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卷毛小狗(近代现代)——吕致

时间:2024-04-16 08:42:13  作者:吕致
  徐经眠嘟囔:“不想剪。”
  “不能犯懒。”
  “可是我又……”徐经眠顿了顿,“不念书了”四个字咽回肚子里,“再说吧。”
  奶奶总说念书念书。颖姐先天智力低,君阳走得早,他和小义成了她主要的唠叨对象。后来,徐经眠被学校开除,带着通知来给她签字时,奶奶躺在病床上,都气得扔了两只苹果过来。
  之后一个月,徐经眠没敢来医院,时至今日,仍然无颜提及。
  要是奶奶知道他去过廊下,恐怕就算背着氧气罐也要把他的腿打断的。
  徐经眠想,明知奶奶的期望还背道而驰,他真是罪大恶极的不肖子孙。
  病人精力差,徐奶奶醒着一会儿就有些累了,徐经眠想给她读会儿书,找出手机看时间,发现两分钟前有一条消息进来。
  钱助:今晚九点,老地方。你在哪儿,我八点去接你。
  是姜悦的助理。
  他把消息读完,电话刚好进来——
  短信后三分钟打电话,分秒不差,姜悦助理的工作风格严谨到令人惊叹。
  “喂。我在医院,刚看到消息,不好意思。”
  “我知道了。”
  助理提醒他:“今晚姜总有应酬,对面不好应付,应该要喝不少酒,你做好准备。”
  徐经眠心下一紧:“他喝醉了会怎么样呀?”
  “姜总很少喝醉,醉了也很安静,但我的工作范畴只到送他上楼为止,更多的信息无法提供,抱歉。”
  “好的,我明白,已经很感谢你了。”
  “今晚请你在医院楼下等我。”
  “嗯。”
  “再见。”
  没有多余的话,电话挂断。
  徐奶奶问:“谁呀?”
  “中介,介绍兼职的。”
  她的眼神蓦地灰下去,片刻后,她问:“小眠,你想不想上大学?”
  徐经眠怔了怔:“……怎么突然问这个?”
  她不答,又问:“你领的上一份工资有多少?”
  “五百多。”
  “你上一次月考多少分?”
  徐经眠预感不妙,低下头闷闷地说:“……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她用手指比数,一字一顿,清晰确定,“619分,全班第9,年级第102名,再上一次是664,全班第2,年级第7。”
  徐经眠的头越沉越低。
  “被开除可以重新找学校,错过高考可以复读,再不济还能自考。你不想念书奶奶不会逼你,可是你真的甘心做一辈子服务员吗?”
  “我现在不想这个。”
  “十九岁不想,什么时候想?”
  “奶奶!”徐经眠逼急了,抬起头喊出声,眼眶隐隐泛着红,“别再问了好不好?你好起来,好起来我就都告诉你。”
  “……”
  他这副样子,徐奶奶自然不忍心再问。
  她看看自己身上形形色色的仪器和管子,长长地叹一口气。
  “奶奶对不起你。”
  “没有!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徐经眠忍不住,趴在病床边,一边流眼泪,一边推她的手臂,“你不许说,你答应过好多遍还食言,我好久没和你聊天了,你怎么这样?”
  她确实答应过不道歉的,可答应了多少次,就食言了多少次。
  明明在君阳走的时候就知道,这些“对不起”只会更叫人难过而已,可她还是忍不住。
  徐奶奶愧疚地,用目光向徐经眠道歉。
  徐经眠不理,就安安静静地哭,哭完了,赌气似的,偏拿起那本《病隙碎笔》来读,读到口干舌燥心也烦,往病床上一看,奶奶早已经睡着了。
  --------------------
  我意识到我对伪替身有误解。我以为传统替身是攻把受或者受把攻当白月光的替身,但姜悦其实是不喜欢井和的,所以我写了伪替身。看评论,伪替身似乎是替身和原身是一个人的意思?
  那我之后改一下文案。
  鞠躬!
