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一弄就恨不得坐上男人的阴茎。”
他本来还怀疑是楚行,但那处穴肉淫贱至极,怕是日日夜夜遭男人奸弄才能如此敏感,一进去弄几下,就又柔又软的吸咬。
有了确信,再仔细一瞧,哪里看都觉得不对。
楚行没有他这边清瘦,没他这般郁郁寡欢之态,也没有他这副放荡的身体。
楚行再如何,好歹还有一众旧臣。
前朝闹这么凶,就算如今不是大楚太子,受不到厚待,也不会沦落至此。一思忖,该是胆大包天的贼子,特意按照楚行模样培养的亵宠。
谢绎虽说讨厌楚行,但更多是身为情敌的两看相厌。而眼前这人,对楚行是种侮辱,视楚行为对手针锋相对的他,也是侮辱。
念及至此,谢意目光不善。
但他也没有接着做些什么,离开之后,楚行靠在墙壁,缓缓动着步伐坐在凳上。
不过半刻,玉娘进来房间,丫鬟手里捧着木盒,往房内送来。
起初楚行不知是什么,直到一个丫鬟不小心打翻,才发现是长短不一的玉势。
第十九章
如玉娘所言,他没有权利拒绝。
隔去两三日,谢绎逗弄笼中花鸟,闲暇之余,才想起前段时间瞧见的元儿来。也不管正日照山头,浩浩荡荡一行人,径直去往落月楼。
和不长眼凑上来攀谈的公子聊了几句,好不容易打发走,茶都快凉透了,才等来房门被推开。
谢绎眉眼紧皱,看到来人打扮,神情一下子放松开来,忍不住挑了下眉。
元儿脖颈,脚裸套着一串红线细铃,行走之间,清脆灵耳。一身小倌常用的薄如纱衣服饰,似露非露,勾人至极。
屋内中间摆放漆黑木凳,上面竖着跟木根,和平常男子性物并无区别,前细下粗,是楼中专给给不听话的妓子用的淫具,是谢绎特意叫人打造的。
谢绎先是从上到下细细看了他一番,见他没有动作不说,进屋问候一句也无,倒是从未见过这般不识相之人。
微抬下巴道:“怎么,想让本王求你坐下?”
元儿一声不吭。
“不要本王三请四请求你过来了?”
谢绎被晾这么久,又见他灵顽不灵,恶狠狠道:“别一天天不识好歹,在本王面前摆什么架子?要是再做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愿模样,本王只好叫你们楼里管事的好好拖出去调教调教。”
“至少要让他知道,这楼里什么都不多,就是求肏的淫妓多。”
楚行沉默了一瞬,轻颤着手指,身体紧绷,退去亵裤。
谢绎哼笑,命令道:“去坐。”
谢绎倒在美人塌上捻着葡萄,似是观好戏般,见楚行插弄自己的穴肉。
他像是不堪受辱,动作粗鲁地反复抽弄,指缝沾满银丝,好不容易那处软了,就对准那木凳上的东西,坐了下去。
“唔!哈……”
楚行弯着腰大喘着气,那死物看起来不粗厚,却足够长,一下子擦着他不经碰那处顶进。紧窄柔嫩的肉壁被刺开,身体失力,倏地一下全部坐进,直接将他贯穿在凳,动弹不得。
双腿发抖,细密铃声不绝,木根冷硬,下腹酸胀不止。
谢绎懒洋洋道:“别被死物肏爽了就忘了正事,本王让你来可不是看你发情。听说你很会吹曲,就吹几首试试?”
楚行喘息发重,握住竹笛的手也抖得不停。
努力平缓呼吸,将笛声对准唇边,悠扬的笛乐里,藏着一丝丝颤音。
谢绎听了一会儿,笑意吟吟又唤他人进来。
侍卫退出不久,如花似玉的女子们涌进房间,笛声一顿,但很快接着响起。
前面衣摆放下遮挡了完,旁人只会觉得楚行是坐在凳上,不会有人想到他竟是含着凳中上的淫具,被插得双颊绯红。
“王爷,王爷你是不是忘了湘儿了?”
