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瞳孔一缩,他蓦地冲破穴道,想要往前爬走,却被谢绎死死牢住,然后钉穿身体。
等楚行无能为何的软下身体,谢绎露出甜甜的笑容道:“太子哥哥,我学得不像吗?”
“太子哥哥,你下面好紧啊,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我这样操干啊?”
谢绎恶劣笑意不变,嘴里却慌张的叫喊着,“太子哥哥,我想要射了,别吸这么深好嘛?”
“你太紧了,绎儿快受不住了,我要被你吸射了,求求你太子哥哥,饶过我吧,我下次一定不敢了。”
“哈哈哈哈哈你以前想过会沦落至此吗?”
楚行痛苦的闭上双眼,谢绎反而笑得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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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太懒了……不过不用担心弃坑了,我已经写完了,就是剧情写得比较敷衍,可以等更完后再看(躺平)
第二十五章
谢绎做梦梦到了以前,大楚年间,他和兄长逐渐展露锋芒,充当父王称心如意的棋子,后来施计,害死往日折辱他们的庶子。
瞧他在湖水中央奋力挣扎,湖面再无波澜,谢绎撑伞离开。
宴会上长筠的出手相助,谢绎一直想报答长筠,想尽各种法子,才有机会再次见到他,但出乎意料的是,几人在街边撞见微服私访的楚行。
许是人手不够,楚行在药铺外施粥。
那年西部旱灾,京城涌入很多难民,瘦如枯柴。自然也是,昏君当道,到处都是民不聊生。
楚行束起长发,看不出任何架子,一次又一次,在捧着的烂碗里,盛满稀粥。
不过谢绎谢崇两人自以为看透楚行,断定楚行不过是装腔作势,夺取名声。
分发完食物,桶里还有很多剩下的粥,长筠捧场说要尝尝,谢崇没有拒绝,假惺惺称赞善心仁厚。
只有谢绎见到楚行递来的杂粥时,直接头一扭,拒绝了。
他和楚行算得上熟悉,当然,是做为情敌的知根知底。
因为看不惯楚行,谢绎又仗着自己年轻气盛,在长筠身边最爱争风吃醋,对她屡屡偏爱的未婚夫,自然少不了暗地的斗智斗勇。
楚行失势后,困在无人问津的东宫,谢绎嘲笑他机关算尽,结局还不是斗不过他们谢家。
楚行也不恼,摘了院里的菊花给他泡一杯茶,递给他:“尝尝看。”
他犹豫半响,抬手去接,那茶杯滚热,一时不察,在他手心脱落。
清脆一声。
谢绎惊醒,发现身处画栋雕梁的厢房,身侧是熟睡的楚行。
谢绎翻身,撑着脸蛋凝视,许久,他嘴角一弯:“找到你了,太子哥哥。”
谢绎忙了几日,楚行难得松口气。
这日天色未亮,屋里就有一群人进来为楚行梳妆,楚行默默忍受,只当谢绎又在玩什么花招,直至瞧见呈上的大红喜裙。
楚行惊讶不已:“你这是?”
谢绎捻起珠翠,插在他鬓发间:“我不是说了,要纳你进王府,你当我只是说笑么?”
他笑得纯真,“你放心,进了王府我又不会亏待你。在府里,你还可以继续当你的太子爷,我叫下人依旧这么叫你如何?”
“你疯了。”
楚行咬牙,抬手就要把头上的东西弄下来,谢绎顺着拽住他手腕,现在的楚行在他眼里,不过是位柔柔弱弱、手无寸铁的美人。
拿起红布捆好,不过转念一想,好歹是大婚之日,一直捆着算什么,命人拿来点软筋散。
谢绎也算给他面子,繁美精巧的红轿迎他,一路敲锣打鼓,街边人声鼎沸,左右相顾,方才知晓是凌王迎娶青楼里的宠儿。
这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而这头,刚进城门的一行人看着路过的喜事,为首的黑发青年牵着马,漠不关心的往相反方向行走。
隔着人山人海,青年随意住那边一瞥,过人的眼力,从轿帘飘露的一截缝隙,见到新娘熟悉的下颚线。
青年怔忪:“太子?”
