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绎哼笑一声,悠哉的左看右看,瞧见房里茂盛盆栽,谢绎上前瞧了瞧。
继而,一根树枝扔在楚行眼前。
“就用这个吧。”
把树枝的皮撕开,看楚行没反应,满是疑惑的瞥去一眼,发现他双手还被绑着。
“咦,本王还没给你解绑。”
谢绎这么说,但没做出一步要解绑的动作,抛下一句:“既然如此,那就本王帮你吧。”
谢绎下颌微抬,“张腿。”
楚行没动,缩成一团,长发柔顺的,垂落在稠艳花纹的桌布上。
谢绎看他一如既往的不顺从,“啧”了一声。
将他翻过身,拉起他的左腿,腿间湿亮一片。
他故意磨蹭这么久,就是等到药性完全发作,现在必定是馋极了。
那畸形扭曲的肥枝对准,“噗呲”直接一入。
花枝很长,谢绎看楚行张开唇,眼神涣散的仰起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黑发濡湿贴在身上,肉眼可见的身躯颤动。
树枝并不光滑,还有些突出的节点,狠狠刮着肉腔。
谢绎特意挑得根部粗的,一插一抽之间,下面的软穴深处都要被捅开,源源不断溅出透亮的淫汁。
谢绎觉得十分有趣,就难得心善帮他操劳,动着这死物。有时重了,快了,深了,整个柔嫩得肉腔似乎都会会被不知轻重的捅穿。
楚行开始还忍着,一言不发,到后来谢绎察觉出,故意专挑深处敏感点插。
“爽吗?“谢绎止不住笑意,戏弄道,“喜欢装清高吗,树枝都能肏你这娼妇。”
楚行报之回答的是喉间滚出浑沌的喘息,接连不断的,戚哀的泣音。
比起楚行控制不住的身体反应,谢绎更喜欢他脸上,被迫拉入情欲的绝望,这才对得上楚行所说“逼良为娼”一词。
一柱香烧了大半。
这树枝并不很粗,主要是谢绎手腕巧劲,毫无章法地乱弄,整个后面都被他操控树枝插得汁水乱喷,连前面的孽根都肿涨起,淫荡的不成样子。
倘若这幅模样扔出去,一群人连倾国倾城的花魁都会不屑一顾,只会千方百计黏死在他身上。
谢绎想着,手下没了轻重,不知道插到何处,楚行身体一僵,旋即激烈抽搐起来,嘴里啊啊的叫。
谢绎定眼一看,发现楚行竟然被他这般插射了。
用着一根随手折来的树枝。
浓稠的白精淌了下半身,楚行涣散的目光,眼下一片湿亮,嘴唇挪动,像是只被捉弄狠了的小动物,浑身肉眼可见的颤粟,似乎想要缩成一团保护自己。
“这么不禁玩。”
谢绎无趣道,一把抽出树枝,反而顺带抽出不少粘稠的银丝,那壶肉腔被撕扯得不成模样,惹得楚行再次失声哭叫。
第二十一章
谢崇看他已然承受不住的神情,笑嘻嘻的,脱下外袍,披在楚行身上, 拦腰抱他回后院的厢房休息。
夜晚楼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随处可见人影,也唯有后院偷得几分清闲。
他大发慈悲抱着楚行穿过游廊,楚行缩在他怀里被盖住,旁人也看不出是谁。
经过一两奴仆时,手上感受到湿润。谢崇脚步一顿,借着衣物掩盖,竟然就在这随时有人来的廊道里,将手指钻了进去。
楚行身体僵住,他所承受之事以到达极限,脑海里一片混乱。
可谢绎不知想到什么,步伐一转,趁着无人注意,拐进条清幽小道,进入处墙边竹影遮盖的角落。
“你在流水?”谢崇贴着他耳朵,调笑道,“荡妇。”
他手指钻进温热舒适的肉道,好好捉弄一番,便是水流不止。
他将外袍扯了望地上一放,再将楚行放上去,月色朦胧,楚行面容潮红,皮肤在月光下,白如脂玉,手掌覆上去只觉温适柔和。
谢绎瞧他双眼失焦,不敢直视于他,笑了两声,径直将手伸进他双腿,后穴滔滔不绝,早已被他玩弄成一团软肉,甚至周围都是黏腻的水痕。
谢绎本不想在此处要他,可他实在忍无可忍,左右不过是个娼妓,玩就玩了。
低下头,就在这竹林深处压了上去。
竹影绰绰,角落里两具身体交缠。
楚行明白自己是逃不过这遭,就在这儿被谢绎强行要了。
他浑身疼痛得厉害,谢绎的阳具又粗又热,抵进肉壶就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似乎要就要凭这般蛮力将他捣烂。
他被抬起腿,像楼里真正的淫妓,任凭贵人在这空地奸弄。
眼前恍神间,望见竹叶中藏着的半截月色,竹叶潇潇,倏地,楚行叫出声。
原是小王爷嫌他不出声,拧了把他的乳头,两指还夹在乳尖揉搓,不知轻重下,很快就红肿起来。
“啊啊……
“贱奴,夹紧点。”
拍了两巴掌屁股,事实上也根本让不着楚行夹紧,不知是怎么调教成的,元儿虽然水多,但那肉壶软烘烘不说,里面又紧又嫩,要是使点力,都怕给他肏破了。
但谢绎心想好歹要玩个尽兴,也不顾元儿受不了的挣扎,自顾自的把他当成肉套,使劲儿伺候着自己坚硬的性器。
忽然,谢绎察觉到有人靠近,捂住元儿的嘴道:“别叫。”
有一两道人影越行越近,还顺手摘了几朵院里的花。
谢绎看出元儿正盯着外面路过的人影,恶念一起,缓慢磨蹭退出,随即毫不留情一下子钉进深处。
元儿被捂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一丝,满脸湿泪,眼瞳微微放大。那肉壶已是有十天半月没碰过人了,哪里受得了这么糟蹋,偏偏颤抖不停的搅紧,娇媚柔软地伺候着谢绎的性器,活像是欲拒还迎。
谢绎爽的叹了口气,咬着他耳朵小声问:“爷肏得你爽吗?”
