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用手帕擦擦手,直起身,看美人被他玩弄得淫水直流。
楚行合着眼,重重喘息,竭力克制不断翻滚的情欲。
谢崇看他双腿之间有清亮淫液流出来,笑道:“太子殿下今夜便在此处将就一晚吧。”
说罢,就把烛火熄灭,昂步走了出去。
殿外宫人围上来,递上一件玄色披风,谢崇披上,看着远处宫殿上悬挂的圆月,狭长的眼睛微眯。
他忽然想到,长筠的离开那天也是月圆之夜。
黑暗的宫殿里,楚行夹紧腿,也止不住那处潺潺淫水流出,前处翘起,却得不到触碰。
双腿发颤,那处一张一翕,想要吞进什么东西满足,可是殿里没有人,他又被束缚双手,实在无能为力。
脑子里已乱成一团,甚至想,要是被男人肏也可以,只要,只要能用东西插进去。
他侧身忽地瞧见窗棂洒进来的月光,呆呆地看着。
曾有几时,他也是能在铺满月光的走廊和心爱之人,牵着手,看莲池花开。
他阖上眼,手指陷入肉里,抠出了血。
他不配了。
不配了。
昔日那个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早已长眠于长筠走后的那场寒冬。
他一夜睡的昏昏噩噩,身体被燃烧的情欲折磨得格外敏感,时常在春风里惊醒,他在这半醒半睡之间,竟梦到了少时。
坐到高堂之上,玉带白袍。
各路达官贵人连连献上礼物,堂上的人只微笑点头,并不拂去他人面子,却也带着一分疏离。等到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闯进来,高声喊到:“太子哥哥!”
在东宫敢如此放肆之人,只有一人。
楚行一怔,随即唇角微弯,连眉心朱砂也艳了几分,不少女子看到此景红了脸。
长筠一袭鹅黄色罗裙,少了分平日的利落,多了分独属少女的娇气美丽,手里捧着一檀木长盒,大步走过来,冲他轻笑。
“太子哥哥,猜猜我手里这物是什么?”
楚行摇摇头,脸上却是宠溺的笑。
“哼,你定是猜不到。”
她得意的打开檀盒,里面是一支竹萧。
“前些日子宫宴,我瞧见你对这物多有注意,我猜测,你定是有了兴趣,便为你亲手做了支竹萧,虽是有些粗糙,但你可不能嫌弃啊。”
楚行笑笑:“我怎么会嫌弃?”
他接过檀盒,刚想伸手去碰碰长筠,肩膀却被人给按住了。
他回过头,入目是张剑眉入鬓,俊美但嘴角挑着讽刺的脸。
是谢崇。
梦便就此破裂。
他茫然睁眼,蜷缩成一团,股间湿腻一片,愈发渴望着东西的操弄。面带晕红,抑住喉间低贱的求欢字词。
楚行望着窗棂外,天边微亮。
他又熬完一夜。
第三章
谢崇上完朝,处理了几本需他过目的奏折,才忽然想起楚行来。本想多晾他几刻,不知怎着,一念起他,连手里的奏折都看不下了。
罢了。
谢崇放下奏折,起身向外走去。
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檀香,不过这檀香里掺着些说不清的浓香,勾得人心里生痒,骨头发酥。
谢崇一步,一步走近。
掀开珠帘,红帐翻涌,床榻之上,就见一浑身赤裸的美人双眼含泪,朦胧的看向床帐,双腿紧紧交缠一起,雪白的身躯不断颤抖。
谢崇低头打量他,只见楚行脸上蔓起酡红,明眸里含着一汪水,已是被那情药弄得神志不清。
往下看,胸前的乳尖红通通的,挺立着,如一枚饱满的果实诱人采撷。两腿之间,能见着一片湿亮,定是被那淫液浸泡已久。
楚行两手戳揉着自己的乳尖,一边望着谢崇,颤着声音叫:“好痒……”
那药是烈,但也出乎意料他的意料。
能让平时百般忍耐的楚行,现却主动求欢。
“哪处痒?”