 
 
第9章 醉倒须君扶我
  一个散发着酒气的姜悦。
  情况有些棘手,徐经眠从钱助手里接过姜悦,架在肩膀上往前走。
  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洗完澡在专留给他用的柜子里发现的——不方便走路,更不要说搬一个比他高大一圈的男人。
  房间门口,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肩膀和背抵住姜悦,从口袋里掏出房卡,再把人一点点拖进房间。
  把醉鬼扔在床上,徐经眠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
  他擦一下额头,又马不停蹄赶去浴室。
  徐经眠是个体贴的情人,离开前有为姜悦摆好舒服的睡姿。姜悦闭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个真正醉死过去的人一样。
  其实他没有太醉,完全可以自己走。但酒精总会麻痹他很大一部分的积极性,比如保持礼节,比如生人勿近。
  他乐于在饮酒后成为一个无赖,让助理、朋友,或是别的什么人来紧张他照顾他。这心情隐蔽而孤诡,是他为数不多的放纵方式,也是他难得保留的怪癖。
  浴室里有水声,徐经眠飞快地冲了个澡,姜悦大概能猜到他保持身体洁净的动机。接下来的动静陌生,好一会儿,他猜测出,徐经眠大概是在使用厨房。
  几分钟后,脚步声渐进,徐经眠吃力地扶起姜悦,让他靠在床头柜上,而后是调羹碰撞瓷碗的细碎响声。
  紧接着,是轻轻柔柔的一个吻。
  徐经眠用嘴对嘴的方式给他喂解酒汤。
  姜悦感到十分意外。
  一次吻渡不了多少汤水,比起喂人更像调情。可徐经眠喂得认真,几乎没有多余的动作,干净利落到他是专门干这个的一样。
  徐经眠没有在讨好,姜悦确信,他没有必要讨好一个醉鬼。况且,假如真是讨好,也只会是完完全全的失败。
  合格的情人该让他满足,而不是只让他心痒。
  唇瓣接触得太轻太浅,姜悦期待的吻不是这样。于他而言,吻和性都是缠绵的同义词,他从不享受浅尝辄止。
  酒精把他的自制力也融化了,下一次唇瓣贴上来时,姜悦毫不犹豫地按住徐经眠,睁开眼,主动加深这个解酒汤味道的吻。
  “姜……!”徐经眠吓得后仰一下,立即被捉住后脑,唇舌闯入,极深极热地亲吻起来。
  醒酒汤见效有这么快?
  他想了一秒钟,吻就像洪水一样,把他全部的神智都冲跑了。
  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软下去。徐经眠几乎整个趴在姜悦身上,手按着他的肩膀,被亲得连撑起自己的力气也没有。
  好奇怪。
  明明喝汤喝热水都好好的,怎么一碰到另一个人同样温度的唇舌,他的嘴唇就开始发烧,身体开始动情,吻他的人也瞬间变得亲近起来,让他在亲吻结束后,能够濡湿着眼睛,极为熟稔地叫他一声:“阿悦。”
  姜悦还惫懒着,不愿解释自己为何清醒。他把手伸进徐经眠的居家服,滑润润的,手感很好。
  徐经眠听话地使用了他让助理准备的护肤品。
  实在是太合心意了。
  他在心里感叹。
  肩头刚好,脊背刚好,腰肢刚好,连趴在他身上的重量也刚刚好。姜悦从未预设过这样一个人,但徐经眠就这么出现了,完美到像为他量身定做。
  徐经眠屁股不大,很翘,穿牛仔裤总是格外合身好看。姜悦从脊椎一路摸下来,停在这儿就不走了,徐经眠红着脸埋在他胸前,屁股发烫,女穴又不受控地往外吐水。
  路过臀缝,姜悦摸到一点黏糊濡湿,他顿了顿,说出今晚第一句话:“后面扩张过了?”
  “嗯。”徐经眠慢慢地跪起来,拉着姜悦的手把在自己腰臀处,“我后面,能比前面进深一些。”
  他的脸红得滴血,但姜悦半点不照顾他:“放进去了吗?”
  “……嗯。”
  姜悦不再说话,向上摊开掌心,徐经眠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遥控器放在他手里,他想也没想,立即按下最高档。
  “啊啊——”
  后穴内,跳蛋骤然启动,徐经眠刚直起的腰又塌下去,内裤已经湿透了,两腿间一片湿黏,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有多一塌糊涂。
  姜悦按下按钮就把遥控丢在一边,看向徐经眠的眼珠并不清明,黑蒙蒙的,带着股恶劣任性的孩子气。
  嗔怪不及,徐经眠撑着姜悦的胸膛,颤颤巍巍又坐起来,就坐在姜悦耻骨上。姜悦早就硬了,鸡巴抵在他臀缝里,叫他身体强烈地空旷起来。