那两道人影走到旁边的青石子路上,谈起话来,“这小王爷最近都不来找我了。”
“这元儿也不知道什么来历,勾得王爷魂不守舍,我在这楼里这么久还没有见过他一面。”
“我听桥儿说,元儿以前似乎是大家族的……”
后面的话模模糊糊,合着夜风飘远了。
谈起元儿,谢绎若有所思,倘若不是断定是个娼妓,怕是也会第一眼就觉得是楚行,遭到陷害,沦落至此。
不过,楚行现在不知踪影,长筠也是。
说不定他两暗自私奔了。
这么一想,谢绎愤愤不平,又念起楚行以前摇着纸扇,在他喜欢的人面前,两人一唱一和,夫唱妇随。
他思绪发散会儿,发现手里蔓延着水意,原来是捂着元儿的唇一直没松,刚才又念及往事,没有控制力道,把元儿发狠的肏开,眼下潮喷不止,嘴角流出的涏液。
“衣服都湿了。”谢绎埋怨道。
下面不爽的压深了,手却依旧没有松开,元儿发不出半个音节,连哀叫都泄不出,双眼上翻,一副被他肏得崩溃模样。
哪有以往文正风清,谢绎也没把他当做人,只当楼里养的贱籍,发挥个物尽其用。
到后面,谢绎泄了个爽,看他受不住,才松开了手。
元儿无力倒在薄薄的衣袍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杂草刺得微疼,腿间流淌着谢绎刚发泄完的精液。
有了这档子事,谢绎对枕边人还是有些善心,抱他回厢房,倒了杯茶,给他润唇。
元儿没有力气,在他怀里,依旧小幅度发颤着。
谢绎想起刚才见到那几个人的话问:“你是哪个家族养的亵宠?”
元儿一动不动。
谢绎长相幼,轮廓有点圆润,但不掩英气俊俏。此时他露出一个纯稚笑容,看起来与十六七八的小少爷无异,只是说出的话恶毒至极:“又不懂规矩了是吗?”
谢绎复而进入元儿身体,倏地,元儿奋起扇了他一巴掌。
谢绎被他打的一愣,自从得势后,谁不是对他毕恭毕敬。他一向厌恶别人对他对手,怎么会任由一名娼妓踩在他头上。
谢绎立马扬手回他一巴掌,云儿偏过脸,把脑袋埋进头发里。
谢绎看他这幅样子又有点后悔,抚开他左脸旁边的散发,发现他紧紧抿着的唇角流出血迹。
大夫留下药方离开,玉娘从内屋走出,满脸担忧:“元儿身体如此孱弱,怕是不能好生侍奉王爷,不如奴去请梅儿过来?”
梅儿,是以往陪在凌王身边的红颜知己之一,善解人意,舞技超绝,更别提,更别提侧脸和她有几分相似。
正因如此,也是受宠非凡。
王爷手臂撑着脸,有一搭没一搭翻着桌上的杂书:“为何叫湘儿?”
“你们楼里的人本事不大脾气不小,本王碰他一下,就要寻死觅活,要是那天心情不好,是不是还要拖着本王一起下黄泉。”
这番话可承受不起,玉娘连忙跪下:“元儿只是一时糊涂,想不开,还请王爷饶恕。”
“有什么想不开的?”
谢绎拂开话本,怒视,“跟本王还辱没他了不成?”