谢崇好以整暇的看他。
楚行说不出来,只小声哼叫。
谢崇一手将楚行的腿弯往外出压,嫣红流水,还在微微翕张的肉穴便显了出来。不知是天生媚骨,还是昨日那药的厉害,那处水流不止,犹如林中小溪,已在床褥洇了一大块深色。
两指探了进去,在穴中勾挖。手指玩了个尽兴,触到不经碰那点,狠地碾压扣揉。
他力道重,楚行身子又被灌满药待了一夜,穴肉敏感,半刻不到,一直挺硬的前身断续射出白浊。
谢崇手指退了出去,复而解开了红绳,美人白皙的手腕留下一道红痕,显得更为艳气。
楚行没了束缚,只是时间过久,手臂酸痛不已,使不上力。他艰难的挪到谢崇身边,无力细长的手指抓住了谢崇的衣服。
脑里昏昏沉沉,只想让他再插进去。
谢崇轻笑:“你要自己弄,我可帮不了你。”
楚行眼里闪过一丝茫然,愣了一会儿,也抵不过身体里的空虚,发痒。他曲起两条腿,里面殷红的小穴不断留着淫液,一张一合,想要吞点什么。
没人帮他,楚行用自己的手指伸进去,一直深入。
他夹紧腿,浓睫一颤,泪珠连线般滚出来。
“啊……啊啊,啊……”
他b小声淫叫,吐出来的气都是香的。
谢崇看他用自己不断抽插自己,直到前端断断续续流出白浊,嘴角噙笑。
美人自渎是美。
但曾经高高在上的美人,自渎更美。
他从暗格里取出一粗长冰凉的玉势,楚行直直看着这物,谢崇问:“想要吗?”
楚行两眼茫然,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跪过去。”
楚行呆呆的照做,爬过身,跪在被褥间,将臀部翘起,用手扒开屁股,那红穴不知廉耻的正在蠕动,像是迫不及待要吞咽东西。
谢崇把玉势放在穴口,微微使力,被穴咬进了一截。楚行不禁额头抵在床铺,只不断吐出缠绵的呻吟声。
玉势被推的更深,顶开了里面软热的穴肉,直到全部没入,楚行已经出了一身湿汗,浑身乏力,软绵绵的瘫在床榻上。
突地,后穴又被什么按住。
楚行艰难的转头,谢崇脱下长靴,将脚踩在那处。
楚行手腿挣扎,想爬走,却被谢崇压制,脚尖踩进了穴口,将玉势推的更深,撞的楚行全身发颤。
谢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殿下,不是想被肏吗?可是朕今日不想行那事,只好要用这处帮助殿下那享受鱼水之欢。”
话音刚落,穴口不断遭受到脚掌的踩弄,践踏。
剧烈的快感冲击着楚行,他来不及挣扎,只能任由谢崇用脚踩他的穴,踩的他一个劲儿尖叫,又痛又爽,淫水乱溅。
那玉势被撞到很深的地方,穴里酸胀,穴口却是泛滥成灾,接连冒出水来。
最后,楚行被抱进御池。
谢崇两指撑开他的穴肉,让那滚烫的水荡进去,烫得楚行仰头哭叫。
“好疼……啊啊,啊……”
谢崇又将两指撑进去,去取那玉势,只是穴里水太多,不好拿,反复夹了三四次,直到又把肉穴里喷出水来,才得以取出。
楚行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哭咽,脸上尽是红潮。
谢崇又怜又爱,低头吻去他的泪珠。
然后扯开他的手臂,按到浴池旁边,用阳具好好宠爱一番。
…
楚行悠悠转醒时,已是在寝宫。
脑袋清醒了许些。
他躺在谢崇的怀里,身上的单衣虽是穿着,但未拢紧,胸膛和下腹并未遮掩,赤裸裸的显露出来。
谢崇垂着眸,正掐揉着他的红硬的乳尖,乳尖被他玩的又痛又胀。
楚行吐出一口气,随后咬住下唇,抑住自己不知羞耻的淫叫。
隔着芙蓉暖帐,外头跪地俯首的人影道:“陛下,依臣看来,还需少行房事,才能让……好生修养身体。”
“哦?”谢崇意味不明。
手掌顺着身躯,到了股间,穴口湿淋淋的,直接插进两根手指。楚行闷哼了一声,倒在他身上,眼里升起一层淡淡水雾,双手捂住唇。
谢崇肆无忌惮的用修长的手指,玩得穴里喷水,美人发颤。
一边用平静的声音道:“那就依王太医看,配些药。”
手指扩开穴肉,在不禁碰那处搓揉,掐刮。
楚行眼泪滚了出来,下唇咬出血,却不敢露出半点声响。
听到声音,他就知道,是从小照看他身体的王太医。
可他的后穴被人玩得淫水连连,乳尖也被掐着玩弄,想必就算勾栏里最贱价的娼妓,也没他如今这般,在亲近之人面前,被肆意操弄。
他是万不能出去见面的。
“行了,朕知道了,你先退下。”
王太医顿了一会儿,才叩头告辞。
谢崇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今日上朝,可有不少大臣上奏请求让你出宫修养。”
手指进的更深了,楚行蹙眉,吐息混乱。
“殿下放心,为满足你这任人肏干的身子,朕定会为你寻个好归宿。”最后三字,被谢崇特地咬重了音。