到王府大门,谢绎掀开骄帘。
楚行珠围摇坠,霞裙月披,金凤喜裙,只是双手被捆,目光涣散,脸颊是羞耻难堪的红云。
谢绎瞧他这幅模样,心头发痒,解开绳子,嘱咐道:“大婚之日,你安分点,要是闹得不愉快,今晚有你受的。”
随后,为他披盖上鸳鸯红盖,搀扶他下轿。
元儿身体虚弱,几乎是靠在谢绎身上。
旁人道这小妾受宠非凡,连进府都是由王爷从正门半扶半抱进去。
哪里知此人被下了药,毫无气力。
谢绎没请他皇兄来,一怕新仇旧恨,怕对楚行出手,二是左右不过纳妾,用不着大动干戈。
不过他还是好心,特意送上喜帖给楚行以前忠心耿耿的手下,总得要他们知道前主子未来的归处。
那些臣子不知实情,只认为凌王没事找事,连喜帖都烧得一干二净。
哄哄闹闹拜堂之际,谢绎暗地使劲,逼迫楚行双膝发软,下跪跪拜天地。
二拜高堂的空位,谢绎转过头从盖头边,隐约瞧见楚行闭着双眼,心不甘情不愿模样。
可入了王府,就由不得他了。
等夫妻对拜时,楚行没跪,孤立立站着,谢绎刚要开口,外围一阵骚动,有人高喊道“杀人了杀人了”。
谁敢在王府动手?
谢绎站起身,熙熙攘攘看戏的人群,让一条大道,来者一身黑衣,俊朗冰冷,气势逼人,身后是群扑面而来血腥味的带刀士兵。
“公孙晏?”谢绎疑惑道。
他和公孙晏平时并无交际,井水不犯河水,他来这干什么。
公孙晏目光冷沉,远远凝视大堂里的新娘片刻,瞧见完好无损,随即转头对谢绎说:“是你?”
“什么?”
极快的尖锐破空声响起,倘若不是谢绎反应迅速,退后一步,公孙晏手里的长鞭定是要抽得他皮开肉绽。
公孙晏的长鞭,黑色鞭身油光发亮,甚至残留暗红血迹,瞧着一眼,就知道浸过多少人的血。
他不缓不慢道:“王爷躲什么。”
谢绎念头千回百转,知晓来者不善,直觉回头看了一眼楚行。不过楚行盖着盖头,站在红烛喜字的大堂中间,什么神情也看不出。
谢绎装模作样道:“本王还不知道将军回京了?这么急着来,想必是要来喝本王喜酒沾沾喜气,来人,还不给将军安排个上好的位置。”
他牵过楚行的手,柔情蜜意,悠然道:“耽误了吉时就不好了,将军你说呢?”
回应他的是再次挥鞭,这次,谢绎一把攥住他的长鞭,眼眸锐利,不肯退让一步,血迹渗出,不断滴落在地。
两人视线碰撞,旁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公孙晏道:“我今日必定要带他离开。”
谢绎这下心里明了,不过他只当公孙晏是属于楚行旧党那派:“他已经嫁给本王了,再怎么样,也是本王的人,轮不到将军说三道四吧?”
公孙晏冷笑:“你算什么东西,倘若不是你逼着他,他会陪你玩这些把戏?”
长鞭甩开谢绎,谢绎一时不察,踉跄向旁边几步。
公孙晏大走至楚行面前,隔着红盖头,深深看他,郑重道:“殿下,我带你离开。”
谢绎顾不得自己的伤,在后面高声命“拦下”,王府隐藏在各处的暗卫涌现。
在场的宾客乱成一团,跑的跑,躲的躲,来阻拦的人还用不着公孙晏出手,他带的人及时抽刀挡去。
公孙晏一眼发觉到楚行身上的不对劲,刚屈身拦腰抱起,谢绎在后扼住他肩膀,迫他无法再行一步。
两人武功都不差,公孙晏搂进楚行在怀中,怕危及他,有所保留,一只手与谢绎过招,打得有来有回。
两人对彼此皆是不顺眼,谢绎眼中杀意乍现,抽出旁边侍卫的长剑,欲对着他脖颈刺去,倏地有人高声喝止:“皇上驾到,胆敢闹事者,格杀勿论!”
两人方才停下动作,王爷府里的乱事勉强平息。
第二十六章
无关之人遣散离开,进入大堂,谢崇扫了一圈大堂无处不在的囍字,周围垂落红幔,连摆放的茶壶都是红色。
谢崇群青外袍,仿佛出来闲游的世家少爷,不过常年高居不下的气场,一眼就能瞧出并非常人。
若是旁人早就吓得哆嗦,不过在这的两位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谢崇呷了口茶,“说说看,你们在打什么?”
其实无需多言,从来到此处,看见大堂里的另外一人,谢崇就知道闹剧因何而起。
公孙晏单膝下跪道:“陛下,臣受旨意照顾太子殿下,只是前几月私事突然,前往江南一趟,特意将殿下留在京中休养。不料,府中传信一再被贼人所截,直至两月后,才得知有人将殿下私自带走,不问归处。”
说到这,他特意盯着谢绎,“今日恰好得知此事,才知晓这场荒唐闹剧。”
谢绎发出冷哼,抱着双臂,伶牙俐齿讥讽:“原来是‘前朝’太子殿下呀,我还以为他早就负罪自杀了呢。”
“不过将军你认错人了,今日与我结亲之人,是青楼小倌元儿,我见他楚楚可怜,百般乞求,才同意纳他进府。没想到大婚之日出了这等好事,莫非将军也是他的入幕之宾?”
