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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小狗(近代现代)——吕致

时间:2024-04-16 08:42:13  作者:吕致
  看样子,姜悦暂时放过他了。
  “哈啊,阿悦,好厉害,呃啊,太快了,啊……”
  为了让姜悦操得舒服,也为了让他忘记子宫,徐经眠呻吟得十分卖力。
  姜悦挺受用的,事实上,即使徐经眠叫得没这么浪,他也已经够爽的了。
  徐经眠的逼太会长了。小小的一个,又紧又热,哪里都是嫩生生的,却带着股天然的浪荡。
  逼水一直在流,把姜悦的腿根快打湿透,内壁会随着他的频率夹缩和放松,带来使人上瘾的舒爽。从徐经眠的表情来看,他并不是有意为之。
  天生的婊子。
  徐经眠的呻吟大半是真的。姜悦操得他不算舒服——太大了,他胀得难受。但伴随着这股酸胀而来的,还有前所未有被填满的感觉。
  自从奶奶生病后,徐经眠忙得像陀螺,生活从未留给他足够的精力去解决双性人日益膨高的欲望。而现在,姜悦给了他如愿以偿,乃至矫枉过正。
  苦乐交织中,徐经眠感受到满足,如同清理疮口时剜进皮肉一般,淋漓畅快。
  配合姜悦的抽插,他忘情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快感一波一波累积,他的器官、每个细胞都投入到这场交合中来,他快分不清是姜悦在操他,还是他主动在撞姜悦的性器。最后,他射出来,阴茎和女穴同时高潮,穴肉紧咬着嵌入的性器,清亮的水液从逼口喷出。
  他潮吹了。
 
 
第6章 好孩子
  姜悦已虎视眈眈良久。
  他抓准徐经眠潮吹的一刻,阴茎破开穴肉而入,结结实实地撞在宫口上。徐经眠尖叫一声,保护自己的本能和高潮后的思绪空白在打架,身体给不出应激反应。
  空隙间,性器再次退出凿入,每一次,都分毫不差地顶在同一个位置。
  姜悦目标明确,直奔徐经眠的子宫而去。
  徐经眠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肚子里实在难受,五脏六腑都好像被阴茎绞成了一团。宫口的嫩肉像豆腐一样软,又像橡胶一样韧,姜悦一顶,子宫就跟要被撞烂揉皱似的疼痛酸软,可下一次,宫口仍紧闭如常,丝毫不为造访者所动。
  倒不如被操开。徐经眠自暴自弃地想。
  操进来,松垮地张着、掉着,最好,省得他要被抱怨阴道太短,无休无止地受折磨。
  “不要!不要了……”徐经眠深吸一口气止住哭嗝,声嘶力竭地求饶,“不可能打开的,我好痛,不行的。求求你,真的不行……”
  姜悦捉起他的脸,全是泪,手心立刻湿了。他挑开几缕被眼泪粘在颊侧的黑发,看向徐经眠的眼睛。
  湿透了,愈发地像井和。
  姜悦道:“你至少得让我物有所值。”
  徐经眠忙不迭点头,又胡乱摇起头来。他起身抱住姜悦,亲几下他的嘴唇,说:“会的,一定会的。下次我会准备好,这次饶了我,好不好?”
  “阿悦,操我这里,嗯,好舒服。”
  徐经眠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作为娼妓在求饶,还是作为情人在哄骗了。他笃信姜悦会放过他,姜悦也确实徇着他说的去做。
  过往的粗暴性爱让徐经眠对自己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他得想方设法地让客人碰那里,好让自己少受罪。今天他们成为新的武器,帮助他变成姜悦想要的样子。
  一个情人,一只乖宠,一个荡妇。
  最后,徐经眠又阴道高潮了一次,姜悦射在他里面。徐经眠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怀孕,姜悦有他的体检报告,清楚他的子宫发育有多不完善。二人心照不宣地默认允许内射,拔出来时,徐经眠腿间流下一片浊白液体,更多的存在他身体里,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像蚌壳吐沙一样,一点点地往外流。
  姜悦的性功能太不正常了。
  徐经眠怀疑他平时不自慰也不做爱,不然怎么能硬这么久,射这么多?
  这回姜悦同样克制地只做了一次,徐经眠挺累了,内心暗暗庆幸。
  简单清理完,他回到床上,躺在姜悦怀里睡觉。
  姜悦喜欢拥抱。
  徐经眠彻底确认这一点。
  第一次见面就相拥而眠,第二次深吻。对嫖客来说奢侈或荒唐的亲密行为,姜悦总是给得慷慨又实在。
  比起发泄性欲,姜悦也许更需要一个抱枕。
  后背的胸膛柔韧温暖,是精心锻炼过的男性躯体,另一个人的呼吸、心跳、血流与温度隔着肌肤连接上他的。全部的包袱都在向后倾斜,倾斜,倒下,落到地上看不见。徐经眠把什么都忘了,思绪前所未有地轻,飘一会儿,落进不知何处的梦乡里。
  四年前,颖姐出嫁,徐经眠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房间,不用再和小义挤一张床。大概也是从那一天起,他再也没和他人单纯地肌肤相亲过。
  直到此刻,安心感从背后、足底和胸膛漫上来包围他,徐经眠才想起一个他遗忘许久的事实——
  他也喜欢拥抱,喜欢得不得了。
  -
  “经眠,你在哪儿?”
