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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行(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4-04-15 08:09:30  作者:匿名咸鱼
  “畜牲。”楚行咬牙骂道。
  谢崇脸上笑容愈深,眼底却毫无笑意。
  “是啊,朕在长筠的寝宫,肏着她不知被男人肏了多少遍的相公,而且这相公甚是荒淫,还偷穿着女子的衣裙。”
  谢崇在他耳边低声道:“朕就在长筠的寝宫,她床上肏她未来的相公,肏得淫水飞溅,你说,好吗?“
  楚行眼睛发红,猛地起身,扇了他一巴掌,随即趁谢崇正发愣时,用尽全身气力推开他,向外面跑去。
  刚推开门,楚行未跑几步,腿弯一痛,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头上的玉簪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腿脚直不起来,楚行便双臂撑地,艰难的向前爬。
  谢崇沉着脸,蹲在他旁边,一手攥住他的长发,逼他抬起头来,楚行眼睛又红又含着泪,既狼狈,也楚楚动人。
  可谢崇现在已经没了那份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想将他按在胯下,好生肏弄。
  他就攥着楚行的长发,拖到院里的花坛边,两手撕开楚行的衣服,楚行奋力挣扎,可他早就内力散尽,手脚无力。
  谢崇被他惹得不耐烦,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给他,把楚行打得脸一偏,脸上赫然出现红色手掌印。
  楚行上下唇微微发颤,随后咬着下唇,做出他面对情事的一贯反应,忍耐而抗拒。
  谢崇胸膛剧烈起伏,他坐在楚行的腿上,扯开他的腰带,一边用冷得瘆人的目光看向四周的宫婢。
  他一字一句道:“今日这事若被人传出去,朕会让她生不如死,诛灭九族。”
  所有的宫婢一齐跪地,头深深埋下,谁也不敢抬上一眼偷看。
  不久,她们隐约听到细小的水声,和隐忍至极,破碎的呻吟。
 
 
第五章 
  自这事后,楚行对谢崇也再无好脸色。
  长日来的作践,在那事后直接爆发出来,生了一场大病,只能卧房修养。
  谢崇起初也觉自己过分,他没料到他道长筠这话,让楚行如此不能忍受。
  差点气急攻心,晕到在床笫之间。
  到底,他还是有些执念。
  谢崇接连几日,派人送上灵芝人参燕窝之类的补药,他自认为自己足够低声下气,却没想到楚行背地全部让宫女扔进深宫里的枯井。
  殿里昏暗,楚行脸色苍白,眉目缠着倦意。
  谢崇沉着脸来,楚行冷冷瞥去一眼,如见了肮脏之物,偏头阖眼。
  他这副做派,简直是把谢崇的面子扔在地上踩。
  谢崇原有几分怜惜,也被他搞得愤然。
  楚行大病稍好一些,就被谢崇带到床上,日夜交媾。谢崇也不再用那些冷物,自己就能把他玩得双眼茫然,低声啜泣。
  一连半月,翻云覆雨。
  谢崇手指缠绕着身旁人的一缕青丝,英俊相貌在情事后更为性感。
  他忽然问道:“若是朕将你交给别人,你会如何?”
  楚行皱眉,平静道:“只要不是你,谁都行。”
  谢崇看他一眼,大笑,胯下那物捣得更深,用力更狠。楚行闭眼,眼角嫣红,不断吐出混乱的喘息。
  楚行睡得不安稳,时常惊醒,时常在欲望里沉沦。
  这次转醒,却看到谢崇还在。
  谢崇看到他醒来,有点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脸,“殿下受苦了,昨天夜里睡的不是很安稳吧?”
