嘴里,细吞慢嚼。
糕点很快见低,见丑奴要走,楚行从始至终都未抬眸看他一眼,不过此时他主动看向他问:“明日可以多给我带点食物吗?”
“公子,不是奴才不给你食物,可厨房给的就这么一点。”
丑奴言辞恳切,却目不转睛盯着楚行的脸,眼光流连忘返,恨不得将他脱了衣袍把玩,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楚行没有说话。
后来几日,送来更少的分量。
晚上丑奴来时,脸色发青,食盒搁在一边。
把从侍卫截下的两封信砸在楚行身上,他也不装了,趁着楚行呆愣,就一把禁锢在怀里,双手扯开腰腹的玉带。
“滚!”
楚行早有戒备,抄起桌上茶壶狠狠掷在他头顶,四分五裂的瓷片砸落在地。
丑奴左脸流下一道蜿蜒血痕,宛若恶鬼,眼中又怒又躁。
但他力气何其单薄,经脉尽断,又连续遭人凌辱,就算用尽全身力气砸下,也依旧是蚍蜉撼树。
丑奴轻而易举用劲将楚行反制,撕开华服绸缎,就在这地上,一寸寸顶进去。
动作缓慢到犹如刑罚,肿大发烫的男子性物顶开肉道,直至全部插进去,双腿早已颤抖的不成样子。
没有扩张,紧致窒小的肉穴,被丑奴毫无章法的乱插一通,就如同对勾栏里几串铜钱的低贱妓子,只顾自己发泄,用力爽快,可怜的是,楚行不久就被他肏出了淫水。
楚行满脸细汗,低咛道:“不要。”
“你这贱人。”丑奴拽起他头发,逼他露出无措神情的脸,鼻尖和双颊都漫上动情的桃红,跟被操爽了似的,真是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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