  “嗯……?”
  床上只有徐经眠一个人,他钻出被子靠在床头,抱着被子愣了一会儿。
  他居然熟睡到这种地步,连姜悦走了都没有发现。
  “经眠,快回答我。”电话那头,洪野已然变得焦急。
  “我……咳,野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义找你。”
  “你跟他说我在你那儿就行。”
  “已经说过了。”
  “嗯,谢谢野哥。”
  “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
  徐经眠感到奇怪。洪野是唯一知道徐经眠在廊下接客的人,要是没有他打掩护,徐经眠不可能瞒得过徐徇义。按理说,他不该对徐经眠夜里去了哪儿刨根问底才是。
  洪野:“刚刚有个男人接了电话。”
  徐经眠猛然清醒过来:“什么?”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徐经眠还在睡。’”
  “没了?”
  “嗯。”
  徐经眠松一口气。
  “小义跟我说,你们有钱了,把徐奶奶转去了更好的医院,住院区管得很严。我想去看她的话,得先登记家属身份信息。”
  洪野比徐经眠大两岁,一直以哥哥的身份自居,如今语气沉下来,颇有些长兄如父的意思。
  “经眠,你答应过我,会少去不去廊下的。那个男人是谁?你又从哪弄来这么多钱?”
  徐经眠扶额道:“三两句说不清楚,我去找你吧。”
  -
  算起来,徐经眠被奶奶收养,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十年前,他,颖姐,小义,还有君阳,生活在同一家孤儿院里。孤儿院开在老城区,规模太小,环境一般,上头的关照层层扒皮下来,落地后,给孩子人人添件棉袄都不够。院长叔叔殚精竭虑,想尽办法筹措经费,让孤儿院摇摇晃晃地开了下来。然而院长叔叔溘然长逝,他给孩子们撑出着的一小片天,终于倒了。
  那时,院里还有二十多个孩子,院长的子女无意继承孤儿院——他们只对这块地皮感兴趣。
  二十多个孩子像皮球一样在各个孤儿院之间踢来踢去,最终达成妥协,今天你来带走几个,明天我来带走几个,直到每个孩子都有新的归属。
  协议过于潦草,执行起来必然出错。孤儿院里好久都没来新的叔叔阿姨,徐经眠和其他三个孩子面面相觑,极不情愿地接受自己被落下了。
  现在想想,他们每个人被落下的理由都相当充分——徐垂颖那时已经15岁了,不会有人收养这么大的孩子;徐经眠是双性;徐徇义刺头一个,劣迹斑斑,前几天刚把一个笑话院长叔叔耳背的孩子打得头破血流。
  至于徐君阳。
  那孩子一身的病症,徐奶奶把他带走一年后,他就在病房里过世了。
  收养他们前,奶奶并不住在老城区。
  她是老教师,没有子女,退休的第一年寂寞难忍。听说这里有四个无家可归,马上要被赶出去流落街头的孩子,便马不停蹄赶来查看。
  其他人避之不及乃至抛弃他们的理由,徐奶奶不嫌弃。她把他们接回家,还根据他们原来的小名,给每个人都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小颖是垂颖,小眠是经眠,小义是徇义。
  小阳……奶奶说到他时叹了口气,很快又慈爱地笑起来。她抱着小阳说,我们君阳要快点好起来。
  君阳是个特别特别好的孩子。
  他知道自己的病会麻烦人,就想方设法地嘴甜一点。明明只有四岁,治病疼了累了都不喊,只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哭。
  奶奶为了他,卖掉住了三十年的教师分配房,搬到老城区,一辈子的积蓄花光大半,还是没能让他熬到五岁那年的春天。
  弥留之际,君阳最常说的一句话是,“对不起。”
  不是对不起,没撑住;而是对不起,还活着。
  他隐隐知道,要是没有他,或者他尽量死得早一点,哥哥姐姐们,还有奶奶,会省去好多好多辛苦。
  送走君阳是他们一同渡过的第一个坎,没有人后悔曾为了君阳竭尽全力。
  葬礼之后,曾经的陌生感彻底消失不见,奶奶,颖姐,他,小义,他们成了真正的一家人。
  洪野也曾在那家孤儿院生活,不同的是,在院长离世前,他就已经被领养走好久了。