  楚行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
  谢崇也不恼,笑道:“朕给你带了些好玩意来,想必,殿下,定会对此物喜爱至极。”
  随后他从旁处拿出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串圆润玉珠,共十颗,个个如幼婴拳头大小。
  他用手指撑开那处,洞间一道清流蜿蜒而下。
  谢崇把玉珠一颗一颗缓慢塞进,滚烫的肉壁迫不及待的含咬进体内。
  修长的手指推着玉珠进了深处,里面又软又湿,比春楼里的千金一求春风夜的花魁,更为销魂诱人。
  胸膛上的乳尖红挺起来,宛如暮春刚结出的花苞,微微轻晃,似是狂风骤雨袭击,脆弱的被逼出艳红。
  玉珠尽数被抵进被塞满的小穴,小腹微鼓。楚行满脸苍白湿汗,瘦弱的背脊止不住的轻颤,
  喉间滚出微弱的哀求声,也含着令人怜惜的哭腔。
  穴边皱褶被撑平,露出的那颗玉珠旁有些水痕了。
  谢崇手指轻柔的滑过他大腿内侧,腰腹,直到胸膛两点,他看向双眼尽是茫然的楚行,俯下身,将他左胸前的乳尖卷入进唇中。
  “啊……不不……”
  楚行在床上仰头,有些惧意地,无力地动了动腿,本是挣扎,却又像主动迎合。
  他一动,身体里的玉珠便互相碰撞,清脆的声音带着黏腻的水声,身体瞬间软成一滩春水,软了下来。
  满院落花,石路上沾了湿意,想必是昨日下了些细雨。
  楚行长睫微颤,身边是两位太监轻扶他走出宫殿,说是扶,倒不如说是拖,他双脚虚浮,只是被身边两位强硬的带着走。
  谢崇早在一刻离开,却命他走过大半皇宫去御书房。
  楚行身体难受燥热至极,体内还有一串淫具晃动。他攥紧衣袖,咬着下唇,忍着体内翻涌而来的快感,和股间不断流出的汁液,软软踩在地上。
  很快,就这这种情景,他后穴被那死物顶撞到了高潮,喷出来的淫水湿了亵裤。
  他神志有些恍惚,垂着头,嘴里有股铁锈味。
  竟是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
  直到到了御书房,他推开房门趔趄几步,便重重摔倒在地上,他抓紧了衣袖,浑身颤抖的蜷缩成一团,忍耐着身体的欲望。
  极重的脚步声响起,停在了他的身边。
  …
  边关大胜,军队班师回朝,就在此夜抵达京城。
  皇宫办了宫宴,特地犒赏有功之臣。宫女来来往往,端着玉盘珍馐,台上蒙面白纱女子,细手拨弦,发出清亮悠扬的古筝声。
  席上皆是满朝权贵,正轻声接耳交谈。
  皇帝坐在高堂之上,懒散的拨动举杯,一太监屈腰赶来,低头细声道:“陛下,凌王昨日在花楼流连一夜,今日头疼,说是不来了。”
  谢崇拧起眉,转念想起谢凌就是这个德行,便不再多说什么。
  他再向宴席上望去,身边却传来步伐沉重的声音,他偏脸看去,满脸潮红的楚行站在他下侧,虽穿一声深蓝太监服,容颜稍加遮掩,但一眼就能瞧出他与旁人的不同。
  他也是临时起意,叫人给他换了衣服,带到宴上。谢崇直直盯着楚行,发觉他腿在轻微打颤,不由得轻笑一声。
  楚行穴里还塞着那串玉珠,一路走来,腿间定是湿了一片。
  他还在看楚行是什么神情时,一身黑衣,黑发高束,红披银甲,英俊相貌的少年郎疾步进来,单膝跪地,行礼道:“微臣叩见陛下。”
  满座寂静,谢崇收回目光,笑道:“爱卿免礼。”
  待公孙晏起身,他又道:“此次边关大捷,多亏公孙将军。”
  公孙晏摇头:“关中大胜,厉害的是三军,臣只尽了微薄之力,不算什么。”
  谢崇淡笑,不再多说,公孙晏入座,谢崇就唤了个小太监去给他斟酒。
  公孙晏瞧着这小太监垂着头,步伐虚浮,身体单薄,似乎一阵风都能吹倒,忍不住皱眉。小太监靠在他身旁时,空气传来一股淡香,还掺着一些腥味。
  他的手很白,指尖轻颤,手指修长握着酒壶,缓缓倒出酒来。
  小太监双手捧起酒樽递于他,公孙衍伸手接时,抬眼一瞧,入目是一张眼瞳蓄泪,脸颊桃红的脸,宛如刚被人享受过。
  他一手接过酒,细细打量,倏地眼光一顿。
  轻声道:“太子?”
 
 
第六章 
  公孙晏话音刚落。
  小太监手上的酒壶脱落,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闷响。
  另一位太监及时刚来,点头哈腰道歉,挡住公孙晏的目光。公孙晏皱眉,还未出口让他让开,就见那位面熟的小太监,没了踪影。
  楚行出了宴会,来到冷清走廊。
  玉珠磋磨,穴里流出汁水,湿了亵裤。
  楚行顺着柱子,坐到地面,全身痉挛,竟是这一路逼到高潮,可他万不敢大庭广众之下拿出玉珠。
  他觉自己,过于狼狈不堪。
  不多时便有太监找到他,让他进御书房,推开门,谢崇攥紧他手腕,拉入怀中。
  他内力早已被毁,还遭两月来的作践,刚才玉珠的玩弄,根本无反抗之力,顺着力,趔趄几步倒在他怀里。
  谢崇手臂禁锢他的腰身,另一手迫不及待脱了他的里裤。谢崇浑身滚烫,气息强烈,带着逼人的压迫感,很快手指就插了进去,向水润处探去。
  指尖碰到冷硬玉珠,谢崇脱下他的亵裤。
  楚行垂着头,青丝散在肩旁,看着无恙,吐息却乱了。
  忽地脚步声响起,背后不远处后传来说话声:“陛下。”
  楚行身体瞬时僵住,谢崇已塞了两指进去,扣挖着,发出细小水声。
  身体里的玉珠被他一个,一个挖了出来,水淋淋的东西被随处扔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
  楚行身体紧绷,眼泪止不住的落,张开唇,吐出来的皆是放荡的,压抑不住的低吟。
  谢崇仿佛不知,将那处弄得水直流后,才抱着正难堪羞耻的楚行转身,来人黑发高束,一身黑衣,是位英俊相貌的青年。
  仔细看看,还觉有些眼熟。
  楚行闭了闭眼。
  谢崇视若无睹,不紧不慢,让他张开腿,从果盘捻了几颗提子,塞了进去。
  楚行皱眉,推他的手,可是谢崇俯下身,隔着衣裳,含住他的乳尖,狠狠一吸。
  “不……!”