谢绎特意加重“前朝”二字,两人剑拔弩张,谁也不让谁。
在这时候,谢崇叹道:“他的确是楚行,不是元儿。”
谢绎瞧见皇兄不是站在他这派,立马拢起眉间。
谢崇虚扶公孙晏,一派君臣其乐融融:“想必太子殿下受了不少委屈,朕会好好教训凌王,定是不会让他白白受苦。”
“谢陛下。”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不过是句措辞,说是会惩治王爷,但谁又不知,谢崇谢绎同气连枝。
公孙晏借口太子殿下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行礼告退。
公孙晏前脚离开,谢崇瞬息变脸,神色不善,“你不是说喜欢长筠,非她不娶?”
谢绎嘀咕:“楚行只是当妾入王府。”
“那你何必搞得兴师动众,恨不得天下皆知?”
“我想折辱他而已。”
谢绎别开目光,振振有词,“而且他们又不知道是楚行,只当是落月楼的元儿。”
谢崇定定看他,不再说话。
谢绎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愤懑解释道:“楚行那等虚情假意之人,不过是个伪君子罢了。他当年见死不救,我早就看透了他。”
“如今他着了报应,沦为暗娼,我身份尊贵,不过是想将他纳入府里,任人践踏。等玩腻了,我自会赐他一条白绫,了却余生。”
谢崇却道:“你最好如此。”
“当然!”
谢绎一口应承,犹豫半响,挨近皇兄不解道,“不过就这么放走楚行吗?之前是看在长筠的面上没动他,现在,他毫无势力,何不……”
“朕自有打算。”
谢崇敷衍一句,不再搭理他,看向堂外,公孙晏抱着一抹红色身影渐行渐远。
在片青翠林影,廊中花藤间,他怀里的人察觉到什么,偏头望了过来。
遥遥相望一眼,须臾,那人便移开目光。
谢崇注视他们离去,弯起唇角:“红颜祸水。”
谢绎没在意这句话,他惦记着楚行,“楚行一直留在将军府那儿不好吧,我看公孙晏就不是个忠心耿耿的样,要不然……”
剩下的话,被皇兄轻飘飘一睨,吞回喉间。
回到将军府,管家见到匆匆归来的将军,怀里抱着婚裙的人,不知是男是女,微微一愣:“将军,这是……”
公孙晏步伐未停,“去准备热水。”
进入房门,掀开珠帘,放至榻间。
公孙晏才发现楚行已然入睡,略施粉黛,眉目柔和的脸,一身大红喜裙衬得人分外艳丽无双。
公孙晏凝视他一会儿,伸手取下他头上的钿合金钗,招人端来温水,扭紧手帕,动作轻揉,擦尽楚行脸上的粉墨。
朱唇仍然红润发亮,公孙晏指腹揉搓,残留下红色的浅淡胭脂。
倏地,公孙晏俯身吻住唇角。
将军府里一如既往,入秋之后,花落的更快了。
楚行坐在窗边,见院外的景色,瞧见枝桠萧条,物是人非。
公孙晏在他身旁,告知这段时间去住:“两月前,我接到一封信,信中说在江南水乡之地查到长筠踪迹。我赶去江南,却未曾寻到半点痕迹,后被琐事绊住,延迟了时日,只觉得殿下待在将军府,也没人敢动手。”
“府里差人寄过信但一直没送到江南,幸好管事机灵,派人快马加鞭来江南告知,我才知晓你被人劫了去。现在回忆种种,应是有人设计。”
公孙晏诚恳道:“抱歉。”
“将军不必如此。”
楚行早知缘由,有人要碰他,自然是有的是法子,有的是手段,“落到这种地步,会遭受什么,我早已知晓。”
公孙晏怔住,无颜开口。
楚行解开衣物,窸窸窣窣的掉落声,白皙皮肤上还留着不少青紫暗红的掐痕吻迹,胸前两处这些日子被人捏大一圈,茱萸深红发肿,诱人采撷。
黑发柔软的垂落在胸前,楚行神色平淡:“将军带我离开,不也正是为了此事?”
公孙晏长长叹口气,或许在几月之前他不会推脱,可如今,楚行因他不管不问,遭受这么多,不知何种原因,心头泛起细密的不适。
他脱下自己黑色外袍覆在楚行身上,郑重道:“殿下,抱歉。”
“是臣一时鬼迷心窍,做下错事,往后臣会恪守臣子本分,尽忠职守。愿殿下在这儿,能安心静养。”
楚行轻声:“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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