楚行颤了下睫,慢慢阖上眼。
--------------------
踩穴预警
第四章
谢崇放完狠话,甩袖离去。
楚行只觉身心疲累不堪,倒在软被上,谁知这么一闭眼,昏睡过去。
还是寝宫的宫女端上食物,请他用食,吃了些素淡淡食物,才恢复些精神气。
从镂空花纹的窗棂望去,瞧见了院里的绿意盎然。
回过神,扫视寝宫,装饰样样精致,想必花了不少功夫。
梳妆台上堆放着几盒小巧胭脂,还有金钗头凤,衣柜里还存着几件做工精细的襦裙,其余的玉屏花瓶甚是罕见,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不用细想,也知道这定是宠妃所住之地。
不过,楚行指尖在铜镜上一拭,还有残留的灰尘。
已经有一段时日没住,细细一想,在此之前有此殊荣,只有一人——
长筠。
屋里点了安神香,楚行坐在床榻,眉间有些疲倦,他后穴又肿又痒,穴口是湿润的,是长久间被淫药和淫物肏了通透的后果。
他不敢再去想长筠。
他现在这副淫贱样,去见她,还不如早早死在这深宫里。
前事种种,理应消散。
楚行怔怔望着烛光,有些出神。
…
至王太医道他身体承受不了接连不断的性事,谢崇也没有再反复作践他,只每日选个时辰,将他招进御书房。
抱进怀里,除了最后一步,其他地方都被亵玩了尽。
特别是上药时,用羊毫浸透脂药,然后插进小穴,深入,然后周转。羊毫在穴里摩擦着肉壁,瘙痒到让人癫狂,激得肉穴陆续喷出清透的淫水。
楚行常被弄泻了身,唇齿一个劲的打颤。
谢崇静静看他这淫样,然后用羊毫去弄他乳尖,一手抓揉着他的臀部,慢悠悠的道:“殿下总是这样,明明是上药呢,却总能搞得有人在肏你似的。”
他放下羊毫,略带点苦恼,“太医都说了不能多行房事,但殿下想要,朕只得弄些其它办法,好好满足殿下这不知羞的身子。”
说罢,便从木盒拿出一角先生。
曲起腿弯,穴口大开,灌了热水的东西便顶了去,楚行在他环里乱颤,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
那粗糙的硬物顶开穴肉,不断撞击着穴口,东西又是滚烫的,烫的穴里更为紧致,一出一进之间,拉出几道银丝。红穴早就受不住,汁水自顾自的乱流。
可谢崇扼住他的腿,让他无处可逃,被这硬物肏了个痛快,玩到浑身湿透,前后都是水,才放过他。
如此几日后,谢崇念他伤口应恢复得不错,早日上完朝,就来到了楚行所在寝宫。
桌前摆放着一套藕粉色的襦裙。
楚行攥紧手指,一言不发。
谢崇坐到主位上,悠悠的抿了口茶,才开口:“殿下,难道还有朕请你吗?”
楚行闭了闭眼,抬起手解衣带时,手指在发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凝脂的身子。
墨发摇曳地垂下,楚行低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女子的襦裙上。
咬着唇,秀眉轻蹙。
他真生了一副好容貌,平日一身寡淡的白袍,都能穿出矜贵出尘的气质。谢崇拿女子衣物,意是羞辱他,可没料到,楚行穿起,比那倾城绝色的女子也毫不逊色。
他神情较淡,自从在牢房里被日夜淫奸,面上表情甚少,唯有陷入情欲时,才多出几分动人姿态。
楚行五官轮廓有着男子的英气,但穿着女装,也并不怪异,配上他的冷淡、逃避的神情,更招人想攀折他这枝霜雪红梅。
谢崇端视良久,才道:“好像还差点什么。”
倏忽,谢崇站起身,拉着他来到梳妆台,对着铜镜,模糊德显出两人亲密的举动。
楚行垂下眼,不敢直视。
“真美。”
谢崇从背后抱住他,凑到他耳边轻叹,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支玉簪,本想亲自为他插上去,楚行却侧过脸,明显的拒绝态度
谢崇脸上神情有些淡了,他攥住楚行的下巴,逼着他直视铜镜,然后慢慢地将手中的玉簪,插进他的长发。
他轻声道:“你难道是不想用长筠的簪子?”
楚行不说话,眼睛有点红。
谢崇发出一声轻笑,凑到楚行耳边低语,“殿下啊,你可知,你身上穿的这套襦裙,就是长筠当初穿给我看的。”
楚行猛地抬眼,死死盯着铜镜里的谢崇。
谢崇手掌顺着他的腰间,他并未穿着亵裤,手指很顺然的勾进了他殷红水润处,楚行撑着梳妆台,全身都在颤抖。
他不紧不慢的抠弄穴里的软肉,一边恶意满满道:“长筠当年不想干的事,就由她的相公替她干,如何?”
2/21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