“怎么才来找我们呀,我们姐妹几人盼了很久呢……”
女子们娇软埋怨,抢着位置在王爷身旁坐下,芊芊玉手剥开葡萄,晶莹剔透,争先喂给谢绎。
谢绎来者不拒吃进嘴里,他倒在美人窝里,目光落在楚行身上。
可惜楚行没有抬头看他,要不然他会发觉,这些人和他未婚妻有几分相似之处。
美人们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小王爷开心,惹得谢绎大笑起来,屋里欢声笑语。
其中一位女子眼眸神似长筠,只含羞瞅上一眼谢绎,谢绎心都软了,明知是假,也禁不住多点怜惜。
长筠从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她的温柔小意只会留给楚行,正因为如此,他年复一年嫉恨楚行,恨他应有尽有,嫉他得到长筠芳心。
他和兄长是外姓王爷后院通房丫鬟所生的孩子。
生母身份卑微,早早离去,留他和兄长谢崇两人在吃人的府里苟延残喘,相依为命。
吃得残羹冷炙,穿着下人都不要的旧衣。
有母亲势大的嫡子庶子看不起他和兄长,对他们不是嘲笑戏弄,就是拳打脚踢。
倘若生了一场病,怕是早就死在这府里,被草席一卷扔在乱葬岗里。
活的连庶子养的狗都不如,那条狗都比他们肉多。
七岁那年,他和兄长又一次被人故意找茬,诬陷偷东西,打得鼻青脸肿,哭着求饶的时候遇见了楚行。
本是猖狂的下人被人喝住,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连忙跪下。
谢绎躺倒在地面怯怯抬眼,见到位清微淡远的少年在不远处望着他们,连一向专横跋扈的嫡兄都变得装腔作势起来,伏低做小起来。
他可真好看。
谢绎愣愣的想,随后不免拘谨,自卑地低下脑袋。
他和兄长难得没有被扔在角落自生自灭,伤痕都有人小心翼翼的上药,医官为其把脉,还会有人端上一碗碗苦药。
突然之间,没有人在欺负他们了。虽然也只是不欺负,暗地的挤兑从来不少,可即使这样,日子也好过太多。
有一天他躲在厨房偷吃时,听见下人谈起这件事,才知道原来是被太子殿下撞见了此事。
太子殿下?谢绎回忆起当时遥遥看了他们一眼的少年。
云泥之别,也不过如此。
他和兄长认定是太子心善帮了他们一把,才让他们日子好起来。不过他们太孤陋寡闻了,不知道太子的任何事,他们悄悄收集了很多民间传言,知道太子是个很好的人,才华横溢,心底善良。
谢绎练字的时候就喜欢抄他的诗,一遍又一遍。
讨论着报恩,畅想着能不能见面,见面第一句该说什么呢。
可惜,没有以后。
后来除夕过后的夜里,府里办了场宴会客请贵人,他俩好奇,偷偷溜进去,却被那几位兄长以及世交好友一口咬定是毛贼,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唤人来乱棍打死。
骨头裂开的声音,谢崇撑着一口气护着他,额头流出鲜红的血,他的眼前也模糊了,像是做梦般,恍惚间,他看见了太子的身影。
此时此景,就跟梦里的场景一样,只是他们还是之前的狼狈。
那位风光霁月的殿下,轻飘飘看向一眼,就和嫡兄谈笑着,满不在乎的离去。
兄长的身体痛得颤抖起来,谢绎左脸高高肿起,侍卫们毫不手软。谢绎泪眼模糊等死之际,蓦地,传来一声清甜的厉喝:“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将军府嫡女站出来,替他们主持公道。
那一刻,倒映出来的月光烛火里,谢绎眼里惟有她的身影。
往后多年,他一直死皮赖脸跟着长筠身边,讨她欢心,即使长筠对他毫无男女之情,但他依旧屡败屡战。
直至这年寒冬,她了无踪迹。
谢绎玩累了,就叫屋里的美人们离开,等屋内只剩下他一人,便起身一步一步走道楚行面前,端详着看。
“起来。”他道。
楚行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
艰难撑着木凳站起来,淫水从腔道流出,蜿蜒一线。凳上的阳物被他含着泛起淫光,一眼就能知道这死物被伺候得有多快活。
“真是娼妓。”
谢绎低骂一声,也没什么怜惜,那衣服也是暗藏乾坤,扯开腰带,就全部掉落在地面,发不出半点声响。
胸膛柔柔的一团,跟女子幼乳似的。
楚行有些讶异,睁着湿睫看他,反被谢绎推到墙壁,用力揉捏着他的胸前,亵玩般,被抓揉出指痕,指缝里溢出雪白的乳肉。
“王爷……”
乳尖硬硬地在掌心里立着,喉咙里发出囫囵泣音。
挨着碰到的腿,察觉道湿意,谢绎住下一瞟,原来是他腿间不断淌出汁水。
谢绎取过楚行手里的竹笛,毫不犹豫,捅了进去。
楚行尖叫一声,要不是谢绎抓着他乳肉支撑,他定是会瘫倒在地,浑身发抖。
不过当前也差不多,谢绎发现他流得更多,烦躁地将竹笛一下抽出,又看那处软肉贪吃得很,缠紧吸咬,只好再次捅进。
猛地抽插几百下,时不时整支竹笛捅穿腔道,楚行眼睛止不住上仰,好似被肏爽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谢绎只道楼里的浸淫多年的娼妓都这般下贱,就说昨天那冯申,瘦得跟一把骨头,都把他不知道干了多少遍。现在连这竹笛都把他奸弄得不成样子,想必晚上馋了,也会这般解解痒。
要不是和楚行有张相似的脸,就算被人肏烂了他也不会管。
楚行前面被玩泄出来,肉壶更是水流成河。
衣摆被沾湿,透着潮热的腥气,泪意朦胧,说不出半个字。
谢绎捏住他的下颌,凝视道:“若不是和本王一位故人容颜相似……罢了,再怎么样,他也不是勾栏娼妓能比。”
后穴插着竹笛,捅至极深,异物逼开肉壁的胀痛一清二楚。
更是令他明白此时此地,沦落到何种地步。
因为谢绎这话,楚行被折磨到失神的脸上,微微一怔,哑声询问:“倘若是故人,也会逼良为娼吗……”
谢绎没有多想,只是歪头讥讽道:“你是良吗?”