  说来也巧,洪野和徐经眠重逢在一次英语演讲比赛,当时他高二,徐经眠初二。人群中四目相对,两人都觉得眼熟,稍加回忆,徐经眠便记起了这个从前经常照顾他的大哥哥。
  此后几个月,他们渐渐熟络起来。
  洪野的养父母是普通职工,家庭并不富裕。和徐经眠重逢后不久,他开始做家教,据他自己所说,是因为教别人的同时能巩固自己的成绩,听的人信不信,他管不着。
  他会绞尽脑汁地给徐家送礼物,明明很新很好偏说穿不了的外套;离过期还有半年却说家里太多来不及喝完的牛奶;谎称别人送错了礼,他爸他妈都吃不了的六十岁以上老年人营养品。
  经历过推辞、逃避、拒绝、无可奈何等阶段后,洪野以强硬的姿态闯入他们的生活。
  徐经眠非常非常感激洪野,不止他,徐徇义和奶奶也是。
  要是没有他,徐经眠不敢想象自己和小义该如何支撑过奶奶重病在床的日子。
  野哥是他和小义彻底踏入成人苦难世界的最后一道屏障,无论发生什么,只要野哥在身边,他们就还有依靠。
 
 
第7章 雀羽
  洪野今年大四,学校没课,在本地的一家龙头企业实习。工作不算轻松,时不时需要加班,但他能力过关,暂且应付得过来。
  徐经眠趁午休时间过去,洪野直接带他回了家。
  和洪野重逢五年有余,徐经眠来洪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从未遇见过他父母。
  对于洪父洪母来说,洪野的孤儿院出身是一桩不可提及的隐秘。他们真心收养洪野,对他视如己出,自然希望洪野能斩断过去,把这里当成唯一的家。
  是以,像徐经眠这样的故人,只能以“中学同学”“朋友”之类的身份,存在于洪野口中。
  可洪野被收养时已经十岁了,过去的记忆太多,想忘也忘不掉。
  一看见徐经眠,他就会想起那个总比同龄人矮一点点的孩子,聪明得很,又乖,一头小卷毛特别扎眼,最招老师和义工喜欢。
  他收到的礼物和照顾最多,即使都分出去,依然有坏孩子嫉妒他。
  他们嘲笑他无人领养,经常被前来参观的叔叔阿姨们看中又怎么样?只要看一眼他的档案,他们转头又会把他送回来。
  “他肯定是杀人犯的种!”
  他们这样编排他。
  洪野想不通为什么有人欺负徐经眠,从前是,现在也是。徐经眠明明是最乖巧最让人有保护欲的孩子,看见他什么事都往自己肩上抗,洪野只会恨自己为什么不够强大,不能帮助他更多。
  知道自己不受洪家父母欢迎,徐经眠一进门就蹿进洪野房间躲了起来。洪野拿杯水回来,看他紧张兮兮的,无奈道:“他们中午不回来。”
  “哦。”
  徐经眠应声,还是把房门锁得严严实实。
  “你昨天……”
  洪野悄无声息地打量徐经眠。
  衣着整齐,面色红润,脖子和锁骨好端端地露在外面——没有吻痕,也没有伤痕。
  “算了,”他叹口气,“说吧。”
  “哦。”
  徐经眠捏了捏自己的大拇指关节,沉吟片刻,道,“野哥,那个男的,就是你打电话接到的那个,奶奶治病的钱,都是他给我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徐经眠不敢抬头,一味急慌慌地说着,“算是……包养吧。”
  “我觉得挺好的,至少比去廊下好。他钱多,会派人安排好医院的事,还给奶奶请护工,我只用管小义的学费和生活费就好,比以前轻松多了。”
  “哦对了,我骗小义说他喜欢我,想追我才给我钱,你就说我交男朋友了就好,可千万别露馅了。”
  明明是笑着在说,徐经眠却觉得自己快哭了。就像第一次在廊下接完客,衣衫不整,不小心碰到洪野那天一样。他无数遍强调自己是自愿的,没关系的;努力扬起笑脸说他赚到透析的钱了,至少不用借高利贷;但一接触洪野震惊心痛的眼神,他就忍不住流了好多好多的眼泪。
  好在这次他学聪明了,一次也没有看洪野,把准备好的说辞背完,仅仅是声音有点哽咽而已。
  大成功。
  许久没有听到洪野的回应,徐经眠试探地抬起头,入目是一张古井无波的脸。
  洪野面相冷,神情却常是温和的,徐经眠极少看见他这个样子,万籁俱寂,仿佛被抽空灵魂的躯壳。
  下一秒,洪野轻咳一声,表情整个活泛起来,方才的僵硬仿佛是徐经眠的错觉。
  洪野略带凝重地问徐经眠:“你确定只是这样?他有没有对你做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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