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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行(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4-04-15 08:09:30  作者:匿名咸鱼
  楚行蹙起眉尖。
  他还是半句声也没吭。
  即使半年前他们两人还一齐饮过茶,商讨朝堂乱事。
  他知道,这位往日将臣,会去肏干他的后庭,会用那炙热之物贯穿他的身体,让他淫水连连,受不住的哀求。
  蓦地,穴口被什么湿软的东西吻住,那物灵活无比,轻而易举撬开穴肉,将红枣推了进去。楚行软了身子,瘫在床褥上,闷哼了两声。
  公孙晏摁住他两腿,分得大开,嘴唇凑到那处,舌头探得极深,舔舐着里面敏感肉壁,吸弄得滋滋作响。
  “别,不要……”
  楚行攥紧红褥,仰头流泪,小腿痉挛,嘴里的求饶声也是断断续续。他虽被男人肏了个遍,但还从未被舔过那处,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快感,惹得他全身控制不住的发颤发软。
  公孙晏哪里听得进他的求饶,那处水流不止,他进得稍微一深,身下人就会止不住颤栗,柔腻的叫喊比那狼虎之药更激人的欲望。
  他用舌头将里面几颗甜枣顶得更深,不知撞到何处,身下人双腿愈发发颤抖,倏地一股清液自穴里喷洒而出,直浇他脸上。
  公孙晏一顿,也没想到不过就舔了两下,就让他高潮了。他继而扳开腿,在穴里狠地吸吮舔弄,仿佛在吃咬什么东西。
  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楚,楚行阖着眼,只觉得羞耻至极。
  他扭动腰肢挣扎,奈何公孙晏力气太重,轻而易举压制了他,他只能被迫大张开腿,任他舌头进去横扫侵略,作践个尽。
  不过半柱香时间,他便止不住发出崩溃似的泣音,嘴里念着公孙将军,哭叫着求饶。
  岂料公孙晏听到他的叫喊,反而死死掐着他的腿,整张俊脸都埋在此愈发用劲,红舌进得比刚才更深。穴中淫水一股一股冒出,就像溪口,源源不断流出清流,被舌头扫荡的吞咽在嘴里,喉间滚动的声音让楚行全身泛起羞耻的红。
  “公孙将军,你不要这般,啊……!别,别吸……”
  楚行满脸全是泪,湿亮了一片,他的呻吟都带了些嘶哑。
  被舔弄出来的红枣骨碌碌滚在地上。
  公孙晏抬头退出,他望见楚行眼角嫣红,乌发散在脑后,胸膛剧烈起伏。他眼里有一汪春水,看人时宛如欲拒还迎的求欢。
  公孙晏喉结滚动一下,他一手解开腰带,亵裤落下。柔软的穴口还翕张,盼着有东西进来好生满足,滚烫粗长的物事抵在穴口,进入了少许,穴中软肉就裹了上来,紧紧咬着他。
  楚行身体绷紧,他抬起那盈满泪的眼睛,看着他,轻声求饶:“公孙将军,你放过我吧……”到了最后几个字眼,哑了声,掺着厚重的怯意和哭腔。
  公孙晏笑:“殿下,你下面这口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罢,性物长驱直入,撞到最深处,穿满整个窄小发红的穴。楚行失声尖叫,后又痛哭了出来。公孙晏狠狠冲撞两下,退出半根性物,掐着楚行的腰,就这种姿势将他翻了个身,阳具磨着敏感的穴肉转了一圈,楚行尖叫着大哭,前处也被肏射出来,背后抵着他滚烫的胸膛,他瘫软着身子倒在他怀中颤抖。
  楚行握拳的手指都在发白,他张了张唇,留下两道清泪。公孙晏整根性器退出,然后整根没入,雪白臀肉一颤,穴肉贪吃地吞住他。他毫不留恋的退出,再猛地撞进,反复三四次,便让楚行下身汁液乱溅,眼神溃散的,只跟着公孙晏的抽撞,发出几声细小的,带着哭腔的哼叫。
  半倾,楚行前身忽地被一发烫的手掌抓住了。公孙晏常舞枪弄剑,指腹有着粗糙厚茧,握住脆弱的那处,楚行便全身一颤,呜咽几声。公孙晏将他那物,紧紧握在手心,指尖轻轻扣动铃口。
  “将军,你放过我吧……”
  楚行颤声道。他满身黏汗,颤抖不止,他头抵在床上,眼泪从中滚出,模糊了眼前景物。
  公孙晏一边玩弄他的前身,一边挺腰贯穿他的后穴,他漫不经心的唤了声:”殿下。”
  穴里的水,流至了股间,阳具刁钻,在楚行不经碰那点死命抵弄,穴肉自觉缠紧他的阳具,软软吞吐。公孙晏手掌又抚弄他的性物,他附耳笑道:“你怎么能够称‘我’呢,应该称本宫啊。”
  “你说是么,太子殿下?”