“你一勾栏妓子,不管你以往伺候多少贩夫走卒,既然本王花银子买下你,怎么用,都是你该受着的。”
楚行了然,闭上眼睛,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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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症又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我磨蹭着写完,呜呜谢谢还在追更的小伙伴不嫌弃我的速度(全部抱住猛亲)
第二十章
那支做工不算精良的竹笛几乎是将他的肉穴作践个尽,楚行握紧拳头,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才不至于失声求饶。
谢绎只觉这小倌佯装清高,哪来的骨气,搞得他真在逼良为娼似的。
不过,他本就是卖的,何来“逼迫””一词?
在宴会上抱在腿间,肆无忌惮亵玩,元儿不愿他人瞧见,将脸埋在肩头。
谢绎就不同了,和他人谈笑时,堂而皇之,毫不遮掩伸进怀里人的衣物里,揉捏乳头。
旁人虚虚撇上一眼,就明白是位娼宠在伺候主人。
兴致起来,还会拿起旁边巧妙之物,穿过衣物,贴进怀里人的腿间。
元儿身体发起颤来,脸庞湿透,埋在他衣襟里闷哼几声后,不再发声。
唯有腿间缓慢,流出的湿意。
楼里的常客也懂事,知晓这小王爷对新宠喜欢得很,百般打听,还给小王爷献上瓶欢愉之事的药。
平白无奇的小瓷瓶,谢绎施舍了一眼。
“王爷,你可别小看了这药。”
那人笑道,“只要这么一点,就算再冰清玉洁,贞洁烈妇,用了这药,也会如饥如渴,攀着人弄他。”
这话说得有意思。
谢绎道:“给本王做甚?”
常客一脸谄媚:“这不是听说王爷身边的娇儿不懂规矩,常常惹王爷心烦。”
“行了,有赏。”
谢绎大手一挥,复而拿起药瓶端详。
也不知道这药有多大能耐。
比起新奇,他更想看到元儿求他。
入夜,谢绎一手摁着元儿腰背,拿了根红布捆住双手。
两指撑开小穴,谢绎扫了眼元儿难堪神情,心中得意,挖了些桃红药膏,旋了一圈就收手。
但他没想到,单就摸进去一点,肉缝翕张蠕动,献媚的吸咬手指不放。
谢绎轻哼,调戏般看他:“是想要了?”
如同几百年没有吃过男人阴茎的精怪,熟透的身子叫嚣着,渴望被插,双颊立即浮出无边春色。
几乎是一瞬间,楚行就知道这是什么。
他的脸靠着冰冷的木桌上,含糊低吟。
身体本就调教太多,淫虫挑动起来,就恨不得有东西进去,怕是随便什么粗长之物摆在面前,他都会一副痴相爬上,坐进去。
楚行双手挣脱出红痕,头发凌乱,却还是没有解开半分。
衣物被谢绎慢条斯理的解开,喉咙里滚出声音道:“王爷……”
谢绎饶有兴趣,欣赏他这幅不堪受辱的表情,“别动。”
扼住他下巴,逼楚行仰起布满酡红的脸。
“你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本王嫌你脏,也不愿碰你,今天要是你能讨得本王开心,本王就饶了你。”
楚行压制住身体的热意,努力保持平静,但那双水蒙蒙的眼瞳无措望来,睫毛微颤,任谁都会为之心中一动。
“王爷想如何?”
“你都在落月楼这么久了。”谢绎道,“已入贱籍,怎么还不知该如何自称?”
楚行低头不说话。
谢绎笑了一声,也不再强求他自称为“奴”,起身出去,不久传来窸窸窣窣的翻找声。
楚行蜷缩着身体,闷咳几声,咬紧牙关,这般才不至于对着谢绎求欢。
脚步声渐近,楚行艰难掀起眼皮,看见谢绎像孩童顽劣般弯唇,无谓的语气,“没找到。”
“你……”他道。
喉咙里滚出来的声音过于微弱含糊,以至于谢绎压根没有察觉到他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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