  跳蛋震得厉害,快感一波波往上爬,徐经眠咬不住唇,泄出几声细喘。他抬手,握住衣服的下摆,在姜悦戏谑的目光里,慢慢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清瘦寡淡的一具身体。
  姜悦却夸他:“漂亮。”
  腰是韧的,肩是薄的,皮肤不够白,线条不完美,说不出哪里多特别,但就是蕴着一股充满生命力的漂亮。
  尤其他这样害羞,又这样大胆。
  得了夸,徐经眠更加情动,并兼几分自知过誉的赧然。
  他脱光二人身上衣物,将鸡巴切切实实地夹在腿间,很热。姜悦仍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于是他自作主张,将手指伸进后穴,想要把跳蛋拿出来。
  “嗯哼……”
  上次被进入的疼痛叫他心有余悸,所以他挤了好多润滑液。手指稍一搅动,便是极为暧昧黏腻的水声。
  跳蛋被故意塞得深,目的是不碰到前列腺,徐经眠了解自己的敏感点在震动玩具面前有多么不堪一击。
  他费了一番功夫,在滑腻的穴肉里夹住跳蛋,并且尽可能快地拿出来。
  跳蛋还在震,在空气中发出叫人牙酸的嗡嗡声。就在徐经眠为摆脱它而感到轻松的一瞬间,那跳蛋被姜悦拿走,二话不说,抵在他两腿间的阴蒂上
  “不!啊,哈啊——”
  身体猛得挺直,剧烈的快感叫徐经眠瞬间达到了高潮。待脑海里白光散去,他发现自己趴在姜悦身上,跳蛋仍抵着阴蒂,腹部以下一抽一抽的,身体的高潮还在延续。
  “唔,哈……啊啊……不。”
  阴蒂快被震麻了,下体的力量被抽空。他高潮到小腹在发酸抽痛,终于忍不住哀求:“阿、阿悦,不要、啊哈……不要了……”
  手指一丝力气也无,徐经眠艰难地去拨姜悦拿跳蛋的手,万幸万幸,姜悦没有反抗地被他推走。
  “唔……”
  “徐经眠。”
  身上人身体紧绷,叫名字也没反应。姜悦放下他查看,却见徐经眠眼神空洞洞的,看样子,还没从高潮里缓过神来。
  姜悦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
  他就没见过比徐经眠还能流水的人,这还只是前戏,两个人的下体就湿乎得不像样子。
  未雨绸缪地,姜悦倒来一杯水,揉一揉徐经眠的头发,扶起他的上半身哄他:“喝下去,乖一点。”
  其实不需要劝,徐经眠稍微有点神智的时候都很听话。他扶着姜悦的手,小口小口地喝水,偶尔有水溢出去,顺着颊侧滑落到床上,洇开几块水斑。
  “对不起。”徐经眠说。
  姜悦愣了愣,顺着徐经眠的眼神,才知道他在对不起些什么。
  先前用嘴渡醒酒汤,想来也是因为这个。
  歉疚的眼神像药引,瞬然间把姜悦的醉意全诱发了。他听见什么东西塌掉一角的声音,欲望在废墟之下勃发,浩荡又威武。
  他醉了。姜悦想,他想如何便如何的。
  徐经眠的唇看起来很好亲,姜悦从心所欲地吻上去,一路吻到他耳边,说:“没事,床单反正要湿的。”
  “好……”
  神智慢慢回笼,徐经眠发现姜悦不知何时热情起来。他原以为今天会一直在上面,现在却是完全相反的。姜悦彻底把主动权收回去,推高徐经眠的腿,手指在后穴随意戳弄几下,硬热的阴茎便插进来。
  “呜哈……”
  还是,好大……
  “唔!”
  姜悦找到被扔进被子里还震动着跳蛋,一股脑塞进徐经眠空了太久的阴道里。
  感官被完全占据,姜悦抱着他,面对面的,粗硕的阴茎在后穴进出。他想用双腿夹紧姜悦,好夺回身体哪怕一点点的控制权,可是做不到。姜悦操他太凶了,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每一下都尽往深处,往狠了操,呈现一种赤裸裸的兽欲。
  “嗯,啊,啊哈,慢点,啊。”
  好爽……好舒服……
  后穴已经适应了这份野蛮,甚至甘之如饴起来,反倒是别处觉得空。徐经眠沉湎其中不得清醒,但姜悦立马能发现他的讨好。
  手里的屁股摇摆,主动把操过来的阴茎往里吃,逼水流个不停,泉眼似的,把他们相撞的耻骨污成了滩涂。肩膀上的手臂,是徐经眠主动抱上来,双性人敏感的奶子在发痒,叫他挺着胸膛,抱着姜悦相抵相磨。
  他贴又蹭,姜悦却偏想看看他的脸,于是推开胸膛去捉他的下巴。徐经眠像被夺走极心爱玩具似的委屈起来,利用眸底因疼胀泛出的水光,不管不顾地要来抱。
  姜悦挡住他,笑道:“怎么这么骚?”
  做都做了,偏不让说,徐经眠顶着两个红透的耳朵尖,嘴硬:“不骚。”
  他捉起姜悦的手:“我要,哈,摸摸我,阿悦。”
  可怜兮兮的,奶子也翘得好看。
  姜悦从善如流地摸上乳尖,先是揉,换来几句舒服的哼哼;再是掐,徐经眠叫一声,三分惊,七分的骚媚。
  姜悦说:“没人比你更浪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