  话音刚落,楚行的性物抽动,在红褥上喷出大滩白浊,他全身痉挛,肉穴绞紧的快感让公孙晏差些射了出来。楚行低头,攥紧被褥的指间微微发白。
  公孙晏握住他两瓣雪白臀肉,用力扳开,使其阳具更猛的撞进穴心,楚行蹙眉,低吟里带着几分崩溃。
  公孙晏舔咬他的耳垂,含糊道:“太子殿下果真是床笫上伺候人儿的尤物。”
  阳具涨大,撑得楚行闷哼。
  公孙晏手掌穿进他的里衣,不紧不慢用指腹按他两点,低头将他耳垂含进嘴里,好生舔弄,不过须臾,一股微凉液灌进楚行身体深处,撑得他小腹稍涨。铺天盖地的快感奔来,身下人颤抖的绞住他的性物,呻吟破碎。
  那物未退,公孙晏滚热的胸膛贴了上来,抱紧他的身体,爽到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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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穴预警!
 
 
第八章 
  公孙晏话音刚落。
  小太监手上的酒壶脱落,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闷响。
  另一位太监及时刚来,点头哈腰道歉,挡住公孙晏的目光。公孙晏皱眉,还未出口让他让开,就见那位面熟的小太监,没了踪影。
  楚行出了宴会,来到冷清走廊。
  玉珠磋磨,穴里流出汁水,湿了亵裤。
  楚行顺着柱子,坐到地面,全身痉挛,竟是这一路逼到高潮,可他万不敢大庭广众之下拿出玉珠。
  他觉自己,过于狼狈不堪。
  不多时便有太监找到他,让他进御书房,推开门,谢崇攥紧他手腕,拉入怀中。
  他内力早已被毁,还遭两月来的作践,刚才玉珠的玩弄,根本无反抗之力,顺着力,趔趄几步倒在他怀里。
  谢崇手臂禁锢他的腰身,另一手迫不及待脱了他的里裤。谢崇浑身滚烫,气息强烈,带着逼人的压迫感,很快手指就插了进去,向水润处探去。
  指尖碰到冷硬玉珠,谢崇脱下他的亵裤。
  楚行垂着头,青丝散在肩旁,看着无恙,吐息却乱了。
  忽地脚步声响起,背后不远处后传来说话声:“陛下。”
  楚行身体瞬时僵住,谢崇已塞了两指进去,扣挖着,发出细小水声。
  身体里的玉珠被他一个,一个挖了出来,水淋淋的东西被随处扔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
  楚行身体紧绷,眼泪止不住的落,张开唇,吐出来的皆是放荡的,压抑不住的低吟。
  谢崇仿佛不知,将那处弄得水直流后,才抱着正难堪羞耻的楚行转身,来人黑发高束,一身黑衣,是位英俊相貌的青年。
  仔细看看,还觉有些眼熟。
  楚行闭了闭眼。
  谢崇视若无睹,不紧不慢,让他张开腿,从果盘捻了几颗提子,塞了进去。
  楚行皱眉,推他的手,可是谢崇俯下身,隔着衣裳,含住他的乳尖,狠狠一吸。
  “不……!”