“这,这……”
玉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恰巧侍卫进来禀报外面的消息。
侍卫道,那冯申在外吹嘘元儿娇嫩缠绵,在床笫之间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常常缠他求他怜惜。如今得了王爷青眼,元儿不愿也无法,他也只能忍痛割爱。
好一个忍痛割爱。
“这么道来,本王还是个拆了对苦命鸳鸯的小人。”
谢绎阴测测道,几乎是从牙缝挤出这句话。他当元儿怎么呢,原来是替个半截入土的东西守节呢。
别人碰他,他就投怀送抱,小意温柔。
谢绎碰他,他要死要活,还反抗起来。
“行,本王也不为难他们。”
谢绎好声好气,玉娘下意识以为是王爷良心发现要放元儿一条生路,旋即下一句话让人禁不住打个冷颤:“去派人将冯申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舌头拔了!”
“是,王爷。”
恰巧此时,内屋里传出动静。
谢绎起身,气势汹汹就要往里走,不知想到什么,回头抽出侍卫腰间的剑,雪亮的光一闪,锐利逼人。
大步进去,长剑扔在楚行身前。
“不是不想让本王碰吗,本王这就成全你!”
楚行脸色无力虚弱,黝黑眼眸沉静如水,他毫不犹疑的伸出手,碰到剑柄。
不过下一刻,谢绎踩住他的手,冷笑道:“你休想。”
“你眼下已是本王的人了,没有本王允许敢死,你试试看?”
楚行拧起眉尖,谢绎不管不顾压上来,像是当场要要了他。
玉娘看到此景,连忙出声:“王爷,王爷!”
谢绎不善回头。
玉娘扯出笑容:“元儿刚昏迷醒来,不如让他休养几日,放能更好的伺候王爷。”
谢绎停住动作,思忖半响,甩袖离去。
房中字画花瓶均被收起,因谢绎不喜元儿穿白衣,派人将屋里所有白袍剪烂,余留以色侍人的轻纱罗裙。
玉娘看楚行冷淡的侧脸,也别无他法,只好言相劝。
侍奉一人也是侍奉,侍奉另外一人又能怎样?何况王爷尊贵无比,岂能轻易拒绝?
再道,万一王爷上了心,抬进府里做位妾室,那也是常人盼不来的殊荣。
楚行望她一眼,不语。
第二十二章
元儿身子虚,咳嗽了好几天,病才好大半。没有富贵命,偏偏一身富贵病,谢绎腹诽,待天气好些,谢绎突发奇想,带元儿去湖里采莲,顺带散心。
楼里有规矩,未赎身不能出阁,不过谢绎是谁,玉娘也不敢拦着。
碧水莲叶一片,坐在舟里,满满飘荡在湖面,粉白或深红荷花。楚行略微出神,许是很久没有见过这般景色。
他静静望着,不知道小舟已经飘向湖里深处,身边人声无几。
谢绎递过来一束荷花,花棒沾满露珠,楚行垂眼,谢绎挨到身侧,已有讨人欢心之意:“元儿,本王愿花千金买下你的卖身契,赎你入府里如何?”
不得不说,他的确有几分喜欢元儿,即便元儿待他冷言冷语,虽然心中不快,但也不舍重罚。
他这话,也是有意缓两人关系。
元儿说:“我没有卖身契。”
瞬息,谢绎掠过千百种念头。
元儿入楼,必定是有卖身契。何况,平常小倌听到这句,不得欣喜若狂,喜极而泣吗,元儿反应平淡不说,态度丝毫不见软化。
谢绎神色淡冷去,不是清白之身,以前肯定是有主的,是那个叫什么姓冯的,不,冯申说还有其他人。还想留在楼里,难到是想等哪个人回来救他?
或者,只是不想让他拿到卖身契,话本不都是这样写的,被些酸腐书生说几句好听的话,就乖乖等他一人来赎身,带他走。
这样想来,元儿的不情愿,倒是说得通了。
想到这,谢绎不免有些不悦:“你是为别人待到楼里的?”
“算了。”谢绎压他在舟里,“想这么多有何用,反正你也不是处子之身,本王怜惜你做甚。”
话毕,他就扯开元儿的衣服。
楚行不懂谢绎行事为何如此任性,挡他手臂,想要坐起,但谢绎只以为他是念起上个男人,不愿侍奉。死摁着他,穿过亵裤,将手指一气插进柔软娇嫩的肉缝里。
“王爷。”
楚行一颤,知道自己斗不过他,劝道:“这在湖里,万一有人撑船过来看见……”
“那又怎么样?”
谢绎就没怕过,勾插了好几下小穴,发觉出了水,暗道果真是被调教好了的东西。
怀着一腔莫名其妙来的不爽,直接蛮狠破开他的身体,那肉穴瞬间被他插得发满,饱胀。
虽然湖里朵朵荷叶遮掩,又行至深处僻静,但来时看到不少人乘舟游玩。谢绎行事如此霸道,就算被看见了,他也无所畏惧,反而苦了楚行,在毫无遮掩的舟里被他凌辱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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