  楚行仰头,穴里喷出股清液,直浇在谢崇摸着他那处的手上。
  谢崇轻笑,手掌揉着他的穴,又塞进几颗甜枣。
  楚行眼角发红,张开唇只是急喘几声。
  他乳尖向来敏感,在谢崇手里更甚,抵着腿肏干着穴,再把胸口两处反复用齿间又咬又磨,高潮时在狠地一吸,就能让他双腿绷紧,后庭也更紧几分。
  谢崇手指推着那些小物深入,盯着他水润的眼,道:“还真是越发淫荡了。”
  “不,不……”
  楚行摇头,含糊吐出几个字眼,手指进得太深,他被顶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摇头。
  公孙晏走近。
  他手指从那人腰身划下,到双腿之处,稍一顿,再向前处摸,只感到一手黏腻。
  公孙晏一愣,看着手上的水,不知道该做出反应。
  虽然他长年在边关,但欢愉之事他多少懂的。
  他也去过烟花柳巷,也见过青楼的妓女。
  只是第一次见身下全是淫水,还是个男人。
  他望着楚行穴里流出的水,问:“这真是太子楚行?”
  黏腻的汁液沾在指腹,湿意未消,公孙晏打量片刻,叹道:“比青楼女子的水还多。”
  公孙晏出身将门世家,家势显赫。他自幼熟读兵法之书,习练十八般武艺。等年纪稍长,就此长驻边疆,立下大大小小无数功劳。
  他几次受封赏入京,曾与太子楚行遥遥见过几面。
  但不熟识。
  楚行是当朝太子,手握重权。
  即使在边关,他也多少听闻太子美名,不仅是容貌,还有才华。听闻他五岁作诗,惊艳京城,少时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处理政事多为百姓谋取利处,为人正直清明,拉下许些贪官污吏。也曾出宫去饥荒旱灾处,亲自安抚百姓,安发粮食。
  先皇昏庸无道,百姓早就哀声遍布,怨恨不已。太子被立,也是因为先皇后早逝,先皇念着那点情意,做下此生唯一被人称道的好事。众人都盼着太子称帝,却不曾想,半途杀了个谢崇。
  改朝换代也是一夕之间,太子成了往事,遗忘在安宁日中。
  锦轿行路,并不安稳,稍一碾过石快,车厢便会晃荡一瞬。公孙晏坐在轿中,怀里是楚行。
  楚行闭着眼,鬓发散乱,贴着他胸膛,脸上是如霞般的红潮。
  他轻抚着楚行的脸。
  艳如芍药,满脸湿汗的脸。
  他目光深沉。
  本是打算以功抵人,救出楚行,也算给一直记挂他的官吏百姓一个交代,可当他看见谢崇亵弄他身体时,忽地改变了主意。
  既然谢崇玩的,为何他不能一试?
  他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楚行也不在是他信奉的国君。
  他也想知道,师妹心悦的人究竟是何滋味。
  将军府,公孙晏拦腰抱起他下轿,楚行把脸埋在他胸膛间,旁人只看到将军怀里的人穿着一身白衣,垂在腰间的青丝轻轻摇晃,从背后看,只觉得清瘦单薄。
  心中暗道,也不知是男是女,竟让当朝权贵亲手抱在怀里,走进府中。
 
 
第七章 
  公孙晏径直去了厢房,他将楚行放到锦红绸缎上的床榻,窗棂透过许些月光,光线浅淡,他特意吩咐不准人来此,所以四周寂静无声。
  他去点了烛火,少顷,坐回床边细细打量似乎已经睡着的楚行。
  楚行皮肤白如美玉,只是上面残留的青紫,昭然若揭在他身上说发生的不堪事。
  再一细瞧,发觉比以往消瘦太多,往日好歹是行坐如竹的气势,现只觉得虚弱,单单坐在那儿,仿佛一阵风都能引起他蹙眉轻咳。
  公孙晏手放在他的小腿,抚摸着向上摸去,楚行长睫一颤,缓缓睁开眼,一眨也不眨地看向他。
  公孙晏对折起他的腿,露出里间的销魂之处,正冒着淫汁,穴口还吞咽着半颗红枣。
  那是谢崇塞进去的。
  在书房时,谢崇几指肏弄他殷红的肉穴,还发出黏腻水声,那几句抑制不住的低吟,使人欲望大涨。两月前还尊贵无比的太子,连想想也是重罪,现在却只能躺在男人身下,被迫张开腿等着肏干,这番情景谁又忍得了?
  谁不想亲自去肏他一番,就像肏青楼美妓一般,破开他柔软的穴肉,让他哭着求饶,
  公孙晏俯首,去细细吻咬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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