  楚行仰头,穴里喷出股清液,直浇在谢崇摸着他那处的手上。
  谢崇轻笑,手掌揉着他的穴,又塞进几颗甜枣。
  楚行眼角发红,张开唇只是急喘几声。
  他乳尖向来敏感,在谢崇手里更甚,抵着腿肏干着穴,再把胸口两处反复用齿间又咬又磨,高潮时在狠地一吸,就能让他双腿绷紧,后庭也更紧几分。
  谢崇手指推着那些小物深入,盯着他水润的眼,道:“还真是越发淫荡了。”
  “不,不……”
  楚行摇头,含糊吐出几个字眼,手指进得太深,他被顶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摇头。
  公孙晏走近。
  他手指从那人腰身划下,到双腿之处,稍一顿,再向前处摸,只感到一手黏腻。
  公孙晏一愣,看着手上的水,不知道该做出反应。
  虽然他长年在边关,但欢愉之事他多少懂的。
  他也去过烟花柳巷,也见过青楼的妓女。
  只是第一次见身下全是淫水,还是个男人。
  他望着楚行穴里流出的水,问:“这真是太子楚行?”
  黏腻的汁液沾在指腹,湿意未消,公孙晏打量片刻,叹道:“比青楼女子的水还多。”
  公孙晏出身将门世家,家势显赫。他自幼熟读兵法之书,习练十八般武艺。等年纪稍长,就此长驻边疆,立下大大小小无数功劳。
  他几次受封赏入京,曾与太子楚行遥遥见过几面。
  但不熟识。
  楚行是当朝太子,手握重权。
  即使在边关,他也多少听闻太子美名,不仅是容貌,还有才华。听闻他五岁作诗,惊艳京城,少时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处理政事多为百姓谋取利处,为人正直清明,拉下许些贪官污吏。也曾出宫去饥荒旱灾处,亲自安抚百姓,安发粮食。
  先皇昏庸无道,百姓早就哀声遍布,怨恨不已。太子被立,也是因为先皇后早逝,先皇念着那点情意,做下此生唯一被人称道的好事。众人都盼着太子称帝,却不曾想,半途杀了个谢崇。
  改朝换代也是一夕之间,太子成了往事,遗忘在安宁日中。
  锦轿行路,并不安稳,稍一碾过石快,车厢便会晃荡一瞬。公孙晏坐在轿中,怀里是楚行。
  楚行闭着眼,鬓发散乱,贴着他胸膛,脸上是如霞般的红潮。
  他轻抚着楚行的脸。
  艳如芍药,满脸湿汗的脸。
  他目光深沉。
  本是打算以功抵人,救出楚行,也算给一直记挂他的官吏百姓一个交代,可当他看见谢崇亵弄他身体时,忽地改变了主意。
  既然谢崇玩的,为何他不能一试?
  他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楚行也不在是他信奉的国君。
  他也想知道,师妹心悦的人究竟是何滋味。
  将军府,公孙晏拦腰抱起他下轿,楚行把脸埋在他胸膛间,旁人只看到将军怀里的人穿着一身白衣,垂在腰间的青丝轻轻摇晃,从背后看,只觉得清瘦单薄。
  心中暗道,也不知是男是女,竟让当朝权贵亲手抱在怀里,走进府中。
 
 
第九章 
  待在公孙晏身边的日子,与和皇宫并无多大区别。
  若偏要说有,能是在这将军府走动。
  在皇宫他被束缚在那一处囚笼里,如深宫里的宠妃,日夜等着临幸。在这,好歹有一丝喘息的空间,公孙晏对他掌控欲不强,让他也能吟诗作画,不过,这一切的基础上建立在他乖乖让人上。
  屋檐噼里啪啦的砸上了雨珠,然后沿着瓦间流出,楚行的院里有一处青竹,沾了水珠,更为青翠。
  公孙晏下朝出宫时,恰好遇上以往楚行的旧部,说是恰好也不尽然,像是早已等候多时。见到公孙晏,便跪了下来,请求好生照顾太子。
  公孙晏扶起他,拍拍他肩头尘埃,只道:“你放心,我知晓太子品性,自会帮他,他待在我这,我定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那臣子,热泪盈眶,连声道谢。
  公孙晏举着伞来小院,楚行还有心思作词,写字。
  门被打开,公孙晏携着风雨的寒气,他来到楚行身边,看这字风骨犹存,他道:“好字。”
  楚行见他来,便把狼毫笔放下,公孙晏盯着他几眼,将他拦腰抱起,走至窗边。
  衣服被解下,只披着一件外袍,被人抱坐在雕花窗棂上,细细舔弄。
  楚行晃着两腿长腿,脸色桃红,身体发颤。
  公孙晏黑发高束,一身劲装,低头埋进他的胸膛,将嫣红的茱萸含在唇中,齿间磋磨,激起楚行张唇,吐出压着不住的兰花香的喘息。
  穴里吞咬着有凸起颗粒的玉势,公孙晏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肢,来到大腿内侧,用手挑开湿软的蚌壳。
  胸膛一片水光,两处都被舔了又咬,挺立着,仿佛还想要人捻磨。
  下身泛滥成灾,两指夹着玉势,缓慢抽出,楚行无力,头靠在公孙晏肩上,忽地发出一声尖促的低吟。
  原来是那玉势抽出大半,却又突然撞了进去,将穴口撞得酸胀吐水。
  反复抽插,穴里的汁水顺着大腿流出蜿蜒的一线,楚行只一个劲的发颤,蹙眉呻吟。
  公孙晏抱他进卧房,放在桌上,胸前那处抵在坚硬的桌面,被压凹了进去。用力扇了扇雪白的臀肉,臀肉也在颤,楚行攥紧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忍受着他不断的扇拍,将臀部拍得发红诱人。玉势睡着他的大掌落下,更是发狠的往里撞。
  “啊,啊……”
  公孙晏抽出玉势,穴肉翕动,舍不得似的。
  随手拿起茶壶,长长的壶嘴插进了穴,滚烫的热水瞬间灌了进来,楚行发出哭泣般的尖叫,公孙晏俯身低声道:“殿下,你可真骚。”
  壶里的水灌了尽,腹部微微鼓起,楚行摇头,再也说不出话。
  下一刻,硬挺之物就插了进来。
  随后狠狠地抽插,穴里的水被撞得乱溅,楚行蜷缩着脚尖,尖叫,呻吟,和混乱的哀求。
  粗大的性器,把穴里的缝隙填得严实。
  每抽插一下,便会引起身下美人放荡的呻吟。
  到最后,美人全身上下都是水。
  公孙晏衣物整齐,还是那副凛然的将军模样。他抱起楚行,两人倒在床褥,楚行在哭,眼睫轻动,就滚出使人怜惜的眼泪。
  公孙晏吻掉了他的眼泪,唇碰着他的脸,楚行睁开朦胧的眼睛,被抱紧在臂弯间,身体痉挛。
  美人在怀,刚被宠幸,如此美景,公孙晏想,如果被他以往的旧部看见会怎样?
  揉捏着乳尖,楚行已觉浑身乏力,低吟几声,细声求饶:“将军,我受不住了……”
  语气柔软,似推似拒,又像欲擒故纵。
  公孙晏当然知道,必定不是欲擒故纵。
  除非被玩到崩溃,楚行是会一直隐忍着声音,他不爱性事,却因为他的身份——
  曾经高高在上的未来储君,如今跌落风尘,只要有权有势,就想掰开腿,品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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